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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夺嫡-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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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辈男儿自当乘风破浪,哪怕千般险万般难,都当视若等闲,若无此心态,又岂能成栋梁之才,此一条,历儿当时刻牢记在心才是。”

    四爷并未叫起,而是任由弘历跪在地上,一派语重心长地教育了弘历一番。

    “是,孩儿都记住了。”

    四爷待人一向严苛,弘历自不敢在其面前有甚不妥的举动,尽管心中其实并不以为然,可还是老老实实地应了诺。

    “嗯,记住便好,尔且先下去罢。”

    四爷显然打算跟邬思道好生密议上一番,自不愿弘历在侧,教育了其几句之后,便即挥手将弘历打发了开去。

    “是,孩儿告退。”

    尽管满心希望能旁听一下四爷与邬思道的合计,然则弘晴却是不敢违背了四爷的命令,也就只能是恭谨地应诺而去了的。

    “先生,钱法变革一事实非小可,而今世易时移,老八那头怕是未见得肯配合了的,此又当何如之?”

    钱法变革的法子本来是四爷与邬思道苦心谋划出来的妙策,为的便是帮弘历在工部站稳脚跟,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没等他们这头动手呢,弘晴已是先发制人了,偏生所提的变革法子还真就与己方相差无几,纵使想从折子本身挑毛病,都没法子可想,事已至此,四爷自不免颇为的担心,极其难得地准时下班回了府,先前弘历阐述事情经过之际,四爷早已在屏风后头听了多时了,对大体情形已是有了了解,自是不会再费唇舌去述说细节,直截了当地便将心中的担忧道了出来。

    “嗯,王爷所虑甚是,八爷那头确是不会配合了,然,依邬某看来,八爷也一准不会为难王爷,就眼下之局势而论,八爷必是起着坐山观虎斗之思忖,而今要想有所胜算,还须得将八爷一并拉下了水,若不然,事恐难为矣。”

    邬思道并未否认四爷的判断,然则却在四爷的判断上又引申了开去,将事态详解了一番。

    “唔,正是此理,且不知先生可有甚良策否?”

    邬思道所言正是四爷之所虑,没旁的,概因就手头的力量来说,四爷自忖难敌得过三爷的势大,唯有拖八爷一并对抗三爷,方能化被动为主动,对此,四爷虽已是有了个清晰的判断,可说到应对之策么,却是茫无头绪,也就只能是老老实实地问策于邬思道。

    “时候未到,且先将朝议一事办妥了,后头方才能有所部署。”

    邬思道心中明显已是有了思忖,但却并未急着说将出来,仅仅只是提点了四爷一句道。

    “时候未到?这……”

    四爷可是等着邬思道支招呢,对这等含糊的答案,自是难有满意可言,可碍于脸面,又不好刨根问底地死追不休,也就只能是眉头一皱,迟疑地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呵,王爷还是这般心急,此事说来其实也不甚难,八爷根深势大,不止朝堂如是,地方上也颇多追随之辈,终归有闹得凶的,王爷到时只消……,八爷必无法再稳坐钓鱼台,若如此,则事必有可为也,所虑者,唯时间也,若是不能抢在弘晴小儿归国之际办成此要务,胜负尤在两可之间。”

    眼瞅着四爷这般作态,邬思道不由地便摇头笑了起来,也不再隐瞒,直接将所思忖之策略细细地讲解了一番。

    “嗯,先生此言甚是,就不知皇玛法处到底是怎个章程来着?”

    邬思道都已将话说得如此分明了,四爷自不会听不懂,细细地斟酌了一番之后,也觉得似乎唯有如此行了去,方才有胜算之可能,也就不再就应对策略之事多啰唣,转而问起了老爷子的心思之所在。

    “圣上要赛马,终归须得让马都跑起来罢,若不然,这赛马也就失去了意义,从此番陛下调弘晴小儿随军出征,便可知陛下之心意所在了,王爷无须顾虑太多,大可放手做了去便是了。”

    邬思道乃当今之智者,学的便是屠龙术,对老爷子的心思自是有着相当的把握,只是有些话却是不好说得太明——在邬思道看来,四爷眼下的地位就是一候补而已,在老爷子已基本确定三爷为正选的情况下,自然也会给候补一些机会,终归不能将事情做得太过绝对,若不然,三爷可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还有一条便是候补也须得有表现,若不然,这候补的资格都将保不住,正是出自这等心里,老爷子才会做出别样的安排,这么个意思,邬思道虽是心中清楚,可真要说将出来,那可就太伤四爷的自尊心了,邬思道自不会去干这等蠢事,也就只能是含糊其辞地解释了一番。

    “那好,便这么办了去也罢,本王就不信老三当真能一手遮了天去!”

    四爷显然是没听出邬思道话里的真实意味,只顾念着赛马一说,心中的斗志便即大起了,一握拳,昂然无比地便下了个决断。

第450章 炸开锅了(二)

    “八哥。”

    十月下旬的天已是有些寒了,尤其是天黑后又起了风,气温自是更低了几度,然则八爷府的西暖阁里却是温暖如春,八、九、十三位爷连同陆纯彦围在了几子边,一边浅饮,一边闲聊着,正值酒兴酣畅间,却听楼道口处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众人循声看去,立马就见十四爷平板着脸从梯道处转了出来,拖着脚行到了几子旁,闷闷地与八爷招呼了一声之后,便即重重地跌坐在了蒲团上。

    “老十四,你小子又是最后才到,得,不跟你扯废话,来,先自罚三杯!”

    老十今儿个的心情显然很好,也没管老十四是何等表情,将一坛子酒搁在了老十四的面前,哈哈大笑着便嚷嚷了一嗓子。

    “嗯。”

    老十四心情很不好,实际上,自打五月下旬当着诸多朝臣的面输了那场比试起,老十四的脸上就再也没了笑容,这些天来,还得强撑着在兵部主持大局,为在北古口练兵的老十三筹措各种辎重,老十四也实在是找不到啥可以开心的理由,对于老十的调侃么,自然也就懒得搭理,闷闷地应了一声之后,一把便抄起了酒坛子,敲破封泥,也不将酒倒入面前的酒樽,端着酒坛子便是一气狂灌。

    “哈哈哈……,好,老十四就是老十四,够爽快!”

    老十就是个炮筒子的性子,向来只顾着自己开心,却哪管老十四心情如何,尤其是此际酒已微酣,更是百无禁忌,但见其大嘴一咧,已是一挑大拇指,狂笑了起来。

    “十弟休要胡闹,十四弟,酒多伤身,且少饮一些好了。”

    这一见老十闹得有些过了,九爷可就看不过眼了,这便眉头一皱,不悦地制止了老十的胡闹,又和煦地劝了老十四一句道。

    “嗯。”

    老十四没去理会老十的笑闹,也没搭理九爷的好心,仅仅只是不置可否地轻吭了一声。

    “十四弟,你该也听说了罢,今儿个工部可是闹出了个大动作,这就打算变革钱法了,眼下京师里已是炸了锅,再过些日子,下头那些地方大员们一知此事,怕不得群起攻讦罢,这乐子,嘿,还真闹腾大发了去了。”

    这一见老十四还是闷闷不乐,老九无奈之下,只好将今儿个工部的事情兜将出来,打算凭此引出老十四的话头。

    “缓兵之计耳,何足挂齿。”

    老九的良苦用心确实是起了作用,不过么,这等作用显然不是很大,老十四也就只是眼皮一翻,简单至极地点评了一句,而后便又闭紧了嘴。

    “嗯?”

    “啥?”

    ……

    老十四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一出,老九与老十顿时便都愣住了,没旁的,他俩到此时都还看不透今儿个工部那场大戏背后的真相所在,仅仅只停留在看热闹的表象上罢了,倒是八爷的眼中却是飞快地闪过了一丝精芒,不过么,却并未有旁的表示,仅仅只是淡然地笑着。

    “老十四,你这话是啥意思来着,爷怎地越听越是糊涂了?”

    老十性子糙,等了片刻之后,见老十四毫无出言解说之意,自是有些个沉不住气了,这便急吼吼地出言追问了一句道。

    “此有甚难猜的,不就是弘晴小儿舍不得工部之权柄,妄图在东征之际,给弘历找些麻烦事做罢了。”

    老十四原本与弘晴私交不错,可自打上回争夺帅位被弘晴坑了一把之后,现下一提到此子,便是一肚子的怨气,说话的语气自也就尖刻得紧了些。

    “奶奶个熊的,敢情这混账行子打的是这么个主意,嘿,他自己捞战功去了,却让我等在这儿不得安生,好狠毒的心肠!不成,此事断不能叫那小子得意了去!”

    老十四都已将话说得如此清楚了,老十自不会听不懂,这一搞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心火顿时便猛窜了起来,脸红脖子粗地一拍几子,怒气勃发地便骂了起来。

    “嗯,十弟这话虽糙,却颇是有理,此事确是不能遂了那小子的意,再者,真要是那钱法变革就这么搞下去,下头那帮狗才们还不得闹将起来,我等怕也不好收场来着,索性朝议时将此事搅乱了去,也省得平白便宜了那小混球!”

    老九心细,考虑问题自然比老十要深入了许多,不过么,最终得出的结论却是跟老十一般无二,都是不打算让钱法变革一事通过朝议这么一关。

    “难!”

    老十四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面对着两位兄长的慷慨陈词,也就只是上下嘴皮一碰,面无表情地吐出了个字来。

    “老十四,你小子将话说清楚了,这都啥时候了,还玩甚玄虚来着。”

    老十显然是受够了老十四这等阴阳怪气,心火一起,没好气地便埋汰了其一把。

    “十哥好生想想皇阿玛为何要将弘晴小儿调入军中,便可明白个中之根由了。”

    老十四并未计较老十的语气,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摇了摇头,意兴阑珊地点出了关键点之所在。

    “嗯?”

    老十尽管不算笨人,可智算之能显然不足,也就一武夫而已,压根儿就品味不出老十四话里的意味之所在,也就只有狂挠头的份儿。

    “原来如此,皇阿玛这是打算给弘历机会,那岂不是说……”

    九爷的反应倒是很快,瞬间便想明白了老十四此般言论里的意味,只是在最终的判断上,却是很明显地迟疑了起来。

    “不好说,天心难测,小弟对此也不敢妄断。”

    老十四心中其实是有所判断的,不过么,他却并不打算说破,也就只是含糊地敷衍了一句道。

    “八哥,您看此事……”

    老十四既是这么说了,九爷自不好再往下追问,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不敢肯定老爷子的真实用意所在,这便将决断权交到了八爷的手中。

    “先生,您看此事该当如何应对方好?”

    八爷对此事态也深感棘手不已,虽已是有了些想法,只是说到把握性,却是半点全无,自是不肯就此事随便发话,这便眉头一皱,顺势又将问题推给了始终沉默不已的陆纯彦。

    “十四爷说对了,陛下此番将弘晴调入军中,确是为了给弘历一个表现之机会,道理么,说来也简单,买货都还须得货比三家,更遑论立储这等大事,于陛下而论,纵使三爷已是一马当先,可也未见得便是最佳,终归还须得给旁人一个表现的机会,或能得惊喜也说不定,弘历乃至四爷,都不过是陛下考察之目标耳,却也无须担忧过甚。”

    陆纯彦的智算之能自是不消说的强,一番话下来,已是将老爷子的心态说得个通透无比。

    “原来如此,那依先生看来,此番朝议又当如何?”

    陆纯彦这么个判断与老十四所言其实并无太多的不同,只不过说得较为分明些罢了,八爷自不会听不懂,只不过眼下八爷真正关心的并不是老爷子有甚想法,而是在纠结于是否该配合四爷一把,没旁的,三爷如今正当红,势力又大,八爷深感难以独挡三爷之锋芒,自是想拉四爷为援,只是一来钱法变革牵涉过巨,一旦真实行了去,八爷一方所要承受的压力与损失都小不到哪去,再说了,真要是让四爷就此坐大,也不是八爷乐见之局面,正因为这等矛盾之心理,八爷心中自不免颇为的犹豫。

    “八爷问得好,自来事有双面,弘晴小儿固然是给了弘历一个烫手的山芋,其实又何尝不是给了人一个表现之机会,从此一条来说,难免有失策之嫌,某料定四爷那头定会紧紧抓住不放,其之凭借便只有一条,那便是赌王爷您会明面上袖手旁观,暗地里将会支持于其,实则弘晴小儿也该是这么个算路,若如此,王爷何不反其道而行之!”

    陆纯彦显然早有成竹在胸,此际听得八爷见问,自是丝毫不乱,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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