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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成。”大哥点头。
“大哥!!!!!”歌惊魂又是一记狮吼功。
“惊魂,我看你最近也没什么事干,所以才会这么热心帮我找人。现在这见事情,也的确是你错在先。所以,你必须保护这位小兄弟,直到他找到家人为止。”
歌惊魂一脸无可奈何,看来他是十分听这义兄之言的。我沉静下来仔细想了想,现在我一没钱、二与爹娘失去联络了,自己还无一技傍身。孤身去江南?怎么可能,既是有可以奴役的对象了,我绝不会虐待自己的身心的!
所以,歌惊魂我是一定赖定了!
……
骑马是一项不错的运动,但如果让你一天不停的在马背上颠簸,可能就不不这么认为了。
我不认为自己得罪了惊魂兄,但他满腹的怒气全发在了我身上。
我要吃饭,他随便扔了两个馒头给我。不是我不喜欢馒头,十几年没吃过了,不怎么适应罢了。如果可以去酒家吃一顿,我是不会嫌弃的。
我要睡觉,他说山里随便躺下就行了。晕,住个小酒店不行啊?
“我只是保护你的人身安全,没有义务安排你的食宿。再说,你不是说你被仇家追捕么,还敢住店?”
“我就想说,找一家比较偏僻的、仇家比较不会去的——小、小、小酒店啊!”你以为我不怕啊,宁王被我娘亲们一整,猝死家中。这降罪是绝对逃不过的,且现在我举家潜逃,没有嫌疑也变的最有嫌疑了。现在想必我是处于全国缉捕状态,不知道奖金如何。应该不会太低吧!不知道那些奖金猎人会不会盯上我。不会吧,那样我现在真的很危险啊!
“惊魂兄,我有一事跟你相商?”看着嚼馒头仍旧津津有味的歌惊魂,他侧头瞧了瞧我。
“易向天,是吧?有什么事求我啊?”我的态度那么明显吗?
如若是我说出金聘他做我的保镖,他定会耻笑与我。但凭他只是口头承诺,护我周全到找到娘亲他们,我也不是以小人之心度他,在心力上总是不会用个十成十吧?
“歌兄,你答应你义兄一路保护我,我也不是不知感恩之人。毕竟也是我穿着上致你误会,我既是累你与我同行,所以,我决定以重金酬你,不知你意下如何?”我一脸笑意盈盈,双手扣合,做好人状。
歌惊魂轻笑两下,肩膀抖了抖:“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不要你的钱!”
“你——!!!”
不生气,不生气,气坏身体又何必。
……
你在吃馒头么?
你有嫌馒头难吃么?
不要着急,我教你一个秘方。
每当你咬下一口馒头的时候,你就想——要不是一个普通的馒头啊!
芸芸众馒头中,它能独独被你挑中,可见它的与众不同,况且——
做为一个馒头,它能在你极需要食物的时候挺身而出,这种大无畏的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所以,我们要虔诚的去品位这个“绝世好馒头”!
在它入口的一瞬间,你能尝到些许甜味,不是很重。但当你的唾液将它化开之时,整个口腔是满满的馒头味,没有任何杂味掺透其中……
“易——向——天——,我答应你,我去给你买吃的,请你别再说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正当我捧着一个馒头膜拜之时,我耳边响起歌惊魂的惨呼,呵呵,若是赵斐然一定会和我一起演下去吧,哎——离开京城四天了吧,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呵呵,一定像以前一样默不出诗词,被王爷念叨吧!想起他每次默出来时,向我使眼色的傻B样,就止不住笑了出来。哈哈——不过,想必他现在笑不出来了吧,宁王是皇帝的亲儿,就算是赵斐然也会被责怪吧?不会因为我是他是伺读,迁怒与整个王爷府吧?怎么办?我这么逃出来,牵连甚大,赵斐然不会怎么样吧?
“包子,给——”一个肉包突兀的出现在眼前,歌惊魂的俊脸也随之出现。看着他稍稍凌乱的头发。这位仁兄不会用他绝步武林的轻功,在片刻钟内去前面的市镇买了包子回来了吧?我不爱吃馒头他就去买包子,人的确不错,就是品位也太低了点吧?难道在他心目中,包子就是人间极品美味了么?寒——
“你不是要吃包子么?”硬着一张脸。
“我有说要吃包子么?”帅哥加包子真的不是什么唯美的画面,不过,算了,我接过他手中的包子,我现在逃难不能太挑剔啊!可能赵斐然连包子都没得吃了呢?
咬了一口,分明是带馅的馒头嘛!歌惊魂到是三两口去了一个。
哎——希望小赵此时不是在受苦啊!
“咚——”身边的歌惊魂突然身子一弯,倒了下去。
“哎——惊魂兄!你不会吧,半夜晕倒很惊魂的!”急呼。
上前欲将他扶起之时,树林里传出一阵轻笑:“咭咭——想不到歌惊魂这样的高手都中招了,你一个无名小子竟药不倒?”
第十八章 以我娘亲的名义
“咚——”身边的歌惊魂突然身子一弯,倒了下去。
“哎——惊魂兄!你不会吧,半夜晕倒很惊魂的!”急呼。
上前欲将他扶起之时,树林里传出一阵轻笑:“咭咭——想不到歌惊魂这样的高手都中招了,你一个无名小子竟药不倒?”
心中一紧,转身朝声响处望去,什么人都没有。但我绝对没有幻听啊!!
“咭咭,你想见我么,小子?”贴着我的身后,声音又响了起来,“看来你真的是什么武功都不会啊?!”
脖颈一痛,我还没见到来人的脸,就晕死过去了。
……
“他是谁?你把他带来干嘛?”一个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脖颈一阵酸痛,想抬手去揉,发现手已叫人绑了起来。啊!?难道我已经叫奖金猎人逮住了?!不对,好象之前他们要捉的人是歌惊魂吧?小心翼翼地眯开眼睛,观察一下周边的环境,傻B歌惊魂依旧睡的跟死猪一般,躺在我身边。药效还没过吧?仔细一看,便发现我们的身子在左右摇晃,大概是在船上面吧。这是到了何处了?离我们不到三米的船仓里,还有两人。一人身着黑色紧身衣,声音颇为尖锐,应该是先前下药之人,另一人三大五粗的,跟歌惊魂体型有的一拼。偌大一个船舱里,堆满了杂物,也不知是开往那里。这样一来,大娘她们想寻我也难得寻着了。哎!指望何人来救我才是啊!!!
“曹良,你把不知道名的小子带上岛,日后泄露了我们的秘密,看你如何交代?!”熊男恶声道。
岛,什么岛?太湖的?那就可能是太湖大盗了?要也可能是桃花岛呢!说不定传说中的黄蓉在那桃花深处、婷婷玉立的等着我呢!不对哦,那只是武侠小说而已。
还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声音尖锐那厮朝我走了过来,“严二哥,你瞧瞧这小子长的像谁?”捏起我的下巴,往上一抬。下巴一吃痛,我睁开眼睛猛盯了曹良一眼。
“像谁?”那被唤做严二的朝我的脸一瞧,“她——”吃惊之余,下巴也合不拢了。
“像谁?”我问,但看他们那惊骇的脸,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知道答案。
默不做声的两人,沉默一段时间后,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原来的桌子边,在也没开口。
晕……!什么“尤物”啊!钓起了本人旺盛的好奇心,像谁?我爹还是我娘?根据遗传学应该是这样的,但曾经看过一则报道,世界上起码有三个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恩——”身边的歌惊魂终于药效散去,醒了过来。
才睁开双眼,他便惊呼:“曹良、严风!?是你们对我下药??”
哦?!认识的?看样子好像还不只是认识而已,颇有点熟人的味道了。
曹良嘿嘿一笑:“只有我的飘香散,才能让惊魂你神不知鬼不觉啊!你不要怪我,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大哥不可能叫人对我下药的!”歌惊魂大喊一声。哎——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谁能请动菩萨来念经,还不是显而易见的么?激动成这样,只会影响心频率而已。
显然,小歌同志不明白这个道理,真气勃发,布满了全身。
身子一抖,我可是就躺在他身边,这被他内力波及可是第一人啊!
“惊魂,你身边的小子好像是毫无内力的,你这般运功,怕是绳索还没挣开,那小子就去阎王那报到了。”曹良竟然开口救我,恩——看来我一定是长得像大人物!要不然就是还颇有利用价值的,嘿嘿,这样说来,我岂不是无性命之忧了?如此一想,心中不由的放松了下来。
贴到小歌同志耳边小声嘀咕:“小不忍则乱大谋,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委么你?”
歌惊魂听罢安静下来,接下来是四人互无言语,偌大的船舱里说不出的诡异。堆在舱中的货物有一种说不出的异味。
就这样,在沉寂中,船靠岸了。
走出船舱,(因为向天毫无防范的必要。)漫山遍野的桃花涌入眼帘,清新的空气将原本污秽的气息扫了去,顿时心情好了起来,莫非这真的就是桃花岛了么??
一片菲色之中走出一人,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身着浅黄色的水裳,小小的鹅蛋脸,一双精灵的大眼忽闪、忽闪的忘着船这边,菱形小巧的嘴巴噙着笑意,难道真的是黄蓉?
“咯咯,惊魂哥哥你回来了?”一见着歌惊魂,灵性十足的女孩,蹦了过来。
“哥哥?!呵呵,惊魂兄,看不出来,阁下还是‘少女杀手’啊?”看着他的苦瓜脸作弄道。
“什么少女杀手?我从不做此种无耻勾当的!哼!”双手被缚,他仍旧是那副让人不爽的架势。
本来想给他解释一下何为“少女杀手”的,但小女孩一瞧着我的脸直接喊了一句:“娘——”
啊?!什么?!娘?在我失神的状态下,她八抓鱼一样粘在了我身上,我不会是长的像他们的压寨夫人吧!?晕——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岛上大厅的,一路上,灵性女孩不再灵性,一个劲的在我身上蹭鼻水,让我想起了易苓姐姐她们,许多年前的艺术冰雕又浮现在眼前,想她们了。我有这么长得像她娘么,虽说我不够斐然那般高大,但也已经长到170了吧?(才十六岁,还是有发展空间的。)脸在像但还是男生的眉目啊?我隐隐觉得,恩——我的长相不太妥啊!这难道就是让宁王对我伸出“魔爪”的真正原因?呜——不能怪我啊!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我也不想长成这样!再说,我以前也没觉得自己长的女气啊!(你身边有八位娘亲、三姐姐一妹,长久以来的影响,直接导致了基因复制成柔美外型。)啊!啊!啊!
实在不能不忽视胸前粘着的小妹妹,这“桃花岛”的大厅布置的还颇为雅致,可见女主人的品位不差,华贵不失庄重,却还不会凝滞。
就在我左顾右盼时,一个白衣如玉的中年男子飘了进来。
“帮主!”
“大哥!”
咦,不是歌惊魂的义兄么?怎么会换人了??
“惊魂,你总算回来了。芙儿你还不放手,报着一个男人成何体统?”感动、感动,这里总算还有个正常点的!
“爹——他是娘!”我真的要怀疑这个唤做芙儿女孩的智商了,抱都抱过了,难道还分不清性别?
可恶的是这位“爹爹”更叫人喷血!
“那你先把娘放开先。”我倒!真的是有其父才有其女。
“咳咳,小妹妹,哥哥快被你砸的喘不过气来了,你送开一点点好么?”再搭配一个自认为迷的死人的笑容。
不想,小女孩被我这一笑迷的眼泪都涌了上来:“好好哦,娘会笑的!”
我真的扛不住了,一个好生生,活泼灵巧的女孩怎么会变得这般弱智呢?
“歌惊魂!你倒是说话啊!”十分不爽的嚷到,起码他还是正常的吧?
我话还没落音,后背一疼,顿时沉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
当我再醒来时,躺在堆满鹅毛的软床之中,丝质的床纱随着微风轻摆着,但这一切都不与这间华丽居室挂着的画来的让我震撼。
满满的、整个房间里全都是我的画像!
不,是一个得十分像我的女人的画像!
笑的、怒的、愁苦的……一颦一笑中尽是爽朗,咦——爽朗?!再仔细看一下,怎么眉目之间有着俺娘的味道啊??
我娘!!!!!
难道我娘跟刚才那白衣男子,歌惊魂的大哥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还生了那个叫芙儿的小孩?不可能,那芙儿才约莫13、4岁,那就是说我娘必须是在我两岁时“做的案”,但我清楚的记得,我两岁时娘还天天腻在我身边烦我,没有作案时间啊!
还在我分析当中,门吱的一声开了,仍旧是男子,但他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