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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绝对不会犯下低级错误。
比如他的手下逮到凤惊华以后并没有声张,而是用黑布袋子套住她,低调的将她带到他的面前。
巴刀沉默半晌后,低声道:“王爷说的是,小的现在就去堵所有人的嘴,恳请王爷早点办完私事,千万别超时。”
他知道他阻止不了王爷了,那么,他所能做的就是配合王爷的兴致,命令所有人守好自己的嘴,如果有外人知道了这回事,他就暗中将那些人除掉。
王爷玩过瘾以后应该就会厌倦了那个女人,到时那个女人也会死,他没必要慌张。
他还是先帮王爷了结这件事比较好。
巴信的手下果然都是人才,他们也知道时间不多,所以才过了一刻多钟,被冲洗干净的凤惊华就被装进一个麻袋里,被两个高大壮实的女侍卫抬着,丢到了巴信的面前。
麻袋剥开了,凤惊华几乎光溜溜的出现在巴信面前。
她黑白相间的长发仍然湿漉漉的,贴在肩上和背上,全身仅裹一条包住胸部和大腿的薄纱,薄纱薄得几乎什么都掩不住。
她的指甲被剪过了,连鞋子都没有穿,更没有佩戴任何首饰。
那些人将她剥得这么干净,检查得这么干净,是为了防止她有机会伤害到主子,哪怕连指甲都不能留。
现在,她的全身上下,真的没有任何工具可以伤害到巴信。
巴信盯着她,目光已经放肆的侵犯她的身体。
虽然她的身体上全是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伤疤,有些伤痕还是昨夜留下来的,连疤都没有结,这样的身体在正常人看来其实有些恐怖,但看在巴信的眼里,却是无比的美妙。
“这些花纹,有多少根是我刻上去的?”巴信伸出手,抚摸她肩胸上的伤疤,着迷的道,“真是太美了!最高明的纹身师都纹不出这样的线条和颜色,简直就是天神的杰作,连最美丽的母虎和母豹都不能比……”
他喃喃自语,陷入对这副身体的迷恋之中。
普通男人大概都喜欢光滑无暇的肌肤,他也喜欢,但他同样不讨厌刻有伤疤的肌肤,在他看来,那是荣耀的标志。
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这么多的伤痕都不能令她屈服和自卑,她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而且她的身材如此完美,比全身白花花、软趴趴、一掐就痛的女人不知强上多少倍。
他的女人,就该拥有足够强大和美丽的**。
巴刀看主子只顾着欣赏,都忘了办事了,赶紧道:“爷,时间不多了,您赶紧办事,要不然时间一定会不够的。”
巴信回过神来,二话不说,一把抄起凤惊华,丢在自己的肩上,大步走向右数第二扇门,启动开门的机关,进入通道。
这扇门而后闭上,将侍卫们隔在门外。
侍卫们也不在意,很耐心的在主屋里等待主子完事。
那个女人都被剥成那样了,身上带伤,昨晚又一夜未眠,也没吃过东西,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怎么可能伤害得了佩戴武器、精神高涨的王爷?
巴刀也是这么认为。
他只需要等到大会开始前一刻钟去提醒王爷就好。
至于沙府的其他人,没有人会进主屋和插手隼王的事情,因为,没有人会认为隼王会做不好看守和提取凤翔空这等小事。
右数第二条通道里,居然并不黑暗,还修建得相当宽阔和漂亮。
通道呈圆拱形,汉白玉铺就的四壁,高近一丈,宽近一丈,拱顶和两壁雕刻着具有费国特色的、香艳诱惑的女神图案,墙壁上点着造型精美的油灯,还隐隐有清新的香气弥漫。
这条通道会这么宽敞精致,是因为,这条通道通向的是——卧室。
沙府最高主人沙绝的秘密卧室。
通道只有五六长,尽头就是华丽舒适的房间,房间里几乎没有别的,主要就是一张巨大的、坚固的、铺着柔软厚实床单的铁床,此外就是一些用以床上游戏和酷刑的工具。
有些工具相当骇人,不管用在什么人身上,都不会好受。
可以想象,使用这个房间里的人,一般都会在这个房间里做什么事。
465 最残酷的演出
巴信大步走到床边,重重的将凤惊华摔在床上。
大床纹丝不动,只有被褥被撞出一片凹痕。
被褥很柔软,凤惊华并不觉得疼痛,她没有挣扎,没有惊恐,没有哀叫,只是继续冷冷冷冷的看着兽性大发的巴信。
巴信一边脱衣服,一边用充满**、隐隐发红的眼睛侵略凤惊华。
那样的目光异常恶心,但凤惊华不为所动。
比这更恶心、更残酷的事情她都经历过,这些,都不足以动摇她。
“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巴信终于脱光了衣服,走到床边,舔着双唇,咂着嘴,狞笑,“爷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爽,什么叫惨!”
脱光了衣服的他,就像脱下人皮的豺狼,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野兽。
说罢他就饿虎扑羊般扑上去,一把扯掉凤惊华身上那条薄纱。
没有打斗声。
没有惨叫声。
没有其它任何声音。
房间里发生什么事情,只有他们知道了。
而此时,沙府的大门缓缓打开,早就围拥在大门外的观众虽然迫不及待,却也不敢在沙府门前嚣张,一个个都有条不紊的亮出请柬,然后踏进沙府,遵循路牌来到主屋门前的会场,寻找座位坐下。
天气炎热,所有桌椅都设立在荫凉之处,亭台里,走廊下,屋檐下,树荫下,棚子下,每张桌上都设有水果茶点,待行刑表演开始之后,沙府还会准备美味佳肴,招待这些最有钱有势的客人。
总之,这是一场建立在羞辱和折磨凤翔空之上的极致盛宴。
凤翔空的血将成为最美味、最芬香的琼浆,凤翔空的惨叫将成为最动听、最响亮的呼声。
咣——
当午时的锣声响起,所有观众都兴奋了,个个引颈看向行刑台,等着隼王爷像拖条死狗一般将凤翔空拖上来。
但隼王爷似乎并不急于端上最华丽的大餐。
不过,所谓等得越久越好吃,观众们不介意为这顿超级大餐而多等一时半刻。
终于,将近一刻钟后,主屋大门徐徐打开了,两名侍卫拖着一个披头散发、衣衬褴褛、浑身又脏又臭又黑、完全看不出面容的囚犯出来。
瞬间掌声如雷,口哨喧天,观众们兴奋不已,纷纷议论着、嘲笑着那个传说中以正直、勇猛闻名的一代名将凤翔空是如何如何的落魄与可怜,甚至还有人抓起果壳、杯子砸过去。
失去一只眼和一条腿,又重伤累累的凤翔空有气无力的趴在那里,动都没动一下,真跟一条死狗没什么区别了。
隼王爷没有出现,副行刑手沙晋也不催促王爷出场,承担起暖场的责任来。
他跳上行刑台,踢了凤翔空一脚,大声道:“端水来。”
而后他蹲下来,抽出刀子,开始慢慢的切割凤翔空的衣服,准备把凤翔空剥光后,再拿水将凤翔空泼洗干净,好让观众们看清凤翔空的面容以及受刑后的惨状。
为了让原本奄奄一息的凤翔空撑足两个时辰,他们这半个月来都没再对凤翔空用刑,而且还让他吃好喝好,甚至还请军医为他治疗最严重的伤口,就是为了让他不至于在今天死得太快。
主屋外面热闹喧天,众人边吃吃喝喝边看血腥大戏的时候,紧闭的主屋里的气氛却异常凝肃。
因为,王爷直到现在还没有从第二扇门后出来。
而且,第二扇门还从里面锁住了,他们无法打开。
巴刀贴在第二扇门前,用力敲门,大声道:“王爷——时间到了,大会已经开始了,请您务必马上出来,所有人都在呢,您不能再耽搁了!”
没有任何动静。
这六扇门最初建造的目的,就是作为藏身、自卫、逃走的秘室和秘道使用,虽然能从外面开门,但里面的人也可以将门锁死,导致外面的人无法打开。
现在,门就从里面锁死了,巴刀想尽了办法,都无法打开。
这么重要的大会,太子、其他皇子和王爷以及众多顶尖的权贵都来了,如果王爷迟到太久,说不过去啊,他现在是心急如焚。
王爷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是玩得上了瘾,忘记了时间和正事?
可王爷不是那种玩物丧志、拎不清轻重的人。
王爷从来没有因为私事、小事而忘记正事、大事,否则,王爷纵有天大的才能,也走不到今天这个位置。
王爷到底是怎么了嘛?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狠下心来,去启动右数第一道门。
除了获得权限的主子们,任何人都不能动这六扇门,否则就是死罪,但他现在顾不上这些了。
他身为王爷的心腹,也参与过修建这六扇门的工程,所以对六扇门有些基本的了解。
这六扇门后的秘道是互通的,只要启动正确的机关,沿着正确的路线走,就能从一条秘道安全的进入另一条秘道,他要从旁边的秘道里进入卧室,叫主子叫醒。
他顺利的启动了开关,走进右边第一道门。
门后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他点燃油灯,提灯进道,身影很快消失。
此时,主屋外的行刑台上,凤翔空已经被剥光了衣服,污黑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四肢不断的抽搐着,嘴里发出低低的、垂死的哀嚎声,似乎在挣扎,在嚎叫,仅仅是看着,就觉得他无比的可怜,宛如准备被剥皮的、还没有断气的死狗。
侍卫们抬着几桶水上来。
巴晋拎起一桶水,狠狠的泼向凤翔空。
而后又拎起一桶水,换个角度,继续泼向凤翔空。
一口气泼了五桶水后,行刑台上已经是污水横流,凤翔空的身体总算是变白了一些,众人看到了他身上的累累伤痕与伤疤,顿时又是一阵笑声与议论声。
沙晋看着凤翔空的身体,眼里闪过疑惑。
凤翔空已经年近五十,但这具身体,怎么看起来这般年轻?感觉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
而且他身上的伤几乎都是新伤,很少有数月或数年的旧伤,凤翔空作为征战数十年的老将,怎么可能没有明显的陈年旧伤?
好吧,应该是凤翔空的身体还没有被洗干净,看得不够清楚的缘故。
于是他笑起来,大声道:“现在就表演第一项节目——洗澡。”
他走到工具台边,拿起一把刷子后,拖着凤翔空,沿着行刑台边沿绕圈,向众人展示这件行刑工具:“凤将军已经几个月没有洗澡了,身上又脏又臭,你们看这污垢,厚得我都看不下去了,我慈悲为怀,准备亲自为凤将军刷背。”
“这把刷子呢,上头布满了细密的针尖,这些针尖只有两公分这么长,绝对不会伤筋动骨,只会把凤将军身上的污垢擦拭得干干净净!现在,就请各位看看这件工具的奇效!”
466 虐的不是凤翔空
说罢,他一手提着凤翔空,一手将针尖刷头往凤翔空的背部刷下去。
两公分的针尖,确实不会要了凤翔空的命,但是,这样一遍遍的刷下去,那种被针尖戳刺和划拉的痛苦,岂能用语言形容?
观众们想到被针刺和针划的疼痛,都哆嗦了一下,但情绪,却更高涨了。
在欢呼声和笑声中,凤翔空剧烈的颤抖,嘴里发出“呼呼”“啊啊”的低低的惨叫声,显然十分痛苦。
观众们笑得更开心了。
贵宾席上,秋骨寒蒙着面纱,站在冰寒公主的身后,看着行刑台上的一切,目光冰冷,满是厌恶,双手握得指关节都泛白了。
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恶心。
他见识过人间地狱,也曾经在地狱里挣扎了很长时间,但是,以这样的方式羞辱和杀害一个被俘虏的名将,仍旧是空前绝后,骇人听闻。
“咯咯咯——”一连串动听的笑声,如风铃般传进他的耳里。
“冰寒你看,那个凤翔空叫得好悲惨啊,外头不是都说他是个硬骨头吗,怎么才受了第一道刑,就这么熬不住了?叫得那么悲惨,啐,这样也配称为名将啊……”坐在冰寒公主身边的某郡主边笑边不屑的说。
冰寒公主一向如冰似雪的脸上,也浮现起略带兴奋的笑容:“凤翔空看来也是沽名钓誉之人,这种人,实在不配为将,不配活下去。”
“冰寒,难得咱们手上有贵宾票,不如到了观众参与的环节,咱们也上台去整整那死老头吧?”某郡主怂恿冰寒公主。
大会中有一个观众参与的环节,凡是持有贵宾票的观众都可以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