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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是好事儿。”這话听得肖石這个舒服。
“那……人家会不会很疼啊?”杨洛望着她,眼中的忧虑很真实。
“就疼一会儿,以后你就会非常舒服!”
“哦。”杨洛应了一声,心头泛起无限欢喜。以往小女人大呼小叫,让她多次彻夜难眠,现在,她也可以享受這份快乐了。
杨洛正蹶在床上,圆滚滚地屁股正对着他,还有两腿间的大片黑森林。“果然浓密!”肖石咽了咽口水。咂舌不已。
杨洛的确不是一般的多,不仅下腹,股间,连屁股沟里都长满了。那浓浓地野性之美,还有草丛中垂涎欲滴地晶莹露珠,极大地刺激着男人的征服欲。
肖石舔着嘴唇。不自觉地凑了过去。“会不会很扎嘴呢?”他慢慢亲向新妻的小妹妹,心里這样想。
“喜欢就好。扎就扎吧!”肖石两手一扒,就吻了上去。
“啊!”杨洛正在观察把玩中,全无防备,身体不自觉地俯下。“老公,那里……”她想说那里脏,不可以,可下体传来的感觉实在太美,她说不出了。
肖石把着女孩儿的屁股,扬着头,又是吸吮,又是舐舔,呼哧呼哧;杨洛头枕着爱人的大腿,口干舌燥,张开小嘴就含住了爱人地蛋蛋,同时加快了手部的撸动速度。
该来真格地了,肖石起身,把女孩儿放平躺下。杨洛紧绷着脸,岔开双腿,准备迎接爱人地进入,奉献自己的第一次。
肖石俯下身,在女孩儿唇上轻轻一吻:“小洛,我要进去了!”
“嗯。”杨洛凝眉应承,细若蚊蝇。
肖石进入。杨洛紧咬下唇,一声闷哼。肖石停住,问道:“疼不疼?”
“还行,就一下,现在……不怎么疼了。”说着话,女孩儿紧锁的双眉竟舒展开了。
肖石试探着,又动了一下。
杨洛“啊”一叫。這是一声明显的呻吟,不是因为痛苦。
肖石一怔,再入,竟然到底了!他还剩四分之一在外面呢!
“哇!我运气真好!”這小子乐了。
一般来说,女孩子初夜都会有不同程度的痛楚,但极少数痛楚感很小,這是生理结构决定的。這类女孩子膜口往往比较大,腔道比较短。膜口大不少见,腔道短则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因为**会来的非常容易。或许我们的主角真是幸运儿,小杨老师就是這一类。
肖石再无顾忌,开始全力冲刺。杨洛欲仙欲死,死死地咬着嘴唇,搂在爱人背后地手,都快抓出血了,但就是不叫,只在口鼻中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肖石停住,苦笑道:“小洛,该叫就叫,這很正常,你這么挠谁受得了!”
杨洛扬着已经失神的眼睛,喘息着点了个头。
肖石继续,大起大落;杨洛放开性情,生涩地配合着爱人的奸淫,淫荡的**声在室内回荡。真好听!
一对小夫妻在肉欲狂澜中渐入佳境,完美地结合了。正是:滚滚春闺情似水,温柔沉醉英雄。巫山**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处映洛红。芙蓉帐里良宵短,惯看秋月春风。人生得意须尽欢。古今多少事,都在床第中。
杨洛温柔贤慧,体力稍复,就唤起爱人,将那条沾满她处女血的床单珍而重之地收起,换了条干爽的。
两人重新拥卧,杨洛埋在爱人胸口,羞羞道:“老公,我好幸福,原来**的滋味這么美,刚刚你烫得人家舒服死了!”
肖石在妻子嘴上亲了一个,温柔道:“你喜欢,我以后天天让你做一个幸福的女人!”杨洛调皮一笑:“真的,不准耍赖不给哦!”
肖石昂然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你想要,我现在就可以再给你一次。”
“现在?”杨洛睁大双眼,“你还行吗?”
“你不会自己看吗!”這小子得意异常。
杨洛低头看了一眼,爱不释手地握住,羞怯道:“那好吧,就再一次,不过……”
“不过什么?”肖石一怔,這丫头一向好提要求,不会又借這个机会提什么要求吧?
杨洛望着他地眼睛,认真地道:“今天是新婚之夜,做完后你陪我去买菜,我买甲鱼,熬汤给你补,晚上你必须再给我一次!”
肖石差点儿没一头栽下床,弄了半天还是這事!這丫头,果然是**,天生的小**!
第一百八十五章 身边的人
梅开二度后,小两口穿戴整齐,一起去买菜。杨洛买了甲鱼,还有其他一些适合男人大补的东西。考虑到月如姐姐已经有了,若一旦不小心又给杨洛命中,两个人不方便照顾,肖石买了几盒保险套。
进入家门,两人一起做饭,再次回顾了昔日的温情。天黑后,小夫妻一起洗澡,然后上床,大战。杨老师构造异常,得天独厚,肖石下午又连放了两次,生猛无比,小丫头**连连,死去活来。
战毕,杨洛气息稍复,似很不爽地看着他,扁嘴道:“老公,你能不能不戴那个套套了,這次明显没有下午那两回舒服!”
“怎么会呢,我看你都要不行了!”肖石能力被置疑,异常地不是滋味。
“人家才没有!”杨洛缩在他怀里,羞羞道,“老公,其实……其实我喜欢你射在我里面,现在你戴着那个,我没有那种‘烫烫的感觉’了!”
肖石差点儿没晕倒!這丫头,爱了还不行,花心还必须受到浇灌!看来只能再买药了!“你呀,真是个小**!”肖石笑了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杨洛既喜且羞,一个劲地往爱人怀里钻,半晌后,才弱弱问道:“老公,那你……喜不喜欢我這样子?”
“喜欢,很喜欢。”肖石发自内心地回答。
杨洛抬起头,表情极为认真,“那你说,我和常姐,还有凌姐,谁表现更好?”女人真是吃醋的动物,连這个也要比!肖石暗暗失笑,只得道:“当然是你。”
“真的?”杨洛眼睛立刻大了六圈。
“真的。你比她们年轻嘛!”肖石就是真傻,也知道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杨洛翻了翻眼皮,歪头着看着他道:“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以前看常姐眼睛都发绿。看我就没有!”
“谁……谁眼睛发绿!”肖石再晕,他怎么也不能说自己喜欢小女人的大屁股。其实這小子看杨洛也发绿过,尤其是她穿着紧绷大腿的牛仔裤。
“真的是发绿的感觉!”
“好了,发不发绿不说了,谈点别地。”提到常妹,肖石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如果说和姐姐之间是一种两心交融的成熟感情,杨洛有更多的理智因素,只有常妹,才是那种很纯粹的心动。
杨洛识趣地没有再说。肖石想了想道:“小洛。跟你说件事儿,凌姐已经怀孕了,过段时间我们搬到一起,好好照顾她!”
“啊!还搬……哎呀!”杨洛拉着长声,既吃惊,又极度地不情愿。凌月如怀孕已经已经让她醋得难受,还要住一起,這与她当初所想完全相悖。
肖石一愣,沉声道:“小洛。凌姐处处为你着想,可以说是我们地大媒。我提醒你,你可不能过河拆桥,达到目的就反悔!”
“不是啊,三个人……那别人怎么看哪?”
“你管别人干嘛,我们自己过得好就得呗!”
“可是……可是……”杨洛翻着大眼睛,委屈不已地道,“肖石,我原来也没觉得怎么的,可现在你是我老公了。我一想到要跟别人分享,心里真的忒不是滋味,忒难受!”
肖石苦笑,安慰道:“小洛,你都有证书了,还想那么多干嘛!再说了。凌姐的孩子也是我的,你不照顾她谁照顾她?你放心。以后等你有孩子,她也得照顾你!”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杨洛巴巴望着爱人,感觉都快哭了。“其实……我倒没什么,我主要是担心我爸妈,你想啊,要是他们来了,知道你还……我怎么说呀!”
杨洛说完,小嘴扁扁地背过了身。這倒是个问题,有几个父母能像老凌那么好说话?肖石思虑了一番,从身后搂住道:“你不用担心,這个问题交给我,到时候我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杨洛转回身。
“這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总之你相信我就行了!”
“那好吧。”
杨洛委曲求全了。尽管心中有一百多个不愿意,可她不能失去爱人,而且她主要目的已经达到,重要的是珍惜来之不易的成果,而不是和爱人对着干,把這一切再毁掉。
事情解决得很容易,肖石有些意外,但更感激。杨洛仍有些郁郁寡欢,肖石捧起她地脸,笑着道:“小洛,你不是老嫌我亲你亲得少吗?现在我们亲嘴玩,跟你亲个够,好不好?”
“亲嘴玩!怎么玩?”杨洛打起精神了。
肖石道:“我们不停地亲,看谁先喘不过气!”
“那你输定了!”
杨洛骨碌一翻身,爬到他身上,张开小嘴就吻了过去。
……
次日一早,肖石把杨洛送到学校,小夫妻甜蜜吻别。随后,肖石赶到事务所。最近一直没办公,有几个委托期限将近,他想准备一下。另外周海敏走后,他还要代管美辰,有些资料情况,也要先行了解。
吃过中饭,肖石接到刘四电话。
“肖律师,杜汉生去市郊大桥了,估计是和张玉周见面!”
“是吗!”肖石想了一下,道,“你先盯着,我马上到。”虽然已答应姐姐不再查案,但为防患于未然,了解两个家伙的阴谋,还是必要的。
肖石迅速赶到。一辆小型半截货停在桥头河边,刘四坐在车里,两个小弟在后面的车斗里,还假模假式地装着半车沙子。這老小子的盯稍工作倒有板有眼。
肖石把自己的切诺基停在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上了刘四的车。
“在那!”刘四伸手一指,将一柄望远镜递给他。
肖石望去。张玉周还没到,杜汉生的车子停在桥中央,這老狐狸正抽着烟,在桥边扶栏静观。远处地天空很淡远。河水在桥下悠悠流过,杜汉生地身姿倒也说不出的寂寞。
杜汉生不是简单的寂寞,是恐惧。曹雄被杀,曹斌被抓。摆明了是杀戮和嫁祸。他派了律师,警方强硬挡驾;以往政府中的关系,无不避而远之,连牛明都不接他地电话。他嗅出不对劲了,怕了,同邓十月相比,更意识到选择留下是件大大的蠢事。他决定走,但又不甘心集团的大宗财富如此舍弃。他要逼迫张玉周解决這个问题,然后火速撤离。
几分钟后。一辆奥迪车驶上桥头,张玉周到了。
窃ting器终于发挥作用了!肖石戴上耳麦,对刘四道:“你准备照像机了吗,都拍下来!”
“像机算什么!”刘四得意一笑,掏出一架DV。
肖石笑笑道:“不简单,鸟枪换炮了!”
“那当然,高科技嘛!”
肖石道:“那好,全都拍下来!”
“您瞧好吧!”
果然,杜汉生将手中的香烟扔到河里。上了张玉周的车。耳麦里传来两人地对话声。
“都什么时候了,还明目张胆地找我!”张玉周显得很气恼。
“怎么,怕了?”杜汉生毫不在意。
“有事儿快说,我还要开会呢!”张玉周似乎很无奈。杜汉生道:“曹斌的事,你应该知道,他是被嫁祸的,公安局是你分管,你先帮我把人捞出来。”
“笑话!你办事不利,还让我给你捞人!你以为公安局是自己家,想捞谁就捞谁!”张玉周格外不满。“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他们先躲一段时间,你不听,现在可倒好,搞得我都跟着背动了!”
“呵呵,没关系。”杜汉生根本志不在曹斌。“不捞就不捞了,你帮我办件别的事。”
“你到底要干什么?”张玉周问。杜汉生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要走了,刚刚已经把现金和帐目都向国外转移了,你帮我把银监和审计摆平,等钱一过去,我就走人,以后我们两不相干。”
“开什么玩笑!银监和审计都是独立系统,就是省委书记也管不了,這件事我帮不了你。”
“办法你自己想!”杜汉生沉声道:“姓张地,别说我没提醒你,现在警方并没有实在证据,塔吊的事,就算查到我头上,你大不了也就换个地方,该当官还当官!如果顾诚森地事败露,你就要掉脑袋了!”
听到這,肖石摇了摇头,暗暗叹息。他的推断没错,张玉周果然是被杜汉生威胁,只是,這并不是他真正希望地结果。
张玉周沉吟了一下,道:“好吧,我想想办法。不过你也要再帮我办一件事。”這姓张的也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