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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喊到一半,听到一片弓弦声响,郝必隆一百人马一边飞驰而来,一边放箭阻止,劲箭呼啸而来,冲到后门处的七八个人几乎被射成了刺猬。
“冲!不要理会,冲进去才有生机。”吴三桂挥舞着大刀挡箭,继续疾冲向王府后门。
祖泽远大喊道:“表哥,你事定部分人先冲进去,我来挡住他”祖泽远说到一半,一支掠过他的额角,划出一道血槽,脸上顿时全是鲜血。
“泽远,快冲进来,进府再说!快!”吴三桂急声吼着,郝必隆的全是骑兵,以街上与之对抗,吃过不讨好。
郝必隆转瞬之间冲到,蹄声如雷,刀舞雪亮,凶悍地直冲入王府后门,死死要缠住吴三桂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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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592章 吴三桂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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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占地宽广,后苑里分布着大片的亭台楼阁,假山池塘,四季花木扶苏。
后苑通常是禁地,一般人不能进入,吴三桂等人更没机会进过后苑。
这会儿夜色茫茫,吴三桂等人匆匆杀进来,一时间几乎连方向都差点找不到;
郝必隆也跟着杀进来,吴三桂急吼吼地喊道:“泽润、泽远你们带一半人手去找多尔衮,快,泽溥和我留在阻敌。”
“表哥,我留下!”祖泽远挥刀砍飞一支射来的箭矢,对吴三桂大喊。
“别争了,快去,再迟咱们就全得死在这儿!”
吴三桂并非浪得虚名,确实非常悍勇,门外一骑冲进门来,连续撞翻他两个手下,吴三桂右脚在假山上一顿,飞身纵出,手中大刀势若奔雷,噗的一声,将马上清军的头颅给砍飞。
他落地时足尖连点,顺势冲出几步,又是一刀,将紧接着冲进来的另一名清军的马脖子砍伤,马血暴喷
祖泽溥带着五十人留下,也冲来拼命阻挡郝必隆的人马,刀光霍霍,吼声如雷。
机会稍纵即逝,祖泽润和祖泽远不敢多留,一边纵身飞跃,一边对身后的几十人大吼:“分开找,一定要找到多尔衮,快!”
后苑里自打后门传来激烈的爆炸声和喊杀声,里面的丫环就吓得四身躲藏,四处黑灯瞎火,前院的侍卫也分出一部份冲回来,整个后苑很快都成了战场。
后门处,突然响起呯呯的枪声,吴三桂不曾想郝必隆的人马中,还有人带有火枪。枪声一响,身边又有几个手下中枪倒下,连祖泽溥也未能幸免,胸口中了一枪,这会儿子弹都是圆的,造成的伤口非常大,鲜血爆喷而出。
“泽溥!”吴三桂惊呼一声,将祖泽溥抱向墙边。祖泽溥口中猛吐鲜血,艰难地说道:“表哥,我大哥他们大概是被挡住了。你快去别管后后”
祖泽溥没说完,头就歪向了一边,“啊!”吴三桂悲愤地大吼一声,放下祖泽溥,拔腿就往里冲。
郝必隆一边派人去搬援兵,一边头着冲进后苑,吴三桂与手下的人马都清楚,不能擒住多尔衮,大家必死。所以人人都十分拼命,且战且走。
然而被郝必隆稍稍纠缠这一下子功夫,附近的清军见摄政王府方向传出猛烈的爆炸声,已纷纷赶过来。一批接一批的冲进后苑。
吴三桂虽然勇武,杀得浑身上下变成了一个血人,可手下人越杀越少,敌人却是越杀越多。最终他被逼得躲进一间厢房内,王府的房门非常坚固,他反手把门闩上后。门外的追兵一时没能撞开;
吴三桂左臂受了伤,鲜血流个不停,他匆匆撕下衣襟胡乱包扎了一下,从后窗跃出,扑嗵!他万万没想到,后窗下竟是池塘。
前门的追兵听到了水声,纷纷大喊:“快快快!反贼从后窗跳出去了,快追!”
吴三桂好不容易游到岸边,追兵也绕过来,到处是火把,劲箭不断向他射来,他亡命地纵身翻过一丛花木,鹭伏蛇行,迅速冲上回廊,奔过拱门。
后面追兵大喊个不停,东面还有喊杀声传来,估计是祖泽润和祖泽远他们,吴三桂反向逃走,速度如飞,没办法,身后就是追命的箭矢呼啸而来,不快不行。
或许是天意,竟让他撞到了西花厅,多尔衮就在这里,不过多尔衮却不是一个人,身边还守着七八个带刀侍卫。
西花厅里烛台高烧,一片通明,多尔衮高坐在虎皮大椅上,神情冷漠,不惊不乱,丝毫不失王者之风。
九死还生,终于见到正主,吴三桂大喜,悍然冲向西花厅,厅中侍卫大吼:“找死!”纷纷提刀迎出来;
“杀!”吴三桂刀出如电,咆哮着狂劈而去,一刀将第一个冲出来侍卫劈得头颅滚滚,紧接着横刀挡住第二个侍卫当头砍来的一刀;
当!一声铮鸣,火花四溅,吴三桂顺势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第二个侍卫的裆间,呯的一声,第二名侍卫被踢得倒翻出去,惨叫不断。
剩下的五六名侍卫一拥而上,刀光齐下,将吴三桂堵在门口,吴三桂咆哮如雷,奋力劈砍,一时却冲不进去。
花厅里的多尔衮好整以暇地端起一杯茶来呷了一口,冷冷地说道:“吴三桂,是你!”
“多尔衮,废话少说,有本事出来与你吴爷爷见个真章。”
“死到临头,你还想耍嘴皮子。”多尔衮突然从桌上拿起一支短铳火枪,指向门口忙于厮杀的吴三桂。
吴三桂眼角余光瞥见,就地向左一滚,躲到墙后,枪没响,倒是一直紧追不舍的追兵汹涌而来,不由分说就是一阵箭雨射向吴三桂。
吴三桂挥刀连砍,却哪里挡得住那么多,噗噗入肉之声不断,瞬间把他钉在了墙上,死不瞑目。
西院的祖泽远、祖泽润,前门的祖大寿、祖大乐,都因清军不断前来增援,寡不敌众,或是受伤被擒,或是当场战死。
其中受伤最轻的祖大寿被押到多乐滚面前,多尔衮问他道:“祖大寿,我待你祖家不薄,你今日行此叛逆之事,就不怕本王诛你满门吗?”
“成王败寇,多尔衮,今日算你命大,你想诛我祖家满门,做梦吧!我老祖倒是要劝劝你,还是先摸摸自己的项上人头还稳不稳再说吧,大清完了!哈哈哈大清就快完蛋了,你多尔衮的下场只怕不会比我老祖好到哪里去!”
一提到这个,多尔衮就不禁怒火上涌,拨剑一下子刺穿祖大寿的右肩销骨,然后猛然绞动。
祖大寿痛得厉吼出声,喷了多尔衮一脸口水道:“多尔衮,你今日加诸在你祖爷爷身上的,来日你祖二爷爷一定会加倍还给你,而且,你不用等太久,很快就会尝到这样的滋味!”
所谓的祖二爷爷就是祖大弼,祖二疯子,之前传言秦牧挺看重祖大弼的,多次请祖大弼喝酒。
祖大寿已经作好安排,他早就派人送信给祖大弼让他效忠秦牧,以为祖家将来计。
至于祖大弼能不能真得到秦牧重用,那是后话,先拿来吓吓多尔衮,让他有所顾忌再说。
祖大寿不提祖二疯子还好,一提起来,多尔衮更怒,他双手握住剑柄,不断地绞动,把一个祖大寿痛得死去活来。
祖大寿自知必死,不愿再多受折磨,干脆嚼断舌头自尽。
多尔衮心头怒火难息,连死人也不放过,下令将祖大寿等人分尸,然后用来喂狗。
正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多尔衮使出分尸喂狗这样的惩罚,不可谓不毒。
派人去抄吴祖两家时,发现与抄龚鼎孳家一样,祖两家的妻小中,象祖泽清、吴应熊这些关键人物不见了。
多尔衮怒火难息,又派出侦骑,大肆搜索祖大寿的小儿子祖泽清和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
这哪里还搜得到,祖吴两家可不是今天才将人送走的,祖大寿见局势对大秦越来越有利,早就做好两边下注的打算了。
他在秦军北伐前就写信去给自己的二弟,让他效忠秦牧,同时将妻儿送出去躲藏,不管将来谁取得天下,妻儿都有一个依靠。
其实每逢天下大乱,对于一些大家族来说,两边下注的情况很平常;
当初祖大弼被俘,秦牧不但不杀,还有招揽之意,这对祖家来说就是两边下注的最好机会,祖大寿见过无数风浪,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今晚祖大寿和吴三桂起事,虽是被逼无奈,然一但成功,对祖吴两家来说,何尝不是一个飞黄腾达的良机。
可惜多尔衮命不该绝,祖大寿与吴三桂最终功亏一篑。
但这场叛乱虽然很快被平息,它所引发的连锁反应,却才刚刚开始,而且所带来的后果,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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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 南北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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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方,蒙轲、马永贞、李定国这些秦国大将,正分兵攻城掠地,其势如火,其疾如风,兵锋已直指北直隶与山西;
步骑之间已经完全分开作战,骑兵飞掠穿插,快速奔袭各个战略要冲;
步兵如浪潮平推,层层北进,横扫一切膻腥。
前方捷报频传,战况喜人。后方的秦牧与一群辅臣,忙忙碌碌,调拨粮草,选派官员,赈济灾民,安抚地方,可谓是百事纷繁,日理万机。
这天秦王御驾临达归德府府治所在地商丘城。商丘过去曾有宋国、睢阳、南京府、应天府等名称。
秦牧驾临商丘后,首先给商丘的名称改回了睢阳,这自然别有用意。
他连押在这里的多铎、宁完我这些重要俘虏都暂时顾不上,当日就让人贴出招贤榜,并派人遍访当地有贤名的士人。
瞧阳城有一面湖,西汉梁孝王刘武曾在这里筑东苑,方三百里,广睢阳城七十里,大治宫室,为复道,自宫连属平台三十里。集离宫、亭台、山水、奇花异草、珍禽异兽、陵园为一体。
游人徘徊在奇花异卉、茂林修竹之间,但见重楼起雾,飞阁生,离宫、别馆中看不完的霓裳翠袖,听不尽的夜夜笙歌。或艳阳高照,或月白风清,美不胜收。
后世称之为梁园,梁园之所以出名,并不单纯是因为它园林优美,建筑恢弘壮丽。更主要的是它所蕴含的文化底蕴。
梁园是以邹阳、严忌、枚乘、司马相如、公孙诡、羊胜等为代表的西汉梁园文学主阵地。
后世谢惠连、李白、杜甫、高适、王昌龄、岑参、李商隐、王勃、李贺、秦观等都曾慕名前来梁园。李白更是居住长达十年之久不忍离开,并留下《梁园吟》这样的千古名篇。
到了宋代,建于梁园遗址上的应天书院,是与嵩阳书院、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并称为北宋时期的四大书院。
吸引到了范仲淹等一大批名士来讲学,培养出了王尧臣、赵鰖、张方平、富弼、孙复、石介等一大批对中华历史文化影响深远的人物。
明朝万历七年,宰相张居正下令拆毁天下所有书院,应天书院没能逃过此劫。
秦牧不知道张居正为何要下令拆毁天下所有的书院,回想睢阳曾为中华文化所作出的辉煌贡献,秦牧驻马于一片废墟之上,由衷地感叹了一句:“梁园日暮乱飞鸦。极目萧条三两家。庭树不知人去尽。春来还发旧时花。”
司马安听了他的感叹,轻声问道:“秦王可是有意重建应天书院?”
“司马先生以为不可?”
“秦王万勿忘了,书院往往是朝中党派之争的发源地,明朝嘉庆、万历年间。各地书院大兴。蔚然成风。书院中也是良莠不齐。许多别有用心之人竞相入院讲学,教授生徒,创立学派;
同时利用讲学之机。议论朝政,拉帮结派,打击异己,导致朝中党争日益激烈。张居正对此尤为痛恶,是以下令拆毁天下书院计六十四处。秦王如今要重建书院,臣以为当慎之又慎,东林书院之事,秦王忘了吗?”
秦牧策马行于废墟之间,右边是红娘子近身护卫,左边是司马安随行,夕阳虽然已经西斜,但余威尤在,热气逼人;
秦牧停马于一株古柳之下,望着荒芜的原野说道:“司马先生说的,本王自然不会忘记,只是这几十年来,北地灾荒连年,战乱不休,教化之事严重滞后,人才的断层,将会给大秦带来严重的南北失衡;尤其是江南文风,偏于娇软,若朝中尽是南方官员,大秦来日堪优啊。”
“秦王所虑深远,但臣以为,要解决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