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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面道士向着酒店深处沉声喝道:“东楼雨,你还不出来吗?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的酒店给折了!”
“我敢谁敢折!”一声大吼,跟着一个大汉飞身而出,立在闪电一般的从那些道士身上掠过,充满怒意的向着他们说道:“我还真不知道我们灶王门那里得罪了这么些道爷,轮上这么一劫,能给个明白吗?”
一个青年向前一步,道:“我叫荆子介,是茅山弟子,这位道长是我的师叔,何清远何道长,你去把东楼雨叫出来,我们是为了他来的。”
这时又一个声音响起:“家师不在,你们想要做什么,下回再来吧。”
灶王门的丁武、王普两个人陪着方真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觉罗满山,丁武走到了启利身边,拍了拍他,道:“气什么,我们又不是没理。”说完一拱道:“请问何道长,这是什么意思?”
何清远看也不看丁武,径自向着方真道:“你小子好大的胆子,还敢出来见我!”
方真一笑道:“这家师是本教的掌教,我是家师的弟子,自然也会在这了。”何清远冷哼二声,道:“好啊,果然背弃了师门,亏你还能说得出口!来人,给我拿下!”两名道士冲了出来,向着方真扑去,启利虽然不是一个战斗萨满,但他的性格却是极为火爆,怒吼道:“你们也太不将我们灶王门放在眼里了!”说完,一挥手,两只大碗狠狠的扣在了两个茅山弟子的头顶上,他虽然没有多大的战斗力,但他必竟是堪比筑基后期的人物,这两名小道士连练气级的实力都没有,如何经得起这般功力,当场晕倒在地。
“红面道士气得哇哇大叫,骂道:“好啊,你们灶王门竟然以大欺小!”
启利沉声道:“这是我们掌教的弟子,你们凭什么拿他?再要上前,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他喝声未断,站在最边上的一个瘦高的道士冷哼一声,道:“好一个牙尖嘴立的家伙,你想保住这个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说完一扬手,一支铁笔在没有人操控下飞了出来,快速的在一张黄纸上画着奇异的符纹,随后猛一挥手,黄纸上升腾起一道寒气向着启利飞了过去。
“三弟快让!”丁武大吼一声,手中飞出两团烈火向着符纹上飞去,符纹猛的停下,化成一道巨大的冰柱和烈火撞在一起,立时白烟升腾,滋啦啦的响声不绝于于,大冰柱化了开来,水流翻滚而下,把两团烈火裹在其中。
“啊!”启利痛苦的一声尖叫,身子不住的后退,心口咱钉着一枚冰针,原来那符纹在停下的一刻吐出一道无影冰针射进了启利的心口。
“三弟!”大吼一声,飞身抱住了启利,手掌一探,随后脸色大变,叫道:“大哥,三弟的萨满之心碎了!”
丁武和觉罗满山同时色变,一个萨满最重要的就是萨满之心,这个给打破了,那一生的修为就都完了。
丁武怒不可遏的吼道:“何清远,我们灶王门和你们茅山派从无仇怨,你们为什么下这样的毒手!”
瘦道士冷哼一声,道:“你们掌教收留我教中叛徒,夺取我们的茅山符宝阴阳镜,这些还不够吗!想骑到我们茅山派的头上拉屎,先要过了我伍中洪这一关!”
觉罗满山干咳一声,道:“何道长,伍道长,灶王门虽说也是萨满一支,但我们萨满教向来是分支各修,掌教所为和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几位不应该这样苦苦逼人啊。”
何清远冷哼一声道:“你的意思是你们和掌教没关系?那行,你把方真交出来,我们转身就走。”
觉罗满山一下被堵住了,他可不敢把方真交出去,东楼雨能不能打败茅山派他不清楚,可是杀了他却是肯定的,这种触眉头的事却是不好做。
何文远眼见觉罗满山打嗝,冷哼一声,道:“也是一个说废话的家伙,给我滚开!”说着一张手,一张符箓闪着淡淡的银光向着觉罗满山罩去,觉罗满山又惊又怒,看那符箓乃是一件符宝,催动时间肯定不短,这个何文远竟然和自己说话的工夫就催动了符宝,显然根本就没打算谈下去。
觉罗满山冷哼一声,索伦杆飞了出来,在身前变大,巨大的索斗里一座米山向缓缓成形,何文远冷笑一声道:“刁虫小技,何足道哉!”说完手中的符宝暴射出去,却是一柄丈八蛇矛,带着一股远古苍凉的杀气向着觉罗满山射了过去。
觉罗满山嘶哑着嗓子吼叫一声,索斗里的米山向着长矛撞了过去,蛇矛像一根钻头一般的飞速旋转着,一头扎进了米山之中,米山硕大把长矛的整体都给裹进去了,觉罗满山得意的一笑,何清远不屑的说道:“你高兴的太早了。”
米山突然摇晃了起来,跟着整座米山都被炸了开来,一块块的米块向着四下里飞去,把楼外楼的墙壁给炸得都是大小不一的破洞,跟着长矛从米山之中冲了出来,向着觉罗满山狠狠的刺了过去。
索伦杆放出一道玄光,把觉罗满山给护住,长矛劈在上面不停的钻着,玄光荡起水波一样的纹理,眼看就被劈开了,觉罗满山神色狰狞,一口咬破舌头,喷出一口鲜血来,狠狠的射在了玄光之上,玄光暴起,长矛被玄光狠狠的弹了回去,在空中颜色变淡,渐渐消失在空气之中,何清远见手中的符宝颜色暗了一些,不由得赞道:“没想到你这老儿也有些手段。”
此时玄光散去,觉罗满山一身憔悴的萎坐在地,显然也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方真的热血上涌,怒吼一声:“你们不要再伤人了,我和你们走就是了!”说完站了出来,丁武上前一步把他给拦住,说道:“等等,这里是我灶王门的地盘,今天不管谁想把你带走,都要过这一关!”说着大步向前走去。
何清远感觉到了丁武强横的实力,沉声道:“我来领教丁掌门的历害!”
话音没落就听王普大吼一声:“我先来!”飞身冲了出去,人在半空,右臂化成一柄巨大的菜刀向着何清远劈了出去。
元鸿子长笑道:“这个鲁莽的家伙小弟替道兄挡下了,说着一抹月色飞了出去,向着王普的身上刺去。
王普竟然不顾飞来的月色,仍然轮刀向着何清远劈去,何清远冷哼一声脚步一动,已经让开了,那抹月华闪电一般的射进了王普的胸口,穿胸而过,王普手上的刀暴涨三丈,一回手狠狠的劈在了月华之上,跟着自己重重的摔在地上。
元鸿子痛呼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喷出一股血来,那抹月华跟着摔落在他的脚下,却是他那件法器‘窃月剑’此时宝剑已经断成两截了,只剩下一点窃来的月华还藏在剑中,元鸿子在甘南被艳魅把剑毁了之后,废了好大心神才把剑修复完必,没想到却被王普的拼命一刀,把剑给废了。
丁武闪身抱住王普大声叫道:“二弟!你这是何苦啊!”启利也挺起身来历声道:“二哥!”一道血箭顺着他那冰针已化的伤口穿了出去,跟着人昏死过去。
王普向着丁武废力的道:“大……大……大哥;,你是;是大萨满;不能;轻动啊!要是输了……输了,我们如何去见……祖师啊!”他说着话又喷出一股血,倒在丁武的怀里不动了。
丁武缓缓的放下王普,转过头去,神色凄历的道:“我们灶王门一向不问世事,只是做自己的菜,开自己的酒店,多少年了被同道笑话,我们也没有改变过,可是你们……。”他的身体变得通红,缓缓的向着何清远走去。
何清远知道丁武这是要拼命了,一个拼命威势必莫当,他不敢冒险,大声道:“都给我退出去!”说完将自己的金笔取了出来。
荆子介带着王少义、谢文明抓住方真向外拖,方真一面挣扎,一面叫道:“丁大萨满,不要冲动,快去找我师父和大护法!”
但这个时候丁武怎么听得进去啊,还在向前走,手心中已经凝出一条火焰大枪。
突然一阵警笛声响起,一队警察冲了进来,把众人围住,东镇市公安局长王事成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叫道:“都给我住手!”
何清远眉头一皱,停住了脚步,丁武还要向前,觉罗满山猛的一挥索伦杆,一群觅鸦强行把他给拦住了。
荆子介走到王事成身前,不等他说话,将工作证取出来递了过去,说道:“王局长,这事你管不了,还是不要插手了。”
王事成看着工作证,脸色微变,荆子介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我们这就走,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这就走。”王事成脸色难看的把工作证还给了荆子介,道:“请你们不要太过份。”
荆子介拿着工作证回来,向着觉罗满山道:“告诉东楼雨,拿着阴阳镜和他在甘南发现的宝物去茅山换人,不然就给他的徒弟收尸吧!”说完甩袖而去,何清远等人也跟着离开了。
五十一:劫夺方真
五十一:劫夺方真
火车停下,梦丫打着哈欠从车里出来,不满的说道:“你办事一点能力都没有,为什么不飞买一张直接到春城的,还要盛京转车。”
徐欢一脸委屈的说道:“谁让你那么急来着,我去买票的时候他就没有春城的,我你着急,只好买了盛京的。”
梦丫皱着眉头说道:“现在怎么办?我们一共才拿了一千块钱出来,车票就花了五百多,过一会再吃饭,还要转车,这钱不够了。”
徐欢皱着眉头说道:“我说你等一等,我回家拿我们的卡,你不干,我说借点钱你也不干,还非要坐软卧,那点钱能够吗。”
梦丫理亏,烦躁的说道:“好了,别说废话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徐欢说道:“接下来坐硬座,然后一人买包方便面,你看怎么样?”
梦丫拿脚蹭着地,半天才说:“我要蛋黄派,不吃方便面。”徐欢双手一摊说道:“大小姐,我记得你以前很能吃苦的,现在怎么了?”梦丫生气的踢了徐欢一脚,说道:“少废话,快走了。”徐欢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她出了站台。
两个人向着一个车站边上的商店走去,与两个道士擦身而过,梦丫有些好奇向那两个道士看去,就见他们捧着一堆的方便面、矿泉水、火腿肠什么的说笑着向着候车室走去,其中一个道士说道:“师兄啊,我们这次到东北打得萨满教屁滚尿流,抓了他们掌教的徒弟回来,可谓威风十足,何必急着离开啊。”
另一个年长些的道士说道:“你懂什么,那萨满教只所以败给咱们,一来是咱们的两位师叔法力高绝,二来也是他们的高手都不在场,如果我们一直留在那里,他们的高手到了,借助着地利的优势,我们少不得要有些麻烦,所以两位师叔才带着咱们急匆匆的从麒麟省出来。”
梦丫眉头一挑,回手抓住徐欢说道;“你听见了没有?”徐欢眼中一片冰凉,沉声道:“我们跟过去看看。”
两个孩子小心翼翼的跟在两个道士的身后,重新回到候车大厅,就见候车厅的一角坐着二十多个道士,在最中间的位置坐着三个道士,一看就是有些地位的人物,正在低声说着什么,另一边一个年轻人带着手铐蹲在暖器边上,几个青年围在他的边上,警剔的看着四周。
梦丫和徐欢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小声的说道:“那个被抓的是什么人?”
徐欢皱着眉头说道:“我在他身上感觉不出萨满之心的存在,按道理应该不是咱们萨满教的人,不过姑父也不是萨满,他要是师父的徒弟,那不是萨满也很正常。”梦丫冷声道:“大老虎是干什么吃的,竟然会让这些不知道从那钻出来的牛鼻子在这里逞凶。”
徐欢沉声道:“不管他们是那里来的,只要那个人是姑父的徒弟我们就要救他出来。”
梦丫咬着下唇说道:“救是一定要救,可是我们两个怎么和他们这们些牛鼻子打啊,而且那三个老牛鼻子一看就是高手。”她的渊盖苏文萨满一觉醒之后,对危险的感知比一般人高了许多。
徐欢皱着眉头说道:“硬碰绝对不行,只能是智取了。”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就听天上突然传出一声雷轰地裂一般的吼声:“何清远、伍中洪,你们两个活王八给我滚出来!”
何清远、伍中洪两个同时色变,他们都是在建国前就开始修道的,本来家里都有妻小,在他们修道之后都和别人跑了,到了建国之后,他们妻子竟然找上门去要他们出具离婚凭证,在当时的大环境之下,两个人只得忍气吞声的把这件事给认了,在羞愤之下,干脆就出家了事,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提起这个事来。
何清远沉声道:“是陈世宽到了!”伍中洪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