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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里面似乎含著一种欢乐。
含著一种舒畅!
因此,它在进入人的耳朵里时,尤其是进入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耳朵里!立即会使她不由自主地从心灵上产生一种战栗!
那声音——充满了无比的诱惑!
引发了无数的遐想!
然而,更使得心跳的,却是呈现在她面前的景像!
使人的灵魂都要为之颤战,而产生一种莫明的恐惧!
然而,却又得人从内心升起一股炽热的情焰,忍不住想要夫尝试一下,那是甚麽滋味!
这种矛盾情绪!竟不知不觉地使苗疆公主给看痴了!
而这种矛盾,却由於生理的成熟,逐渐地难以保持平衡!
情焰的希求,终於愈来愈大,竟使得她不由自主地从内心深处,产生一阵没有来由的妒意想道:「唉!竟然让春芳这丫头拔了头筹,刚才我为甚麽要逃呢?罗哥哥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归宿吗?难道你不愿嫁给他吗!」
正当她痴迷地,满含醋意地,在心中自怨自艾时!
突然!春芳娇喘呼呼地从嘴里发出一阵惊叫地喊道:「公子!你不能这样!你……你……你………」
迷幻中的苗疆公主,闻声陡然一震,不知她发生了甚麽事情,连忙走了过去,惶惑地问道:「小妹!怎麽啦!」
春芳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公……公主……请快…快把…他……拉开……快把…怏…拉开,再……再暹……一会……我就…完……啦…公…公主,求求你……好吗……快…快……」
苗疆公主虽然不明内情,但听到这样一说,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马上毫不犹豫伸手朝著罗天赐的身上,拉了过去!
罗天赐在她一拉之下,猛然脱离春芳的身上,就像小孩子突然被人抢走了心爱的宝物一样,霍地一反身,将她紧紧抱住,不依地喊道:「不!不!我还要,我还要嘛!」喊声一顿之下,早已不容分说地一把将苗疆公主抱著躺了下去。
苗疆公主在刚才为他们守护时,春心早已引动,同时知道他喝了「和合强身露」以後,非此不足解救,也就不再挣扎地想道:「唉!身子已经让他看到,反正迟早都是他的人了,还有甚麽好顾忌地呢!他要,就给他吧!」
当她心里这样想的时候,登时感到她在罗天赐的臂弯里,突然变成娇子了。这样地娇小而贴服,她意识中的一切反抗力,都没有了!
於是,她突然感到一种微妙的,和平的,神奇的,说不出的感觉,从他的身上,闪电也似地传到了她的身上!
她只感到自已懒洋洋的,彷佛整个给溶化了。
当她神妙地在他强力的拥抱重压下溶化而成为娇小玲珑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
首先,他松出一只手来,粗暴地将她那重新包好的破衣,三下两下就撕得一丝不剩!使得她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他的底下!
紧接著,他的嘴唇,像雨点一般地向她全身猛吻著。
两只手掌,就像是不肯休息的玩皮小动物一般,从上往下,一分一寸地抚摸著。这吻!这撤摸!简直使得她感到晕眩!
使她感到混身轻飘飘的,就好像灵魂都已经出窍了!
这美妙的感觉,不禁使得从内心的深处,暗自呼唤地想道:「啊——这实在是另一种天地!」
於是,她那处于的情焰,开始沸腾起来,是那麽剧烈,又是那麽地温柔!她情不自禁地将自已的手臂,也将罗天赐给环抱著。
细腻温软的玉手,也在他的身上,缓缓地抚摸!
那一股一股坚强的肌肉,使得她的手颤战著,那汗渍的酸味,使得她窒息著!她迷醉地喃喃自语道:「天赐!罗哥哥!我……我爱你,你……你………!」梦呓的语音,将罗天赐的神智,刺激得更加疯狂了!
他的手,突然停止了抚摸!
他的嘴,也突然停止了吮吸!
然而,他整个身体,却突然往她的身上,重重地压了下去!
倏地!她只感到一阵锥心的刺痛,使得她混身都发起颤!
所有的情欲,在这一刹那之间,整个给平熄了,她不禁奋力地用两手将他的身体往上急撑,同时恐怖地喊道:「啊——呀………」
然而!她那两手的力量,却抵住罗天赐的神力,方始撑起一刹的时光,又在他重重一压之下,垮了下去!
就像是一柄利刃,刺正了她心窝一般,她只感到自已的身子,彷佛被撕裂了。又像是突然遇到一蓬尖针,挥进心里一般,那一丝丝的感觉,简直使得她要哭出声来。
然而,她却咬紧牙根忍受著,不再发出呼叫的声音来!
她知道,自已决不能逃避?
同时,在潜意识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在支使她不愿逃避,就好像它早已知道在那一阵感觉之後,会轻松一点的!
她这样一忍!反倒不感觉怎麽太苦了!
相反的,还有一种充实的感觉!
她彷佛在这一刹之间,突然长大了似的!少女时代的空虚,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在痛楚逐渐消失以後,她终於忍不住地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呻吟来。
喃喃的呻吟中,她感到自已彷佛像个大海!满是些幽暗的波涛,上升著,膨胀著,膨胀成一个一个的巨浪!
於是慢慢地,整个的,幽暗的她,都在动作起来!
她变成一个默默的,蒙昧的,兴波作浪的海洋。
在她的里面,在她的底下。
海底分开,左右荡漾!
悠悠地,一波一波地向著远处荡去!
不住地荡去!
在她那最生动的地方,因那海的分开,左右荡漾,中央便是探海者在向温柔的深处,探索著。
愈探愈深,也愈来愈触到她的底上?
她也就愈远愈深地开展著,暴露著!
她的波涛,愈荡愈凶涌地,不知荡到甚麽岸边而去!
使他的暴露,也愈深愈显!
无名考的深探,也就愈入愈近。
她的波涛,在越荡越远地离开了她,抛弃了她。
这时,她只感到全身突然升起一阵温柔的,颤战的痉挛!
她的整个生命的最美妙处被触著了。
她已经自已被触著了!
一切都完成了!
她已经没有了,少女的她,已经没有了。
她再也不存在了!
她出世了,一个妇人!
那荡热的,凶涌的,无名者的生命源泉,使她出世了,使她成一个妇人!啊!太可爱了!
在那波涛退落之中,她体会出这一切是如此的,如此地可爱!
她不禁深情地拥著他!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抱里!
她轻轻地喘息著,迷醉著!
虽然他已经开始从她里面退出,她却仍旧盲目地依恋著!
当他完全退出的时候,她竟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啊———那是一声迷失的呼喊!紧接著,她又呻吟地回味地叫道:「可爱极了,啊——我真没想到啊!」
这时,他已不再疯狂,他已不再粗暴!
就像一位躺在母亲怀里的小孩一样,静静地,安祥地,躺在她的身上!
他,已经睡著了!
但他的脸上,却洋溢著一片幸福的,纯真的微笑。
但她却舍不得把他从身上推开,虽然他的整个重量,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她还是舍不得把他推开!
她轻轻地摸触著他,啊——多强壮的人儿!多纯洁的皮盾,多安静的睡姿,多温柔的呼吸!
刚才是那麽凶猛,现在又是那麽柔弱!
她的两只手,不禁畏怯地,由上而下地,爱姣著,摸索著!
美妙,真是美妙,一种新知觉地骤然的火焰,打她的心里穿过,只感到这温暖而生动的人儿,美妙得不可言喻!
正当沉醉於那幸福的回味中时!
突然,只听到春芳发出一阵惊怖的喊叫道:「啊——她们怎麽都已经死了!」这一声惊呼,登时使得苗疆公主心神一震,霍地从迷惘中回到现实。
她赶紧将罗天赐从她的身上,轻轻地推落下来,然而猛然一个鲤鱼打挺,准备站了起来!
没想到这麽猛一用力,竟然引起了一阵痛楚,登时使得她双腿一软,又坐了下去喊道:「哎哟……啧……」
她这麽一叫,登时使得春芳疾飞而至地问道:「公主,你怎麽啦!」
苗疆公主这时已经明白刚才为甚麽痛楚,不禁羞红著险,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很不好意恩地说:「死小妹,难道你不明白,还不是他做的好事!」
春芳自然明白其中原因,不过,她却为罗天赐的酣睡,感到惊奇地说:「啊——他已经完成了!我还只当公主你又?这就好了,倒底还是公主高明!」
苗疆公主羞不可仰地打了她一下说:「死丫头!你放甚麽屁呀!」
春芳正色地说:「确实!刚才我都差点,他还不………」
苗疆公主连忙打断她的话头问道:「刚才你叫甚麽!是谁死了!」
春芳说:「仙妃和春梅,玉荷!她们全都死了!」
苗疆公主问道:「怎麽回事!」
春芳说:「我还没有检查,因为刚才已经昏过去了,直到现在才发现她们,有两个死在浴室里,一个就死在浴室的门口,假如不是床铺把她们的尸体,给挡住了,在我一进屋的时候,就应该发现的!」
苗疆公主问道:「你怎麽会想到转到那边去看呀!」
春芳说:「找衣服穿呀!」
此话一出,苗疆公主立即惊羞地喊道:「呀——有衣服吗?快找一件给我!」
春芳也不禁将脚一跺说:「该死,我自已也还没有穿!幸亏没有人闯进来!否则,岂不羞死人了!」
说完,马上冲进浴室,拿了两套女人衣服出来,把一套比较好的,递给苗疆公主,然後说道:「仙妃的身裁,与公主差不多,你就穿她的吧!」
两人分别将衣服穿好以後,又将罗天赐抬到床上,替他也将衣服穿好,苗疆公主方始嘘了一口气道:「他怎麽睡得这麽死!该不要累了吧!」
舂芳马上答道:「吃了『和合强身露』的人,都是这个样子,事後起码要睡尔个时辰,方始能够醒转过来!」
苗疆公主耽心地说:「啊——要这麽久,那可怎麽办!万一他们……」
春芳说道:「没有关系,堡主十天半月,难得上这儿来一次,其他的人,没有仙妃的召唤,谁也不敢到这儿来!何况,外院还有罗阿姨在那儿守著,如果有人来了,她不会不先通知我们的!那时再想办法不暹!」
公主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先检查一下死者,将尸体给处理一下再讲吧!」当她们检查幻情仙妃三人的尸体,发现她们混身没有半点伤痕,而且脸上全都带著一种非常兴奋而满足的表情。
苗疆公主见状以後,不禁大感奇怪地说:「怪事,她们为甚麽会死呢?」倒是春芳却一下就看出了原因,但仍旧有点不解地自言自语说:「奇怪,以她们的功夫来说,怎麽会这样死掉呢?」
苗疆公主问道:「你知道她们的死因!」
春芳点头说:「嗯,看样子她们好像是……」
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若有所悟地恍然说道:「啊——我知道了,罗公子一定身具『五凤朝阳」的异秉,所以她们才会如此!」
苗疆公主惑然地问道:「小妹,甚麽叫做『五凤朝阳』呀!」
春芳的脸孔,倏地羞得通红地说:「就是……就是……」
苗疆公主不解地追问道:「就是甚麽呀!」
春芳终於鼓起勇气说道:「就是……就是那个,要五个人,才能使他满足,否则……」
苗疆公主登时明白,也不禁脸孔一红道:「要死了!怪不得刚才你会那个样子,这样说来,假如不是已经经过了三人,你我都会死罗!」
春芳说道:「只要届时有人接替,那倒不致於,真危险,刚才如果不是公主,恐怕我也完了!」
苗疆公主不禁问这:「小妹,你怎麽知道那麽多!」
春芳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因为我偷看了他们的书!」
苗疆公主恍然地说:「这麽说来,他结婚一定要……」
春芳连忙跪下说道:「公主,你说得不错,因此希望公主成全,让婢子也侍候他吧!否则……」
苗疆公主不禁黯然地说道:「他要不要我,还不一定呢?反正我这一辈子,不会再嫁别人就是了!」
此话出口以後,立即听到门外有人问道:「小公主!谁不要你!」
苗疆公主抬头一看,不禁羞得无地自容将头低了下去,轻声地叫道:「阿姨!我不知道!」
倒是春芳的胆子大一点,马上转过身来,朝著来人又跪下说道:「阿姨!这事你老可一定得替公子作主,因为我们………」
来人正是那守在外院的寒泉玉凤罗莲馨,当地看到满地都是破衣,以及她们两人服装与早先不同的现象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