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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面做证,这才给欧阳娜和盛红音分别去了一个电话。
李勇刚放弃再想,说道:“不管是谁通知的,你只管放人就是了,我们没必要去得罪盛红音,更何况还有小娜呢。”
提到欧阳娜李河又是一肚皮怨气,他虽然对欧阳娜爱得极深,可是对欧阳娜毫无原则性呵护东楼雨实在让他受不了,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再去面对欧阳娜和东楼雨,给留在审讯室的助手小陈打了个电话,让他把手续办了,放东楼雨离开。
十二:找回翼豹
( )十二:找回翼豹
欧阳娜陪着东楼雨从公安局里出来,一路上欧阳娜只是低着走路,基本不说话,东楼雨没话找话的扯了一会,扯到最后自己都烦了,好在他们已经走到了公安局的大门口,东楼雨干咳一声,道:“那个……我走了。”
欧阳娜这时才抬起头来说道:“小……小雨,我回去之后想了好久,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只是我真的不能帮你打听……。”东楼雨烦躁的一摆手道:“行了,你不能打听就别打听了。”
欧阳娜以为东楼雨生气了,着急的道:“小雨,我……我只是不想让你犯错误,你没能成为一名合格的警察,这已经让我很对不起爸了,我不能……。”
“行了。”东楼雨不耐的叫道,说完之后看着欧阳娜那悲泣的样子,又想到她为了自己和李河争执时候坚决,心里一软,语气温和的道:“姐,你的心思我明白了,可以了吧?我明后天回家吃饭,你做点好吃的,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能在一起吃饭了。”
欧阳娜第一次听到东楼雨喊她姐,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又惊喜的看着东楼雨,快乐的都要哭了。
嘀嘀,一声车喇叭在二人身后响起,东楼雨回过头去,就见一辆骊威停在他们的身后,夏汉杰打开车门探出身子来看着他们笑眯眯的道:“我看了你们半天了,你们也不搭理我,没办法只好叫你们一声了,东楼,这个是你女朋友吗?长得真是盖了。”他一边说还一边挑了一下大拇指。
欧阳娜听了脸上一红,东楼雨笑道:“扯什么淡,这是我姐。姐;这是夏汉杰师父,我在金皇的直接领导。”
欧阳娜虽然没有练过武,但是夏汉杰的名字还是听说过的,急忙恭敬的施了一礼说道:“夏大师,您好,我叫欧阳娜,小雨的姐姐。”东楼雨不但叫了她三声姐姐,还在别人面前把她隆重推出,这让欧阳娜的心情非常的愉悦。
夏汉杰从车里出来,郑重的和欧阳娜握了握手,说道:“欧阳警官,以后我们金皇的保安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希望你多照顾啊。”
欧阳娜恭谨的说道:“夏大师说笑话了,金皇是我们市里的重点单位,也是麒麟省有名的娱乐产业,我们公安系统保护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去打扰呢。”
东楼雨挥挥手道:“行了,你们就不用相互扯淡了,夏师父,我们回去吧。”
夏汉杰人老成精,知道讨好别人一定要做到不令人反感才是,于是向欧阳娜挥了挥手说:“行了,欧阳警官,以后有机会到我们金皇去玩。”说完跳上了车,东楼雨跟着上车,在副驾的位置上向欧阳娜叫道:“姐;回去吧,我过两天回家就是了。”
骊威启动,欧阳娜在后面不住的挥着手,幸福看着车子远去。
夏汉杰在后视镜里看了看还在不停招手的欧阳娜说道:“好啊,这个姐姐和你不错吗。”
东楼雨感激的看了一夏汉杰,对于他没有问两个人姓氏不同这件事而对夏汉杰大起好感。
夏汉杰一边开车一边说:“我停你们两个在警局门口说什么?啥事你姐不能帮你打听?说来给我听听,我是画州的老地头蛇了,说不定能帮上你。”
东楼雨看见夏汉杰的驾驶台上放着一盒红塔山,于是拿过来点熄,白雾的一般的烟气进入他的体内,呛得东楼雨一阵剧咳,夏汉杰关心的道:“你不会抽就不要勉强,这东西和毒品没有什么两样,年青人能不沾还是不沾的好。”
东楼雨咳嗽着把烟递给夏汉杰,夏汉杰不以为意的叼到嘴上,东楼雨眼中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摘下眼镜一边擦一边有选择的和夏汉杰说起了他父亲以及他让欧阳娜打听达德孝赫洛夫的事。
夏汉杰皱着眉头听完,一口把烟头吐到车窗外面,说道:“你打听那个王八蛋是想杀了他给你爸报仇吧?”
东楼雨点了点头,说:“他是间谍,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引渡,身为人子,我绝不能看着杀父仇人就这样离开。”
夏汉杰用力的拍一下方向盘说道:“做得对!妈的,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只要你还是个爷儿们就不能放手,想当初老子的婆娘被人给污了,老子就让他后悔下生!你放心,这事我帮你打听,我儿子夏成就在国安驻画州的分局,这个身份外人都不清楚,我想如果那个达德夫还在画州那画州国安一定清楚,我让他给你打听。”
东楼雨大喜过望,急忙道:“那太谢谢夏师父了,不过会不会对夏兄弟造成什么影响啊?”
夏汉杰不在呼的一摆手道:“没事,这小子鬼着呢。”夏汉杰一生都在江湖之中打滚,对法律的意识非常谈薄,要是换成卢海是绝对不会答应东楼雨的。
这时东楼雨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里面传出司徒禄沉厚的声音:“东楼吗?我是司徒禄,你的那台翼豹丢了?”
东楼雨苦笑一声说道:“看来我是无福享受您给的东西,才开了一天。”
司徒禄:“你不知道翼豹里设有车载定位系统吗?我现在就在我的办公室里看着它移动呢,位置是画州市第一大路,奔火车站方向去了。”
东楼雨一下来了精神,向夏汉杰道:“夏师父,我的车找到了,画州市火车站。”夏汉杰冷哼一声,道:“好,我们去截住他,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
司徒禄在电话里听到夏汉杰的话,跟着道:“东楼你别挂电话,我给你报着车的位置,你们追。”
夏汉杰用力踩了一脚油门,骊威发出一阵强劲的轰鸣,向着火车站驶去,夏汉杰不愧他画州老地头蛇的称号,抄着胡同走,半个小时的路程只用了十七分钟就到了。
画州市火车站的外面,东楼雨的斯巴鲁翼豹就停在一家小饭店的门外,东楼雨不让夏汉杰过去,自己从骊威上下来,慢步走到了饭店的门影处,双手插在口袋里,耐心的等着。
过了一会,那个太妹似的真凤铃从饭店里走了出来,走到翼豹前面刚要开车门,东楼雨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一伸手按住车门,笑嘻嘻的说道:“嗨儿,妞儿,还认得我吗?”
真凤铃一眼见东楼雨先是有些错愕,虽后把墨镜摘了,摊起一张乖乖女似的笑脸说道:“你来了?这是你的车?我们两清了,拜拜。”说完把钥匙丢向东楼雨,转身就要跑。
东楼雨一手接住房钥匙一手扯住真凤铃似笑非笑对着她说道:“你看见我没有陷到警局里是不是有点意外啊?”
真凤铃用力挣脱开东楼雨的手,叫道:“你胡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东楼雨习惯的扶了扶眼镜腿说道:“你听不懂?那你的雅阁就不要了?”
真凤铃不耐烦的一甩手道:“不要了,就当是我给你的礼物好了。”说完又要跑,东楼雨一把抓住她,说道:“你不要雅阁了,我可还要翼豹,你先别走,我看看我的车丢什么了没有,我对你现在一点都不放心。”说着东楼雨拉开车门,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就想把真凤铃拖进车里去,突然他脸色一变,一回手把真凤铃拉到车身前抵在车后门上,皱着眉头喝道:“我车里的照片呢?”他车里什么都没少,只有悬挂在车窗前的那张他和东楼建军的合影没了。
真凤铃奋力挣扎着叫道:“你放开我,什么照片,我丢到粪坑去了,怎么着!来人啊,非礼了!”她的喊声没落,东楼雨一把抓住她的脖子,狠狠的顶在车门上,咬牙切齿的吼道:“你再说一遍?照片哪去了?”吼声中东楼雨手用力一顶,真凤铃的头部磕在车上,疼得真凤铃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东楼雨向前一步,脸几呼就和真凤铃贴上了,突然他的小腹一痛,一个冰凉的铁管顶在他的肚子上,真凤铃坚难的叫道:“放开我!”东楼雨目光下一扫,就见真凤铃的手上握着一柄小左轮手枪,枪管正顶在他的小肚子上。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你试试,看看是你开枪快,还是掐死你快!”
真凤铃用力的挣了一下骂道:“你神筋病,那样我们两个谁也活不了。”
两个人正对峙着,就听远处一阵警笛声由远至近的传来,真凤铃恶狠狠的看着东楼雨道:“你报警了?”手枪的保险跟着被扳开了。
东楼雨真对着危险的时候也不敢乱动,生怕这个小丫头铤而走险,急急忙忙的解释道:“我没有,你爱信不信。”
两人说话的工夫,警车已经出现在他们的眼中了,东楼雨急忙放开真凤铃,并低声道:“你快把违禁的东西给我,偷个车你还就是个贼,要是把这家伙露出来你就完了。”
真凤铃咬牙切齿的看着东楼雨,心里不停的斗争着是给东楼雨一枪还是信他一回,这时警车停下,李河从车里下来,带着人大步向他们走来,东楼雨嘀咕了一声:“怎么又是他?”
真凤铃终于下定了决心,把手枪往手包里一塞,用力丢东楼雨的怀里,骂道:“给你,小气鬼,我不就拿你一个包吗!”骂完又小声说道:“你这个王八蛋,用我的手机给谢长俊打电话,让他捞我,还有你们照片就在我手包里呢,你这个混蛋!”
李河过来,一把拉过真凤铃的手戴上铐子,然后说道:“我们怀疑你偷盗这辆斯巴鲁翼豹,请你回去接受我们的调查。”
东楼雨拿着包向夏汉杰的车走去,李河大声道:“你也不能走,和我们回局里去,还有那个包,也拿回来。”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我的包,你凭什么要看。”说完一甩手把包丢进骊威,然后跳上车,向夏汉杰道:“开车!”
夏汉杰发动骊威从李河的身边驶过,并大声道:“你要看包去盛总那看吧!”
十三:炼丹
( )十三:炼丹
东楼雨着上房门,把煤气点燃,这是他托卢海找来的一套好灶具,煤气最大加热可以达到一千度,锅底受热四百度,这点热力想要炼成金丹是不够的,可是炼出来有药力的丹糊则是毫无问题。
东楼雨把高压锅放到炉子上,然后取出龟灵胆,折了四颗下来,想了想又收起来一颗,然后把三颗龟灵胆丢到锅里,余下的郑重的收到怀中。
高压锅的气压上来,气阀在锅上不停的跳动着,十五分钟过去,东楼雨小心翼翼把高压锅取了下来,煤气上的火不关,然后把一个闷锅放上,向锅里依次丢下了十五种药材,煮了起来,旁边又放了一口炒锅,另丢进去几种药物炒质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东楼雨把闷锅里的东西拿下来,那里浸泡药材的水被煮得只剩下一碗左右了,东楼雨把炒锅里的药材倒进去,泡了一会,又把高压锅打开,龟灵胆已经被高压锅压成一滩黑黝黝的糊状物了,东楼雨把闷锅里的东西加了进去,充分搅拌均匀,然后把高压盖好,放到火上。
一切做完,东楼雨已经累得浑身无力了,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抹着头上的汗水,看着高压锅无奈的苦笑着,如果这是用他的玉炎决配合着丹鼎来炼丹,那几呼不用费事,那像现在这么麻烦。
东楼雨坐了一会,高压锅的气阀正常的跳动着,东楼雨看着墙上的石英钟,随着指针的不停走动,脸上的神色跟着变得兴奋起来,眼看石英钟的指针就要走到他定好的时间了,东楼雨不由得站了起来,全神贯注的看着高压锅。
高压锅上白烟升腾,突然锅里传出一阵尖利的叫声,东楼雨脸色一变,跟着高压锅爆了开来,东楼雨手急眼快抓起椅子档在身前,高压锅的锅盖飞起来撞在椅子上,椅子立时碎成数片分散开来,高压锅的主体则高速旋转着落到地上,转了近百来个圈之后,猛的飞了起来,狠狠的砸在阁楼的玻璃天花板上,轰的一声,整块大玻璃被砸得粉碎落了下来,东楼雨抱着脑袋站在那里,任凭玻璃落在他的身上。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粗暴的敲门声响起,何影的尖利嗓音在门外大叫道:“东楼雨!你干什么呢?”
东楼雨傻傻看着高压锅里流出来的那些浆糊,黑糊糊的涂满了一屋子,他长叹一声,回过身去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