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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狩王抬眼,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几秒后收回来,端茶,喝了半杯。
紫依依心里暗喜,只是王爷喝下去,那就什么都好办了。
她可是当着王爷的爷煮水泡茶,没动什么手脚哦。
有问题的是干花瓣,上面抹了药汁。
药的份量并不多,药性发作很慢,但后劲很足,以王爷现在的病情,不会察觉到缓慢发作的药性。
茶快凉时,她俯身,往茶杯里添开水。
屋里燃着火炉,温暖如春,她只披了一件白袍,腰间松松地系条腰带,俯身时,胸口大露。
她对自己的胸很有信心,不信王爷会一眼都不看。
果然,她感觉到王爷的目光从她的胸口上扫过,虽然只是一瞬,也够让她得意了。
时间慢慢的流逝,王爷一共喝了三杯茶。
终于,王爷合上书册,打个呵欠:“本王要睡了,把所有的蜡烛都熄了。”
他喜欢在黑暗中入睡,最好一丝光都没有,这点,紫依依是知道的。
她站起来,把房间里的蜡烛一一吹熄。
火炉里的碳火太亮,她想了想,搬过一扇屏风,遮在火炉面前,这才满意了。
然后她摸黑回到榻边,给王爷盖上被子后,静静地跪坐在一边。
半个时辰又过去了。
她听到王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甚至还发出难受的低喘声,不时翻来覆去,把被子踢开来。
紫依依扯掉腰带,光溜溜的从衣袍里钻出来,再光溜溜的覆在王爷的身上。
王爷只穿了件薄袍,薄袍底下,王爷的身体异常滚烫。
她的身体是冰凉的,就让她给王爷降降体温吧。
黑暗中,狩王紧紧地抱住了她,喉间发出焦灼难耐的呓语。
她很有耐心的唇手并用,努力提升王爷的**。
如她所愿,王爷的身体发生了超出她预期的、好极了的变化。
眼看她就要得偿所愿时,王爷突然推开她。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阵低低的咳嗽,而后,什么温热的东西喷在她的脸上身上。
血腥的味道?
王爷又吐血了?
她大惊失色,迅速下榻,点燃一枝蜡烛,而后脸上瞬间血色全无。
王爷半个身子趴在榻沿外,嘴里喷出来的鲜血,溅得床单红色斑驳。
“王爷,您怎么了?”她急得额冒冷汗。
狩王没有反应。
“王爷您到底怎么了?”她轻推王爷。
狩王还是没反应。
她小心地把王爷的身体翻过来,王爷的脸色惨白到令她想崩溃。
她张嘴,准备叫人,但话到嘴边又咽下:王爷变成这样,该不会是被她下的药所害吧?
如果是这样,她把人叫进来,岂不是东窗事发?
她算计王爷的事情被发现……她不敢想。
她试着探了探王爷的鼻息和脉搏,又被吓到了,这分明就是要死的预兆啊!
怎么办啊啊啊——
她双手捧着脑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陷入疯狂之中。
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她对王爷做了什么!
但,更重要的是,王爷死了而她没有子嗣,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守一辈子的寡?不顾名节的去攀附其他男人,看别人的脸色度日?
不要!她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她不要掉下去!
但,要怎么做呢?王爷彻底坏了,她还能怎么办呢?
这一刻,她无比怨恨王爷,坏掉就坏掉吧,但不能留下种子后再坏吗?他就这样坏掉了,对得起他早逝的父母和孤苦的太妃么?对得起她的青春年华和花容月貌么?
想到这里,她突然冷静下来,捡起衣袍穿上,然后扶王爷躺下,收拾染血的现场。
笃笃笃,门外忽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她心头一凛,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不动声色的道:“谁?何事?”
是那个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小哥。
小哥低声道:“夫人,我听到屋里有咳嗽声,是不是王爷出了什么事?”
她盯着小哥的眼睛,缓缓的道:“王爷今晚真出了什么事,就是我的错了,你要怎么对付我?”
小哥愣了一下后,小声道:“王爷病得这么重,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很正常,大伙早有心理准备,怎么会怪夫人?而且夫人一定是最伤心的,小的只会保护夫人,哪里会对付夫人……”
她心里一松:“你真的这么想?”
纸包不住火,王爷出的这档事,最迟只能捂到天亮,若是这男人肯帮她,她还能自保。
小哥坚定地点头:“是,小的就是这么想。”
她盯着小哥的脸,脑子飞快地转动。
突然,她飞快地把小哥揪进来,一脚把门踢上,而后将小哥压在墙壁上,在他耳边吹气:“我要你睡我,现在就要!”
她迫切需要一个孩子!
既然狩王不能给她,那她就找别的男人,只要守住这个秘密,谁会知道孩子不是狩王的?
如果这个男人不肯干,她就大声呼救,说这个男人非礼他,让他掉脑袋!
如果这个男人从了她,相信他也不敢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待她怀孕之后,若是觉得这个男人靠不住,就暗中将他干掉;若是他靠得住,就让他一辈子为她卖命好了。
总之,不管怎么算,她都不吃亏。
小哥面红耳赤之余,目瞪口呆:“您、您说什么?”
紫依依紧紧贴在他身上,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你不是喜欢我吗?我现在很寂寞,你陪陪我嘛……”
说着,她很有技巧的上下其手。
小哥年轻气盛,又未成婚,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美人投怀送抱,当即就全身起火,无法自持。
但他还是保有一丝理智:“您、您是夫人,而、而且王王王王爷还在这里……”
紫依依的脸上,忽然就落下泪来,声音像小猫在哭:“我是夫人,可王爷已经三年没碰过我,而且王爷很快就要死了,我、我好怕,好孤独,好寂寞……”
这么说的时候,她的衣袍滑落下来,美丽的身体暴露在幽暗的烛光之中。
烛下,美人如玉,楚楚动人,乞求怜爱,何等诱人的景色?
若有男人还能把持得住,那绝对是不正常啊!
而这位小哥很正常。
所以,小哥失去了理智,猛然抱住紫依依,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狂吻。
然后,两人滚到地面上,纠缠不休。
房间的另一端,王爷静静的躺在那里,就像死了一样,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在狂野的欢爱之中,紫依依想,这才是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生活啊……
还有,这么剧烈的运动,她一定会怀上孩子,以后就不用担心无依无靠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哥终于尽兴,紫依依也早就筋疲力尽,不知不觉就靠在小哥怀里睡着了,忘了她的处境其实也很不妙。
直到房门被推开,一双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的身边,紧接着一个震惊的声音响起来:“你们、你们都干了什么?”
124 美男计
这个声音的出现,击碎了紫依依的春梦。
她猛然睁开眼睛跳起来,想都没想就道:“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是……”
她想说一切都是误会,反正王爷已经坏掉了,王府就数她最大,她想怎么说都行。
然而,她马上就看清了眼前的情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夫人,还有另外一个侍从,就站在她的面前,震惊地看着她。
而她呢,光溜溜的,刚才跟她抱在一起的男人也是光溜溜的,若说是误会,猪都不信。
她尖叫一声,抱住胸口蹲下来,扯起地上的毯子包住身体,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夫人,你好棒,咱们再来一次……”另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觉得身上有点冷,咕哝着睁开眼睛,伸手就去捞她。
“白方,你都干了些什么?还不快点醒过来!”他的同伴邢昆气急败坏地踢了他一脚,骂道,“你闯下大祸了,要杀头了,还敢做梦?”
他这一脚踢得极狠,白方大叫一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几个人后立刻想起昨晚的事情,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跪下来,冲着紫夫人和花夫人磕头:“小的昨夜喝醉了,冒犯了紫夫人,小的罪该万死,请两位夫人将小的砍了……”
紫夫人心里乱成一团麻,理不出头绪,只管“嘤嘤”的哭。
凤惊华板起脸,刚想说什么,邢昆就跪下来,冲她拼命磕头:“花夫人,我这个兄弟并不是坏人,他从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昨天晚上他只是喝醉了一时糊涂,才会犯错。他是该严惩,但是夫人,大家都知道您是菩萨心肠,求求您放过我这个兄弟一次吧……”
凤惊华:“……”
邢昆看她犹豫,猛然跳起来,冲着白方就是拳打脚踢,边打边骂:“你这个畜牲,王爷和夫人对你这么好,你却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还算是人吗?你也不想想,咱们家乡前几年遇到旱灾,爹娘和兄弟姐妹都死了,咱们不得不背井离乡,四处流浪,受了多少欺凌和苦难?好不容易遇到王府肯收留咱们,还让咱们侍候王爷,你却、却干出这种事情……你你你还是死了算了!”
他可不是说着玩玩,而是真的下了狠手,重点招呼白方的俊脸。
很快,白方就被打成猪头,鼻血横流。
邢昆看他的脸没一寸好的地方了,又去狂殴他的身板。
白方没穿衣服,邢昆每一拳下去,都发出“卟卟”的声音。
很快,白方就浑身青紫,再无平时的半点俊朗。
凤惊华有些不忍心,喝道:“王爷还在养病,你们别吵了!”
邢昆这才收手,跪下来:“夫人,只要您肯放我兄弟一条活路,咱们日后定会做牛做马报答您,为您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如果若夫人不能原谅白方,我愿代他去死!”
白方大惊,冲凤惊华拼命磕头:“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死就好,还请花夫人放过紫夫人和邢昆……”
凤惊华:“……”
紫依依看她似乎心软了,也跪下来,低泣:“花妹妹,你不知道,王爷已经三年没碰过我了,我昨天晚上坐在王爷身边,看着王爷病成这样,心如刀绞,便多喝了几杯酒,就、就做了这般糊涂的事情。你若放过我,我感激你一辈子,你若不能原谅,我现在就悬梁自尽,只求你别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现场明明半滴酒和半点酒气都没有,但所有人似乎都忽略了这一点。
凤惊华看看眼前的男女,又看看床上的王爷,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道:“夫人,你是真的犯了大错,但自我进王府后,你待我不薄,我一直想报答你。而且王爷也说过可以放所有的妻妾离开,你的过错,依我看并不是不可原谅,不如你现在就跟白方离开王府如何?”
死寂。
她的提议,显然令几个人都吃惊不已。
紫夫人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陷入沉思当中。
半晌后她还是摇头:“我明白妹妹是为了我好,但我心里只有王爷,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王爷,死了也不会……”
跟一个低微的侍从离开?开什么玩笑!
她从一个在青楼受训的歌女,一步步登到王爷侧室的位置,这得有多不容易?
让她轻轻松松就放弃现在的一切,还太早了!
凤惊华露出感动的表情:“夫人对王爷如此情深,我也很是感动,所以、所以刚才的事情,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狩王和自己都给了紫依依脱离苦海的机会,但紫依依放不下这点富贵,到这份上了还要拼死一搏,那就没有回头路了,她将为她的贪婪付出巨大的代价。
紫夫人的眼里流下泪来,冲她磕头:“好妹妹,姐姐感激你一辈子,呜呜……”
但在心里,她已经在估算除掉眼前这三个知情人的可能性。
凤惊华扶起她:“夫人,我要照顾王爷,不能扶你回房,你就一个人先好好休息罢。”
紫夫人裹着毯子,抹着眼泪出去了。
方白和邢昆随后也离开王爷的卧室。
他们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另外两名侍从就从外头跑进来,把门关上,挤眉弄眼的问方白:“喂,昨晚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玩得很痛快?”
方白已经没有先前的可怜样,拿出药膏擦拭脸上的伤口:“执行任务,没有感觉。”
“屁!”众人很想揍他,“昨天晚上那女人叫得厉害,你说你不爽?”
方白道:“我又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