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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好吧。
“怎么,做不到吗?”巴信笑了,“做不到的话就穿上衣服,离开这里,以后别再出现在本王面前。”
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机会,她怎么能不战而逃呢?
她可是一定要成为王爷的妻子的女人啊!
乙央兰咬牙,嫣然一笑:“不知王爷对刀法和伤口可有什么要求?”
如果划得很浅,很快,就算是一百刀,也能很快治愈,不留伤疤。
只要能成为王爷的女人,挨这浅浅的一百刀,算得了什么?
而且,这种方式果然很符合王爷的脾胃。
507 往伤口上撒盐
巴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往后一靠,伸直长腿,懒懒的:“要见血,要全身上下都有,其它随便。”
乙央兰听后毫不犹豫的捡起地上的小刀,拔掉刀鞘,狠下心来,先在自己的左臂上划了一刀。
长度很短的伤痕,有明显的血丝渗出,凝成泪珠般的几滴。
乙央兰并不觉得疼痛,想成为王的女人,这点疼痛总能轻松应对的。
“一。”巴信的唇边泛起笑意,一边品尝美酒,一边数着乙央兰身上的伤口,显得极为享受。
王爷开心了。
王爷喜欢这样的表演。
感受到这一点的乙央兰心里涌起喜悦,二话不说,又在左臂上划了小小的一刀。
“不要作弊。”巴信的目光微微一冷,“我说过要见血,没有血流出来,不算。”
这种就像是被树枝不小心划了一下的伤痕,就算全身都是,也疼不到哪里去。
他可不想看小孩子的游戏。
乙央兰立刻道:“好,我补划一刀。”
说罢她真的加重力道,补划了一刀,有明显的血迹渗出来,沿着肌肤滴下。
巴信的唇边,终于又泛起享受的笑意:“二。”
乙央兰挥着刀子划向自己的身体,就像乐女的手指落在琴弦之上,落刀很有节奏,身体还配合着落刀之处轻盈优美的扭动,看起来不像是自残,反而像是在跳奇异的舞蹈。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巴信的声音,就像流浪诗人的吟唱,也是恰到好处的配合乙央兰的落刀。
他的声音和身上的疼痛,居然令乙央兰隐隐感到兴奋。
而沿着麦色肌肤滑下来的血迹,鲜艳压目,加重了这种刺激。
她手上的力道一点一点的加大,伤口一点一点的加深,鲜血一点一点的增加。
她看得出来,她身上的伤口越深,流血越多,王爷就越是开心。
她深深的记起来了,王爷是最喜欢征服强者,最喜欢看别人受难的,而她这般自残,会让王爷感受到征服和摧毁的快感——这个,才是取悦王爷的最好办法。
所以,虽然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她下手却是越来越顺溜。
划再多的伤口也没关系。
因为她都计算过了,不会把自己划得太深,也不会划在重要的部位上。
最多半年到一年,她就能把所有的伤口治愈,而后恢复完美无暇的肌肤。
“九十,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九十四……”念到这里,巴信已经坐直身体,上身微微前倾,双眼亮如天边的启明星,盯着乙央兰身上的伤口不放,双手握着酒杯却没有喝一口。
他唇边的笑容,更是暴露着难掩的兴奋与愉悦。
他很开心,太开心了。
眼前的美丽而强壮的女人,已经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就像披了一层华丽妖冶的血衣,美得触目惊心。
而女人的脚下,滑落的血迹斑斑点点,宛如红色的花瓣与花粉落了一地,简直是美不胜收。
而女人的表情,痛苦中带着愉悦和享受,同样也是稀有的美景。
就是要这样的景色,才能让他觉得痛快。
他兴奋的目光与笑容,就是乙央兰的动力。
乙央兰早就麻木了,连疼痛都没有感觉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划了自己多少刀,只是根据王爷的数声来判断。
她痴迷的看着王爷,一刀一刀的割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痛,她伤,她流血,她伤痕累累,都没关系,王爷喜欢就好。
真的,王爷喜欢和开心最重要。
“一百。”
当巴信终于念到这个数时,乙央兰双手一软,手中的刀子落在地面上。
而后双腿一软,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这才感觉到了疼痛与麻痹混合的感觉。
“王爷,我现在可以上药了么?”她坐在点点血迹里,仰着头问。
房间里有药箱,她从一开始就看到了。
王爷是将军,是武人,受伤乃是家常便饭,房间里准备有治疗外伤的好药,很正常。
她现在只想拿出最好的金创药,拼命往所有的伤口上撒,先止血再说。
巴信着了魔一般的看着她。
这样的她很美。
他看得目不转眼,根本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乙央兰很享受他的这种目光,她也不怕全身的疼痛,但是,伤口若是不赶紧处理,她怕以后不好愈合。
所以她忍了又忍一会儿后,撑着身体站起来:“王爷,我先抹些药……”
“抹药?”巴信终于听到了她的话,把桌面上的两个盘子丢到她脚边,狞笑,“不用抹药。就抹这个吧。”
“抹这个?”乙央兰看着撒了一地的红红白白的碎末,问道,“这是什么?”
巴信笑:“盐巴与辣椒末。”
蘸果子与调奶茶用的。
乙央兰的脸色终于变了,声音颤抖:“用、用这个抹在伤口上?”
不可能的吧。
“是啊,就是抹在伤口上。”巴信说得很是兴奋,似乎不知道他的要求有多么恐怖,“抹在所有的伤口上,直到止血为止。”
乙央兰大惊失色,不由后退几步,结结巴巴的道:“可可是这样的话,这些伤口可能、可能会留疤……”
往伤口上抹盐和抹辣椒?这太可怕了!这太疯狂了!
这种酷刑她其实也见得不少,但看到别人被这么对待和自己被这么对待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她练过武,打过架,知道受伤与疼痛的感觉,也自认不是弱女子,但在伤口上抹盐的痛苦,她却是一点都不想承受。
再说了,被食盐和辣椒蹂躏的伤口肯定会受到严重的刺激,加倍疼痛就算了,还会掺入杂质,水分被吸走等等,导致伤口很难处理干净,留下严重的疤痕。
全身上下一百道伤口,若是无法消除疤痕,那、那……哪个男人还愿意娶她?
这样的后果,她想到就脸色发白。
“留疤又如何?”巴信却说得很轻巧,“只要你做到本王要你做的事情,本王就会娶你。”
乙央兰听到这样的话,本应该很高兴,这几乎就是王爷的承诺啊。
但是,她眼里流露出来的只有怀疑:“可、可是我的身体会变丑,王爷岂能忍受得了?”
这天底下哪有男人不喜欢美色和追逐美色?尤其是喜欢女人美丽的身体?
尤其是隼王这种见过和玩弄过无数美人的男人,眼光和胃口一定已经养得很刁了,怎么可能会喜欢一具全是伤疤的女人身体?
如果王爷看不上她的身体,她就算真的能嫁给王爷,那也不过就是守活寡,没有欢乐可言,也没有前途可言,这样嫁给王爷又有什么意思?
“有什么忍受不了的?”巴信淡淡道,“只不过是身上有些伤疤罢了,算得了什么。”
508 没人比得上她
他说的是真心话。
如果是以前,他不会这么认为,但现在,他不觉得美丽的女人的身上有些伤疤算得了什么。
他见多了完美无暇的肌肤,突然间看到女人的身上全是伤疤,就像看到动物身上的花纹一般,感觉还挺不错的,甚至还觉得有点可爱。
当然,伤疤只有长在美丽女人的身上才算是残缺的艺术,否则就是负面的破坏。
乙央兰惊疑不定:“……”
王爷这是在考验她呢,还是在哄她取乐呢?
王爷这种阅美无数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身上有伤疤的女人?
巴信见她不动,不耐烦了:“你在磨蹭什么呢?还是说你做不到?”
乙央兰陷入两难的境地。
不做吧,功亏一篑,做吧,也许会万劫不复。
于是她再次问:“王爷真的不介意我的身上留疤?”
巴信盯着她:“只要你做到我要你做的,就不介意。”
乙央兰沉默。
女人为了救心爱的男人而毁容,为了帮心爱的男人吃苦而迅速衰老,为了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而抛弃富贵的家庭,最后却被男人抛弃的故事,不是很多吗?
她为了取悦王爷而破相,就算王爷真的娶了她,一定也会很快厌倦,那时她面临的同样是被抛弃的命运——她丝毫不怀疑这一点。
真到了那时,她的身体已经变丑,争宠无望,另寻新欢也无望。
但是,如果她还能恢复和保持完美的身躯,就算她现在得不到王爷,以后也还有机会赢得王爷的心。
她不能将一切赌在现在这种荒谬的“游戏”之上。
这么想着,她柔声道:“王爷,换个要求可好?王爷是人中之龙,我想把最完美的自己献给自己,如果身上留疤,那就不完美了,就衬不上王爷了。”
巴信盯着她,目光迅速变得冰冷:“也就是说你做不到吧?做不到就滚。”
“我、我怎么会做不到呢?”乙央兰笑着,狠下心来,从地上抓起一把盐末与辣椒末的混合物,猛然抹在左臂上。
“啊——”
瞬间,火烧的灼痛感、烙印的辣痛感外加针刺的刺痛感,齐齐传遍她的全身。
她大叫着,跌跪在地上:“来人,快来人——”
好痛!她受不了这种疼痛。
更重要的是,她心里升起一种“伤口要烂掉了,也许再也治不好”的恐惧感。
没有女人不害怕身上留疤。越美的女人越怕。
“破相”比“衰老”更令美人感到恐惧。
她再强,也不过是凡俗美人中的一员,也抵挡不住对破相的恐惧。
大门推开了,她的丫环冲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后都愣住了,束手无策。
小姐的身上全是伤全是血,而屋里除了小姐之外只有隼王,几乎可以认定是隼王干的,但是,她们能指责和收拾隼王吗?
当然不能。
乙央兰捂着火辣辣的左臂站起来,哀叫:“快快,快扶我去就医,不不不,先拿金创药给我止血,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一大瓶药滚到她的脚边,巴信丢过去的。
巴信唇边泛着恶毒的嘲笑:“乙央兰,我已经给你机会了,你既然做不到,以后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乙央兰闻言心里就是一颤,几乎想跪下来求他些什么了,但她现在已经被破相的恐惧给击溃了,也顾不得多说什么,捡起那瓶金创药,扯掉盖子,拼命往伤口上撒药末。
巴信所用的金创药自然是最好的,乙央兰朝自己身上划刀的时候也没敢太用力,这些药一撒下去,伤口迅速止血和结痂。
将整整一大瓶金创药都撒完以后,她捡起外衣披上,对一众侍女道:“快抬我去找最好的大夫,快!快快快——”
侍女们七手八脚的抬起她,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
房间里冷静下来。
巴信眯着眼睛,看着乙央兰远去的影儿,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嘲弄。
果然啊,这天底下的女人全都一个样,嘴巴上说得很好听,动不动就是“为了王爷什么都肯做”,事实呢,他还没叫她们去死,只不过叫她们在自己身上划几刀然后再撒点盐罢了,她们就一个个吓得跟见鬼似的,找出一大堆理由来搪塞。
女人,真是无趣的东西。
难怪那么容易玩腻。
——除了那个女人。
想想她的身上,何止被划了一百刀,被打了一百下,何止是抹了盐巴和辣椒,但她就没有怕过和求饶过。
为什么那些女人不能像这个女人一样?
笑够了以后,他站起来,从架上子取下一大叠情报,慢慢翻阅。
他一定会抓到这个女人。
再也不会存在比她更有趣的女人了。
就这样,他彻底忘了乙央兰这个女人,每日只是呆在他的王府里浏览不断送来的关于凤惊华一华的情报。
不论凤惊华一伙隐藏得多深,只要他们呆在瑶京,只要他们需要住宿、外出和吃喝拉撒,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如今,他的手下遍布瑶京的每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