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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飞烟小声道:“信不信我打掉你的门牙?”
胡小天哈哈大笑,快步赶上前面的柳阔海。
慕容飞烟望着这厮的背影,俏脸之上却泛起两个浅浅的梨涡。
三人来到通济河大堤之上,虽然风雨很大。可是大堤安然无恙,水面距离堤岸还有六尺左右。水势虽然很疾,可水面上涨的速度并不快。
胡小天沿着大堤走了一段距离。来到青云桥的断裂处,看到河面上已经没有了船只来往,确信这一带暂时没有决堤之危,胡小天方才返回县衙。
青云县衙平时都没什么人前来告状,更不用说今天暴雨倾盆,衙役大都放假回家去了,衙门内冷冷清清,胡小天在公堂没有找到许清廉,问过才知道。许清廉今天抱恙在家里休息。
青云县的官员中唯一有资格住在县衙的只有许清廉,胡小天打着问候的旗号来到了他的住处。
许清廉其实也不是生病,只是昨晚喝得有些过量,早晨起来感觉头疼欲裂,于是就打消了前往公堂的念头,反正天降暴雨,索性留在家里好好休息。身为青云县的一把手,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听闻胡小天前来,许清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么大的雨,他来干什么?可人家到了门口总不能避而不见,许清廉让老婆家人回避,差许安将胡小天请了进来。别看他住在县衙内。也就是里外五间房,住宿条件也只是一般。
胡小天一进门就大呼小叫道:“哎呀呀,许大人。下官来迟了,你病得重不重?要不要紧?要不要紧啊!”这货三步并作两行地来到许清廉床边。一把将许清廉的手给握住了,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只是太过夸张,表演痕迹太重了。
许清廉看到这厮一脸的虚情假意心中不由得暗骂,装,让你丫装!你心底巴不得老子病死了才好!
胡小天坐在床边已经闻到一股子浓烈的宿酒气息,心中一琢磨,这许清廉十有**在说谎,什么生病,根本就是喝多了,我曰你大爷,把老子支出去干苦差,你丫躲在衙门里吃香的喝辣的,怎么不喝死你这只老乌龟!
许清廉装成虚弱无力的样子:“胡大人,你不必担心,我没什么事情,休息一下就好。”
胡小天道:“大人此言差矣,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您今年四十有七了,眼看就是古稀之年。”
许清廉听得一阵迷糊,这小子胡言乱语什么?老子是四十七又不是七十四,那来得古稀之年?稍一琢磨就明白了,这厮是故意的,存心咒自己早点死啊!许清廉坐起身来:“我身体一直都还硬朗,只是昨晚不小心受了点风寒。”
胡小天道:“大人,我就说嘛,您不比我这样的年轻人,千万不能忽视小病,需知任何大病都是从小病演化而来,这次一定要将病治好,有没有找郎中看过?”
许清廉道:“着凉而已,不用找郎中!”
“那怎么行呢?大人是青云县的父母官,也是我们这些人的主心骨,您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让我们怎么办?到时候,我们岂不是群龙无首,岂不是要落个树倒猢狲散的结局!”
许清廉被这厮气得胡子都撅了起来,我跟你多大仇啊,你丫大清早就过来咒我?许清廉有个毛病,一生气就有点尿急,年纪大了多少都有点前列腺的毛病,于是他想要下床,却被胡小天一把给摁到在床上:“大人千万别动,您要卧床休息。”
许清廉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想去如厕,委婉道:“我有些口渴。”
胡小天道:“大人,这种事情我来做就行了。”他看到一旁摆着一大碗凉白开,直接端了过来,凑到许清廉唇边,许清廉没奈何只能捏着鼻子喝了一口,可他一张嘴,胡小天就把大碗给倾起往下灌,许清廉还是低估了这厮的报复心和无下限的卑鄙手段,愣是被他连灌了三大口,一时间缓不过起来,被呛到了,剧烈咳嗽了起来,这一咳嗽麻烦了,腹压骤然加大,感觉双腿之间一股热流箭一般窜了出去。
许清廉的身体明显僵在那里,他的体温也似乎随着这股热流的涌出顿时降低到了冰点,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胡小天仍然一脸笑容道:“大人感到好些了吗?”
许清廉有些怨毒地望着胡小天,这小子够狠啊,刚才这碗如果是鹤顶红是不是一样要灌到我的肚子里?他坐在那滩热乎乎的尿渍上,距离上次尿床好像有四十多年了,这小子强灌的一碗水把许清廉童年的记忆都勾回来了,感觉差到了极点,心情差到了极点。许清廉冷冷道:“胡大人,你先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我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一下。”
但凡有点眼色都会看出许清廉的不悦,可胡小天就是想让这只老狐狸不自在,你丫不是变着法子的坑我吗?你在背地里坑我,老子对你就来明的,觉着不舒服了,嘿嘿,抱歉,这只是开始。
胡小天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仍然笑眯眯道:“大人,我略通医理,不如我为您把脉?”
许清廉冷冷道:“不用了,今日暴雨如注,不知通济河现在的水位情况如何,本官身体抱恙,只能有劳胡大人了。”
胡小天笑道:“我刚刚从通济河视察回来,正要向徐大人禀报那里的情况。”
一会儿功夫尿过的地方已经凉了下去,湿漉漉凉飕飕,坐在上面极其不舒服,偏偏这胡小天又赖着不走,许清廉心里这个郁闷,不耐烦道:“你说!”
“通济河水位上涨缓慢,大堤安然无恙。”
许清廉道:“没事最好,真要是大堤决口发生了涝灾,上头追责下来,咱们都很麻烦。”说到这里,许清廉心生一计,他语重心长道:“胡大人,这两日抗洪防涝之事就交给你了。”
胡小天马上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许清廉道:“怎么?你不愿意?”
胡小天道:“不是不愿,而是没这个本事,我一个人就算倾尽全力,也无法保证大堤平安。”
许清廉道:“县衙有三班衙役,如有需要你还可以刘县尉商量,调拨他手下的士卒,通济大堤事关我们青云县所有百姓的身家性命,绝对马虎不得。”
胡小天道:“大人的意思是,让我指挥三班衙役?”
许清廉此时方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着了这小子的套儿,明显愣了一下,心中懊恼不已,可转念一想,即便是口头上交给他,那写衙役也不会听从他的命令,毕竟自己事先已经交代过,青云的老大只有一个。
胡小天叹了口气道:“只是我初来乍到,他们未必肯服从我的命令。”
许清廉道:“谁敢不从,你只管重罚。”他现在一心想将胡小天支走,坐在湿漉漉的被褥上,感觉实在是差到了极点。
胡小天点了点头,这可是你说的。他这才起身向许清廉拱了拱手。许清廉看到他终于离去,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先开被褥,蹬上鞋子正准备去找衣服替换,却想不到胡小天在这时候居然又折返回来。许清廉再想躲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内/裤之上湿哒哒印了一大片,胡小天一眼就看了个明白,他倒不是专门想让许清廉难堪的,而是的确有事情禀报。
许清廉一张脸窘迫得如同猪肝一般的颜色,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让他更恼火的是,这次胡小天不是一个人进来的,主簿郭守光也跟着一起进来了,郭守光鼻子非常灵敏,一进屋就闻到一股骚味儿,再看许清廉的裤裆,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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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报复心】(下)为whocool总盟加更
许清廉这辈子都没那么尴尬过,他深吸了一口带着浓烈尿骚味儿的空气,强迫自己从混乱无措中冷静下来,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道:“我起来喝水……不小心洒了……”越描越黑,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还算郭守光机灵,拱手行礼道:“大人先换衣服,我们去外面等着。”
胡小天却没有离去的意思,仍然笑眯眯站在那里,两只贼溜溜的眼睛盯着许清廉的裤裆,许清廉恨得牙痒痒,恨不能将这厮的一双眼睛活生生挖出来,他没好气道:“你回来还有什么事情?”
胡小天道:“小事,大人让我修葺青云桥,可是咱们有没有银子,若是向百姓摊派,肯定要搞得怨声载道,民不聊生,我想出一个慈善义卖的主意,或许能筹得一些款项,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许清廉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现在只想让这可恶的小子在自己面前尽快消失,不耐烦道:“你想出的主意,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不必请示我。”
“大人的意思是支持还是反对?”
许清廉的愤怒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怒视胡小天道:“支持,我支持,只要你能将青云桥修好,我才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胡小天呵呵一笑:“多谢大人信任,下官告辞了!”
胡小天这边一走,郭守光也不敢留着,跟着胡小天的脚步就出了门,撑起自己的油布伞,发现胡小天在门口等着自己。郭守光想起被这厮踹黑脚的事情就从心底发寒,向胡小天微微颔首。就想离去,胡小天却将他叫住:“老郭!”
郭守光向周围看了看。没有其他人,老郭指定是叫自己的。咳嗽了一声道:“胡大人有什么吩咐?”
胡小天道:“衙门里的公告啥的都是你负责吧?”
郭守光嗯了一声。
胡小天道:“青云到处都在传言我提议要每户强捐五两银子,我起草了一份公告,交给许大人,到现在都没有张贴出来,是不是你在从中作梗?”他对郭守光根本用不上客气。
郭守光苦着脸道:“胡大人此话怎讲?我根本没有见过什么公告,让我如何广为张贴出去?”
胡小天道:“我这里还有一份。”这货将拟好的公告递给了郭守光:“刚才许大人的话你也听到了,许大人这两日抱恙在身,让我全权负责衙门内外的事情。你们是不是应该配合我?”
郭守光道:“下官自当从命。”
胡小天摆了摆手道:“尽快办吧,如果郭大人继续拖延我的事情,我必和你到许大人处理论。”
郭守光心说理论就理论,谁怕谁?可胡小天应该没有和他理论的意思,转身朝公堂的方向去了。等到胡小天离去,郭守光想了想又折返回去,回到许清廉的房间,这位县令老爷已经把尿湿的裤子给换掉了,正在那里整理床铺。要说许清廉很多年没有亲自做过这种事情了。
看到郭守光回来,许清廉不由得勃然大怒,刚才憋得一肚子火气瞬间爆发了:“你还有什么事?”
郭守光一脸无辜,叹了口气道:“大人。我是为这份公告而来……”
许清廉怒道:“不用问我,你去问他!”
“可……”
县衙的衙役多半都回家去抗洪抢险,少数留在县衙内的也不听在这位新来县丞的调遣、胡小天只能去了趟监房。从监房内挑选了六名身强力壮的囚犯,这六名囚犯全都不是重犯。事实上在青云县的监房内压根也没什么重犯,全都是因为一些小事被抓。而又缴不起罚款,所以只能老老实实坐监,周霸天是其中的一个特例。
胡小天之所以带走了六个人,目的就是要为周霸天打掩护,美其名曰要让这帮囚犯前往大堤帮忙护堤,事实上他是将周霸天给放了出来。
雨仍然没有停歇的迹象,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内,通济河水面已经上涨了许多,得到消息的三班衙役也赶来了十多个,胡小天将他们编成三组来回在堤坝上巡视,这六名囚犯也被他分编到各个小组之中。
胡小天让慕容飞烟将周霸天叫到临时避雨的草棚下,指了指一旁的凳子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