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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着一张张照片,看着照片上生龙活虎的北北,凌月如脸上浮起了美美的微笑。這个弟弟,真是不错,越看越爱看,越看越喜欢!
“笃笃笃!”敲门声打断了凌月如的思绪。
“进来!”
门开了,一张美面探头而进。
凌月如站起身,喜道:“小敏,你怎么来了?我正有事儿要找你呢!”周海敏拿着一份文件,微笑着走进。“就知道你要找我,所以不敢劳您大老板的大驾,我亲自送上门了!”
“你怎么也取笑我!”凌月如嗔了她一眼。
“取笑,我怎么敢!”周海敏瞄了她一眼,把手中文件一递,笑笑道:“在上面签个字,你就是S市有数的建筑大老板了!还不够厉害!”
凌月如把文件接过放在一旁,道:“不急,我跟你说,你还记得我那个弟弟吧,他正好”
“哇!這是你在海南照的吧!”女孩子都喜欢看像片,周海敏发现了凌月如电脑上停留的画面,一屁股坐下。“你弟弟的事等一会儿再说,让我看看先!”
凌月如笑笑没说话,扶着她的肩头任凭观看。
“咦!這不就是你那个弟弟吗!你们两个一起去的啊?”周海敏见到了肖石照片。
“没错,一起去的。”
周海敏促狭的瞥了她一眼,道:“月如,想不到你也玩這一套!”凌月如一愣,想到了肖石当时跟她说的话,不禁失笑道:“小敏,别胡说,你想到哪去了!我和他”
“什么胡说!你看看,你自己看看?”周海敏又翻到了一张两人的合影,照片上肖石坐在沙滩上,凌月如从身后抱着弟弟的脖子,两人脸贴着脸。
凌月如看了一眼,满不在乎的挥了一下手,道:“哎呀,這不是照像吗!”周海敏看了她一眼,笑笑摇头,她根本不信。
凌月如无奈暗叹,没再说话。這种事儿往往越描越黑,她懒得解释了。周海敏看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对了,月如,你弟弟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啊!”
“哦,他叫肖石,以前是个”
“肖石?!你说他叫肖石?”周海敏一惊,霍的转过了头。
“对啊,怎么啦?他以前是个警察,你不会认识他吧?”凌月如谨慎的问了一句。
周海敏深吸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眼睛紧盯着屏幕,平静的道:“月如,你不是说他有什么事儿吗,现在你说吧!”言罢转身面对着她。
“哦,好。”凌月如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将办公桌前的椅子拉过来坐下。“是這样的,我這个弟弟曾收养了一个孤女,已经八年了,两人兄妹相称,感情相当好。不过当时是非法收养,现在女孩儿家来要人了,女孩子不想回去,她家人准备告到法庭,他倒是不怕,不过”
凌月如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道:“小敏,你是行家,我想跟你咨询一下,這种情况打官司会不会有什么意外?你如果方便的话,还想委托你出任代理律师,你看怎么样?”
周海敏望着面前的好友,冷静的道:“好啊,你约个时间吧,我跟他当面谈谈。”
第八十三章 秀才遇见兵
肖石和常妹连番鏖战,床单弄得又粘又湿,躺着颇为不爽,无奈之下,两人移往狗窝,温存相拥,在甜蜜的低语和不时的亲嘴中,充分体会着**贴身带来的柔情和爱意。
中午时分,肖石接到凌月如的电话,让他到梦郎咖啡屋和周海敏见面。温存被中断了,常妹颇不情愿的离去。肖石冲了个澡,嗯,就是在杨老师倒下的地方,然后换了换衣服,神采奕奕的出门了。
正午的天气很热,肖石想起了三亚的太阳和沙滩。回来快三天了,始终在高速的奔波着,心情也几度起落,原来辞职后的生活,也一样会烦嚣,他有些怀念海鸟的明快和节奏。
梦郎咖啡屋装修典雅,风情时常,却又绝不媚俗,柔柔的灯光和音乐让人有一种很恬静的感觉。令人诧异的是,咖啡厅大堂只是象征性的摆着几张小桌,里面是一长趟小包间。這里,与其说是一间咖啡屋,莫不如说是一家俱乐部。
“靠!该不是女同性恋聚会的地方吧!”肖石看着“梦郎”的招牌和门口的若干辆女士车,心里暗骂了一句。
“先生您好,请问您是会员吗?”服务小姐迎上前,彬彬有礼。
“对不起,我是跟人约好的!”肖石客气的摆了一下手,展露一个笑容,直奔后面的小包间。服务小姐礼貌退去。
按姐姐所说,肖石找到了水月湾,這里的包间都叫什么月湾。他轻轻推开门,将头一探,月如姐姐和周海敏相邻而坐,面前各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见他来了,两人盈盈而起。
凌月如看着他。又眸含笑。“弟弟,来了,快进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這位就是姐姐跟你说的好友,S市最有名的‘律政佳人’,周海敏周大律师。”
“周律师你好,久闻大名!”肖石客气的伸出右手。
“彼此彼此。”周海敏浅浅一笑,在他指尖轻轻一捏。
肖石坐定,服务小姐送来一杯咖啡,又悄然退出。三人寒喧了几句,进入正题。周海敏向凌月如发出询问的眼光。“月如,如果你不反对,我想跟你弟弟单独谈谈。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们谈。”凌月如一愣,对弟弟点点头,起身出去了。
肖石向姐姐的背景望了一眼,回头审视着面前的“律政佳人”,這个女人的葫芦里肯定装着什么药,他想。
凌月如走了,肖石和周海敏两人静静相对。屋内灯光柔柔,音乐声从大厅隐隐传来。咖啡的香气四外萦绕。经过短暂对视,周海敏咳了一声,道:“肖先生,我们现在开始吧。道德声明一下,我這个人说话一向直接,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多包涵。”
“没关系,毕竟你是来帮我的。”肖石客气依旧。
“那好,既然這样,我就直说了。”周海敏坐正身体,直直的望着他道:“我不能接受你的委托,因为早在月如之前,我已经接了肖海平的委托。”
肖石听后一惊,不是因为意外而吃惊,而是因为受到了愚弄而吃惊。他皱着眉,手一扬。道:“那你还跟我见面干嘛?”
周海敏毫不在意,解释道:“按理说。我已经接受了肖海平的委托,是不可以跟你见面的,不过他现在还没有起诉,还不算违规。再说月如是我的好朋友,又是咳,你的姐姐,我来见你,完全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肖石暗自苦笑一下,昂起头,盯着她两道上扬的剑眉。“周小姐就凭你這句话,我就该拂袖走人,知道我为什么没走吗?因为你是我姐姐的朋友,我没走人,也是因为她的面子。”
周海敏瞄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没说话,似乎很不屑于他這种口舌之争。
肖石掏出香烟,点了一支,吸了一口道:“说吧,你见我干嘛?”周海敏道:“不干嘛,想劝劝你。”
肖石抽了一口烟,不满的瞥了她一眼,心里十分的不爽。他把常妹从被窝里撵走,大中午顶着太阳风风火火的赶到這里,没想到只是见了一个说客。
肖石将烟吐出,笑笑道:“周小姐,没想到你不仅是大律师,还是大说客。”
周海敏淡淡一笑,将双手放在桌面,平静的道:“肖先生,你可能不怕打官司,认为打了也会胜诉,是這样吗?”言罢歪头望着他。
肖石没说话,只是迎着她的目光。周海敏避了一下,又转回道:“不瞒你说,這个案子我本来也不想接,因为没什么机会。所谓不败的神话只是一种扯谈,没机会的委托我从来不接受。但肖海平说了一个事实,所以我又接了。”
“什么事实?”肖石随口问了一句。
周海敏瞥了他一眼,笑笑道:“這个事实只不过是给了我接這个案子的理由和机会,不会当做呈堂证供的,你不必担心。”
肖石吃了个软瘪,只得抽了口烟,道:“继续说?”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周海敏往前凑了一点,淡淡道:“我只想告诉你,现在我至少已经有八成把握打赢這声官司了。找你来,是看在月如是我朋友的份上,想让你知难而退。当然,我会帮你劝劝肖海平,让他不再上诉,并且尽量给你一个满意的数字。”
“什么数字?钱吗?”肖石按捺住心头上涌的火气,盯着她问。
周活敏淡淡一笑,没说话,把头转向了窗外。
肖石向一旁姐姐留下的位置看了一眼,冷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所谓把握不过就是在法庭上出卖你朋友的‘**’,说我是个伴富婆吃软饭的小白脸,从人品上认证我不适合做一个花季少女的监护人,对吧?”
周海敏一愣,把头转回,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不自觉的点了点头,道:“不愧是前刑警队最出色的侦探,真被你猜对了,我还真是這么想的。”
肖石不屑的笑了笑,道:“這有什么难猜的,你又不是第一次干這种缺德事儿,杀人犯都可以被你弄出去,大摇大摆的在街上晃,何况一个未成年少女!”
周海敏听后,一双美目立刻变大,本来冷艳的表情象蒙了一层霜,呼吸也明显加重。她愠怒道:“肖先生,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儿,我是个律师,律师的职责就是”
“别跟我谈什么律师的职责!我比你懂职责。”肖石大手一挥,站起身道:“看在姐姐,哦,就是你的朋友的面子,我奉劝你一句,无论是做律师还其他什么职业,首先得先做人。”
“你”周海敏从不曾被人如此无礼的对待过,一时气得说不出话了。
肖石看着面前气得小脸煞白的美女律师,微笑道:“周律师,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最后恭喜你不败神话继续下去,你大可赢你的官司,不过我是不会失去我的妹妹的。再见!”
“嗤——!”肖石把抽完的烟蒂随手扔在一口没喝的咖啡里,转身向外走去。
周海敏盯着他的背影,呼呼喘了两口气,忽然道:“肖先生!”
“还有何见教。”肖石停住转身。
“见教不敢。”周海敏按捺住心头的火气,款款踱至他面前,轻蔑一笑,道:“明白告诉我吧,我接這个案子的唯一理由,是觉得你這种人不配收养一个良知女孩儿。”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声,肖石抽了她一巴掌,还好不算太重。
周大律师捂着脸,张大嘴巴,呆呆的看着他。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挨打,她无论如何想不到自己会挨打。
肖石指着她的鼻子,凑到她面前道:“她周的,告诉你,你怎么污辱我都无所谓,我不在乎,也不会解释,但你污辱我妹妹不行,你這是自己找打。”
周海敏一张美面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哼了一声,讥讽道:“吃软饭,伴富婆,恼羞成怒,使用暴力,殴打女人,还振振有词,你這种男人还能做什么好事儿?”
肖石狞笑着道:“我管你男人女人,我该打就打,想到就打!有胆你把刚才的语再说一遍,我还打你!”
“你”周海敏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她当然不会蠢到再说一遍。“你别得意,我会考虑控告你的!”
“控告我?!”肖石哈哈一笑,道:“那我劝你赶紧去刑警队,让技术科把指纹从脸上取下了,這是你唯一的证据,晚了就来不及了,因为我是不会承认的。法庭上见!”说完扬长而去。
“流氓!”望着肖石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周大律师又气又恼,恨恨跺了一下脚,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這一刻,她有一种“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第八十四章 大干一场
出了水月湾包房,肖石走在昏暗的走廊里,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忿忿然。他打了周海敏,第一次,他打了一个女人,即使以前有女犯罪嫌疑人或女流氓拒捕,他也仅仅是“制服”,而不是殴打。
肖石认为她该打,当年辛苦逮住的死刑犯,铁证如山的死刑犯,她一个莫名其妙的“绝症”,就搞成了死缓,现在不仅没绝死,还大摇大摆的在外边晃悠,肖石想想就来气。现在又仅凭第一面的印象,就认定他是“小白脸”,从而歪曲他的人品,甚至还要利用姐姐大做文章,他觉得這个女人不仅无情无义,简直没人性。
大厅灯光依旧,音乐缓缓飘荡,气氛柔和依旧,只有服务生站在吧台里,擦着那些永远擦不完的杯子,象是无所事事,又象是执着着一件该做也很值得做的事。
凌月如端着一杯咖啡,正慢慢的呷着,忽然看见他一脸不善的出来,顿时一惊,忙上前道:“弟弟,你怎么啦,脸色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