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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失败了自己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也见不到自己的朋友,可是自己绝对不能退缩,是男人就应该勇敢的负担起自己的责任,宁可身上受罪,也不能心里有愧。
罗慎行从小就没有什么武者的自觉,更不要说什么为了正义而抛头颅洒热血,清阳道长脾气古怪,在江湖中的声誉不怎么样,他教出来的徒弟自然不会是什么大侠,可是清阳道长不虚伪,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做错了就必须要改正,十几年的耳濡目染之下罗慎行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罗慎行经常撒谎,对许多人都撒谎,从小到大罗慎行编造了无数的小谎言,骗父母、骗师傅、骗凝儿、骗干姐姐,几乎每个认识的人他或多或少的都骗过,但是这次不同了,蜜雪儿也好、血凤凰也好,她们的出现都与自己有无法推卸的直接责任,罗慎行不会昧着良心置身事外。
幽幽说完之后见到罗慎行开始看着窗外不言语,后悔的恨不能一头撞在车窗上,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的虚伪?现在总不能要求罗慎行转过头来看自己吧?幽幽慢慢的寻找话题道:“罗大哥,你要到华山去吗?这个季节没有什么好玩的。要不然你到临潼去,那里可以看兵马俑,真的好壮观。”
罗慎行漫不经心的道:“如果我去了华山还能活着一定到那里去看看。”
幽幽惊讶的“啊”了一声道:“罗大哥,你说什么?”
罗慎行急忙道:“没什么,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听说华山自古一条路,那里很危险,所以我担心会发生意外。”
幽幽拍拍胸口道:“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危险呢,罗大哥,你不要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罗慎行摇头道:“我答应的事情不会反悔的,而且我到华山正好在华阴下车,顺路而已,你不要担心,那些小偷还没看在我眼里。”
幽幽急切的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别的城市到处转转,等玩够了之后再去华山,这样不是更好吗?如果是我的话就一定会采纳这个建议。”
罗慎行若有所思的看看幽幽道:“我这个人看起来很随和,实际上我很固执,比骡子还固执,你不要担心我,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幽幽心中一慌道:“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烂命一条而已。”
罗慎行看着突然悲观起来的幽幽说道:“相比之下我更是如此,我已经朝不保夕了,能够认识你也是缘分,就让我为你做点儿事情好了。”
幽幽看着罗慎行仿佛洞穿一切的目光,更加的慌乱,她把手中的杂志都揉烂了,手心全是汗水,刚开始看到罗慎行的时候她感觉罗慎行只是一个长相比较俊秀的男子,可是罗慎行轻而易举的就把那个少妇和那几个壮汉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在幽幽眼里罗慎行已经开始神秘起来,这样一个文静秀气的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真的是人不可貌像,可是现在看到罗慎行的眼睛犹如清澈却看不见底的深潭,似乎看穿了自己的心事,幽幽开始慌乱起来。
罗慎行没有继续逼迫幽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自己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幽幽能够委婉的暗示自己就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罗慎行透过精神力量清晰的知道那个少妇的同伙正在车厢的两侧监视着自己和幽幽,幽幽继续说下去就要面临真正的风险了。
在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列车终于到达了华阴站,罗慎行坦然的和焦虑不安的幽幽走下了火车,在华阴车站下车的人不多,但是狭窄的出站口让旅客不得不都堆积在一起,罗慎行随意的把皮包挟在肋下和幽幽走出了站台,然后罗慎行就见到最开始见到的那个黄发少年凑到了他们的身旁,而且给幽幽递了一个眼色。
幽幽明显颤抖了一下,罗慎行故意关切的问道:“幽幽,你怎么了?”
幽幽一咬牙搂住了罗慎行的胳膊道:“罗大哥,我的脚崴了,哎呀!痛死我了。”
罗慎行低下头道:“是左脚还是右脚?”
幽幽把身体依靠在罗慎行身上呻吟道:“好象是左脚。”然后出其不意的抽出了罗慎行的皮包抛给了那个黄发少年。
罗慎行抬起头似笑非笑的道:“现在脚不痛了吧?”
~第三章出人意料~
沈幽幽的脸上立刻失去了血色,原来罗慎行已经看出来了,这下死定了,沈幽幽闭上眼睛摆出认由你处置的架式,等待接受罗慎行的惩罚或者等着他报警把自己抓走,可是她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罗慎行有什么举动,她试探着睁开了眼睛。
人呢?
罗慎行在火车上的时候就看出了苗头,可是沈幽幽委婉的提示自己避开华阴城,就是不想对自己下手,可是这样一来沈幽幽肯定要受到她的同伙的惩罚,沈幽幽对那个少妇的恐惧不完全象是假扮的,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有可能沈幽幽是被他们控制的无辜女孩,既然这样自己就帮她一把好了。
罗慎行在沈幽幽把自己的皮包抛出去的时候就,精神力量就锁定了皮包,皮包在空中划过一个弧线落入了黄发少年的手中,黄发少年迅速的转身就跑,冲出了十几步之后把皮包抛给了另一个人。
罗慎行根本不管是谁接手,他的精神力量一直锁定着皮包,同时在人群中不紧不慢的追踪着,皮包在几个小偷的手中传来传去,他们以为这样可以成功的迷惑住罗慎行,当皮包传到少妇的手中时,她仿佛变戏法般的一手抱着婴儿另一手取出了一个黑色的丝绸手提袋,把罗慎行的皮包装了进去,接着一辆出租车飞快的停在了她身边。
罗慎行目瞪口呆的看着少妇上了出租车,然后出租车在罗慎行愤怒的目光中驶向了远方,罗慎行自认为万无一失的跟踪方法轻易的就被几个狡猾的小偷给化解了,罗慎行自认失败的点点头,悠闲的往那个黄发少年走去。
那个黄发少年成功的把皮包转手之后挑衅的看着罗慎行,罗慎行就算想报警没有证据,最妙的是罗慎行在皮包被明偷之后竟然没有大喊大叫,现在就算他说自己失窃了也没有人证明,罗慎行带着温和的笑容来到了黄发少年的身旁,低声道:“好高明的手段。”
黄发少年得意的一笑,还下流的伸出右手的中指在罗慎行面前一指,罗慎行随手搭在他肩膀道:“你不介意带我去见你们的老大吧?”
黄发少年低头呸了一声就要离开,可是从罗慎行的手上传来一种奇怪的力量,黄发少年顿时眼前发黑,觉得自己要窒息了,黄发少年虚弱的挣扎了两下,他挣扎的越厉害罗慎行手上传过去的力量就越大。
罗慎行仿佛老熟人一样的搂着黄发少年向前走着道:“你一定不知道我的手段有多厉害,咱们慢慢来,我可以把你作为试验品慢慢的测试,肯定非常精彩。”
黄发少年想要张口喊救命,可是他张开嘴的时候根本发不出声音,黄发少年还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人,竟然无声无息的就把自己控制住了,在列车上的时候少妇与那几个壮汉担心引起乘警的注意,没有做出太大的动作,可是他们与罗慎行交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个年轻人不好惹,但是罗慎行的那个皮包诱惑实在太大了,这些惯偷一打眼就可以看得出来里面都是钞票,这样的一头大肥羊得手之后几个月都不用为生活发愁了,利字当头,他们立刻把风险抛在了脑后。
罗慎行一边拖着少年往前走,一边苦口婆心的劝道:“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不学好呢?你为什么要当小偷呢?你千万不要说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下有一群需要照顾的兄弟姐妹,这种谎话几百年前就没有人相信了,你有手有脚为什么不凭自己的劳动吃饭呢?难道偷东西的诱惑这么大吗……”
黄发少年本来就头脑发昏,经过罗慎行的唠叨之后更加的头晕目眩,现在他恨不得昏过去来逃避这种精神上的惩罚,来到了一条僻静的小巷之后,罗慎行松开了他,双手交叉的看着他道:“你的老窝在哪里?”
黄发少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而且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你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罗慎行听到警察这个名字就过敏,他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道:“你不后悔?”
黄发少年列出逃跑的架式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后悔。”然后撒腿飞奔,可是他刚跑出了几步,他的脖颈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
罗慎行慢条斯理的道:“现在你后悔了吗?”
黄发少年突然大叫道:“救命……呃!”罗慎行把元气灌入了他体内,立刻让他失去了叫喊的能力,罗慎行把他的脑袋转了过来冷森森的道:“现在我的脾气特别不好,你别让我发火,否则我把你们这些小扒手的骨头都敲碎了。”
黄发少年这次死心了,自己根本看不出来罗慎行使用了什么手段,可是他就那么轻轻的抓着自己就让自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且他的眼神现在变得好凶恶,黄发少年开始担忧起来。
黄发少年哀求道:“大哥,干我们这一样的有规矩,就算您废了我,我也不能出卖兄弟,您看要不这样吧,您放了我,我回去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把东西还给您。”
罗慎行冷笑道:“放了你?你跑没影了我怎么办?”
黄发少年放赖道:“那就没有办法了,你总不至于杀了我吧,要是有种你就下手。”
罗慎行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道:“你在火车上的同伙我都认得,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嘴软的人,你就当第一个替死鬼好了。”说着掐住了黄发少年的咽喉并逐渐的加大力量,罗慎行想要看看这个少年到底有多大的骨气,如果他坚持不肯说自己只好找别人的晦气了,为了一点儿钱而杀人这种事情罗慎行还做不出来。
可是黄发少年逐渐窒息的时候终于慌乱的晃动双手,示意自己要坦白了,正常来说丢钱的失主都会报告警察,指望警察慢慢的破案,可是这个丢钱的人竟然想要使用自己的手段来解决,这种人是最可怕的,而且看他冷冰冰的样子说不定真的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自己可犯不上为了其他人送命。
罗慎行仿佛押解犯人一样跟在黄发少年的身后来到了一间酒楼,这里是黄发少年他们的同伙聚会的地点,很多事情都是在这里解决的,属于名副其实的贼窝。
黄发少年带着罗慎行来到了二楼,这里是一个多功能厅,既可以聚餐也可以召开会议,而且从来不对外开放,当黄发少年带着罗慎行走进来的时候,二楼的服务员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把这个消息传了出去。
黄发少年来到这里之后既惶恐不安又显得有些轻松,一会儿自己的同伙就要来了,罗慎行自然就应该放过自己,可是自己的同伙肯定不会饶了自己,但是应付一阵是一阵,总比马上就送命好。
罗慎行叫了几碟点心,又点了两瓶饮料慢慢的吃喝着,罗慎行根本没有把一群小偷看在眼里,如果他们痛快的把自己的东西还给自己自然一切好说,要不然自己就要拿他们做热身运动了。
十多分钟之后,多功能厅的房门大开了,三十几个横眉立目的精壮汉子走了进来,其中有几个就是在火车上对罗慎行下手的人,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良之辈,脸上的暴戾之气让人触目惊心,直接奔着罗慎行走去。
罗慎行慢条斯理的品着点心,眼皮都没抬一下,黄发少年惊慌的躲在了一张桌子后面,随时准备钻见桌子地下,这些人是帮派里的打手,专门对付不服从帮规和外来挑衅的人,他们下手非常狠,被他们修理过的人大多数都带着一点儿残疾。
罗慎行等着他们上来交涉,等谈不拢的时候再出手,可是那些人走近的时候迅速的从怀里抽出砍刀一声不吭的就向自己劈头盖脸的砍来,根本没有谈判的意思,罗慎行剑眉一扬,双手齐施抓住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两个手腕,右脚侧踢在了一个打手的脸上,那个打手连惨叫声都没法出来就被踢飞了,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他的鼻子被罗慎行这一脚给踢平了,血沫顺着鼻子的伤口和嘴里往外涌。
罗慎行双手抓着那两个人的手腕往左右一分,架住了另外的两把砍刀,然后迅速的松开手,双拳打在那两个人的胸口上,清脆的“咔嚓”声响起,那两个人的胸椎骨已经被罗慎行打断了。
罗慎行见到他们掏出砍刀的时候怒火就压抑不住了,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警察都他妈的死到哪去了?这些人胡乱砍人没有人管,可是自己就因为学会了一点儿奇异的功夫就要无辜的被囚禁,罗慎行越想越不公平,下手也越来越狠辣,几乎没有发出惨叫声,被罗慎行打上的人大多都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