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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姑娘点了点头道:“那你等着吧!”她重新关上了大门。
胡小天唯有在外面等着,刚才在燕王府就听说柳长生病了,他之所以坚持要见柳长生一眼,乃是因为心中对这个人物存在着深深的好奇,秦雨瞳做事极有分寸,应该不是仅仅让自己送一封信那么简单,或许她另有用意。
胡小天和展鹏在外面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大门再度开启,这次出来的却不是刚才那个女孩儿,而是一位长身玉立,相貌英俊的青年文生,那男子出门之后微笑向胡小天两人行抱拳礼:“实在抱歉,让两位贵客在外面久等了,在下柳玉城奉家父之命特地前来恭迎。”
胡小天看到此人如此客气顿生好感,原来他是柳长生的儿子,家学渊源,知书达理,相貌英俊,举手抬足风度翩翩,一看这气派就是世家子弟。胡小天笑眯眯抱拳还礼道:“我叫胡小天,这位是我朋友展鹏。”
柳玉城笑道:“见过胡兄,见过展兄!”他在前方引路带着两人向里面走,绕过照壁,眼前现出一个大大的庭院,庭院内有不少弟子在那里忙着晾晒药物,刚才开门的小姑娘也在其中穿梭,看到柳玉城,蹦蹦跳跳走了过来:“小师叔。”她是柳玉城大师兄樊明宇的女儿樊玲儿。
柳玉城对她颇为爱护,微笑道:“玲儿,你在这里帮我看着,我带这两位客人去见爷爷。”
樊玲儿连连点头。
柳玉城走了两步,又想起一件事,停下脚步道:“如果再有人来你可知道怎样说?”
樊玲儿道:“知道!”
三人沿着右侧的风雨廊走入内苑,首先看到的就是院中的一座神农像,神农社就是由此得名。胡小天道:“听说柳馆主病了,不知病得重不重?”
柳玉城道:“这段时间家父的身体一直都不好,前些日子他不听我们的劝阻,非要上山采药,结果不慎跌了一跤,摔断了右腿。”
胡小天叹了口气道:“我们来得真不是时候。”
柳玉城微笑道:“家父听说两位从康都过来,专程给秦姑娘送信,开心得很呢。”
胡小天心中暗自奇怪,却不知秦雨瞳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让神农社的关注给她这么大的面子,想想连大雍燕王的面子,柳长生都不给,看来秦雨瞳和柳长生的关系肯定非常亲近。
跟随柳玉城来到后院,进入拱门,来到一个幽静的小院中,这小院就是普普通通的农家园舍,门前种着几株杏树,杏花开得正艳,小小的花园内,种植着一些常青植物。院中只有三间茅舍,即便是在神农社中,这房屋也显得简朴了一些。
柳玉城来到中间房门前,恭敬道:“爹!客人到了。”
房间内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道:“请他们进来。”
柳玉城微笑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胡小天还以一笑,跟着柳玉城进入房间内,展鹏并没有跟他进去,而是在外面等候,一来不想打扰胡小天的事情,二来在外面可以第一时间觉察到周围的变化,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展鹏必须保持警觉。
神农社馆主柳长生静静躺在窗前,右腿已经用夹板固定,五十多岁年纪,黑发如墨,面如紫玉,长眉细眼,颌下三缕长髯,颇有些仙风道骨。
胡小天上前恭敬作揖道:“晚辈胡小天见过柳先生。”
柳长生微笑道:“你就是为秦姑娘送信的朋友,既然她能将信委托给你送来,就证明你是信得过的朋友,快请坐,老夫右腿受伤,无法起身,失礼之处还望胡公子多多担待。”
柳玉城为胡小天搬了个锦团坐下。
胡小天取出秦雨瞳委托自己送来的那封信,双手呈给柳长生,柳长生接过胡小天手中的那封信,当着他的面拆开了,读完之后,又将信塞入信封中放在卧榻之上,微笑道:“原来你是雨瞳最好的朋友。”
胡小天颇有些受宠若惊,不是因为柳长生而是因为秦雨瞳,虽然他和秦雨瞳认识了这么久,可是最好的朋友他却不敢当,柳长生说出这番话,胡小天就已经猜到了这信中的内容。
柳长生道:“胡公子,你在雍都遇到任何麻烦只管对我开口,只要老夫能够做得到,必然鼎力相助。”
胡小天心中不觉有些感动,秦雨瞳写这封信的目的果然是为了帮他,想起自己在康都之时,对待秦雨瞳多有微词,甚至还曾经几次误解过她,可是秦雨瞳仍然没有记恨自己。在雍都,胡小天可谓是孤立无援,柳长生虽然并无官职在身,但是此人身为雍都第一医馆的馆主,在雍都乃至整个大雍都有着相当的影响力,和朝中的不少官员都有交情,现在他说愿意帮助自己,自己在雍都的前路就光明了许多。
胡小天道:“多谢柳先生,不瞒先生,小天此次前来乃是为了护送安平公主和贵国七皇子薛道铭完婚。”
柳长生道:“此事倒是听说过,喜事啊,两国联姻,若能永远交好,永无战事,倒是百姓的福祉。”
胡小天道:“其实我们昨日就已经到了,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
柳长生道:“如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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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说走咱就走】(上)
胡小天也不瞒他,将昨日前来之后的待遇简单说了一遍,柳长生听完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喃喃道:“此事的确有些不对啊,大雍乃礼仪之邦,向来最为注重邦交礼仪,即便是对待前来朝拜的蛮夷部落都不会如此,又怎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姻亲之邦?”
胡小天道:“小天初到雍都,朝中并无亲朋好友,也无从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若是先生愿意帮忙,可否帮我打听打听,为何大雍会这样做?”
柳长生道:“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
胡小天听他如此爽快,对柳长生此人生出不少好感,虽然有秦雨瞳书信介绍,可是胡小天也不想欠柳长生太大的人情,他向柳长生道:“柳先生的腿伤如何?小天还算略懂一些医术,我从大康也带来了一些药物,治疗骨伤有奇效,回头让人给先生送来。”
柳长生笑道:“不用了,也不是什么重伤,老夫调养一些日子就会复原。”
胡小天看到他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痛苦模样,隐约推测到柳长生很可能是在装病,难道这老先生是因为讨厌燕王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来拒绝他?
胡小天并未在神农社久留,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告辞离开。
回到起宸宫已经是傍晚时分,来到起宸宫外,看到几十名武士全都聚在外面,正大声议论着什么,一个个表情激愤。胡小天认出这些武士全都是他们使团成员,赶紧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群武士中赵崇武和展鹏素来交好,而且胡小天对他曾经有疗伤之恩,他愤然道:“胡大人,他们雍人实在是太过分了,限我们明日搬出起宸宫。另寻住处。”
胡小天微微一怔,送亲使团才到雍都就接二连三地遇到麻烦,虽然对种种不顺早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大雍做出这样无礼的举动仍然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难道真想赶他们走人?胡小天倒不是想留在这里,事情已经办成。尽早闪人最好,可是现在离开又不现实,龙烨霖给他们的任务是护送安平公主平安抵达大雍,还要观礼之后才能离开,更何况如今的安平公主已经被他偷天换日,他们要是离开了,事情万一败露,岂不是前功尽弃。
一群武士愤愤不平,七嘴八舌道:“大人。他们大雍实在是目中无人,粗暴无礼,根本不通礼仪。”“咱们还是尽快离开,何必遭人白眼。”
胡小天平静道:“你们全都给我冷静下来,陛下给咱们的旨意是观礼之后才可离开,你们是不是想抗旨?”
众人听他这样说,瞬间沉默了下去。
胡小天道:“公主知不知道这件事?”
赵崇武道:“我们还没有见到公主。”
胡小天点了点头道:“你们暂且回去,我现在就去见公主。对了,吴大人有没有回来?”
“没有!”
胡小天走入起宸宫。迎面遇到驿丞,驿丞见到胡小天,阴阳怪气道:“胡公公,你回来得正好,本官有事……”
胡小天正眼都没有看他,仰首阔步从他的身边走过。
那驿丞没料到他会这样对待自己。愕然道:“嗳……我跟你说话呢……”
胡小天已经走远,驿丞气得唯有跺脚:“神气什么?你神气什么?”
来到内苑,柳嬷嬷正在院落之中指挥两名宫女收拾,看到胡小天进来上前挡住他的去路道:“胡公公,公主殿下正在休息。”
胡小天脸色阴沉。双目迸射出森然寒意:“滚开!”
柳嬷嬷愕然道:“什么?你……你说什么?”
胡小天道:“我这个人出了名的不讲理,在大康的时候,老弱妇孺我是不打的,可是来到你们大雍,感觉水土不服,说不定也会发疯破例。”
柳嬷嬷唇角的肌肉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脚步却未向后退,冷冷注视着胡小天道:“胡公公若是够胆,就从老身的尸体上踏过去。”
胡小天发现柳嬷嬷绝非寻常,这老太太纯属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正酝酿爆发之时,却听到房门轻动,紫鹃叹了口气道:“柳嬷嬷,胡公公是我的人,你这样对他就是对本公主不敬。”
柳嬷嬷听到主人发话,马上表情变得恭顺了许多,躬下身道:“公主殿下,老奴并无恶意,只是担心外人打扰了公主休息。”
紫鹃怒道:“混账!我刚刚说过他是我的人,什么时候想进来就什么时候可以来,还用你这老东西多嘴,再敢以下犯上,信不信我让人掌嘴……”
话音未落,一个响亮的耳光就响彻起来,将紫鹃也弄得一愣,事情发生的实在是电光石火,让人来不及反应。却是胡小天扬起巴掌狠狠抽了柳嬷嬷一个大嘴巴子,这巴掌打得虽然力度不足,可是动静惊人,清脆之极。
胡小天打完之后,怒斥道:“混账东西,竟敢目中无主,对公主殿下不敬,还不赶紧给我跪下!”
紫鹃是威胁要打,胡小天这边可是真打,一时间一旁的两名宫女瞬间反应过来,几乎同时来到胡小天的身边,两人的身法都是极其快捷,一看就身负武功。
柳嬷嬷被胡小天这巴掌打得老脸都青了,强忍怒火,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两名宫女看到她这般情形,也都停下了动作。
胡小天眯起双目,极其轻蔑地看了看两人道:“怎么?你们也想犯上?”
紫鹃怒道:“没规矩的东西,全都给我滚出去,本公主不想见到你们。”她转身走入房间内。
胡小天得意一笑,过去怎么没发现紫鹃的演技还真是杠杠的,即便是龙曦月在现场只怕也拿不出她这般的威风煞气。
进入房内,胡小天转身将房门关上。
紫鹃来到桌前坐下,一双妙目盯住胡小天,幽然叹了口气道:“胡小天啊胡小天,你为何总是给我招惹麻烦?”
胡小天嘿嘿笑道:“小天没有招惹麻烦,这次是麻烦主动找上门来了。”
紫鹃端起桌上的香茗轻啜了一口,淡然道:“说!”
胡小天看到她的动作极尽优雅,高贵大方,想不到紫鹃这段时日居然蜕变得如此厉害,别说是外人,就算是和她朝夕相处的自己也往往会产生一种错觉,甚至会怀疑眼前不是紫鹃本人,可她的样子分明是紫鹃无疑。如果她不是紫鹃,又有谁能扮演得如此惟妙惟肖?
胡小天向前走了一步,故意贴在紫鹃的耳边低声将刚才那帮武士的遭遇说了一遍,趁机观察紫鹃的耳际,一个人易容应该有迹可循,若是戴上人皮面具,耳后颌角的部分还是能够看出细微的分界线,胡小天自问目力不错,而且室内光线极佳,无论他怎样观察也没有看出紫鹃的面部有何异样。
紫鹃忽然将茶盏重重顿在桌上,怒道:“你是猪吗?总是将嘴巴拱过来作甚?以为本公主聋了?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胡小天笑道:“公主不是聋子,小天也不是猪,公主若是觉得小天烦,像苍蝇一样,小天离你远一些就是。”
紫鹃抓起茶盏,将一杯滚烫的热茶向胡小天劈头盖脸泼了过去。胡小天早有准备,身躯一转,巧妙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