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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答应着去了,夏太太坐到了桌子上,笑道:“先说好来,赢了的要做一个东道。”
傅夫人笑道:“那是自然,要我说,我们几个也该常聚聚,没的捂在家里发霉。我看子晴这就好,地方也大,也没有长辈嫌呱噪,园子里吃的现成,不如,我们几个就约好了,时常来子晴家聚聚。”
“正合我意,我才是在家捂得发霉的那一个,好容易盼来个孙子,才几天,又不在身边了。对了,傅夫人,你家大女儿,有几个月了?快生了吧?”夏太太问道。
“是快了,还有二个月,还是亲家嫂子命好,你看,这孙子外孙子,滴溜溜的一大堆,再过两年,只怕都该认不全了。”傅夫人说道。
“你们呀,也别光羡慕我,再过几年,你们大家也跟我一样的了。”沈氏笑道。
子晴正在码牌,突然,书睿几个进来了,罗浩炎对子晴说道:“姑姑,我刚听说,去年中秋,你带他们烧塔来着,我也想玩玩这个,可是,我们等不及中秋就要走了,姑姑,不如,我们几个还搭一个塔来烧,你说可好?”
“成,不过,说好来,你们自己动手,不许找人帮忙,旧年已经做过一次了,姑姑看看你们可有长进?”子晴随口说道。
几个孩子簇拥着出去了,夏太太看了一眼,问道:“子晴,这几个孩子究竟是什么来历,我看他们对你亲近的很,姑姑长姑姑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们的亲姑姑呢。”
“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认识其中的一个,剩下的两个是他带来的朋友,人家没在乡下呆过,家里人送来新鲜两天,我也不好推辞。至于其他的,人家不说,我也不好细打听。”子晴回道。
“这倒也是,那年,我还把我家那两个淘气送来住了半个月,回来就一直念叨晴姐姐这个,晴姐姐那个的,我才知道,子晴原来这么有孩子缘。要不是我家这两个太大了,我也扔到子晴家来,让子晴调教调教。我女儿常说,女婿就是子晴一手带大的,所以,除了亲家嫂子,就是这姐姐在他心里分量重。”傅夫人说道。
“说到这些,不是我夸我家晴儿,那些年,还真多亏了她,我是田里地里忙活,老大念书,老二出去帮我做事,老三老四都小,都交给了晴儿,老四那会还不到一岁,可不是都是她一手带大的。”沈氏说到往事,也是感概不已。
“娘,人家跟咱们客气几句,你可倒好,还真夸上了,也不怕人家笑话咱娘俩个。”子晴说道。
正说着,小白过来说饭摆好了,曾瑞祥也过来了,子晴几个忙收了牌,一算输赢,居然是沈氏的赢家,商定了下次沈氏做东道的时间,便吃饭去了。
送走了傅夫人和夏太太,子晴问道:“夏太太今日来有正经事吗?”
“哪里有什么正事?不过是赶巧罢了,这些日子她倒也来了好几次了,不过,傅夫人倒是少见。”沈氏说到后面,也有些迟疑,因为夏太太可是有心想打探小翊几个的身世,难不成真是存了什么心思?
“即便她存了什么心思,她也攀不上呀?”沈氏到底还是把这话问了出来。(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八十八章、欢送会
“攀是不攀不上,可是人家未必这么想,可能觉得都是亲戚,互相提携是应该的。不然,她也不会大老远的,打发了妹妹妹夫进京,真能有这个本事,在安州不是一样的念书吗?你看大哥和小四不就是一个例子?难不成将来咱们一家都搬到京城去了,她也跟着不成?”
“她要真舍得,我倒也愿意。我还白落个儿子呢,跟康平似的。”沈氏笑道,横竖都是为了子雨好,沈氏也就不计较了。
“对了,爹这些日子都忙些什么?书院那边的院墙盖好了?”子晴问道。
“嗯,房子说先不盖了,这两年都不用,房子盖好了,没人住反倒不好,现在就等着冬天和明年开春种树了。”
曾瑞祥如今有了这个书院,也算有了精神寄托,一草一木,一花一藤,曾瑞祥都仔细研习过,这个书院,很大程度就是曾瑞祥对小慧的一种悼念,子晴倒是建议过,干脆,在书院的大门内,建一个小慧的雕像,可惜,除了田氏,谁也不知小慧长什么样子了?
文星彧几个有了这塔要搭,开始忙起来了,因为子晴要求他们凭自己的本事,所以,捡砖头,捡瓦片,还有以前剩下的,倒也没花两天,另外,就是上山打松塔,这个子晴不放心让几个孩子进山,便让侍卫跟着了。
等书睿几个把塔完工了,日子也进入七月了,小翊他们也该回去了,三个孩子商量了一下。定在七月初五一早走,子晴答应了给他们开一个别开生面的欢送会。
初四这日,三个孩子既兴奋又有些忧伤,兴奋是对晚上的欢送会有些期盼。不知子晴能带他们玩些什么,忧伤是因为今晚之后,又是长长的别离。
谁知这日一大早。子晴就给七个孩子叫一块了,说道:“你们还记得我跟你们讲过的阿凡提的故事吗?”
几人都异口同声地答道:“记得。”
“好,我今日交给你们一个任务,你们看,一共有阿凡提,巴依老爷,长工。穷人,法官,还有跳梁小丑等,你们每个人,抓阄。看谁抓到哪个角色,你们挑两个故事,排一班戏给我看看,好不好?”
几个孩子都觉得很新鲜,都想演阿凡提,书睿说道:“不是说了抓阄吗?”
几个孩子自行去游戏室抓阄排练了,子晴还真没想到几个孩子还挺上心的,居然连饭也没好生吃,不过。大家脸色都笑嘻嘻的。
可能,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新鲜的经历。子晴还有些期待晚上会看到什么精彩的表演呢。
早早吃过了晚饭,子晴吩咐丫鬟们在亭子里的小塔旁边,一人拿了一个蒲团,席地而坐。每人的面前放一个小几,摆上了各色瓜果和点心。
天一擦黑,罗浩炎带头先点火,七八个小脑袋凑到了塔的灶口那,连嫣然也帮着捡松塔递过去。几人把塔烧亮了,才坐到了自己位置那。子晴把不相干的丫鬟小厮都打发的远远的,不让靠近浮桥。
子晴想了想,先说道:“看到你们,我就想起我小的时候,我特别羡慕那些可以背着书包去念书的孩子,可惜,我是个女的,这里还没有女校。那时,我就特别盼望长大,长大后,我就可以识很多的字,挣很多的银子,想吃什么就可以吃什么,可是,等到长大后,才发现,原来,最美好的时光,已经从指缝间溜走了,一去不复返了,所以,我想问你们,你们盼望长大吗?”
“盼望,长大后,我就可以练成最厉害的武功,我就可以打败我父亲。我就可以做一个大将军,比我爹还威风。”罗浩炎抢着说道。
“我也想着,长大后就不用念书,我爹也不能总管着我,还有,长大后,我是不是就可以和嫣然妹妹成亲?”文星彧问道。
“不行,你想得倒美,你长大后,我妹妹还没长大呢。”书睿和书彦同时说道。
子晴看向了小翊,小翊这会想着,“我是说真话还是假话呢?我能说,长大后,我也要和妹妹在一起吗?姑姑会不会生气呢?”
旁边的罗浩炎推了小翊一把,“想什么呢,问你呢?”
“我,我觉得这样也不错,我陪着嫣然妹妹一起慢慢长大。”小翊还是半吐露了心声。
子晴听了拧了拧眉头,说道:“你们还都是小孩子,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不要轻易对别人许下你们的诺言。对一个男孩子来说,最重要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书彦抢着说道;“娘,我知道,娘曾经教导过我们,作为一个男孩子,长大后,首先要有责任心,也就是有担当,这样他才能对自己和家庭负责,其次要有能力,这样,他才能担起养家的责任,不会让家人跟着他过苦日子,还有,还有什么我记住了。”书彦摸着自己的脑袋颇有些懊悔。
“还有,一个人还要有大爱之心,有悲悯之心,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书睿补充道。
“所有这些的前提,就是你们现在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就像盖房子,要先把地基做好了,这楼才不会塌了。所以你们要好好用功,只有小的时候,用功把基础打好了,将来才有可能有一番作为。念书和练武都是一个道理,不是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的事情,你们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姑姑,我们懂了,以后,我们不应该贪玩,要好好把精力用在学习上,将来长大了,才有大的作为。”文星彧到底是大两岁,先说道。
“姑姑不是这个意思,该玩的时候要玩个痛快,该学的时候呢,要静下心来学个踏实。这就是姑姑对你们的期望。还有一点。姑姑家离京城有些远,姑姑不希望你们每年把时间浪费在姑姑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姑姑觉得你们应该多到外面走走,看看不同的风景,结交不同的朋友。这样,你们的视野才会更宽阔。”子晴总算说出了心里的话。
小翊一听,便噘嘴看着子晴问道:“姑姑是不喜欢小翊了?”
子晴忙道:“姑姑还真没有这个意思,姑姑是盼望你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好的前程。好了,不说这些了,姑姑看看你们练习了一天,姑姑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你们的表演了。谁是阿凡提?”
书彦抓阄抓到了阿凡提。小翊是法官,书睿是长工,罗浩炎是巴依老爷,文星彧是巴依老爷的老婆,书钰是穷人。几人还准备了各自的服装,长工和穷人穿短装,子晴找了个手巾,给书彦把头发包了起来,子晴不大会包,不像阿凡提,倒像电影《地雷战》偷地雷的鬼子,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演出开始,书彦没有毛驴。只得用一根竹马代替,不过,阿凡提的语气倒是学了七八成像,还别说,看得出来,几个孩子是花了心思的。尤其是文星彧扮演的地主婆,书睿给他找了身子晴的旧衣服,也把头发包了起来,子晴还给他戴上了个抹额,嘴角那给他点了个痣,这是子晴从电视里看来的地主婆形象。
子晴一给文星彧装扮好,几个孩子笑的比刚才厉害多了,尤其是罗浩炎,一直揉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就是阿凡提的服装子晴没预备充分,没有西域的风情,不过,就是这样,大家也笑的东倒西歪的,一场演出下来,演员也笑场了好几次。
尤其是文星彧一脸的懊恼和纠结,更让子晴开怀大笑,这孩子一直说要换角色,可是谁也不同意,好容易一场表演完了,除了文星彧,几个孩子的表情也是开心不已,可能他们自己也没想到,能从剧中人物学到不少东西。
“好了,我带你们玩第二个游戏,就是成语接龙比赛,我数到十,谁输了,谁讲个笑话,或是唱首歌,背一首诗,都成,你们说可好?不过,我念的书少,我和书玮就不参与了,你们六个玩,我做裁判。”
“姑姑,这个我们在学堂玩过了。不如姑姑还教我们唱歌吧?我们都给姑姑表演过了,也该轮到姑姑给我们表演了。”小翊说道。
唱歌,子晴想了想,也就是《童年》合适,便说道:“
这样吧,我想起了书睿他爹曾经从外边听来的一首曲子,歌词我有些记不住了,我觉得唱给你们听正好,因为这首歌,很容易和我们的童年产生共鸣,歌名就叫《童年》,据说是一位姓罗的叔叔谱写的。”
几个孩子一听学唱歌,都很开心,子晴让书睿提笔把歌词写下来,中间有一段不大记得,子晴稍作修改了下。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院子里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讲台上先生的嘴唇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念个不停
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总是要等到睡觉前才知道功课只做了一点点
总是要等到考试后才知道该念的书都没有念
一寸光阴一寸金先生说过寸金难买寸光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地童年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太阳总下到山的那一边
没有人能够告诉我山里面有没有住着神仙
多少的日子里总是一个人面对着天空发呆
就这么好奇就这么幻想这么孤单的童年
阳光下蜻蜓飞过来一片一片绿油油的稻田
水彩蜡笔和调色板画不出天边那一道彩虹
什么时候才能像高年级同学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
盼望着假期盼望着明天盼望长大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盼望长大的童年”
几个孩子把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