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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差不多。
即使他频繁接触外界已有相当长一段时间,逐渐懂得了一些世俗的观念与思维,但他的骨子里,却还是“机械”。
尤其是在与女人的相处上,他几乎就是一张白纸。
当然,他也被同僚们带去风月之地,睡过女人,但那只是纯粹的身体运动,就像饿了要吃饭、机器出了问题要维修一样,与情感和情绪无关。
所以,他并不懂得在女人面前要矜持、含蓄、委婉、客气之类的传统与习惯。
他只是直接的、纯粹的表达他的想法。
而这,也是美人对付他的思路。
美人笑了,眼里唇边泛起开心的笑容:“多谢公子夸赞,我好高兴!”
828 完美的红颜知己
对付黑无东这种男人,千万别玩什么矜持、含蓄、委婉、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之类的手段。
——他绝对不会明白这些,也不懂得欣赏这些。
对他就得像设计和制造机关一样,不管要研发的机关有多么复杂和精密,都要排除杂念,有板有眼,实实在在,一目了然,不玩花招,不搞虚假。
所以,她说得很直接,很自然,很坦荡。
普通的男人一定觉得她不够庄重矜持,但是,黑无东不是普通男人。
果然,黑无东听了以后脸上漾开了开心的笑容:“我叫黑无东,你叫什么?”
美人笑道:“我叫冰冰,刚从北方回来。我的父亲是费国人,我的母亲是天洲人,我的父母去世之后,我无依无靠,便回到母亲的故乡,以后就要在天洲定居了,还请你多多关照了。”
黑无东看着她,难怪她跟本地的女子长得不太一样,原来身上有费国人的血统啊。
江南的女子充满含蓄美和古典美,这个冰冰却是高鼻深目,头发微卷,举止大方,冰冷与热情并济,令他一眼就印象深刻。
尤其是她的肌肤,跟江南女子一样白净细致,却透着金属般冰冷、刚硬、迷人的光泽。
他太喜欢这种光泽了。
越看越觉得她就像一件稀罕的、完美的、有生命的机关,令他想触摸,想拆解——呃,是想剥开,想看看她是由什么构建而成,又是如何运作的。
——也许黑家的机关爱好者和高手,遇到喜欢和感兴趣的东西,都是这种心理。
冰冰见他直直的盯着自己,又笑了:“公子,天色暗了,如果公子这么喜欢看我的话,不如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随便看我到什么时候,如何?”
换了普通男子,在被她的美貌倾倒、求之不得被她挽留的同时,又该鄙视她的大胆和不检点了。
但黑无东跟所有的黑家人一样,想问题向来只有喜不喜欢、想不想做、是否在“规则”允许的范围之内,绝对没有是非对错、道理礼仪这样的观念。
他强烈的被眼前这个完美的、罕见的“艺术品”所吸引,恨不得马上就“拆解”并进行“研究”,所以他听到这样的邀请,立刻高兴的接受:“好好好,我留下来,我不走了。”
他也没有是否会影响到人家的念头。
在他看来,对方如果不想他留下,就不会请他留下,所以他想留的话就接受——就这么简单。
像他这样的思考方式,在官场上当然很难混,即使他努力的想融进他所处的环境,努力去揣摩同僚的心理,也还是格格不入,只是他出身黑家,没人不敢给他面子,所以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官场上是怎样的一个异数,自我感觉还是挺好的。
冰冰笑了:“公子应该吃过了吧?所以我就不请公子用膳了,我这里有一副难度很高的拼图,不如我们一边喝酒,一边比赛玩拼图,如何?”
黑无东喜欢喝酒,也喜欢玩益智游戏,听她这么说,继续开心:“好好好,玩这个好。”
他去青楼和酒馆,对什么歌舞琴棋、猜酒令、玩骰子等等没脑子的活动都没有兴趣,只是为了配合别人的兴趣而勉强自己忍着罢了。
而在冰冰这里,他有了一种遇到知己的感觉。
特别是开始玩以后,他发现这套拼图的难度果然很高,连他都不得不动真格的,而冰冰竟然非常聪明,言谈之间都透着女人们缺少的见识与智慧。
他就喜欢有脑子、有见识的人,就喜欢有脑子的游戏,他玩得太开心。
玩了拼图以后,两人又去挑战高难度的游戏,一直玩到深夜。
那时,两人都喝了不少酒,都有了几分醉意,又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于是两人就这样抱到了一起,滚到了床上。
黑无东在青楼里抱着女人时,觉得身体的感觉很好。
然而这一夜,他从冰冰这里得到的体验,其美妙和刺激,远超他在青楼里所感受到的一切。
他觉得他就算研制出和使用这世间最顶尖的机关时,感觉也不过如此了。
冰冰的美丽,身体,热情,火辣,经验,技术……无一不是巅峰,令他彻底沉迷,无法自拔。
乃至第二天,他既起不来,也不想起来,甚至翘班。
冰冰当然不是黄花闺女,也不是淑女烈女,在床上的表现堪称荡妇,换了普通男人,在享受和迷恋的同时一定会在心里骂她不知羞耻,还要狠狠的看不起她,但黑无东完全没有这种观念。
他只知道他很喜欢冰冰的一切,很享受她给予他的体验,很想得到她。
“喜欢”和“想要”,就是黑家人行动的基础与根源。
只要遵守规则就够了,道德和约束什么的,全然没有意义——这是黑家人做事的准则。
所以,他完全不在意冰冰的身世、来历、德行什么的。
自那一天起,他就经常留宿冰冰的阁楼,无心工作,无心与庸俗的同僚厮混,无心回到死气闷闷、古板无趣的黑家。
他还不断的拿他自制的机关给冰冰看。
“你看这个手环,看似普通,其实是厉害的暗器。”他说着,在钢制手环的侧边的按了按。
手环的表面就裂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露出里面的按键。
“只要按下这个按键,手环的这个地方就会射出银针,银针的射程为一丈之内。按下按键的时候记得把手腕蜷起来,别挡住了银针射出的方向……”他把暗器手环送给冰冰,详细说明。
“太神奇了!”冰冰捏着手环,举在眼前,双眸发光,无比惊奇的打量这只手环,就像看到稀世宝物一样,“这么小的东西,竟然暗藏这么多玄机,实在是太神奇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宝物,无东,你根本就是天才啊!真正的绝世天才!”
她看向黑无东,眼里充满了崇拜和敬慕:“我太崇拜你了!我太喜欢你了!你还有什么方便拿出来的小机关么?我想看看你制造过的所有机关,想知道我的男人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
被这样的绝色美人用这样的目光看着,黑无东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他拍拍胸口,傲然:“这种小机关不过是些小玩意儿,算不得什么,我下次让你看真正厉害的东西!”
像这种暗器手环,在黑家的机关里确实算不得什么,只有外面的人才会觉得神奇。
他只拿这种小东西出来,就让冰冰这么惊讶,待他拿出真正厉害的,冰冰会有多么崇拜他?
他只要是想象那种场景,就觉得很爽。
829 把她炸成碎片
他半年来的消沉、苦闷、怨气,都在冰冰这里得到了发泄与排解。
他确信,冰冰就是他的红颜知己,就是他这辈子想要的女人,也是他可以拿来碾压黑家其他人和庸俗同僚的所有物!
哼,黑无南,黑无西,黑无北,还有黑无涯,你们走了狗屎运,现在过得比我风光,但是,你们拥有这样的绝色美人和红颜知己吗?
“无东——”冰冰软绵绵的叫着他的名字,扑进他的怀里,微仰着头,“你实在太棒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聪明,又这么特别的男人呢?我真是迷死你了。”
她迷离勾魂的眼神,微哑诱人的声音,都令黑无东心神荡漾。
他抱住她,吻上去:“我确实是很棒的男人,你迷上我,真是太有眼光了!”
两人抱成一团,又滚到床上去了。
他们躺着的床,也是黑无东特制的机关床,这床的妙处,只有他们知道了。
除了暗器手环,机关床,这阁楼里还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看起来很正常实则都暗藏机关的家具与物件。
这些东西,都是黑无涯送给冰冰的。
黑无涯不在的时候,冰冰——也就是巴冰寒,就会仔细研究那些机关,将这些机关的奥妙和用法,全部掌握得一清二楚。
而她的救命恩人,其实是她的临时同伙——秋露霜,也经常挑这种时候来找她,与她一起研究这些机关。
想弄死黑家,就一定要了解黑家的机关,至少,对一些基础、常见的机关以及机关运作的原理,总得有所了解的。
机关术是一门深奥而复杂的技术,非常人所能轻易看懂,但秋露霜和巴冰寒都不是常人。
他们天生就脑子不错,从小接受最好的教育,又见多识广,只要他们肯花心思去研究,即使算不上高手,也多多少少参悟了几分。
“男人总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这天,秋露霜对巴冰寒说,“黑无东虽然现在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但我不看好他会长情。所以我们要趁他还处在头脑发热期的时候加紧行动,我相信现在的他为了你什么都肯做。”
秋夜弦的势力当中,他最忌惮的就是军机处与黑家。
因为忌惮,所以他也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去研究黑家的机关与黑家的人,对黑家的人还算是比较了解。
像黑无东这样的男人,若是遇到新鲜又感兴趣的东西,一定会非常投入,就像研究新机关一样充满热情与干劲,并且不会分心,这算是黑家人能在机关术上取得巨大成就的原因之一。
但这样的男人,一旦在投入的事情上获得了成功,一定会去追求更大的挑战与成就。
对待女人也一样。
一旦黑无东从巴冰寒这里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估计就会失去新鲜感与成就感,而后移情。
对于不受伦理道理束缚的黑家人来说,抛弃情人这种事也许就跟打死一只苍蝇般微小。
巴冰寒淡淡道:“你想要我干什么?”
她认同秋露霜的话。
她不可能跟黑无东长久,所以,她从一开始就卯足全力,从身体上和精神上迎合和满足黑无东所有的**和幻想,将黑无东迷得要死要活的。
但也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施展了太多的功力,导致她后劲不足。
过一阵子后,她若是没有新手段新花招,不能牢牢的吊起黑无东的兴致与胃口,黑无东大概会感到乏味无趣,而后对她失去兴趣。
当然,她可以研发迎合和讨好男人的手段,但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她要为黑无东这种男人做到这份上?
所以,早点达成秋露霜的要求,跟黑无东一刀两断是最好的。
秋露霜道:“我调查过了,黑无东与他的三个兄弟黑无南、黑无西、黑无北原本关系很好,几乎称得上是形影不离,但自从他进入兵部任职、那三个兄弟进入军机处以后,他与那三个人就少有来往。我派人试探过他,他自认才高一等却不如那三个人走运,心里颇有怨言,这便是我们的机会。”
“不是我们的机会,是你的机会。”巴冰寒冷冷的纠正他,“黑家的人随便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你若想要我做到这份上,就得给我一点甜头。”
秋露霜笑:“你想要什么甜头?杀了秋流雪?”
巴冰寒眼现讽色:“你能杀得了他?”
“呵呵,这个可不好说。”秋露霜笑得狡诈,“我若是派一大批身绑炸药的人堵住他,然后一齐引爆炸药,你说秋流雪是死是残?”
只要他肯派出足够的“人体炸药”,又精心谋划,难道还找不到机会炸死秋流雪?
就算炸不死,炸成残废也不错吧?
巴冰寒沉默,半晌后才森森的笑:“就这样杀掉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活在痛苦和悔恨之中,永生不得解脱和快乐,这才消我心中之恨。”
“说得好。”秋露霜乐得“咯咯”直笑,“那你想如何折磨他?”
“弄死凤惊华。”巴冰寒一字一顿的道,“最好把凤惊华炸成碎片,然后拿把这些碎片煮成肉汤骗他喝下去,几年以后再告诉他内情,让他痛苦一辈子!”
如果可能,她其实更想让凤惊华生不如死,再让秋骨寒眼睁睁的看着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