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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狐狸精的美,寡淡而妖异,带着魔力,只笑一笑就能让人心都跟着抖起来。
忽然萧肃笑到一半不笑了,他停了下来神情十分严肃地快步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脑袋,“呼吸,傻瓜,又不是接吻,你摒着呼吸干什么?”
我被他的嘲讽激得一下子恢复了过来,恼羞成怒地推了推他,脸上发烫,一连说了几个你字都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萧肃的语气越发轻快,可却不再笑了,“怎么瞎子之后又是花痴,你这是撞鬼了吗!”
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你才撞鬼了呢!你说有你在没问题,我怎么就晕倒了呢?!说好的保护呢!”
“你确实没遭到什么攻击,晕倒可能是你自身的问题吧。说实话,你是不是最近为了减肥没好好吃饭?”萧肃不紧不慢地说,语气倒是坚定地无法让人反驳。
“哪有!”我提高声音说,回想起之前和萧肃斗嘴的光辉成绩,果断地换了个话题,“萧肃,现在几点了?”
“七点”
我一惊,“已经这么迟了!”
我原本还想去逛逛村庄的,现在一来全部泡汤了!
有些丧气地驼着背坐在床上,心里十分失望嘴里说的却是,“那是不是该吃饭了?”
“……吃货”
还是那老两口给我们准备饭,对此,我很不解地问萧肃,这老两口应该是有问题的啊,怎么我们还吃那个饭。
结果萧肃十分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说,“我有说过他们有问题吗?”
“那他们没有问题?”
“怎么可能!”萧肃差点被嘴里的饭呛到。
我,“……”
萧肃向我解释说,这些饭都是没有问题,就算它们有问题,他也会用法术把它们变得没有问题。
一边吃饭,一边说笑,我俩很快就把饭给解决掉了。
吃完以后,正打算逛逛院子回去,那个老奶奶却将我们叫住了。
她捧着一卷地图双手伸向前站在离我们不远却也不是很近的地方,一双眼睛笑到看不见,“你们俩看看这村里的地图吧,从上面可以看出我们村的祖宗给我们布下捕妖的阵法。”
黄色的灯光之下,她笔直地站着笑嘻嘻地看着我俩,一张原本就有些古怪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越显诡谲。
“哦?”萧肃不咸不淡地看着她,显然没有想要接过的意思。
“呵呵”老太太再笑了笑,笑声之中尽显老态,也不知怎么的我听着这声音感到一阵鸡皮疙瘩,好像从里面听到了阴沉的死意,“看看吧,这可是我们祖上捕狐的秘诀呢!老狐狸你知道吧?”
饶是我一早就知道这个老人大有文章,可听到她对萧肃的称呼我还是抖了抖,心中警惕顿生。有种敌人在暗我在明的感觉。
“好,那我就看看。”萧肃手一伸轻巧地将画给拿了过来。
“老狐狸可别死咯,这个阵的中心是本村祭拜的祠堂。你可小心着!”说罢,那老太太忽然消失不见了。
就好像是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整个房间就只剩下我和萧肃两个人。挂在顶上不怎么牢固的吊灯晃了晃,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灭了。
整个屋子都突然暗了下来,不见一丝光亮。
人总是害怕黑暗的,我也不例外。骤然而来的黑暗让我心生不安,就仿佛突然失去了所有的仪仗,我叫了一声,“萧肃!”
萧肃没有应,一股茫然的感觉升上心头,我又硬着头皮颤颤巍巍地再叫了一声,可四周还是一片寂静。
冷寂的黑暗让我的恐惧陡然之间无限放大,张张嘴巴想要再叫一声,可又害怕他还是不应。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过一过二不过三,我心里也有个底线就是如果再叫第三次他还不回应我的话,搞不好我就真的和萧肃分开了。
那种又想叫又害怕叫的心情煎熬着我,让人十分地难受。
我双手抱臂站在一片漆黑之中,张着嘴也不知是该叫还是不该再叫。
忽然,手触碰到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那犹如冰块般的温度猝不及防地从我手上划过让我陡然之间精神都紧张起来了。
放下手,又是害怕又是抱着必须要搞清楚的心态,伸出手向着之前碰到那个东西的地方摸去。
手蓦然地被什么极度冰寒的东西整个握住,那个东西大力的我痛得惊呼出来。耳边也传来一阵冷气,有人在耳边低低地呵了一口气。那犹如冰窖之中传来的冷气让我整个人都忍不住一抖,“不要去。”
低低地声音,似男似女,“快走!”
我被吓得不敢动,突然有人猛力地推了我一把,耳边响起一阵暴怒的吼声,“滚!”
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前倾,本以为会直接撞地板上的,没想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铃铛,这些鬼魂不过是和你玩玩的,至于害怕成这个样子吗?”萧肃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在我头上响起,一抬头只看到他抱着我,整座宅子都灯火通明的,光亮的如同阳光灿烂的白昼。
“你说是吗?”他低下头,漂亮的眼睛又黑又亮,却像是一口幽深的古井,冷寂得看不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由于要考试了,实在是写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打算礼拜二之前一口气把这个故事更完,然后会停到考试结束了以后,当然中间可能偶尔再上来更一下新的故事,但是更新速度会很慢,可能一周只有一章这样的,但是我绝对不会坑的。大家可以养肥一下,我差不多六月十几号考完
☆、皮毛16
由于突然蹦出来的,用萧肃的话来说就是一些爱吓人但毫无恶意的捣蛋鬼,我被吓得不轻。为了让我安心,萧肃不得不将整个宅子都用法术照得灯火通明的。
不得不说,和萧肃呆在一起还真是练胆子。这要是换成曾经,住的两家店店主都是非人类,我绝对会吓得半身不遂。
不过现在呆在了萧肃的身边,那些原本的恐惧都在他坚实的背影之中渐渐淡去了它本身拥有的浓重色彩。
有他在,一切都不用担心,纵使有些小惊吓但终究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如今身临其境的我已经能把这些时不时冒出来的鬼当成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恐怖电影,不再像以前那么害怕。
我信任这个人,他能始终将我保护地好好的,如同他承诺的那样。
话说从那对不负责任的爹妈离婚以后我就不太信任人了,偏偏萧肃这小子好手段,只是短短几个月的相处就让我的信任蹭蹭的累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对此,我深深地拍了拍胸脯认为自己果然是个颜控,而萧肃这人果然是只脸蛋勾人的狐狸精。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一打开门就发现自己房间的院子前面摆了一个大桌子,而萧肃正把一旁摆的整整齐齐的鱼排向上面放,最后他又拿了颗樱桃在白盘子上比划了一下找准了位置放了上去。
我眨眨眼问,“哟,一大早就准备这么丰盛的早餐,史无前例啊!”
史无前例,绝对的史无前例。萧肃这人虽说有着一手好手艺也不是什么懒人,却极少有这么早起床的。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他每天都游走在一线对付那些难对付的家伙,这是体力活是极累的,能多睡一会儿就要多睡一会儿,这样才对得起自己。
纵使知道他的难处,我还是忍不住和他拌嘴说,“啧啧,你说,在中式院子里做西式早餐,这样合适吗?萧大厨?”
萧肃头也不抬地把一盘摆好的鱼排放在我面前,“啧啧,这在西方也不是早餐啊,是午餐的。小姐,你一觉睡到大中午的,不觉得睡的太多了吗?我记得你昨晚睡的还挺早的啊。”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不怎么明亮的阴沉沉的天。
天空如墨汁翻滚,黑压压的云挡住或深或浅的挡住透过云层的光线。
整个院子在黑云之下显得愈发静谧,朦胧的天光像是给它蒙上了轻纱,为它增添了时光的神秘。
这不怎么明亮的天光让我误以为,天才刚亮没多久,可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居然已是十二点。
有些东西不太说得通,这天明明从昨天开始就一直黑压压的。压抑的低云如同随时都可能落下来的狂风暴雨,夹杂着水气的冷风像是雨前的前兆警铃,可它没有道理到现在还是不下雨。
我抬眼看了萧肃一眼,他依旧尽责地摆着盘。
萧肃对于食物的外形有着近乎严苛的执着,就如同美女对于自己美貌的爱护一样。每每把菜摆出来,他总要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把他们摆的漂漂亮亮的。
对此我一度曾嘲讽他,食物是摆的再漂亮还不是给人嚼成一团吞下肚子,那么重视外形干嘛!
萧肃只是冷冷地瞥我一眼说,俗人。
俗人一枚的我拿着刀叉切下一小块鱼排放入口里,吃完以后不惊脱口叫道,“好吃”
萧肃冷冷淡淡地说,“也不看看是谁烧的。”
我,“……”
天气的不对劲萧肃一定早就发现了,可他什么都没说,我便也不问他。总之我开开心心地玩好了就回去等着他的解释,作为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不给他添麻烦而已。
吃完饭以后我们俩就出发了。
这座宅子的那两个主人自是没有出现。也是,昨天晚上都那样了,如果现在再来还真的就是找死了。
萧肃抱起我做了个长得像玻璃罩子一样的圆球让我坐进里面,他手一挥,那球就开始往上飞。一边飞他还一边摊开地图来看。
那张地图的纸页已经微微泛黄了,看起来似乎是有点儿年份了。我凑近他问,“你什么时候拿的地图?”
萧肃看着地图认眼睛都不抬起来看我一眼,“昨天晚上别人给的啊,你不是也在场吗?”
萧肃说的理所当然却把我给噎住了,“你,你,你拿他们给你的……”
“没错啊,昨天晚上我飞到这个村子的上空去看了一下,这个地图是真的呢,画的又精细又准确!连他们之前告诉我的那个阵眼也是真的!”
“你就不怕有诈?!”我的声音高了一个八度,这货简直是没脑子啊!能这么用别人的东西么!
“有诈又如何?”萧肃不以为意地说,“这六界里还少有能炸的了我的东西。”
说罢,他把地图一收向我挑眉道,“我们先去……什么地方来着。反正就是阵眼,这个阵最厉害的地方看看,我看他能耍什么花招!”
萧肃脸上虽是云淡风轻的神色,眼神之中却是隐隐透露出一丝轻蔑的傲气。
他的骄傲让我有些不安,手指不自觉地握上了他的衣角。
萧肃却是毫无所觉,他向后靠了靠,细长好看的眼睛一眯说,“降落。”
到了祠堂,我坚决不让萧肃陪我一起进去。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什么捕妖狐阵的中心阵眼,这种地方我怎么可能让萧肃这只狐狸精进去?
更何况,我总觉得按着萧肃这种,你不让我干嘛我偏要干嘛的性子,那个老太太那种举动像是知道萧肃的性格故意要引我们来一样。
萧肃对于这件事倒也没有多大的异议就放我一个人进去了。
祠堂很大而且进去还需要买票。但是和其它旅游的祠堂不同,这个地方的大门并不是一直开着的,而是来一位游客开一次,进去以后又关上。
褐色的大门缓缓地关上发出碰的一声沉闷的响声,阴沉的天笼罩着这块古老的地方,冷风忽的一下吹过,一阵鸡皮疙瘩陡然升了起来。
作为一个理科生,我实在不太懂得也不太欣赏这些古朴的古老的褪了色的建筑。虽然昨天被萧肃说的时候,被他带起了骨子里原本就不多的历史热情,可如今让我就这么看着这矗立在苍凉天空下的建筑物,还没人讲解的,我实在提不起兴趣来。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从哪里突然传出了音乐声。轻轻的,像是从祠堂的另一扇大门后面传过来的,好像是有人在唱经又仿佛是有很多人在念颂词。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的时候,一个老伯背着一只大大的单反跑了出来。
他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头发花白脸上却是精神奕奕的,皮肤黝黑。一看到我老伯的眼睛就亮了,他拉着我用极其不标准的中国话对我说,“里面他们在举行祭祀,你去看看。”
老伯的口音有点儿像广东人又有点儿像是日本人,总之就是所有的音都走了样。看着他价格不菲的单反相机和镜头,我猜测着他大概是哪个海外侨胞归国旅游来的。
笑着向他道了谢,我向着那个老伯指的方向走过去。
说来也奇怪,明明最初来这里订房间的时候,旅馆对我说房间已经满了。这说明来这里的游客应当是很多的,可我走了那么久居然没有碰到一个人。
走走停停,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穿过了多少个门,纵使是体力好如我,也忍不住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