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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一日亥时,大胖子皇帝皇太极猝死于盛京后宫,年52岁,他的人生被他的奴才们用十七个字来概括:应天兴国弘德彰武宽温仁圣睿孝文皇帝。
在一片哀乐声中,一场政治风暴在盛京城里迅速的酝酿着,激荡着,大玉儿、多尔衮、豪格、多铎等等,围绕着皇太极留下的那张椅子,展开了激烈的角逐;
皇宫里,丰满迷人的大玉儿十指纤纤,一点一点地扯开自己的衣带,露出那迷人的**,她今年刚好三十岁,还不算太老,加上保养得当,那**还是很令人**的。
有这样的本钱,岂能不利用,当然,她一个女人,也只剩下这样的本钱了。
所以,她决定要一脱成名。
让那些窥伺皇位的人在自己诱人的**上迷失自己,在自己婉转的娇吟声中疲软下去,再也没有心思去抢那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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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146章 秦牧和红娘子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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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遇刺,黄连山自觉也难辞其咎,现在秦牧贴身护卫事宜虽然不是由他负责,但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手下近千人马,不但负责斥探情报,同时还负责反奸工作,刺客混进城来了,他能说没有责任吗?
他躬身站在秦牧的案桌前,垂头丧气的等着挨批。
秦牧沉声说道:“本官若是死在战场上,那是死得其所,若是死在刺客的刀下,那是你们的无能!”
秦牧对他们很少说这样的重话,包括朱一锦等人在内,纷纷跪倒在地,同声请罪:“请大人降罪。”
“黄连山,念在斥侯营组建不久,本官这次便不与你计较,若有下次,绝不轻饶。”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黄连山纳头又拜,他悄悄瞄了朱一锦和李式一眼,迟疑道,“大人,今日不同往日,大人能在军中的时间会越来越少,意图对大人不利的势力也会越来越多,为了大人安全起见,属下认为大人有必要加强自身的防卫,牛氏兄弟虽出身草莽,但自幼习武,为人重义且细心,对各种旁门左道了如指掌,大人若是信得过,让牛兄弟一同护卫左右吧。”
秦牧想了想说道:“牛万川就让他继续做苏谨的副将吧,让牛万山来就行了。”
“是,大人。”
“都起来吧。”秦牧说完,朱一锦和李式却没有起身。“起来!”秦牧又沉喝一声,两人才连忙爬起来,“李式继续留在本官左右,一锦,你不必多想,先把我交待你的事情办妥再说,到时本官自有安排。”
“多谢大人不罪之恩。”朱一锦心情极为复杂,自从大闹南昌之后。他就一直贴身护卫秦牧左右,以前秦牧手下的人马少,总是亲自驰骋战场,他和李式是作为亲兵一起冲阵;
但如今正如黄连山所说,秦牧一下子扩军十多万,四面开战,秦牧要总揽全局,亲自冲锋陷阵的机会越来越少,他们和李式也从亲兵慢慢蜕变成了侍卫。
朱一锦渴望象刘猛、苏谨一样,驰骋疆场。建功立业,但跟在秦牧身边做“天子近臣”这个差使同样是可遇不可求的,让他难以取舍。
现在因为护卫不周,秦牧让他离开左右,朱一锦心中难免忐忑难安,好在转移财宝这等隐秘的事还继续交给他去做,说明秦牧对他还是信任的,朱一锦心里总算稍感安慰;
当然,他也知道。这大概是秦牧对他最后次的考验,若是这事也办砸了,秦牧即便不取他性命,他朱一锦在秦牧这个阵营中也是永世难以出头了。
“大人。共八个奸细,全部抓获了,口供全部在此,请大人过目。”
秦牧接过黄连山递上来的供词翻看了一下。与之前朱一铁审讯的那两个说法一至,没什么新意。
黄连山问道:“这八人如何处理大人可有示下?”
“能控制住他们为我所用吗?”
“回大人,其中一个叫程二虎是宁乡人。家中父母妻儿已在咱们控制中,只要再许以重利,要他乖乖听话不难。”
“好,你上前来。”秦牧对贴耳过来的黄连山仔细吩咐了一翻,黄连山一一记下后匆匆离去。
秦牧接着对李式说道:“先让人准备一桌酒菜,本官要请红娘子赴宴,嗯,你亲自跑一趟,把红娘子请到巡抚衙门来,记住,隆重些。”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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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旺冒雨行军,弄得五万人马怨声四声,甚至出现了不少逃兵,士气极为低迷。
从长沙逃回来的张文秀走在队伍前面,一脸灰败,秦牧利用内应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下攻下长沙,如果还能说是他一时疏忽的话,那么长沙西门外的一战,十比一,堂堂正正的作战他竟然也不堪一击,导致长沙周边各州县闻风而降,这个他就再没有什么借口为自己开脱了。
雨下不停,行军缓慢,他比张可旺更着急,只是张可旺对他这个难兄难弟同样看不顺眼,觉得大好的局面全被他葬送了,从见面就没给他脸色过,冷嘲热讽不断,张文秀不愿去看他那张臭脸,干脆跑到大军前头来。
离湘阴县还有四十里,天空象灌铅一样,阴沉沉的,雨点打在身上一片寒凉,令人瑟缩。士兵们在泥浆里高一脚低一脚,艰难地前行着,就眼下的速度,四十里至少还要走两天才到。
“这狗娘养的老天,怎么就没个睛的时候。”张文秀急得破口骂起来,这时前面的斥侯带回一个人,张文秀透过迷蒙的雨幕一看,不是自己派入长沙打探情报,伺机刺杀秦牧的程二虎是谁。
“程二虎,程二虎,这边来。”
程二虎一身泥水,见到张文秀,顿时跑过来,带着哭腔说道:“将军,将军,完了,派去的兄弟们都完了。”
“怎么回事?快说。”
“将军,秦牧忙着招兵买马,我们很顺利就混进了长沙城,几人一边打探消息,一边盯着秦牧的行踪,昨天秦牧与红娘子到江边茶楼喝茶,我们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便泅水到茶楼后窗准备行刺,当时秦牧正和红娘子商谈归附李自成的事,我和张青从后窗”
“等等,你说当时秦牧与红娘子在一起商谈归附李自成的事?”
“他们是在说要归附李自成,将军,怎么了?”
“快说,你们都听到了些什么?”
“我和张青摸到后窗下,当时听秦牧问:大顺王派来接应的大军什么时候才到?红娘子答他:你再坚持五六天,我早就派人回襄阳,按路程计,大军走水路顺流而下五六后就能到达。秦牧说,你再派人催催,我过两日就率军北上。”
“难怪,难怪红娘子和秦牧这厮一起偷袭长沙,原来两人早就勾搭上了。”张文秀喃喃自语着,他一直想不通红娘子怎么会和秦牧凑到一起,现在一切终于都明白,“快说,他们还说了些什么?”
“将军,没了,当时秦牧有十多名护卫在楼下,小的与张青担心呆久了被发现,听了两句就翻窗进去行刺”
“蠢货,你们这是找死。”
“将军,你你怎么知道?”
“红娘子武功了得,有她在,你们还进去行刺,分明就是找死。”
“啊小人和张青当时不知道啊,张青刚一翻窗进去,就被红娘子用茶杯打在鼻梁上,小人紧跟张青后面,又被红娘子一脚踢得倒飞出窗外,幸好下面就是江水,小人泅水逃离,等回到落脚的地方准备通知其它人时,却发现落脚的地方被秦牧的人马包围了,将军,一定是张青那个狗娘养的招了,小人不敢再久留,匆匆混出城来向将军并报”
“行了,先不说了,你快随我来。”张文秀带着程二虎往张可旺处赶去。
“什么,这是真的?”张可旺听说李自成大军下南,也不禁失声惊呼起来,他亲自询问程二虎,程二虎原话答他,张可旺找不着破绽,心中一时惊疑不定。
别以为李自成和张献忠一起反明,大家就是友军,恰恰想反,李自成早想吞并张献忠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张献忠在武昌称王时,李自成就派人来威胁,张献忠要攻打江西时,李自成再次派红娘子来威胁。
而且现在红娘子与秦牧并肩作战也是不争的事实,若说双方没有勾结反而让人难以置信,现在秦牧突袭长沙,夺得无数金银财宝和粮草物资,有了这些,李自成派大军来接应更是顺理成章的事。
“大哥,秦牧既然要北上,父王那边就不用担心被困了,快下令大军停止前进吧,四弟在武昌只有一万多人马,李自成派兵南下的话,四弟肯定是守不住的,到时武昌一失,岳州的人马必定会大为恐慌”
“这还用你说吗?”张可旺不等张文秀说完,就喝斥起来,然后对传令兵大喝道:“传我命令,大军立即停止前进。同时派人快马通知岳州,武昌,防备李自成大军南下,快去。”
也不怪张可旺会如此轻信程二虎的一番话,首先秦牧在袁州先与吕大器带去的官兵干了一仗,还夺了五千多匹战马,秦牧的行为本身就让人怀疑他心怀异志,有造反的苗头。
接下来红娘子在袁州城下与秦牧并肩作战,一同阻击张献忠的追兵,接着又一同袭击长沙,足以说明双方已经勾结在一起,那么秦牧率军北上,李自成派大军南下接应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把这些前因后果细理一遍后,张可旺和张文秀对程二虎“打探”来的消息是深信不疑。现在的情况是,秦牧已经把长沙刮空了,若是武昌和岳州再被李自成的大军从后击破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秦牧既然要北上,他就没必要再冒雨南下把自己弄成疲兵,最明智的做法无疑是以逸待劳,阻击秦牧。
张可望同学的决定无可非议,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这不过是秦大官人设下的一个连环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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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吟”诗一首杀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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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秦牧呆在长沙城里“沉迷酒色”,率五万大军南下准备攻打长沙的张可旺却被惊得迟疑不前。
而何亮带着一批财物,随后赶到了张可旺的营寨,对张可旺说道:“我家大人无意与将军为敌,只要将军不再南下,我家大人愿主动让出长沙城,并将大西王的王妃放回来”
张可旺先入为主,听何亮说秦牧愿主动让出长沙城,更加确信秦牧要北上与李自成汇合。
何亮半路上已经得知秦牧遇刺,进而利用刺客成功施以反奸计,他原先的游说计划也作了更改,说完这句后,他多一句也不说了。
有大西王的王妃为要挟,他得以毫发无伤的离开敌营。其实何亮这一行的重点已不是忽悠张可旺,而是把财物送到即算大功告成,可惜张旺是没想明白这一点。
这场秋雨已经整整下了五天,偶尔停个把时辰,又下了起来,灰沉沉的天空看不出什么时候才会彻底放睛。
长沙巡抚衙门笼罩在迷蒙的雨幕中,屋外淅淅沥沥,回廊转角处一丛秋菊正吐金英,暗香弥漫。
红娘子放下酒杯,冷冷地问道:“这酒也喝了两天了,你到底搞什么鬼?”
秦牧仔细地打量红娘子那张美丽而充满英气的脸,这回他的目光很清澈,很纯洁,仿佛在研究什么,过了须臾他才答非所问道:“经过我仔细研究,终于可以确定你是典型的旺夫相。”红娘子的存在等于是帮了他的大忙,是以他有此一说。
“你”
“慢来,慢来,女人脾气不要这么火爆。小心嫁不出去。”
“我嫁不嫁得出去关你屁事。”红娘子气得破口便骂。
她已经快二十四了,身材修长健美,双峰挺拔,有如花信少妇般,青春与成熟两种韵味并存,只是,在时人看来她终归是大龄女青年了。
秦牧摆摆手道:“我是一片好心,你不接受也就罢了,何苦发这么大的火呢?”
“你每天叫我来喝酒,说是有事跟我说。结果全是些废话,我瞧你根本没安什么好心,你既然不说,老娘可不奉陪了。”红娘子说完猛灌了一杯酒,起身便走。
不知为什么,她越来越怕面对秦牧了,尤其是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不时在自己身上巡睃,若是换了别人敢这么看她,身上早被她刺了几个窟窿了;
可面对秦牧。她除了气恼,竟然下不了手,甚至被他的目光扫过时,身上还会隐隐发烫。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