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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琳把药水轻轻涂抹在诺南额头上的伤口上,却出神的在想,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嫁给了诺南,是不是就要放弃自己的事业,贵族夫人并不是一个花瓶似的闲差,各种贵族交际与她之前参加的商业应酬不相上下,
“在想什么,”
诺南单手环过秋琳的细腰,把她搂向自己,
秋琳回过神,连忙举高自己的手,“我还拿着药刷,别弄到你身上,”
不过这个动作却让她更贴近了诺南,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夏伊,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他,”这个问题秋琳老早想问了,住在这座宫殿般空荡荡的房子里,她不由自主的会想起夏伊,也许出于她作为不负责任母亲的亏欠,
秋琳站着,诺南必须仰起头才能看见她的脸,明亮的灯光照进他的眼,更显得璀璨夺目,“明天,后天,随你选择,”
“真的?”秋琳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可看到诺南被包扎起来的手臂,又敛下了,“你的伤还没有好,”
“我只要不乱动它就没有关系,再说一天的时间来回也够了,”诺南认真的说,“而且我也很想他,”至于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既然诺南这样说,秋琳自然不再反对,
“但是我有条件,”诺南搂在她腰上的手突的收紧了力道,秋琳不得不向后仰,胸腹却紧紧贴着诺南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服,她都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上灼热的气息,
“不行,”她试图推开诺南,却望进了他充满**的眼睛,她顿时缓和了语气,“至少等你痊愈了再说,”
“可是我两个多月没有碰你了,”诺南的右手顺着秋琳的腰一直向下,伸进她的连衣裙裙底,慢慢在她挺翘的臀与光滑的大腿侧壁摩挲,
异样的感觉顷刻传遍秋琳的大脑,她想阻止诺南,又怕过大的动作,伤到他的左手臂,
秋琳才犹豫几秒,诺南已经扯下她的内裤,手指没有停顿的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秋琳闷哼一声,却好像给了诺南鼓励,他的手开始为所欲为,秋琳本能的弯下脊背,腿屈张,不住的颤栗,药刷掉落在地上,秋琳两只手无助的只能撑在诺南的腿上,
“放手,”秋琳没有任何作用的嘤咛,更像催化剂,她想脱离诺南的掌控,可埋在身体的手指却更深一步,
秋琳受不了这种刺激,整个人几乎要趴在诺南腿上,只能由着诺南,
而诺南仿佛在发泄他积蕴的怒气,不再是温柔的爱抚。每一下都触动秋琳的神经,他想要让秋琳匍匐在自己脚下,显然他成功了,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他的声音她耳边好像迷幻的魔音,不断清洗着秋琳的记忆,“记住,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下一秒,秋琳的身体就被猛然刺穿。巨大的胀痛感让她瞬间要窒息了,诺南单手握着她的腰重重往下压,男人过大的力道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秋琳除了下身的疼痛,什么也感觉不到,她努力蜷缩起双臂,下意识里还在保护诺南的伤,
这便是诺南对她闹出花花新闻的惩罚。
千万不要得罪好妒的男人,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乍一看。秋琳背对着诺南坐在他的腿上,诺南光裸着上半身,秋琳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
但裙摆下那紧连的部分,却透着一股浓重的**感,
沉重的呼吸混着肢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被放大了无数倍,诺南的长裤被液体沾湿了,还夹杂着淡淡的血丝,
秋琳祈求诺南。“好疼,好疼,快停下,”
这个姿势让诺南的**越来越深,他根本忍不住,也不想忍。
他突然把秋琳的裙子全部掀起,一手揽住她的胸,重重按捏,秋琳莹白的身体颤缩成一个弓形,
见鬼的大度,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秋琳脖子,肩上,胸口,腰间,红一道,青一道的印子慢慢显出来,可见诺南用了多大的劲,
此时的他与温柔搭不上边,诺南想要的只有控制她,占有她,
不知过了多久,秋琳受不了涨疼,用力夹紧双腿,终于让诺南停了下来,那一瞬间有一股热流冲进了她的体内,
秋琳踉跄着站起来,双腿还在发抖,裙子滑在腰间,遮住了最隐秘的部分,有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慢慢流下来,滴在暖色的地毯上,
诺南眼里的情潮还未褪,回味般的注视着她,从修长的脖颈到双腿间暧昧的情液,
“艾德琳,”诺南唤了她一声,语气很柔和,
秋琳默然,没有理他,
“艾德琳,”诺南又叫了一次,
秋琳还是背对着诺南站立,双手抱住自己的胸口,始终不愿意转过身,
诺南只得站起来走近她,扳过她的肩,
接着他怔住了,
秋琳垂着眼眉,睫毛湿润润的挂着泪珠,嘴巴抿成了一条线,嘴唇发白,很惹人怜惜,
“艾德琳,看着我,”诺南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循循善诱的,和他刚才的作风是两种反差,
秋琳把头偏向另一边,不去看他,
诺南捧起她的脸,“生气了?”他开始哄她,“我的确失态了,谁叫我迷恋你的滋味呢,”
秋琳终于有了反应,“你是迷恋性的滋味吧,”她盯着诺南,满眼都是控诉,“手臂受伤了都不能忍,我说过我满足不了你,这么想要,就去找别的女人啊,”
最后一句,秋琳提高了声音,说得很响,正巧外面树上的鸟群腾口而起,发出哧啦啦的响声,盖住了秋琳的话,
但还是被诺南听到了,“你真的不在乎,如果我去找别的女人,”
“不在乎我抚摸别的女人的唇,锁骨,**,…”随着诺南的话,他的手慢慢滑过这些地方,最后停留下秋琳的心口,轻揉,“你真的不在乎吗,”
诺南的声音低醇,明明是质问却好像在诱导,
秋琳双手立刻握住诺南的手,诺南太了解她的敏感点,连情爱过后,她哪里最不舒服都一清二楚,
“还是说,你希望我对别的女人这样,”他的眼里漾着灼灼情意,下一刻,便是如暴风雨般的吻,令秋琳措手不及,深沉而撩人,
秋琳不由自主的顺从了他,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离不开诺南,也对他生不出气来,满身的怒意硬是被他扑熄了,
“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对我,”诺南还在轻咬她的脸颊,秋琳躲闪开一些,不过她的声音实在没有威慑力,听起来更像嗔怒,“疼死我了,”她的眉睫轻颤,一双大眼睛被润色的清澈透亮,更引诱人,
诺南吻上了她的眼睛,手却顺耳往下,秋琳听到他问,
“哪里疼,”
接着她倒吸一口凉气,“你,”
诺南的右手又覆上了她的下身,
“别怕,”轻笑声响起,“是这里疼吗,”
秋琳有种不好启齿的羞涩感,她只嗯一声,
温热的大手开始慢慢揉动,温和反复的摩挲,渐渐缓解了秋琳的肿痛,但是却升起了另一种怪异的感觉,
她不自在的并拢了双腿,却听到诺南的呼吸重了些,
秋琳不敢再来一次,她立刻前向倾了一小步,避开了诺南,眼神有些惧怕他,
诺南好笑的说,
“不要这样看我,我不会再像刚才那样对你了,在还疼吗,”
秋琳立刻摇摇头,不知是不是因为**的艳景,秋琳的脸很红,怎么也消不下去,
她穿好衣服,又整理好头发,
整个过程,诺南都专注的望着她,仿佛在品味欣赏她每一举一动,
“坐下吧,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秋琳看着诺南绑着绷带的左手臂,他骨折的地方在靠近手腕,每天秋琳都要帮他按摩手臂,肩胛骨,为了让血液循环,放松肌肉韧带,
本来这些有专门的护理师负责,但是出院以后,诺南耍少爷脾气,硬要秋琳来做,
也许他早就算好了今天,趁机与秋琳温存,
秋琳在诺南胸口、后背和手臂上涂上专门的药油,然后按照护理师教给她的方法,按压疏通几个关键部位,
空气里,方才情糜的味道还未消散,明明和之前一样的动作,现在做起来总有种艳情味,秋琳自己都感到怪怪的,尤其当她的手覆在诺南左胸上时,她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快了许多,
“今天换一个地方吧,”诺南突然抓住秋琳的手,
“换什么地方,”秋琳没听懂他的意思,但接着她的手被带进了一片炙热,
秋琳惊瞪着诺南,“你真是…,”蓬勃的**,才过了多久居然又起来了,
“正常的生理反应,”诺南的笑,此情此景下有些轻佻,“可是我不想找别的女人,该怎么办,”
秋琳忽的明白了什么叫烫手山芋拿不得,扔不得,
“你真的在向裴西靠齐,”
裴西和诺南一点也不一样,裴西花花公子的生活,流连各种女人,却从未动过秋琳的坏心思,但诺南时时刻刻都在想如何把她吃到嘴里,
“因为我爱你,”诺南从不吝惜表达自己的感情,
但女人对这种话就是受用,听得心里犹如蜜甜,
秋琳无奈,只得握住它,她听到了诺南的轻叹声,
秋琳整张脸就像发烧似的,她不消低头看,就能感觉到她手心的压力,温度与摩擦是能传导的,她自己的手也越来越热,
而诺南笑出了声,是在笑她太羞涩了么,
无论如何,今天晚上算是踏实不了了,
第二天,诺南遵守承诺,和秋琳一起去康沃尔见夏伊,有十来个保镖跟着他们,出门前,秋琳在宅子门口看见了贝丝,
秋琳已经听说因为塞丹,贝丝在肯特家族里外不是人,而她的确很久没见到贝丝了,
贝丝看了看在不远处安排行程的诺南,又看了看她,眼神有些复杂。(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肯特家族总是要让他们的生活极尽享受,不会亏待自己,也许这是从古老的祖先里流传下来的准则,
他们一定要住在有最明媚的阳光,最美的蓝天,最芬芳的花朵,最开阔的视野的地方,
这就是秋琳到达目的地后的感受,
肯特家族在康沃尔的度假别墅位于海边,入目的便是雪白的海滩,湛蓝的海水,来之前秋琳便知道这片海岸叫圣艾维斯,
沿着海岸线,山峦渐渐起伏,一栋略微俭朴的白色两层石屋嵌在山坡上,独独一处,却面朝大海,背靠青山,又深陷在野灌木丛中,远离尘嚣,
汽车直接开在石屋门口停下,
华珍和好几位佣人等候已久,
诺南先下了车,
华珍立刻迎了上来,看着孙子受伤的手臂,老眼里满是痛色,
“已经好多了,”诺南安慰他的祖母,华珍在家族里最溺爱诺南,把独孙当成了手心宝,诺南要什么,她便满足什么,从不说一句重话,称得上百依百顺,唯独当初在艾德琳那件事上,华珍坚持了自己的决定,
可是后来见诺南那副样子,她还能再阻止吗,
华珍摸上了诺南被绑得严实的手臂,“有感觉吗,疼不疼,”
诺南笑着摇头,“真的没有事了,医生说我下个月就能正常活动了,”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这么说,华珍怎么看诺南不能动的左手心里都觉得难受,越想越气愤塞丹,她并不知道警方改变了调查路线,
“艾德琳呢,”华珍这才想起来,向诺南身后看去。
秋琳走上前,露出些淡笑,“您好,”
秋琳对华珍态度算得上平淡。礼貌客套,华珍在她眼里就是一位典型的贵妇,高贵了一辈子,
和她完全不是一类人,
更何况华珍在若干年前,曾经看不起她,
华珍冲秋琳颔首。“谢谢你能陪在他身旁,”
对华珍来说,诺南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诺南高兴,她可以接受这个出身并不高贵的女孩,
“我也要谢谢您替我照顾夏伊,”
在商场上锻炼了一段时间,秋琳学会了打腔调。
华珍对她笑了笑,没有涂粉的脖子皱纹深深的一条又一条,她理所当然的接受了秋琳的谢意。
诺南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祖母与爱人疏离的谈话,始终面带微笑,没有说话,亦没有要调和的意思,
秋琳被佣人带到二楼朝海的房间,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夹杂着咸湿气味的草木清香,
她的儿子就躺在房间正中的小床上,安安静静的好像睡着了一样,他看上去和去年的模样没有变化。还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