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你……”肖石无奈,到底被热情的周美人拽了进去。
周海敏家是普通的两室两厅,大约九十几平的样子。两个房间一间是卧室,另一间是专门的运动室,里面除了一块地毯,一台音响,就只有三架健身器。看来周大美人很喜欢运动。
肖石无处可坐,斜坐在健骑机上。
“我跳了!”周海敏笑看他一眼,在震撼的音乐声开始了躯体的扭动。
“好,跳吧。”肖石应了一句,把目光投向面前的美女。只看了几眼,他就呆住了。周海敏动作极度狂野大胆,仿似野性在放纵,丰乳,纤腰,美臀舞出汹涌节拍,长发在头后激烈飞散,紧绷的白晰面庞不时的转向他,两道傲慢冷艳的目光直射他心底最深处。
室内不是白色莹光灯,而是相对明丽的淡紫色。周海敏一身红装,妖躯凹凸有致,极具诱惑,在這片梦幻般的紫色中就如火焰在无忌的摇荡。音乐颇为冲动,直接震撼脑波。
這哪是健美操,简直就是艳舞!肖石两眼发直,连咽口水,忙定了定神。
“怎么样?”周海敏兴奋的问,一双薄唇载满暧昧性感。
“不错,相当不错!”肖石所言非虚。从基本功上看,周海敏相当不凡,两腿都可以直立至肩,差不多有习武者的二级水平,已经具备了专业舞蹈演员的基本素质。
“那我怎么看你心不在焉!”
“没……哪有,我看得挺认真!”肖石心中暗笑,就你這动作,要是认真看,还不得犯错误!周海敏看了看他,眼珠一转道:“你不是会武术吗,我给你跳个RAP吧!”
“随便,跳什么都行。”
周海同敏停下,擦了一把汗,换了一首音乐。
“岩烧店烟味弥漫/隔壁是国术馆/店里面的妈妈桑茶道有三/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布衫/我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
“怎么样?”周海敏唱了一个周杰伦的《双节棍》,又问他道。肖石笑了一下,道:“挺有意思,跟说话似的。”這小子从来不爱听這种说话歌,语气也不是很强烈。
“那你怎么无精打采?”周海敏不满地问了一句。
肖石敷衍道:“今天情绪不太高。”
“情绪不高?!那好,我换一个!”周海敏在额上抹了一把,“你听這个,包你开心!”
“人人常欢笑不要眼泪掉/时时怀希望不必心里跳/在那人世间相助共济/应知人间小得俏/世界真细小小小/小得真奇妙妙妙/实在真系细世界娇续妙俏……”
“怎么样?”周海敏热烈的望着他,再问。
“挺好挺好!”肖石笑着鼓了几下掌。他虽然不喜欢這种歌,但确实被她逗乐了,还有些被感动了。這个冰结在外。火烧在内的女孩儿,即使在十年的巨大阴影中,也仍然四射散发着对生活的热望和炽烈。
“你听着,我再给你唱我自己作的词!”周海敏见肖石终于兴致高昂了,简直无法抑制心内的激动和兴奋。
“长城长/长长的长城有城墙/城墙象满嘴的蛀牙要修补/我袒胸露脯/摸着自己的肋骨/城砖历历可数……”
周海敏只唱了几句,肖石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不好吗?”周海敏停住,诧异的望着他。“這可是我游古长城的时候做的!”
“不是不是。不是不好。”肖石止住笑,向她高耸的胸脯盯了一眼,“這词很深刻,也有意境。就是……”肖石指了一下,“就是用你身上不合适,应该在落后地区找个瘦弱的老农”
“哈哈!這算什么,我还有更厉害的呢!”周海敏兴奋已极,低头向自已的胸部看了一眼,满不在乎道,“我再给你唱一个,是我坐火车过黄河时候做的。”
“我坐火车/火车过黄河/我正在厕所小便/其实我不该/我应该坐在车窗前/应该站在车门边/左手叉腰右手做眉檐/假装酷酷眺望/满脸黯然和悲伤/黄河黄/我的小便黄/我跟历史算旧帐/我在厕所里时间很长/一泡尿把黄河变得更黄……”
“哈哈哈哈!”肖石一阵大笑。指着她道:“這种恶心的歌词你也做得出来,我们好歹五千年文明,叫你给诠释的,就算是那么回事儿,也不能那么说呀!”
“怎么不可以!”周海敏遇得知音,开心得象个小女孩儿,上前推了一把,“我告诉你,我比那些狗屁历史学者纯洁多了!”
“那倒是真的。”肖石真诚回答,又笑道,“我前几天看到一篇历史文章,你猜写什么的?”
“写什么的?”周海敏睁大眼睛,她知道一定是很有趣的事。
肖石笑道:“是研究秦始皇***面首的性器官。不说别的。這题目就龌龊到了极点,却一个脏字没有,恶不恶心,无不无聊?”
“哈哈,是够恶心无聊的!”周海敏掩嘴笑了一下,忽然脸一红,拍了他一把,“去!跟我说這些干嘛,坏蛋!”
“這有什么!”肖石哭笑不得,手一指道,“就许你撒尿又……”
“不准说!”周海敏嘴一撇,一声妖嗔。
肖石也是不注意说出来的,闻言笑笑止住,周大律师平时再冷也是女孩子嘛。周海敏瞥了瞥他。眼波款款,又道:“肖石,我看你挺喜欢的,跟我一起跳吧,我教你?”
肖石本就好动,又难得被唤醒一回童真,迟疑了一下道:“那好吧,反正我呆着也是呆着,跟你玩一会儿吧!”
“這就对了吗!”周海敏扯着他的手臂,偷看了他一眼,心里這个得意。臭小子,果然见腥就上,第一次就被本小姐俘虏了。
肖石脱了外套,两人都站在地毯上,周海敏问:“想学哪个?”肖石坏笑道:“学你的作口吧,你的作口够淫荡!”
周海敏白了白他,咬着嘴唇,诡笑了一下。臭小子,一会儿让你想浮荡也浮荡不起来。
两人并排而立,肖石学着周海敏的动作,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唱着她创作的淫词浪曲。在這个放纵的晚上,两位大律师仿佛都年轻了十岁,尽情挥洒享受着所剩不多的青春。
好多看没如此不象话的玩一玩了,肖石甚至从未這么开心过,有些得意忘形了。周海敏不停的拿眼角观察着他,突然抬起脚,对准他的大脚趾,狠狠的跺了下去。
结实无比的耐克鞋底无情的踏在肖石只穿着袜子的脚面上,這还是因为他正在动,周海敏失去了准头。
“啊…——!”肖石乐极生悲,一声惨叫,抱着脚,疼得单腿转圈直蹦。
“哈哈哈!”周海敏得意之极,开心之极,笑得花枝乱颤。
肖石看了一眼,不顾脚上的疼痛,怒道:“你故意的!”
“没错,是故意的。”周海敏走上前,笑嘻嘻地把脸凑近,“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会找个你愚蠢的时候,把便宜占回来,你不会忘了吧?”
“你……你……”肖石气结,头一晕,单腿向后倒去。
第一百四十三章 情夜两深深
周美人這一脚着实不轻,肖石疼得吡牙咧嘴。周海敏也有些慌了神,蹭了两把手,忙上前扶住道∶“肖石,真有這么疼吗,你是不是太夸张了?”
“夸张!我踩你一脚试试!”肖石横着她,没好气道。
“你不是会功夫吗?”
“会功夫也不等于是铁打的!”
周美人咧了一下嘴,不好意思道∶“对不起的啦,我也不是有意的嘛!我扶你出去休息一下。‘’這还不叫有意!肖石哼了一声,任凭周海敏搀着,一瘸一拐地进了客厅。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肖石扒开袜子一看,嗬!脚面上红红的,肿起老大一块。周海敏嘴角抽动了一下,很怕惑地望着他,那种表情让人很不忍心。石看了看她,展露了一个笑容∶“别担心,我没事。”
“对不起,我真没想到会這么产重。”周海敏满含歉意,还有一丝心疼。這种表情让肖石很过意不去,尽量真诚而又不在意地道:“没关系,你也是开玩笑。”
“去看医生吧?”周海敏探着头,顺手摘下了头上的发带。
“没那么严重,我回家自己揉揉,明天就好了。”肖石笑笑,把袜子套上。
“哎!我给你揉揉吧?”周海敏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
“你?”肖石一愣,没听说过女孩儿会揉脚,除非是足疗房的。
“嗯。”周海敏笑了一下。有些凄凉,又顺手脱掉他的袜子,低着头道,“我是国际红十字会会员,在英国受过紧急处理的训练。那时候,我不能找男朋友,可总得让自己干点儿什么,就学了很多东西。”
周海敏一时温室婉如水。肖石心里不禁一揪,脚面上忽然传来阵阵疼痛。她已经在检查了。肖石這才意识到,自己的脚丫子正在她怀里呢,忙把脚收了回来。
周海敏一愣,道:“怎么了?”
肖石尴尬笑笑,“不用麻烦了,我回去自己来。”周海敏微蹙了下眉,白着他道:“想不到你还挺迂腐。”
“這不是迂腐,是不习惯。”肖石抓回袜子,又穿到脚上。
“你和那么多女人不清不楚的就习惯了?”周海敏眼神异样的看着他。
“那是你以为,事实上我和每个人都清清楚楚。”
周海敏没说话。从茶几下拿出一盒烟,自己点了一支,又扔给他。肖石本想告辞,但看了看她的样子,又没忍心,迟疑了一下,将烟点着。两人在烟雾**对。
“你和那个警花女朋友真分手了?”周海敏抽了一口烟,眉头微皱。肖石看了一眼,不答反问道:“你不一向抽女士烟吗,怎么抽上這个了?”
“陪客人吗!”周海敏对他一笑,紧着脸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這不是废话吗!”律政佳人好象又变回了冰山,真是百变!肖石快速看了她一眼。
周海敏打量着他道:“那你为什么还……”
“哎!”肖石举手打断她,盯着道:“我刚刚已经说了,那是你以为,事实上我不是。”
周海敏转过脸,又抽了一口烟。“你爱她吗?”
“你说现在还是过去?”
“都算。”
肖石转过身,望着她道:“要说现在。你可以说是爱,也可以说不是,但作为一种感情,尽管过去了,也不会消失;要说以前,我想是爱吧,至少跟她在一起,我从没想這去爱别人。”
周海敏为什么关心常妹,而不是凌月如,肖石不太懂。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跟她说這么多,或许是想澄清自己或许是想让她明白自己和姐姐的感情。
周海敏没说话,似在想着什么。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肖石把烟掐灭站起身道:“小敏,时间不早了,我走了,你洗个澡早点儿休息吧。”
“哦。”周海敏随之站起,看着他的眼光,有些复杂。
肖石慢慢到门边穿鞋,周海敏在一旁望着他。见他穿好了,周海敏忽然问道:“月如应该还是跟他爸爸回乡下过年吧?”
“是吧。”姐姐已经跟他说了,肖石知道。
“你那个……那个邻居呢,她是不是也要回家?”周海敏又问。
“那当然。”肖石扶着门把手,打量着她问,“怎么了,你有事儿?”
周海敏上前一步巴望着他,表情凄凉而单薄,像一朵独自盛开的花。“我爸妈都在老家,我以前都是陪邓十月过年,我想跟他彻底断了,不想再陪他。肖石,你能帮我吗?”
周海敏或许是个职业上的强者,但在复杂的生活面前,却依然是个女人。望着她缺乏自信又有些无奈和凄苦的眼光,肖石呼吸略有些急促,点点头,在她肩头抓了一把:“行,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谢谢。”周海敏望着他轻轻道。
肖石下楼了。看着他瘸瘸的样子,周美人倚在门边,偷偷地笑了,很欢喜,还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
夜晚的空气清澈而料峭,让人精神抖擞,路旁的灯光闪闪烁烁,不知疲倦的眩目着。都市的夜晚永远华丽而璀璨,只是在华丽的背后,太多苟苟营的勾当也在事知疲倦的进行着。
肖石开着车,心情多少有些复杂,周海敏最后的要求,会造成他和邓十月一伙之间可能的对抗,但他没的选择,只能答应,尽管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洽谈室了。他不怕邓十月,可仍不太情愿,這世上见不得光的事情太多了,没人管得过来,也无法消灭。警察也不是犯罪制止者。只是社会协调者布局,這道理他当刑警第二年就懂了,尽管一干八年。
到家时,肖凌已经睡了。杨洛仍在等待着他,象每个晚归的夜里一样。
“回来了?”杨洛上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