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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夜行-第6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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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家院子里,你用完了还回山洞,再道声谢就成了

    可是后来有一户人家贪小便宜,用完了桌椅就不舍得还了,那蝙蝠大仙左等不还,右等不还,知道那户人家起了贪心,它很生气,就飞到那户人家门外,坐在石磨盘上骂他们家的人不讲信用那家人自家理亏,也不还嘴,由着它骂这蝙蝠大仙讨不回来桌椅,就天天晚上跑去那户人家外面叫骂

    后来,那户人家实在是烦了,于是傍晚的时候,就在那石磨台上涂了一层糯米汁,结果那蝙蝠大仙不知道,晚上飞来后,还是坐在那儿骂,骂到快天亮的时候,它就得离开了,要不然被太阳一照,就算法力全力,重不能幻化了,可它怎么飞也飞不起来,原来身子已经和磨盘粘在一块儿了

    这时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蝙蝠大仙一害怕,就努力一挣,结果一身的羽毛都粘在磨盘上,光溜溜地就走飞走了,从那以后,蝙蝠大仙再也不接受人类的请求了不过因为它成了秃毛的,而且它是蝙蝠里边第一个成了精的,是蝙蝠祖宗,从那以后的蝙蝠,就都没有毛了,有趣?”

    西琳和让娜听得有趣,不觉笑了起来,可是回头想想,还是有些害怕老喷叹口气道:“不瞒你们说啊,我也丢了东西的,我那贴心小棉袄啊…”叫你们这一说,估摸着,也是被胡大仙给拿走了,唉,回不来喽……”

    ※※※※※※※※※※※※※※※※※※※※※※※

    今夜没有袭营演习,军营中很安静,夏诗依旧在灯下专注地看着资料

    经略辽东也罢,剁偻寇、访日本也罢,他事先都这样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别人只看到他成功时的灿烂,嫉妒的就说他走了狗屎运,可又有谁知道,他那势如破竹的威风前面,曾经熬过多少今日日夜夜,早就做足了准备功夫?

    这一回,他的对手是一代天骄,夏诗尤其不敢大意,准备工作比以前充份,细致,每一个夜晚,他都是这样度过的看了很久资料之后,夏诗抹探有些发涩的眼睛,一抬头,见西琳和让娜正肩并肩地坐在帐角儿,悄然地耳语说话,便笑道:“好啦,不看了,该歇息了,你们也回帐歇着”

    “唔…”老…”

    让娜被西琳推了一把,只好做她的代表,只是她虽性情爽直泼辣,终究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到了这种时候,她一样的羞涩,让娜吞吞吐吐地道:“老爷,我们……我们两个就睡在帐口好不好,也……也好就近侍候老他”

    “不好当然不好老爷我又不是柳下惠,这么两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跟我同眠一帐,老爷我还能沾着枕头就睡着么?”

    夏诗脱口就想拒绝,可是忽地瞟见二人脸色,看两人脸上神情,惊恐多过羞涩,倒不像是要自荐枕席的样子,心中不由一动,脸色便慢慢沉下来:“嗯?今天怎么忽然要睡在这帐里了?你们两个有事瞒着我,快说出来,否则立即回帐歇下”

    “我……我们……”

    让娜又看了一眼西琳,鼓足勇气道:“老爷,我们……我们撞见胡大仙啦”

    西琳赶紧补充道:“也有可能是黄大仙”

    夏诗一脸茫然地道:“黄大仙?胡大仙?在哪儿?”

    许久之后,帐帘儿一挑,夏诗手提一盏灯笼,慢慢踱出了帅帐

    此时已是严冬季节,陕西的冬天与江南截然不同,风声呼啸好像狼嗥,刮在脸上犹如刀害,夏诗在帐中时还不觉得甚么,这一出来顿觉寒意袭人,他紧了紧大氅,手顺势按在了刀柄上北风卷地百草折,狐裘不暖锦余薄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这只这顷刻功夫,那刀柄的铜吞口已冷得不宜把握了

    “在我这军中,藏得有甚么胡大仙黄大仙?”

    夏诗晒然一笑,一手捉刀,手提灯,漫步轻去,脚下踏处,风卷回雪,脚印儿浅浅的,几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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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6章 麻雀

    夏浔得很仔细,他提着灯笼,在几处营帐间反复游走,重点在厨房附近里里外外的了半天。

    远处,老喷正巡视防务,见国公爷提着灯笼出来,在帅帐周围各处帐蓬间走来走去,连忙就要赶过来,夏浔马上扬声制止了他:“不要动,都不要过来!”

    以帅帐为中心的核心警备圈里,脚印并不太多,刚刚扎营时清扫积雪留下的痕迹,已经因为风吹浮雪掩盖上薄薄的一层,所以下边的脚印很不明显了。此后,进进出出的人主要是进入帅帐,而这条道路上痕迹再多也无需在意,夏浔绕着几顶军帐转悠了一阵,渐渐发现一些蹊跷。

    他发现薄薄的浮雪上,真的有些浅浅的痕迹,像是脚印,可那脚印也太了些,他的巴掌不需要怎么张开,就能轻易地盖,在这军营里怎么可能有这么的脚印,谁的脚会得这么,难道……真的有精怪一类的东西?

    这个想法刚刚浮上心头,便被他否定了,他脚步,仔细扫视着帅帐警戒圈内的一切:一顶中军大帐,这是他议事、升帐、处理军务的地方。帅帐后边不远处,是他的寝帐,寝帐左边紧挨着是西琳和让娜的卧帐,而右边则只是简陋的挡御风寒的一具帐蓬,里边是一匹御赐的马。

    这匹马,是两年前贴木儿帝国宰相阿尔巴沙和大将盖苏耶丁进献于大明皇帝的千里良驹,据是贴木儿大帝的父亲乘坐过的马匹,进献于大明皇帝陛下,以表恭顺之心。

    马的寿命一般在二三十年,照顾的,也有活上六七十年的,不过贴木儿大帝自己都多大了?今年贴木儿都六十九了,如果这匹马真是他父亲当年骑过的,他们能把这匹老马拉到大明帝国来,简直是天大的事了,反正是面子功夫,朱棣来就没当真。

    这匹马送到御马监后,一验马口,果然只是一匹五岁龄的壮年马,到今年才七岁口,仍旧属于壮年期,夏浔西征,朱棣特意把这匹西域宝马送给了他,御赐宝马当然得照顾,因此它便享受了特殊待遇。

    夏浔的目光,此刻就盯在这个地方,帐蓬外边还有一辆马车,车上拉的有草料、豆料等各种马料,夏浔环顾整个帅帐区域,唯一可疑的地方只有这儿。夏浔便举步走了过去,他先进了帐蓬,又出来,绕着帐蓬转了两圈儿,很快便又发现了一些不大引入注意的脚印。

    如果是白天,大家都忙忙碌碌的,根不会有人注意这些脚印,实际上等到天亮,一夜风吹,即便有什么痕迹也早吹平了,而此刻,在雪面上还能隐约地到一些痕迹。夏浔蹑着那些痕迹,渐渐走到了马车旁。他绕着草料车又转了两圈,定脚步,仰望着满天星斗,忽然长长地吸了口气,瞑目清心,开始入定,神识在这静谧的夜色里最大限度的扩张开去,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唐赛儿吓坏了,她躲在草料堆里,惊惧地着外面露出的灯光,一动也不敢动,怕稍有动作,就会让草料发出沙沙的声音。

    唐赛儿当日逃离杨府时,正赶上夏浔与家人告别,前院里满是人,唐赛儿心虚之下,怎敢堂而皇之地走出去。她在那些丫环后面躲躲闪闪的,无意中听到那些丫环取笑西琳和让娜,她们要随着老爷远去西域什么的,唐塞儿不知道西域到底是什么地方,只是感觉到那是极远的一个地方。

    当时情急之下,就躲进了车顶,隐藏起来,想要随着夏浔的车子离开南京。家伙虽,倒也知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谁知接下来她却没甚么机会逃走。白天行军时众目睽睽之下,唐赛儿能躲得过一个人的眼睛、甚至十个人的眼睛,却不可能在毫无凭恃的地方躲过千百双眼睛,何况她当时身上带的道具不多,所恃者只有一些身法和就地取材的机巧。

    而到了晚上就更加苦命了,这一路夏浔热火朝天地搞起了军事演习,一到晚上,为了防止有人袭营,明军层层布防,明哨暗哨层出不穷,缺少趁手道具的唐赛儿哪能悄然遁出?倒是营帐内部远比外部松懈的多,尤其是帅帐周围,士兵们只在外线布防,帅帐周围的活动区域只有几个亲兵和西琳让娜两个子,反倒最易藏身。

    于是,唐赛儿只就在这地方隐藏下来,白天行军,她只要藏在草料堆里,也不虞被人发现,傍晚宿营时,仗着身手偷些吃食,为了安全,她每次都只在傍晚偷一次,不管偷的多少,够吃三顿就把那残羹冷炙吃上三顿,不够就忍饥挨饿,风餐露宿的一路跟了下来。

    谁知道,这一路往下走,越走天越冷,她的冬衣只是在金陵的穿着,江南的冬及在这陕西地方只相当于深秋时节穿的衣服,这样单薄的衣服再加上一车柴草难以御寒,迫不得已,她才偷了老喷一件棉袄,那棉袄老喷穿着嫌,给她穿上却成了大衣,晚上缩在里边就当了被褥,饶是如此,也是吃尽了苦头。

    今夜因为寒冷,赛儿难以入睡,正在车中备受煎熬,不提妨有人提了灯笼走来,赛儿在柴草堆中留了一线缝隙,一是为了呼吸方便,二来也是方便察外边动静,清那提着灯笼的人正是她最怕的夏浔,唐赛儿屏呼吸,连气儿都不敢喘了,可那一颗心却如擂鼓一般跳的厉害。

    她怕,真的怕极了。

    夏浔仰首望天,似乎正盯着天空中明亮的星辰,而神识意志却早已散逸开去,尽最大可能扩大着听觉和物能的直觉。他听到了心跳声,很急促的心跳,接着他又听到了呼吸,那是憋了许,突然长吸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地释放的呼吸声,他还听到了微微的细碎的柴草磨擦的声音。

    唐赛儿又怕又冷,虽然她竭力保持不动,可是身子却在不易察觉中颤抖,就是这颤抖带出的极细微的柴草磨擦声,根不易被常人发觉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夏浔的耳中。

    “我时候,是在青州长大的……”

    夏浔突然话了,他依旧抬头着天,仿佛自言自语:“夏天的时候,有很多知了,知了不抓,用蜘蛛去粘,需要很的眼力,竹杆儿一动,引起知了的警觉,它就飞走了。要绕着每一棵树走,找那些还没有完成蝉蜕过程的蝉呢,就完全靠运气了。

    可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晚上的时候,在树林子里一堆火,然后一棵树一棵树的去踹,那些栖息在树上的知了被惊醒后,就会纷纷扑向火堆,在火焰周围落下,落了一地,你拿着袋子,尽管一只只地去捡,它根不会挣扎,这算是飞蛾扑火,还是自投罗呢?”

    草丛中的呼吸声突然停止了,似乎连心跳都停止了,来就紧张到极点的唐赛儿听他这么一,就晓得自己被发现了,一时间骇得连身体的自然机能都停止了。

    她的年纪虽,其实胆子很大,如果豁出去一死的时候,她不会这般害怕。但是对夏浔,她根从没起过一丝对抗的心思,只想着逃避,自然又紧张又害怕,这种紧张和恐惧反过来又影响她,叫她更加的紧张、更加的害怕,已经有点自己吓自己的意思了,行藏陡然被识破,唐赛儿自然怕到了极点。

    夏浔又话了,他是发在青州的事情,其实只不过是他穿越时空之前,幼年时活在乡下亲戚家时的活经历:“知了还算捉,其实对孩子来,最难捉的是麻雀,用系了绳索的棍撑个萝筐,想要扣麻雀,难的。可是如果你在晚上的时候,用很明亮的灯,攀着梯子到茅草屋檐下,用灯照着麻雀的窝,只管伸手去捉吧,那麻雀象都成了睁眼瞎,根逃不掉,只能乖乖落到你的手里。”

    夏浔慢慢转过身,对着面前车上的柴草,将手中的灯笼高高地举了起来,另一只手在披风下,握紧了腰畔的刀,随时可以发出闪电似的一刀。凭他今时今日的功力,凭他今时今日的速度,他有把握只要藏在草堆的那个人意图窜出突袭,他就可以在听到柴草剧烈磨擦声的一刹那,将那人连人带车劈成两半!

    “你,是一只蝉,还是一只麻雀呢?”

    夏浔逼视着眼前的柴草堆,缓缓道。

    唐赛儿闭了闭眼,牙关一咬,伸出满是冻疮的手,瑟瑟地拨开了柴草。

    柴草拨开,两只手又一分,再扩大了些缝隙,灯光照进去,正照在她的身上。

    她穿着一件臃肿的大棉袄,蓬头垢面,凌乱的头发上满是枯草叶,一张削瘦的脸冻得苍白,不见一丝血色,就那么瑟缩地着夏浔,那双点漆似的眸子,仿佛一只无辜的麻雀,正怯怯地着夏浔,像马上就要被他捉了去,残忍地拔去羽毛穿上树枝,拿火烤来吃掉似的。

    夏浔知道里边有人,却压根儿没想到竟是唐赛儿,他瞪大眼睛,怔愕地着唐赛儿,了半晌,才吃惊地叫道:“赛儿,你怎么在这里?”

    唐赛儿张了张嘴,两行热泪便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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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 讲义气的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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