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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却是修真一界根本。若是人界有难,修真界也可能不保。只好硬着头皮,派出门中最为厉害之高手,前往世俗之中。
自然,神宵道派目前来说,却是李长安境界最深。如此,张无为便将李长安派去了世俗。
长安城,一处小客栈。
“又是榜上无名,为何我之命格如此”
这时,客栈中一位粗衣书生,却在那痛酒狂饮。嘴里一直念叨,直说着自己命运之差。
旁边在坐的有几位书生,却是认得这个粗衣书生。
这书生是为“松阳书院”有名的士子,一身才气十足。但却不知为何,次次科举,皆连失利。众人皆在叹他怀才不遇,又说他生不逢时。见他酒意正浓,想劝上一劝却又不知何从说起。只好付过酒钱,下得楼中,还是不看得好。若不然,自己反倒有些替他可怜。
“这位兄台,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科举失利又当如何,我辈男儿却是应该发奋图强,争取下一次金榜题名。”
不知何时,一个白衣书生来到了粗衣书生之旁。
“咦,你是何人?”
粗衫书生见有人来此,半眯着眼问了起来。
“在下李长安。”
几年过去,那一纸通辑令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去。就算李长安现在大摇大摆的来到长安城,便也没有几个知道他是何人。
粗衫书生听此,半楫了下礼,便没再理会,又拿起酒壶,这次是一壶喝下。
“我本以为你有些才气,奈何自甘堕落,在下告辞。”
这位白衣书生,正是李长安。
在李长安得到师门消息之后,便已来到长安城,进而秘密探访起来。这一日,他便来到了长安城中的一家客栈。本来只是想听听城中讨论之事,却没想到在客栈之中,看到了一个酒鬼书生醉酒之态。正要离开,却不想,在他的命格之中,李长安发现了些异样。
“文曲,文昌。”
这个粗衫书生虽然未将肉身神灵唤醒,但李长安是何等人物,便是沉睡其中的神灵,李长安亦能够看得清楚。这粗衫书生命宫之中有文曲文昌两大身主文运之神灵,本来应该是飞黄腾达,今科登甲之相。但却很可惜,命宫之中,除了文曲文昌之外,还有两大煞星同守其中。
这两大煞星是为,“地空,地劫。”
两大煞星坐守命宫,瞬间就变成了“文星遇夹格”。此之格局并不是好格,而是凶格。
遇凶夹命,如此,两大文星就算再吉利再有文采,却也是一败途地。纵算是身有才华,也是怀才不遇。每每皆叹,自己生不逢时。
第一百零一章:文桂文华
“哎,李兄有所不知,我只是借酒消愁罢了,只是真正的发愁,这酒却是解不了的。”
粗衣书生见李长安要走,却是醒了过来,将酒扔到一边,叫店小二泡上了一壶茶。
“在下柳文昌,多谢兄台赐教。”
见其醒来,李长安回了一礼,便没有立即出得客栈。
“原来柳兄只是借酒发泄一下,并没有迷失本性。”
李长安微微一笑,了解了这位柳文昌为何假装醉酒。
随后,李长安与柳文昌又聊了一会。一翻谈将下来,李长安大至也解了一些。这个叫柳文昌的还真是有些才情,而且所在的书院也是赫赫有名,更有师从王学之,是为朝庭二品大官,又是一代大儒。如此之人,居然接连失利科举?
“李兄,不知你信不信命?”
不知何时,柳文昌问了李长安一句。
“君子说命不信命。”
其实人的命运,自生下来,就掌握在周天三百六十五颗星曜当中,此之谓先天命运。若是这个人一生皆是碌碌无为,则他之一生,便被先天命运主宰。若是这人能够与人争,与地争,进而与天争,则可超脱先天命运。
只是,逆天改命之事却是千难万难。世上普通人士却是十之八九,哪有这么多与天争之人?
“在下幼时家中偶遇当朝天师袁天罡,说是为我算了一命。”
“何命?”
袁天罡是为星斗道派传人,虽然不能将周天星斗奈入体内,但观人之相与查吉探凶之术,却是比李长安高明的多。
“生不逢时。”
柳文昌说完,又是笑了笑。不知是自嘲自己真的生不逢时,还是感叹袁天罡的铁口神算。
“难道柳兄就如此相信命运?”
“不是我相信,而是不得不让我相信。”
柳文昌虽未一蹶不振,但看他的样子,仍是低迷失落。
“若如此,我便与你说说这命运。”
李长安不知怎的,居然来了兴趣,朗朗开口说道,“有道是枯木逢春犹再发,岂可人无得运时”
命运二字,是为两重意思。包含的不仅仅是命,他还有运。正如这枯木,他本已枯萎,这是他的命。但是,遇到“春”之运时,他便仍可再度重唤生机,此是为运。
柳文昌虽然遇凶星夹命,生不逢时,但此中不逢时,只是大部分时候。若是得到机会,抓住其中一点时机,便可一跃化龙,今科登甲。
李长安口才及好,一时涛涛不绝,这命运二字,被他说的是淋漓尽致,好不细致。就连客栈中的店小二在听得李长安这一翻命运之说,都暗自一震。心头总是那句,“枯木逢春犹再发,岂可人无得运时。”
“先生大才,请受我一拜。”
听得李长安一言,柳文昌只感觉如醍醐灌顶,瞬间醒悟过来,周身四支说不出的通畅,连忙朝着李长安重重的行了一个弟子之礼。
拍,拍,拍。
“好一翻命运之说。”
李长安一口气说完,这时,一位锦衣书生道了声采。
“在下潭今秋,正想向先生赐教。”
喝采之人向李长安楫了一礼,然后大方的坐到了两人桌前。
“先生不敢当,却不知兄台有何事?”
见潭今秋来到,李长安心神一动,暗自说道,“此人居然周身神灵皆是吉星,实乃时运享通之辈。”
以李长安的了解,天地对于人类,都是公平没有半分私情。
比如这命运。
若是你自身哪里有了缺陷,那么,天地就会在别的地方对你进行弥补。就如这位柳文昌,现在他是生不逢时。但他却家庭和睦,而且还有一个贤妻。
这个潭今秋的命格,虽然不是有名的格局,而且也没有成为格局,但却比诸多有名之“格局”还吉。满天都是吉星保佑,这种人物,就是那些出门一不小心,就能捡到金砖,踩到狗屎之辈。
也就是说,这人是为有大气运之人。
“只是可惜了,大气运之辈并不是表现在周身皆有吉星当中。”
李长安又摇摇头,似在深思。
“潭今秋,你来此地做甚?”
这个潭今秋,柳文昌却是认识,与他一道,是为松阳书院的仕子。
“文昌兄,你可以来此,我怎的就不可以来,真是笑话。”
潭今秋讥笑了一翻柳文昌,然后才向李长安说道,“在下幼时也曾经找人算过命,刚才看到先生所言,想必对这天命一事知之甚多,不妨给我看看如何?”
“潭今秋,你”
如果说柳文昌是生不逢时,那么潭今秋则是天才大运。这位仕子才进入松阳书院半年,就已展露出了锋芒,更得书院诸多夫子看重。这次乡试,居然中了解元。
“好命,好命。”
如果按“潭今秋”周身神灵论述的话,这潭今秋还真是得天眷恋,生得一幅好命。
“好何好之?”
“文昌文曲坐命,又有吉星相助,与柳兄之命格正好相反,实乃文桂文华之格。”
文桂文华,是乃上上吉格。
诗云:丹书一道自天来,唤起人间经世才。命内荣华真可羡,等闲平步上蓬莱。
此诗之意,便是说的”文桂文华“之命格。
其实,柳文昌命宫之中,也是文昌文曲坐命。若论文采,两人相差不多。只是柳文昌命宫之中却有两大凶星夹命。而潭今秋,命宫之处,全是吉星相助。如此,这便成全了两种不同之命格,也造就了两种人生。
李长安说完,便又看了柳文昌一眼。却见他已然没有初时的怒不可恶,心地渐渐平静下来。特别是听到李长安说的那句,枯木逢春犹再发,已然在他心里打开了一扇大门。心底对自己的生不逢时,也不在多想。此时李长安所说,却是一点也不反感,反倒是暗中感激。
“哈哈,先生果然神算。”
潭今秋大笑,大赞起李长安来。
“只是可惜呀,可惜。”
李长安一边细说,一边暗暗观察这个锦衣书生。
“可惜什么?”
潭今秋略微变色,盯着李长安。
“可惜这么好的命格,却是不应该生在人的身上。”
“你你是何人?”
锦衣书生心中一震,就要后退,以为别人识破他的身份。但转念一想,随后深呼吸,瞬间便镇定自如。又说道,“先生何出此言?”
“果然没有猜错,这个锦衣书生,虽然是为人身,但却并不是人类。”
李长安暗中点头,但却不想在此点破。
第一百零二章:逆天改命
“人乃天地万物之灵,得天地大气运于身,若是一生又大吉大利,没有半点坎坷,则要遭天所妒。潭兄日后行事,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这个潭今秋,如果所料不错的话,便是妖物尸解转世。只是如今他是人身,光天化日之下,李长安却不想立即将他擒拿。是故没有点破,仍与他谈论着命运一道。
“多谢先生指点,在下感激不尽。”
说罢,看了李长安一眼,见其没有什么动静,心下稍安。又想,自己尸解转世,已是人类无二。就算是法力再高强之人,也猜不得我之身份。
“好险。”
潭今秋吸了一口冷气,以为被这人发现。只是之后再聊,他却没有了兴致。匆忙向李长安和柳文昌楫了一礼,便离开了客栈。
“柳兄,我也有些事情,便要离开。”
见潭今秋离开客栈,李长安却是要跟上去的,然后向柳文昌恭了恭手,就要离去。只是突然又灵光一闪,走之前时,随手向柳文昌一挥。赫然间,柳文昌命宫之中,便出现了两座庙宇。
凶星入庙。
本是在柳文昌命宫之处狂乱不止的两大煞星,却在这两座庙宇的镇压之下,很快就停止了狂乱,变的温柔和善,不再如先前般不安。
庙宇之力,可镇压一切煞星。
当然,如果吉星得到庙宇的供奉,便是锦上添花。
区区两座庙宇的出现,便可以改变人的一生。这份能力,几乎可以逆天。称之为逆天改命,也不为过。如果袁天罡在此,恐怕再也不敢给人预测吉凶,推测祸福。
之所以李长安没有给柳文昌再加上两座庙宇,实乃不想将他的命运改的太过完美。当然,有了这两座庙宇的加入。刘文昌的命格虽然不如文桂文华,但已经不在是生不逢时之命。平时只要抓住时机,仍可以飞黄腾达。毕竟文昌星君与文曲星君入住命宫之人,在整个世俗间,本没有几人。
“以后可别错过了时机。”
说罢,李长安便已离开了客栈。
而柳文昌待听到李长安所言之后,却是心中紧了紧,日后定当努力,不使得时机错过。
潭今秋至离开客栈之后,就已感觉心神不妙。只是他几翻搜寻,却又不见一人。心中烦恼,只恨现在自己是为人身,许多能力都没得施展。
“这是哪里?”
又行得一段路程,潭今秋越走越是心惊,以前熟悉无比的小路,现在却变得陌生之至,仿佛自己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哪位高人拦住在下。”
这潭今秋虽然身处险境,但认知还是有的。这翻情况,却是进入了别人之幻境当中。于是对着虚空,大声的说了一句。
“潭兄,你不认得我么?”
潭今秋说完,虚空中一声大笑传来,走出了一位白衣书生。
“是你。”
这个白衣书生正是李长安。
“不知先生跟着在下,有何贵干?”
潭今秋仍是脸色不变,向李长安问了起来。
“在客栈之时,潭兄不是请我给你算上一算么,怎的这么快就忘了?”
“哼,我与先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就算我有些不怪异,先生何必如此计较?”
潭今秋话语虽然镇定,但内心却已然波涛汹涌,暗道,“想不到,这个白衣书生还真有本事。只看得我面相,便能知道我的底细。”
“我不是说了么,如此好命,便会给他人带来祸害,而且容易招天妒,不妨让我为你改得一改,我便罢手离去,不动你分毫。”
妖类尸解化形成人,纵算有以前妖类的灵识,但却恢复不了以前的功法。这锦衣书生以前是否是大妖李长安不知道,但现在却是一个普普通通之人。纵算命格在好,在李长安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说他这个文桂文华,就算有“君臣庆会”的帝王命格,李长安都能将他拿下。
“先生所言,虽大有大理,但对我却着实不公。”
潭今秋一边说着,一边拖延时间。
“天地不公之事向来很多,你若记仇,以后随时可以找我。”
李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