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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贾似道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接触过太多的标准器而已。想起老太爷所说的,想要在收藏一行玩出点什么成绩来,光是拿着自己收藏的东西看,显然是还不够的,还要多跑博物馆,多看真东西,一遍一遍的看,尤其是要多上手;另外的,自然是还是要多跑市场了,不能说去过一次就可以不去了,同一个市场上,没天都有不同的东西出现,要学会观察市场,多看,多听,少买,才算是一个合格的收藏爱好者。
这些话,现在回想起来,倒是如同警钟一般,敲响在贾似道的心里。
“花费多少钱倒是其次的。”刘宇飞说道,“一般的瓷器,你也不会拿去检测不是?而一旦能被选中拿到那边去的,那些检测的钱,相对于瓷器的本身价值来说,也就无所谓了。”
这也是造就现在的古玩市场很是混乱,水很深的原因吧。
不是国家检测不出古玩的真假,而是,每一件古玩都用到仪器来检测,所花费的精力和费用,实在不是普通的古玩所能消耗得起的。
“就好比是去年的时候,在英国的奇切斯特市,就有一位老人家在搬家收拾杂物的时候,竟然意外地发现了一对中国清朝乾隆时期的抱月瓶真品,最后,拍卖出了七十六万英镑的高价。要是兑换成人民币的话,那该是多少钱啊?”说到这里,刘宇飞还指了一下眼前的这满堆都是的抱月瓶的资料,似乎是意有所指。
然后,也不等贾似道回话,刘宇飞便接着说道:“不过,你恐怕没有想到,在一开始的时候,这位老人并没有指望这对抱月瓶可以卖出多少钱,这还算了,毕竟老人家对于抱月瓶也不是太懂。但是某家独立拍卖商对此的估价却也仅仅只是在三百到四百英镑之间。即使后来拍卖行的专家做出了鉴定,称这对花瓶‘并非早前所以为的仿真品,而是中国古代的抱月瓶真品’,拍卖师也仅是从5500英镑开始叫价而已。
不过,不管是老人自己,还是专家、拍卖师,显然都低估了这对抱月瓶的价格,开始拍卖之后,价格很快就被推到了三十五万英镑以上。最终,一位伦敦的经销商以七十六万英镑的价格将这对抱月瓶买下。
你能说这样的一对抱月瓶,专家的鉴定,就足以断定其价格吗?”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道,你还真的对瓷器感兴趣了?”贾似道对于事件中的英国老人,并不是很在意。这样的事情,不说很多吧,类似的也还是有的。并不算很其他。倒是刘宇飞忽然间对于瓷器来了兴趣,让贾似道更加的关注一些。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凡是一些拍卖会上,有人一夜暴富的例子,我一般都会看看的。尤其是这种不经意之间的暴富。我要把他们的事先的行为,全部记在脑海里。说不定哪天,就轮到我了呢。”刘宇飞很是大言不惭地说了一句。
“那你知道那对抱月瓶的具体表现不?”贾似道问了一句,“又或者是那位英国老人为什么要搬家?然后你回家去,按照那些细节,全部在演戏一遍,你的愿望,可能就真的会实现了。”
“这个,……”刘宇飞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那对抱月瓶,好像是中央的图案是一群儿童在港口簇拥欢迎龙舟的景象吧,似乎只有其中的一只是完好无损的,而另外一只的瓶颈处有损坏后被修复过的痕迹。其他的,倒是没啥印象了。
话说,连那老人家自己也不知道这对抱月瓶是怎么来的呢。
拍卖现场专家们都怀疑是上世纪初被西方侵略者从中国的皇宫中给夺走的。
至于那名老人搬家的原因,自然是因为生病需要搬进疗养院进行理疗了。在搬离之前,将自己的屋子收拾一番,把一些不用的物品转手卖出去,借此赚些零花钱而已。而这对抱月瓶,正是老人整理出的诸多用不着的‘杂物’中的一样。
我还没到那个年纪呢,不如趁现在还年轻,多收些东西。等到老了,走不动了,偶然发现自己收藏的藏品中,还有什么是我自己都忽略了其价值的,想必,那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了。……”
说着,刘宇飞还lou出了神往的表情。贾似道只能是撇过头去,不再理会。不过,刘宇飞说的也不无道理。哪怕是专家,在上手古玩的时候,也会打眼。哪怕是刘宇飞再怎么喜欢碧玉,又有了多少的藏品,眼力是如何的见长,在遇到碧玉制品的时候,打眼的次数,刘宇飞虽然碍于面子没有说,但贾似道却可以想当然的知道,绝对不会少。
至于像上次特意去扬州收墨玉寿星,却没有达成目的的经历,就更是数不胜数了。
“对了,贾兄,你的那棵玛瑙树还在吧?”刘宇飞忽然问了一句。贾似道顿时回了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刘宇飞讪讪一笑,说道:“如果你想要知道那玛瑙树的具体树种,倒是可以把那些切割下来的残片,拿到文物检测局去试试,说不定,就真能检测出是什么树来呢。收藏嘛,对于自己收下来的东西,了解地越多,收藏的乐趣也就越大。若不然,以后要是别人问起来,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藏品究竟是什么,说出来多丢人啊。”
“那倒也是。”贾似道认同地点了点头,“不过,这玛瑙树应该是属于化石一类的吧,要拿也应该拿到地质研究所一类的地方去才对。”
“嘿嘿,无所谓了,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那边,我有熟人。怎么样,是不是这回去的时候,就带一点样品过去试试?”刘宇飞笑着说道。这么一来,贾似道倒是有些心动了,若是整棵的玛瑙树都运送过去,即便是有希望能检测出是什么树来,贾似道也不会太乐意。现在仅仅是随身带一点切割玛瑙树的时候切下来的样品,也不算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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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文物考古研究所
因为地下室里存放着那块切割开来的巨型翡翠原石,贾似道便一直没有带刘宇飞去到过地下室里参观,甚至于连那两件刘宇飞提到的瓷器,也没有拿出来,让他再度欣赏一下。似乎,只要是刘宇飞自己不先说出来,贾似道就忽略了地下室的存在一样。好在,刘宇飞也明白很多藏家有一些珍品是不太乐于让别人见到的,而贾似道又仅仅是刚开始涉足收藏的行列,刘宇飞心下里只会觉得,贾似道的手头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存在,而且,刘宇飞对于瓷器的兴趣也着实是不太高,说过了就说过了,在接下来的时间,倒也没有再提起。只是到了临走的时候,才提醒了一下贾似道,要带上切割玛瑙树所留下来的一些小块碎片和照片,以便去到河南的时候,找人鉴定一下。
之后,两人便和刘泽坤一道,先是到了宁波,再转乘飞机到了河南的郑州。
最初的时候,刘泽坤还建议着要坐火车来着。结果,刘宇飞很是不客气的塞过来一句:“坐火车?那得多少时间啊。”
都说寸金难买寸光阴,似乎到了现代的时候,金钱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可以为自己争取出一些时间来的。至少,乘坐火车汽车什么的,虽然同样可以到达河南郑州,但是如果多花些钱乘坐飞机的话,无疑可以更加的节约时间。
三人一道下了飞机,因为人生地不熟的,贾似道还想着刘泽坤带路呢。
结果,刘泽坤很显然也不是。郑州人,以前也没乘坐过飞机到郑州,对于这一带自然也就不是很了解了。他的老家,在河南的处境类似于临海这样的小县城在浙江的位子,在宝丰那边,距离郑州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倒是刘宇飞和贾似道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一趟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也就是刘宇飞提过的有熟人在那边的地方,先去把玛瑙树给鉴定一下。
不然,随身带着东西逛一圈,等回。到郑州的时候再去鉴定的话,还是比较麻烦的。尤其是对于刘宇飞和贾似道来说,天知道还能不能再度回到郑州来呢。
刘宇飞先是打了个电话,预约。了一下,听闻对方人正在文物考古研究所内,刘宇飞便也不再犹豫,说了一声马上就赶过去,然后才挂上了电话,再看向贾似道的时候,那眼神有着说不出的得意,似乎是他的关系,足以让贾似道羡慕一样。
当然,贾似道心下倒也还真如刘宇飞所猜想的那。样,不过,表面上却是很平静,转身叫了一辆出租车,当先坐了进去。那轻描淡写的态度,看得刘宇飞郁闷不已。
河南文物考古研究所所在的地方,咋一看上去,并。不是很气派。围墙表面上贴着简单的白色瓷砖,大门也仅仅是能够容许两辆车并排通过而已。真要说起来,还显得有些狭窄。倒是大门口的参天的树木,以及内院中隐约可见的绿色枝叶,让贾似道心下寻摸着,这样的一个地方,应该是有些年头了吧?
待到进入大门之后,两边的宣传栏上,倒是明明。白白的写着河南文物考古研究所的一些发展轨迹,比如成立于1952年6月,其前身为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1981年2月改名为河南省文物研究所,到了1994年12月才更名为文物考古研究所之类的。至于其他的一些概况,像文物考古研究所里有哪些单位机构的设置,就不是贾似道多需要关心的了。
跟着刘宇飞的。脚步,进入到其中的一个办公室,里面正坐着一位上了些许年纪的老者,大概有五十来岁的样子,穿着深蓝色的有点像是中山装的衣服,给人挺和善的感觉的同时,也有着几分学者的气质。在他的面对,还有三个客人,似乎也是来鉴定什么东西的,正在等待着检测的结果。
贾似道进入办公室之前,似乎看到门口的牌子写着,这里应该是鉴别化石、奇石一类的。想了想,倒是和他携带的玛瑙树有着莫大的关系。
刘宇飞笑着上前打了个招呼,老者姓刘,刘宇飞称呼其为刘教授,简单说了一下贾似道所需要鉴定的东西。随后,当贾似道拿出照片的时候,不光是刘教授,就是边上还在等待着的三人,也是瞪大了眼睛看个稀奇。
尤其是照片上就可以看到的那几只附着在玛瑙树上的玉虫,那活灵活现的模样,让人实在是看着喜欢。
刘教授记录了一下,然后拿着几个小块的石头,就进到实验室里,进行样品的分析,并且还告诉贾似道,需要给带过来的玉石,做一次切片手术,也就是说,这些碎片石头,将不能够保证完整。当然,刘教授也解释道,贾似道的东西和一般的大块的化石之类的不同,因为带过来的就是残片,如果能够允许切片的话,再通过对切片的分析和研究之后,能更加真实和准确地解开整棵玛瑙树里的秘密。
贾似道略微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了。
检测的过程似乎有点麻烦,需要等待的时间也比较长。刘宇飞和贾似道便一起先坐在办公室里,和另外的三人一起等待着。闲着无事,刘宇飞看了眼神情还比较镇静的贾似道,突然间凑过头来,悄声说道:“贾兄,说实话,若是以后拿瓷器什么的东西来鉴定的时候,千万要注意,不要让自己的东西离开视线范围之内。越是珍贵的东西就越是要注意这一点。像我们现在这样坐在办公室里等待,只能算是最无奈的选择了。”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应该跟进去?”贾似道琢磨着,实验室里可不是这么容易进去的。
“这一次他们分析的玉石切片,即便是你跟进去了,也没什么用。”刘宇飞说道,“就那几块碎石头,说白了,就是丢了,你也不会太心疼。我是说以后,若是有贵重的东西拿来鉴定的时候,你自己多注意一些这其中的猫腻就成了。”
“这倒是。”边上的刘泽坤接了一句,“以前的时候,就有人让我姐夫拿家里的瓷器去研究所鉴定一下。我姐夫担心被人调包了,就一直没去。”
“这里不是有你的熟人吗?”贾似道好似无意的看了刘宇飞一眼。
“熟人归熟人。这要是几百上千万的东西,熟人又能怎么样?”刘宇飞没好气地说道,“何况,即便是熟人之间,也是分很多种的。”
这话语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一时间,不但是贾似道,即便是边上的另外一伙人,也是听得心有戚戚然的样子。虽然没有到达谈虎色变的程度,不过,这其中的一些门道,即便是贾似道没有经历过,一些小道消息也还是听闻过的。防着一些,未必就是坏事。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的时间,办公室外走进来一个女教授,看到贾似道三人,也不在意,反而是对着先前的那一伙人说了开去,无非就是他们所带来的石头,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是属于比较常见的方解石一类,不过,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