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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
类似的事情不少,几人作为德川家光的心腹手下,阿部忠秋总是凭借自己的才智,把酒井忠胜和松平信纲比得很无能。颜面尽失。是以长期以来,酒井忠胜和松平信纲对阿部保秋都是面和心不和,暗斗不断。
现在要离间的只是保科正之与阿部忠秋的关系就可以了,保科正之喜儒学、沉迷神道,德川家光在世时,不问世事,是个不晓世务之人;
现在对德川幕府而言,是非常时期,只要一些谣言。再加上洒井忠胜和松平信纲必定会落井下石,应该可以把阿部忠秋逐出幕府。”
“这就好,那就让驻日使馆全力施行吧。”秦牧颔了颔首,转头对黄连山说道:“夜不收安排在江户、京都的人手。也要全力配合这项任务,务必保证既能将阿部忠秋逐出德川幕府,又不能让德川幕府彻底垮掉。”
黄连山连忙应诺:“是,陛下。”
“离间之计。能不能成,这不好说,夜不收另外有有自己的一套方案。必要之时,不妨按夜不收的方式来办。”
“陛下放心,臣定不负陛下所望。”
“另外,夜不收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要暂时保住由井正雪这个人,或是控制他的得力手下,由井正雪挑起的这场浪人之乱,在没有除掉阿部忠秋之前,最好能继续下去。”
“黄卿,你立即招见日本驻南京使节,警告日本,务必要保证我大秦子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否则大秦不排除出兵日本保护自己的百姓。”
“是,陛下。”
安排完了这些,秦牧又再次招见何亮、顾君恩、狄中行。
三人一到,秦牧就直接了当地说道:“北海舰队目前的任务是保障驻日使馆以及大秦商船的安全,不到万不得己,暂时不要直接干预这场浪人之乱。”
狄中行连忙应下来,然后建议道:“陛下,北海舰队这次离港,也难以预估耗时多久,舰队总不能长期漂泊海上,那霸港离日本江户比较远,一但江户发生不测,北海舰队仍难及时赶救。
臣建议,让外交部向德川幕府发个照会,让北海舰队提前入驻江户港,事前向其保证,只要大秦子民不受到伤害,北海舰队便不会派一个士兵上岸。”
秦牧问何亮与顾君道:“二位卿家以为可行否?”
何亮答道:“陛下,目前德川幕府颇有些风雨飘摇之感,他们未必不想借助大秦之势,以求尽快稳住局势,派北海舰队提前进入江户港,德川幕府虽难免有所顾忌,但权衡之后,也不见得一定会拒绝。臣以为不妨试一试。”
有鉴于于此,兵部左侍郎顾君恩说道:“陛下,目前最快的飞剪船到日本,也要五至七天,这次德川家光突然病故,日本浪人叛乱,就让我大秦有些措手不及,今后要进一步控制日本的话,臣以为,终究还是要谋求在日本驻军,才稳妥一些。
这次变乱,也算是一次良机,稍加利用,成功削弱德川幕府后,谋求在日本驻军未必是什么难事,臣建议对此事提前加以谋划。”
狄中行附和道:“陛下,臣也以为,在日本保持一定驻军,是必要的。”
“嗯,此事就由兵部与海军都督府一同谋划,尽快制定一个完整的预案出来吧。”
“是,陛下。”
“好了,今日商妥的事项,各位大臣尽快去落实吧,日本之事,刻不容缓。”
送走了何亮等三位大臣,殿外已经夜色降临,秦牧揉了揉眉心,起身扭了扭脖子,然后散步一样走回后宫。
初冬来了,夜风有些冷,吹过高高的殿角飞檐,金铃叮叮,一轮冷月挂东墙,清悠照人。
日本这次变乱,让秦牧不禁想到了朝鲜。现在李浚的王位渐稳,朝鲜的情况相对简单一些。
但其内部党派之争,却有愈演愈烈之势,而且现在反对推行汉字汉语的声音越来越多。
朝鲜曾有过多次宫廷之变,其中李浚的父亲李倧发动的“仁祖反正”是朝鲜史上最大的一次宫廷政变,废黜了前代君王光海君。
总之,朝鲜的宫廷斗争是非常惨烈的。
现在李浚受到自己影响,不顾国内大臣反对,一意孤行推行汉语、汉字,已经引起朝鲜很多大臣不满,这种情况下,不排除朝鲜再发现一次宫廷政变,万一李浚真被人暗中谋害的话,只怕朝鲜也不让人安生啊。
这次日本的变乱,算是给秦牧提了个醒。
现在要驻军朝鲜,理由不太充足,该怎么办呢?
秦牧负着手,一连往后宫走,一边思索着,他突然想起了后世的美韩军演。
或许,大秦也不妨偶尔与李浚来一场联合军演,以显示大秦的存在,以震慑一下那些怀有别样心思的人。
每年一次,由北海舰队开到汉江入海口附近,与朝鲜海军演习一下搜捕海盗,海上救助之类的科目。不在于军演的内容,只要显示一下大秦的武力就行了。
想到这,秦牧心情轻松了不少,回到乾清宫前,看到杨芷正在殿门前等着,初冬的寒风拂动着她的衣裙。
“臣妾参见陛下。”
“皇后免礼。”秦牧上前挽起她的手。
“陛下,国事要紧,但陛下也要注意龙体才行,您看这都初更了,陛下还没有用晚膳,臣妾这心里”
“你也没有用吧?”
她的手有点冰凉,想必已经在这守候了很久,但秦牧感觉通过她的手传递过来的,却是丝丝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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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983章 分歧
***
两天之后,接到飞鸽传书的北海舰队,紧急增加了粮食、弹药补给,然后浩浩荡荡地开出了旅顺母港。
施琅现在成了北海船队的提督,都佥事白时良,副提督是刘忠秦。
整个北海舰队共有宝船1艘、飞剪战舰6艘、原来旧式炮舰20艘,鹰船、唬船、沙船等中小形战舰90艘。
海如风的远洋舰队,几乎都是宝船和飞剪战舰,而北海舰队和东海舰队,则多数是中小型战舰;
这种配置的区别主要是考虑到北海、东海两支舰队的主要任务是负责大秦海域的日常巡逻,缉盗、查缴走私等等,实在没必要配置太多的大舰巨炮,反而是那些中小型战舰经济实用。
南海舰队由于要负责南洋诸岛的安全,而且随时支持远洋舰队作战,战舰配置上比北海、东海舰队强上不少,仔细算来下,最弱的恐怕就是北海舰队了。
但施琅这次带出的战舰,也十分可观了,宝船1艘,飞剪战舰6艘,旧式炮舰12艘,鹰船等中小型战舰也有30艘。共计近50艘。
相对于朝鲜与日本来说,这已经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了。尤其是那艘长达四十多丈的宝船,就象母鸡带仔,劈浪而行,那巨大的身影让人十分震撼。
巨大的指挥舱里,施琅和一众参谋正围着航海图,讨论着。
副提督刘忠秦一如既往,改不了他那吊儿郎当的性格,翘着二郎脚,有一下没有下地嚼着一片槟榔。
刘忠秦也算是颇有战功的将领,又是从湖广就加入秦军的老人,如果不是他这吊儿郎当的性格,加上大字不识几个,又不肯学。他估计也不用屈居副提督之位了。
他嚼了一下,噗的一声把那槟榔吐出来,然后顺手抓过老搭档白时良的衣袖抹了抹嘴。
正在喝茶的白时良气得差点噎死。
“混江龙!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老白,你何苦生这么大的气呢,你瞧,我等穿着戎装,就你穿着大袖官袍,不拿你袖子擦拿谁的?”
“你!你”
“别别别,老白,我答应到了日本。立即弄几个日本娘们把你侍候得舒舒坦坦的,行了吧。喂,老施,我听说你以前经常跑日本,这日本娘们,没少玩吧,怎么样,先给我们说说。”
施琅抬头望了他一眼,再看看白时良。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来。
“我说老施,这海图有什么可看的,他娘的,小日本还能翻得上天不成?屁大个地方。竟然敢自称天皇,冲着这一点,照我说就应该把小日本踩地上蹂躏几遍,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
“刘提督。日本还是有些实力,不可小觑,而且咱们这次巡航日本。情况复杂,并非光是去打一仗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要运用陛下提出的巧实力,以最小的代价,使我大秦的利益最大化。”
刘忠秦很想反驳几句,但这些理念确实是天子提出的,他天不怕地不怕,却不敢反驳天子啊。
白时良翻了翻白眼说道:“施提督,对牛弹琴有何用处,这次前往日本,施提督打算怎么做,可曾制定出预案来?”
刘忠秦不服了,立即哼道:“什么对牛弹琴,别以为你看了几本书,就想唬俺,说了一大堆,不就是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下攻城吗?这些屁话,以为我就不懂?”
施琅和白时琅面面相觑,还真没想到这厮能说出这番话来。
施琅淡淡一笑,对白进良说道:“目前主要看外交部和夜不收的,我们往前日本外海,能不能直接进入江户港还需要等待下一步消息,这预案不好做,还是到了再见机行事。”
刘忠秦仿佛抓住了小辫子,立即笑道:“这不是屁话嘛,跟我说的有什么差别,眼瞧着远洋舰队、南海舰队在外头吃香喝辣的,咱们只能窝在家里成天没事在海上瞎逛,这次好不容易逮住次机会,老施,你他娘的到时可别做软蛋就行了,这次无论如何,咱们也要大干一场,老子不把小日本掀个底朝天,还就不回来了。”
施琅一听,吓了一跳,这厮可不是别人,而是大名鼎鼎的混江龙,什么事都敢干,要是到时真个心血来潮,在日本大干一场,坏了朝廷的部署,那可就惨了。
为了正副主将这间不至于产生裂痕,他没说什么,暗暗给白时良使了个眼色,军中都佥事的地位很特殊,协调之事也正好归都佥事管。
“刘忠秦,收起你那臭模样,你若是真坏了陛下的事,信不信陛下会把你踢到北海去放羊。”白时良一拂那被刘忠秦拿来擦过嘴巴的大袖,抬出天子来施压。
“嘿嘿,老白,老施,俺老刘知道你们担心什么,少拿陛下来压我,俺先把话撂下,俺不坏你们的事,但有肉吃的时候,得让我先上。”
听这了话,参谋赵信等人暗换眼色,一言不发,北海舰队三名主官的关系,非常微妙,副提督刘忠秦心里一直不服施琅,加上他是追随天子的老人,平日嬉笑怒骂根本不当回事。
都佥事白时良表面上总是敲打刘忠秦,但其实他与刘忠秦搭挡已经久,自有交情。
施琅身为主帅,平时却处处得忍让着,但其实他也是个硬脾气,弄不好就会与刘忠秦掐起来,这次出兵日本,一开始就有些不和谐,等到了日本,会弄出什么妖娥子来,谁知道呢?
此时的江户城,因为德川家光突然死了,德川幕府在指挥上有些不灵,以由井正雪为首的近千浪人叛乱,把江户城闹得一片大乱。
阿部忠秋紧急调动军队镇压之后,由井正雪败退出江户城,最后退到了关原。
关原是日本关东和关西的分界线,关东地区是包括江户、神奈川、千叶等地区。关西指的是京都一带。
由井正雪败退关原之后,身边所剩下的浪人已经不多,在幕府大军的追击下,随时可能被剿灭。
不甘心失败的由井正雪,决定再垂死挣扎一次。他退出江户城时,还在城中留下一些浪人作为内应,准备刺杀幕府的重要人物,散布谣言,制造恐慌,煽动下层民众,因此,江户城还不时会有些叛乱,德川幕府以重兵戒严之后,情况才稍好。
但这个时候,幕府四位托孤家臣之间,又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争吵的起因是原于酒井忠胜、松平信纲一直以来对阿部忠秋的不满,导火索是在对待浪人的不同的处置意见。
鉴于这次作乱是以浪人为首,酒井忠胜提出全面驱逐浪人的意见,多数人也觉得浪人不事生产,到处惹事生非,难以管制,这次甚至企图颠覆幕府,驱逐浪人在情在理,都表示同意了。
但阿部忠秋提出不同的意见,他认为不能因为一次叛乱,就驱逐所有的浪人,而是应该主动加以疏导,让浪人有事可做,有固定的收入维持生计,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双方因此发生了严重的分歧,互不相让,长久以来的矛盾因此激化了。
在这里不得不说说日本浪人这个群体。
德川幕府曾颁布法令,将社会划分为“士、农、工、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