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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伏老夫人适时的站起来道,“巴巴的把大家都找来可不是来处置个丫鬟的吧,还是先说正事吧,宛清到底把冰娴怎么了?”
沈侧妃没说话,百合在屋子中间把话重说了一遍,一屋子听得那个义愤填膺,原先只知道宛清逼得冰娴直掉眼泪,原来是因为铁匣子的事,十几双眼睛都直勾勾的瞅着宛清,宛清却是看着冰娴,笑道,“大嫂,你的丫鬟这么污蔑宛清,你就没什么话可说的吗?”
冰娴郡主红着眼眶,抿了下唇瓣,看了眼二太太,“二婶,宛清是非得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让出铁匣子,就是冰娴求她都没用。”
宛清真是对她钦佩不已了,祸水东引不算,还博得二太太的好感,她受的这么些委屈全是为了莫流枬,她知道莫流枬没有二十万两,帮她求情最后才落得被宛清逼的下跪的下场,丫的,可真是伟大啊!
二太太听得直拍冰娴的手,“二婶不过就是那么一说,没想到你还真去问她了,让你受委屈了。”
那边几位太太听了都指责宛清不知礼,不愿意就不愿意,怎么能逼着冰娴给她下跪呢,冰娴既是郡主又是世子妃更是她的大嫂,这也太不知礼数了,王府何时这么不讲尊卑了,一时间你一句我一句的数落宛清的不是,活像几千只乌鸦在王妃的屋子里的徘徊着,王妃心情原本就差,这会子就更是差了,说来说去还不是就是那二十万两银子,王妃气的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沉了脸道,“说够了没有!”
屋子里霎时间安安静静的,眼睛齐刷刷的看着王妃,王妃眼神冷冷的看着冰娴,看的她脸渐渐的泛白,王妃瞅着百合,“把她给本王妃拖下去,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沈侧妃听了就不悦,“姐姐是想屈打成招不成?姐姐未免也太偏袒宛清了吧。”
王妃看着她,脸沉沉的,“侧妃很怕她屈打成招是吗,上回这丫鬟栽赃嫁祸的事侧妃没忘记吧,她的话本妃会信吗,来人,给本王妃拖下去直接打死,如此坏心思的丫鬟留着也只会是祸害!”
百合听得脸一白,毫无血色,冰娴郡主惊恐的看着王妃,沈侧妃不过就是求了句情,她就要打死百合了,冰娴郡主的帕子都捏紧了,那边就有婆子上前要拖百合走,伏老夫人瞅着冰娴郡主,再看着王妃,今儿要真打死了百合,王妃算是立威了,这可是多少年没有过的事了,她这是要做什么?
伏老夫人攒紧了手里的佛珠,劝道,“冰娴怀了身子,不宜行血腥之事,就算不为了她,也得看在孩子的份上吧。”冷哼,孩子又是孩子,她怀的到底是孩子还是护身符呢,现在连个丫鬟都护着了,真是能耐呢,就听沈侧妃脸色阴沉的讥讽道,“姐姐心里何时有过冰娴,一心只偏袒宛清,不闻不问的就要杀了冰娴的丫鬟为她开脱,就算姐姐不信百合说的,那妹妹和六太太亲眼瞧见的还能有假,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还冤枉宛清不成?”
宛清听得只想作呕,做长辈的,没冤枉她,这些事还少了不成,莫不是她们以前做的那些都是理所应当的吧,宛清看着王妃,点头道,“母妃,今儿要是审不清楚,宛清怕是要背着这个骂名罚跪祠堂了,不如让宛清问她几句吧,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等查清宛清冤枉属实,再请母妃为宛清讨个公道。”
宛清说完,瞥头瞅着沈侧妃和冰娴郡主,“大嫂同意吗?”
大庭广众的,冰娴郡主敢不给宛清这个机会吗,见宛清笑的胸有成竹,冰娴郡主心里的打鼓还是点头应了,沈侧妃听着宛清说罚跪祠堂,哼了鼻子道,“别以为只是罚跪祠堂那么简单,没有长幼尊卑,王府哪有规矩可言!”
宛清笑的清冽,看来今儿要洗刷不了冤屈,等着她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呢,怕是要灭了她吧,宛清冷笑一声,是你要栽的,可不关她什么事,王妃听得眸底寒冰一片,沈侧妃这是要逼死宛清,就见宛清笑着蹲在跪在地上的百合面前,笑道,“世子妃特地找我去为二婶子求情,你一直跟在身边,自然都听得清楚,世子妃是不是承认世子爷弄丢了铁匣子并同意把铁匣子交给枬少爷保管?”
百合听得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直拿眼睛去望冰娴,方才世子妃可是明说了帮二太太说情的,思岑了一下,遂点点头,“世子妃是这么说的。”
宛清听得直点头,“世子妃自己也认为大哥没有继承铁匣子的资格了,苦苦求我把铁匣子让出来给枬少爷是不是?我不肯,逼她下跪她都同意是不是?”
百合听得眉头蹙了一下,觉得宛清这两个问题没多大区别,忙点了点头,那边冰娴郡主脸都不知道阴沉什么样子了,宛清竟然设陷阱让百合往里面钻,这要由着她说下去,到时候相公要继承铁匣子就更是难了,可是一时又不知道如何阻止好,急的额头都冒汗珠了,沈侧妃脸更是沉,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丫鬟,就不知道说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宛清见屋子里不少人都沉了脸,继续问道,“那不知道我是怎么逼迫的世子妃,才这么短的时间,你应该没忘记吧?你说出来让大伙儿听听吧。”
百合听得脖子一哏,沈侧妃倏然站起来,宛清抬眸看着她,笑道,“沈侧妃急什么,这么多丫鬟下人瞅着呢,宛清可没屈打成招,连指甲盖都没弹她一下呢,不过大嫂自己也承认大哥没有继承铁匣子的资格了,侧妃还有话说是吗?”
沈侧妃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宛清继续看着百合,还等着你呢,百合瞧见冰娴郡主的脸色,这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了,忙改口,“世子妃没说世子爷没有继承铁匣子的资格的话。”
宛清一脸为难的站起来,的叹道,“宛清都被搅糊涂了,大嫂既没说大哥没资格,却又为了枬少爷苦苦求我把铁匣子让给他,这铁匣子到底给谁呢,难不成她想到时候让大哥和枬少爷打一架不成?谁赢了给谁?”
宛清说着,就拿眼睛去瞅冰娴郡主,我看你丫鬟最后改不改口,不改口莫流暄就没了争夺的资格,连枕边妻子都觉得莫流暄没资格了,沈侧妃好意思争夺,要是改了口你就是污蔑,丫鬟必死无疑,连带着你也讨不了好,我倒要看看百合怎么选择,够不够聪明。
王妃坐在那里听着,冰娴打小那么聪慧可爱,她是有心把她娶给宸儿为妻的,没想到长大了心思变的这么歹毒,竟然算计宛清,还一副受了委屈不敢明言的样子,怕是不好意思明着回宛清的话,才把话头转到二太太身上的,结果被宛清抓到了。
百合急都衣襟湿透,冷汗涔涔,站在那里惊恐的看着宛清,宛清笑着瞅着她,百合一咬牙,“世子妃没有为枬少爷求情,只是顺带帮着问了一句,少奶奶说没有二十万两,她不会松口的,逼的世子妃下跪求她。”
宛清一耸肩膀,凑到王妃身边,“二十万两的事在场的谁不知道,相公说过,不论谁要拿走铁匣子都可以,只要给宛清和相公二十万两银子就成了,百合污蔑宛清大家都瞧着呢,大嫂当真为了二十万两银子跪我了么?我坐在那里是真心的没瞧见啊,大嫂把宛清想的太傻了点吧,轻轻一跪就换得板上钉钉的二十万两银子?大嫂多跪我两次,我是不是连绛紫轩都得让出来了?”
宛清说完,没去瞧她变了的脸色,给脸不要脸没必要再给面子了,宛清瞅着脸色刷白的百合,挥手道,“都傻站在你做什么,没听见母妃说的话,把她拖出去打死吗?哦,大嫂怀了身子,不能打死她,打三十大板,再找人牙子来把她卖了,也算是给未出世的小小世子积点德吧,大嫂,宛清这么处置你没什么异议吧?”
冰娴郡主抿着唇瓣,不去看百合的脸色,一挥手示意婆子拖她下去,百合急的大叫,“世子妃,奴婢都是听您的吩咐,您救救奴婢啊……。”
沈侧妃听得脸色大沉,“给我堵住她的嘴!”
王妃见沈侧妃气急败坏的样子,脸更是沉了,“现在真相大白了,宛清可未曾逼迫冰娴跪她,侧妃还有何话说?”
沈侧妃抿着唇瓣暗气不语,王妃一挥手,“把她给我拖下去,纵容包庇丫鬟污蔑主子,还闹得人尽皆知,给我打十大板子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沈侧妃站在那里,丫鬟也不敢上前,王妃沉着脸一拍桌子,“本王妃的话不管用是不是?”
两个婆子这才悻悻的上前,沈侧妃恶狠狠的眼神看着王妃,“姐姐真要打我不成?”
两个婆子一听,脚步就往后一挪,宛清瞅着眼睛就冷了下来,“来人,把这两个婆子先拖出去打二十大板,让她们好好认清楚谁才是她们的主子,王府当家做主的是谁!”
冰娴郡主瞧王妃的脸比以往什么时候都沉,忙跪下去求情道,“母妃,这一切都是冰娴的错,母妃要罚就罚冰娴吧。”
王妃看着她,“你确实该罚,宁王妃没教过你妯娌之间不要那么多的算计吗,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铁匣子不是没给过暄儿,在他手里头丢了就是他没那个能力掌管,那么多人苦苦寻了几个月也没找到,宛清他们找回来,你还想着算计她,要不是看在你怀了身子的份上,你认为母妃会轻易的饶过你吗。”
王妃说完,一挥手,“世子妃的十板子由侧妃代挨,拖下去。”
有了那两个婆子的先例,这会子婆子哪里敢马虎,拖着沈侧妃就下去了,那边二太太上前一步,刚想开口,王妃看着她,“二弟妹是想替沈侧妃分担几板子吗?”
梳云瞅着沈侧妃那眼神,摸了摸腰间,随后出去了,二十板子这些婆子虽然不敢马虎,可也不敢下狠手,世子妃污蔑少奶奶,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她不是替她挨板子吗,那就让你尝点好滋味。
梳云随手撒了些粉末到她衣服上,然后站在那里瞅着,板子才响起来没三五下,那边莫流暄疾步迈过来,婆子瞧见了忙住了手,玉苓在身后冷哼了一声,婆子拎起板子继续打,权当没有瞧见莫流暄,只是声音比较响,打在身上不怎么疼,玉苓瞅着眼神就冷了下来,上前一步,随手拎了个婆子的衣领往远了一扔,指了婆子,“你来打。”
那被指着的婆子一缩脖子,胆怯怯的接过板子,那边莫流暄疾步迈过来,看着沈侧妃趴在凳子上,嘴唇都咬出了血,眼里就不满了血丝,“谁借你们的胆子!”
宛清从门口走出来,听了便道,“大哥回来了呢,下令打侧妃的是母妃,至于什么原因大哥还是回头问大嫂吧。”
宛清朝玉苓一使眼色,玉苓接过板子就朝沈侧妃打去,力道瞧着就不轻,莫流暄挥出胳膊一挡,板子啪嗒一下就断了,那边老夫人过来就瞅见这一幕,心里原就恼火玉苓,恨不得扒了她的皮,王府里的一切都该在她的掌握之中,这么个丫鬟竟然是半月坊送来特地保护宛清和王妃的,惹着了她还不能拿她怎么样,老夫人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心口都没差点气爆了。
很快的屋子里的太太们都出来了,同情的看着趴在凳子上的沈侧妃,莫流暄朝王妃跪下去,磕头求情,“请母妃饶了她这一回,板子暄儿替她挨。”
王妃看着他,那边伏老夫人上前求情道,“冰娴也已经认了错,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她毕竟是侧妃,也是护世子妃心切,当着这么多丫鬟婆子的面挨了几板子惩罚不轻了,小惩大诫一番就可以了。”
王妃回头看着伏老夫人还有那些的太太,丝毫没有被劝说动的迹象,“方才指责宛清做的不对恨不得让宛清跪下来给冰娴认错的可是大有人在,这才打了十大板子而已,挨个的求情,怎么之前不见得帮宛清说一句?宛清是庶出的怎么了,自打进了王府就没少受你们的冷眼,你们扪心自问,宛清何时得罪过你们了,需要受你们这样的对待,你们不喜欢宛清,本王妃不强求不介意,但是以后谁敢随意把矛头指着宛清,别怪本王妃翻脸无情。”
王妃训斥的她们脸都挂不住,有些惨白,王妃瞅着趴在凳子上的沈侧妃,“继续打。”
说完,王妃就转了身,宛清睁大了眼睛站在那里瞅着,婆子拎起板子继续打,沈侧妃打的啊啊直叫,莫流暄一咬牙趴在沈侧妃身上帮着挨了三四板子,二十板子很快就打完了,那些太太们都散了,伏老夫人瞅着宛清的眼神晦暗的很,冰娴郡主由丫鬟扶着走到宛清身边,宛清笑道,“大嫂还是好好的听母妃的话安心的养胎吧,铁匣子我是不会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