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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两个人,还都是可为学问殉道的人,换而言之,他们要是认准的事,死都未必能吓退他们。
秦牧照例赐座,赐茶,然后徐徐地问道:“二位卿家年事已高,为修史日夜辛劳,朕心里正记挂着,今日看到二位卿家身体尚为健康,朕心甚慰,朕心甚慰啊!”
“劳陛下记挂,臣等实不敢当。”
这回答有些火药味啊,秦牧轻咳了两下,正色地说道:“二位卿家劳苦功高,朕心里有数,二位卿家不必自谦。”秦牧说到这,对殿中的宫女吩咐道,“来啊,去把宫中珍藏的百年人参各取两支来,赐予两位大臣。”
“陛下,正所谓无功不受禄,陛下隆恩,老臣眼下无寸功于朝,实不敢受之,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陛下,今日臣等觐见,乃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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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1114章 帝有恙?
***
刘宗周这个人绝对可称得上儒家的卫道士。他这次来,不出意外,正是因为对学官进行数理化培训考核的事。
他在传统的儒学方面有极深的造诣,这一点秦牧是承认的。加上他声望很高,秦牧要用他,但又担心他阻碍自己一些新政策的推行,于是,把他扔到史馆去修史。
都六七十岁的人了,等修完《明史》和《秦史》,估计也可以回家养老了。
二人埋头在史馆,十分投入,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修两部史。之前的风波他们都没有参与,这次突然双双为数理化考核的事跑来蒹葭殿面圣,秦牧很怀疑其中是有人在煽风点火。
刘宗周这个人,思想很保守,他拒绝西洋新思想,是儒学后期迂腐思想的代表之一。
崇祯十五年(1642),刘宗周被重新起用为左都御史。入朝后,刘宗周多次上疏,请崇祯革除弊政,以摆脱国家的危机。
在《敬循职掌条列风纪之要以佐圣治疏》中,他提出“建道撰”、“贞法守”、“崇国体”、“清伏奸”、“惩官邪”、“饬吏治”等策略。
刘宗周虽素负清望,但毕竟只是一位饱读诗书的学者、思想家,而不是一位运筹帷幄的政治家,因此他的一些主张实在不合时宜。
在当时,明朝江山已是风雨飘摇,但刘宗周认为“今天下非无才之患。而无本心之患”,因此主张“治心”是解救时艰的根本。他要求崇祯“明圣学以端治本”、“躬圣学以建治要”、“崇圣学以需治化”。
只要有些眼光的人,都不难看出。都火烧屁股了,还让皇帝去明圣学以端治本,这是非常迂腐的想法。
在关于西洋传教士汤若望的争论中,刘宗周的主张更暴露出当时儒学已经缺乏应变能力。崇祯帝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打算用汤若望制造火器,希望利用西洋的先进技术,解决内忧外患问题。
如果崇祯此举能顺利进行。也许明代还能挣扎几年,甚至明代的历史都要重写。但是,刘宗周坚决反对重用汤若望。更坚决反对制造火器。
他说:“臣闻用兵之道,太上汤武之仁义,其次桓文之节制,下此非所论矣。”“今日不待人而恃器。国威所以愈顿也。”“火器终无益于成败之数。”
他把汤若望看成异端之人。请崇祯“放还本国,以永绝异端之根。”他坚持“仁义”说,反对革新兵器。
刘宗周作为儒家的代表人物,他有这样的言行,也表明儒家传统已失去了宽宏大量的开放精神,这也许也是原来的历史上,中国落伍、中华文化发生危机的主要原因。
蒹葭殿里,刘宗周再次毫无不客气地把数理化痛斥了一番。言词激烈,震动梁宇。这绝对是蒹葭殿落成以来,接受的最强烈的一次振荡考验,还好当初黄振林没有偷工减料,蒹葭殿的质量不错。
在猛喷了一通口水之后,刘宗周再次一字不改的抛出“明圣学以端治本”、“躬圣学以建治要”、“崇圣学以需治化”的理念,要秦牧回归正道。
在原来的历史上,明亡之后,刘宗周说了句:“先帝(指崇祯)之变,宜死;南京失守,宜死;今监国(璐王)纳降,又宜死。不死,尚俟何日?世岂有偷生御史大夫耶?”说完之后绝食两旬,以身殉国。
想到这些,秦牧忍住了没有立即发怒,对于一个能以身殉国的人,哪怕他的思想保守一些,秦牧也能给予最大的容忍。
刘宗周毕竟年纪大了,相信他嚎不了多久的,果然,才一盏茶功夫,刘宗周就累得直喘粗气,脸色又是红又是紫,让人怪揪心的。
黄道周见此,立即便要抢过接力棒,继续猛轰。
秦牧适时疾声大喝:“来人啊!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憋足了劲正准备接着猛轰的黄道周见皇帝急声传唤太医,不由得吓了一跳:“陛下!陛下可是龙体欠安?”
不管怎么样,秦牧总是大秦的皇帝,而且几个皇子又都还年幼,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这刚刚安定的天下,非得再次大乱不可。就算他只是龙体欠安,也足以引发朝野不安,免不了暗流汹涌
秦牧微微一怔,他让人传太医,是见刘宗周脸色怪吓人的,而且也想以此来打乱黄刘二人的步调;
见黄道周反而误会是自己龙体欠安,秦牧心头一动,抬起手来捂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朕这两日身体着实有些不适,不过没有大碍,二位卿家但可放心,只是还请二位卿家奏事之时,声音小一点。这声音太大,朕脑子里就嗡嗡作响,反而听不清你们说什么,黄总编请说吧,朕听着。”秦牧说到这,一边轻抚着头部,一边转头对女官李双儿说道,“双儿,去把朕的药端来吧。”
李双儿低头应了声喏,连忙躬身退入后殿。
黄道周犹豫地问道:“陛下,您的龙体果真没事吗?”
秦牧强打起精神说道:“没事,黄卿家有话就说吧,你们是国之重臣,常识渊博,年事已高,还为修史之事日夜劳累,废寝忘食,朕平时召见你们都难,今日你们难得来一次,朕再怎么着又岂能不听你们把话说完,黄卿家请讲,朕没事的,没事的”
黄道周和刘宗周到底是年事高了,平时卷不离手,难免更伤到眼神,在皇帝面前又不好戴上老花眼镜,还真没看清皇帝气色怎么样。
不过自他们入殿以来,皇帝就很安静,对刘宗周的激烈进谏也只是静静听着,没有多说一句,这似乎倒可以证明,皇帝龙体真的不适。
“黄卿家有话快说吧。”秦牧又说了一句。
这下黄道周反而有些不安了,心中惴惴,皇帝龙体不适,这个时候进谏不合适,再说了,他真能听得进去吗?
唉,皇帝身体欠安,还予以接见,而且耐心听谏,这是何等难得的圣主明君啊,以己度人,黄道周越发不好再长篇大论地猛轰了。
“陛下,既然您龙体欠安,臣等就先行告退了,望陛下好自休养,早日康复。”
“黄卿家,朕真的没事,你们说吧,尽管直言进谏,朕身为一国之君,岂能因身体稍有不适,就拒纳忠臣良谏呢?”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秦牧这个皇帝要听忠言,拉着大臣留下进谏,本来准备来炮轰他的刘黄二人,却是急匆匆地告退,生怕走慢一步,影响到了他的“康复”,拉都拉不住啊!
最终,在秦牧的再三挽留声中,刘宗周和黄道周迅速消失在了蒹葭殿外。
等太医李从明赶到时,秦牧觉得戏既然演了,那就演足,不然让刘宗周和黄道周知道受骗了的话,这两个老顽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鬼知道他们会不会来个绝食抗争。
于是,秦牧真对太医说自己不适,让太医把了脉。
李从明把脉之后弄不清病因何在,这下反而心慌了,皇帝头痛着,却找不到病因,这可如何是好。
他先是开了个安神养气的方子,然后匆匆赶回太医院,一边请其他太医来合议,一边派人去城外的医科学院请院正吴有性赶紧回太医院。
负责出城请吴有性的人太过匆忙,路上还撞了人,到了医科学院,把正在手术台上讲解解剖术的吴有性直接拖下来。
吴有性差点被手术刀割伤,气得他大怒:“岂有此理,你这是做甚?”
那小吏吓得连忙解释道:“吴院正,十万火急,你快回宫,快”小吏说到这,连忙打住,然后急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才伏到吴有性身边细说“小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陛下传李太医去诊脉之后,李太医匆匆回到太医院,让小的赶紧把吴院正请回去”
吴有性暗暗心惊,扔下手术刀匆匆赶回宫去了,留下一群医科学院的学生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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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5章 阴霾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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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看上去是个最神秘的地方,但实际上却又是一个最藏不住秘密的地方,每时每刻,都有无数双各怀心思的目光汇聚到这个地方,关注着,窥视着,揣测着
这天晚上,帝都南京的一栋栋豪门大宅之内,一间间最隐秘的书房内,一个个跺跺脚就能让南京城颤三颤的人物,面色凝重地与心腹谋士耳语着什么
一夜深沉,一夜寂静,只有雨在不停地下着,下了一整夜,还没有丝毫放晴的迹象。天亮了,天空仍是淫雨霏霏,灰蒙蒙一片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谁与度?月桥花院,锁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梅雨时节到了,南京城笼罩在迷迷蒙蒙的烟雨中,街边浸满雨的桂树低垂着枝条,一阵风来,烟雨扬起飞絮,寻常巷弄之间,传出清晨的卖花声,声声回响
夜不收都指挥使黄连山戴着斗笠,披着雨衣,带着几个随从,骑着战马驰过清晨无人的御街,街上的积水被碗大的马蹄溅起,又迅速被淌平
午门在望,黄连山推了推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如积雨的天空一样阴沉的脸来,到了外五龙桥前。他迅速翻身下马,把缰绳丢给随从后快步上桥,来到午门下。
巍峨庄严的大秦宫。在烟雨中静默着,给人一种凝重的压力,黄连山拿自己那块夜不收都指挥使的玉牌从一个小洞递了进去。
往常,哪怕是半夜,他这块腰牌只要递进去,也能很快得到皇帝的接见。
但这次呢?
黄连山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也曾想过在宫里安插过眼线。但燕高飞被一撸到底,他和何宁宗被罚俸爵之后,便一直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不敢有丝毫侥幸之心。
他有些后悔了。
心中如灌铅一般沉重的他,静静地站在午门下,看上去就像雨中的一尊雕塑。
昨夜流出的那个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皇帝怎么了?太医院的异常情况味道着什么?
黄连山很清楚。他虽然掌控着一个庞大的、让人畏惧的组织。可一旦发生了惊天的突变,他,乃至于他掌握的整个庞大的组织,什么也不是,只怕还不如一个掌握着五百兵马的营指挥使。
黄连山等待着,每一分第一秒都是那么难熬,心中也越来越不安。
或许没事吧,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