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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道路有三丈宽,可以并行驰行四辆马车,不过道路中间有分界线,规定行人车马靠右行驶,实际上左右两边就变成了一条单向行驶的道路。
现在的马车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不再象以前一样,只有两轮,而是多采用了四轮设计。
同时南京研制出一种叫橡胶的东西,这种橡胶割好后,用铆钉铆在车轮上,让车子更为轻快,比以前用的木轮子好得多;
这橡胶一出现,便供不应求,很多车子现在还没买到装上呢。
在这条路上奔驰的马车中,半数以上是各地的车马行的。这些车马行不但承接货运生意,也开避了客运服务。
象长沙的“万乘车行”,有各种马车多达四百辆,全是四轮的大马车,多采用两匹马为“动力”,货车一次可运多达六千斤粮食。客运车辆加长后,一次可乘坐十几二十人。
客运车辆从长沙出发,前往贵阳,只要五角钱。经济而快捷。多数的客人不会坐这么远,一路上乘客上上落落,按路程计费,十分实惠;
很多沿途的百姓要到长沙赶集的,都会选择坐这种客车,乘坐的人多了,车行不得不加开很多短途的客运车辆。
有钱的人,你可以单独租一辆马车,上面被褥整齐,车行在沿途还与许多客践酒楼签了协议。但凡是车行拉来的客人,饮食住宿一律打八折优惠。
各地的酒楼客栈为了抢生意,车夫本身的食宿都是免费的,马料之类的更不用说了,都是客栈都准备的,如果一次拉来十个以上的客人,客栈甚至还给车夫一点回扣。
如此车马行的运营基本算是无本生意,进而可以让他们能够到运费压得更落,让更多的人愿意来乘坐。
各个车马行为了赢利顾客。会量把服务质量提高,并给客人提供更多的保障,他们会按预定的日期把你送到指定的地点,绝不耽误。如果真有意外耽误了,只要不是乘客本身造成的,车行一律免收费。
货运也一样,预先讲定日期。无法按期运到造成损失的,车行不但不收费,甚至要承担一定的赔偿。
有大商人从中看到了商机。联合车行成立了一种保险公司,对人身和货物进行保险,按你缴纳险种,一但出了问题,保险公司就会给予相应的赔偿。
据说这种保险公司由于守信用,理赔及时,生意很红火,现在已经不限于运输行业,保险业务正在向其他行业迅速扩展。
有一个更有意思的现象,正在慢慢渗透着整个大秦,看到了通路给地方民生带来的巨大好处后,各地官员呼吁修路的声音越来越多;
但朝廷财力有精力都有限,不可以在全国大建柏油路,怎么办?
各地的父母官与地方士绅富户,往往会自筹资金修路,对于自愿出钱修路的乡绅富户,当地官府会以出钱最多的人的名字给新修的道路冠名;
比如张三出钱最多,那这条路修成后就叫张三路。
其他人出钱比较少的,则是在道路旁刻字立碑,永世留存。
但有一点,你不能犯法,一但你犯了大秦的律法,你的名字将会被从石碑上凿去。
为了响应各地官民热切的修路愿望,朝廷经过讨论,并经天子正式用玺颁旨,但凡支持地方修路出资超过五千龙币的人,可获得一个八品的散官爵位。
这种八品散官没有俸禄,但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直接向天子上书,而且可以参与当地每年的问政;
所谓的问政,就每到年底,有权对当地官府的府库及收支账目进行查阅,当地官员不得阻挠,否则一经查实,阻挠的官员要立即革职,永不叙用。
天子这一道旨意一经颁布天下,那可不得了,砸五千龙币修路的富户比比皆是,有些富裕的州县,甚至出现了修路款已足,还有人抢着砸钱的景象。
民众的热情大大超出了预料,有些州县获得的修路捐款,竟然多达数十万龙币,这倒让朝廷头痛了,不得不派出成批的巡察御史,监督此事。
幸好各地的司法审判权已经从地方主官转移到同知或县丞手上,朝廷事先有规定,当地的主官负责具体运作修路事宜,而同知或县丞则有监督的权责。
因为司法审判权刚刚从当地主官手上剥夺,转交给同知或县丞,这使得各地负责行政的主官和掌管司法的同知、县丞的关系普遍有些僵,倒是避免了很多监督者与被监督者相互勾结的行为。
从长沙一路北上,到了洞庭湖,现在这里已经成为名副其实鱼米之乡,成了大秦最大的粮仓,每年粮食出产已经超过苏杭地区,原来那句“苏杭熟,天下足”也变成了“荆湖熟,天下足”。
读书人最喜欢游赏的岳阳城,是洞庭湖沿岸最繁华的城市。而岳阳的百姓与别处不同,他们更喜欢管洞庭湖叫湘妃湖。
一来,地位十分特殊的湘妃娘娘是岳阳人,而且当今天子已经把洞庭湖封给了湘妃娘娘。
虽然这种封赏没有什么实质意义,只是一个虚名而已。但岳阳百姓就喜欢改叫湘妃湖,你爱咋咋的。
从岳阳顺流而下,到了武昌,那更是不得了,这已经成了大秦腹地首屈一指的大城,这里是天子当年称王立基之地,现在朝廷已经将武昌、汉阳、汉口三镇合并,合称武汉。
当年皇后娘娘不修王府,变卖被毁坏的半边王府砖石,以助八股论坛的佳话,至今仍为武昌百姓津津乐道。
而在汉阳城,李昭仪城头奏《将军令》,天子城下血战建奴的故事,更是被民间编成了多个版本的戏文传唱,街市上天天上演,百姓总是看不腻。
如今的汉阳城头,还有当年战争留下的痕迹,而武昌的王府,也还保留着原貌。武昌百姓有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希望有一天,能看到天子和皇后娘娘再回武昌的王府住上几天。
当年皇后娘娘自亲纺纱织布,为前方将士做衣袍,把武昌的纺织业也带动了起来,现在武昌一带,成了继续苏杭之后的又一个纺织中心,每天有一船船的各色布匹顺江而下,远销海外,为当地带回了滚滚的财源。
另外,因为当年的八股论坛,武汉也成了大秦中部的文化中心,无数文人士子汇聚于此,交流学问,探讨知识。
武汉大学者张儒舟在江北的龟山上办了一所汉阳书院,由于名流汇粹,声誉直追长沙的岳麓书院。
再沿长江而下,来到马鞍山,你会发展这里的变化更是翻天覆地,一座座高大的冶炼炉,用蒸汽机鼓风,大大提高了炉温,每天都有大量的优质钢材产出,通过水陆源源不断地运往全国各地;
前几年还是荒山的马鞍山,现在已经在山下形成一个崭新的城市,聚居的人口到今年已经多达八万,比一些州的人口还多。多数建筑都是崭新的钢筋水泥结构,给人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
而且它还在大秦首创了一个特色,它是目前大秦唯一一座没有建城墙的城市。除了没有城墙外,所有城市的功能一应俱全,而且更加先进。
从马鞍山东去,那便是大秦的南京城了,没有到过南京城的人,你根本无法想象这个世界有这么繁华的地方,没有到过南京城的外国人,你说你到过大秦,一定会被人笑话。
这里现在就连外廓也是鳞次栉比,每条街道都是那么干净整洁,花香弥漫,秦淮河上笙歌日夜响遏行云,金碧辉煌的大秦宫,威严耸立,大气磅礴。
大秦天子从这座金宫里发出的每一个旨令,全世界都必须府首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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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980章 日本生变
***
南京城里,这几天,到徐府递贴子拜访的人骤然增多了,徐永顺可不是那种暴发户,从前明徐达一代开始,累世享有荣华富贵,底蕴深厚,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应该低调做人。
他干脆躲到龙江船厂去监督船厂的研发司加快研制铁壳船去了。来拜访的人一律被告知,主人不在,也只能留下拜贴,打道回府。
而对于一些不该得罪的显贵,徐永顺会根据拜贴,择日回访赔罪。
如今宫里的徐昭仪,诞下一个皇子,正所谓母凭子贵,徐昭仪封贵妃恐怕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这世上的事,谁知道以后会有什么变化呢,现在攀点关系,总是有利无害。
对此,只隔一条街的国丈府上,杨廷麟倒是很淡定,视若无睹。但杨夫人却有些坐不住了,到京中权贵家找那些一品夫人,二品夫人串门聊天的次数明显多了。
这天杨廷麟下朝回到俯中,发现自家夫人又不在,一问下人,说是又去信国公府串门去了。等到晚间,杨陈氏回府之后,杨廷麟不禁大发雷霆。
他把所有下人赶出去后,才沉喝道:“你想干嘛?你当天子是聋哑的吗?我告诉你,这京城里的事,没有一件能蒙蔽得了天子,赶紧把你那点小心思收起来,别给皇后和太子还有我杨家招祸。”
杨陈氏吓了一跳,有些委曲地答道:“老爷,妾身只是去串门,也没做什么,你何必发这么大火呢?妾身这不是为女儿,为太子好吗?”
“头发长,见识短,你这是取祸之道。从明天开始,你老实给我在家呆着,哪儿也不许去,听到没有?”杨廷麟寒着脸喝斥。
“老爷你还说,当初若不是你,妾身如今何至于操这份心。”
“住口!”
杨廷麟喝斥完,叹了一声,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上次李继卿的事,险些招来大祸,如今芷儿贵为皇后。陛下待芷儿也不差,只要芷儿这皇后之位还在,就不用担心什么。
你如今走东家,串西家,反而会落人把柄,这事一但被人加酱传到陛下耳朵里,只会适得其返,你这是在害芷儿,害太子。你知不知道?”
“可是老爷,这徐家不同其他人,那柳昌祚等十几家前朝权贵都与徐家绑在一起,这些人虽说官位不高。但底子厚,绝非等闲之家,听说他们与宫里的韩公公交情也不一般,若是这内外一使坏。只怕芷儿唉!”
“这些你无须担心,陛下是圣明之君,他有意无意地扶植这些前朝权贵。或许另有用意,但越是如此,徐昭仪所生的皇子越不可能威胁到太子的东宫之位。”
“老爷,这是为何?”
“这个你无须多问,只管老实呆在家里即可。”
***
大秦宫里,这几天一派喜气洋洋,皇家又添一子,天子赐在京大臣之家酒食,以示同庆。
从徐若诗寝宫出来后,秦牧牵着杨芷的手,一起到御花园里散步。池上秋色连波,亭园清肃,却有秋菊熬霜绽放,清香弥漫。
“娘子,这些天辛苦你了。”
杨芷温柔地含笑答道:“陛下别这么说,这些都是妾身分内之事,陛下终日为国事操劳,妾身一个妇道人家,若能管好这后宫,不让陛下烦心,就心满意足了。”
杨芷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但其实还很年轻,他与秦牧成亲那年虚岁才十七,现在不过是花信少妇之龄,如果不是因为皇后的身份,使她平时穿戴和言行必须庄重得体,外貌看上去甚至还有些象少女,如今要管着这若大的后宫,而且还管得很好,其实挺不容易的。
她的真诚和善良是她最大的人格魅力,加上谨守本分,事事以身作则,别人也挑不出什么不是,心里多是服她的。
秦牧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牵着她的手,自由自在地散着步,杨芷很喜欢这样被他牵着散步的时光,晚霞染红了巍峨的宫殿群,水映天光,秋风微凉,杨芷的手心里却暖暖,那股暖意直渗到她心里。
这一刻,她端庄之中渗满了温柔,她垂下螓首轻声问道:“陛下,你还记得初见妾身时的情景吗?”
“叫夫君就记得,叫陛下就不记得。”秦牧哈哈一笑。
“陛下!”杨芷少有的跺了跺脚,还是改口叫轻唤了一声,“夫君。”
“对了,娘子快让我我瞧瞧。”秦牧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把螓首抬起来。
杨芷还以他要在这御花园中吻自己,脸刹时全红了,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秦牧呵呵直笑:“娘子,你干嘛躲呀,为夫要看看你脖子上可还留有伤痕。”
秦牧不说还好,自知误会了他的杨芷,脸色更红,秦牧轻轻拨开她的衣领,她脖子上还留有一线淡淡的伤痕,细淡如线,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夫君,要是当时那歹徒真伤了妾身,夫君夫君会怎么样?”
秦牧没想到她也会问这样的问题,于是眨了眨眼笑道:“娘子想听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