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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之你老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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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
为啥亲爱的老爸花钱求人帮找的工作,我刚刚干了不到3个月就被解雇了!向慨然站在马路上,捏着手里几张“遣散费”,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为啥我英语四级没过就不给我学位证啊,我认为现在大学毕业生一半都是水货,为啥我最最倒霉,成了最水的那一个?为啥现在的大学毕业生,找工作就那么难呢?为啥毕业即失业啊!我可是花了5万块钱的学费啊,啥时候能挣回来啊!好像刚刚结束了一场只输不赢的赌博,只有亏本的份,捞不回来了。郁闷。
“老婆,晚上去那儿吃?”向慨然把钱塞进口袋,掏出手机打电话。
“哦,慨然啊,我还忙,晚点再联系。”一个女子动人的声音在电话那边传来,“还有,记住不许当着别人面叫我老婆,咱们还没结婚哪。”
“我,我,我……发奖金了,晚上请你吃必胜客。”
“啊!老公你真棒,你过来接我吧,我这快完活了。”
挂了电话,挤公交吧。
呵呵,说来惭愧,在一个飘雪的下午,我上学两年多来惟一一次去图书馆借书,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就感觉到以后会跟她不大一样,冰封21年的心无可救药地被她融化掉。于是有了第一次约会,我尽量在她面前表现的优秀,她紧张得不敢和我说话,心跳加速,吃饭的时候,连续喝了十多杯茶,哈哈哈,现在想起来她好傻。晚上回到宿舍后我一个人失眠了,想了许多……兴奋得有些不安,不懂恋爱的我从明天开始就有女朋友了,一个叫王雨玥的女孩。从此,初恋时光开始了并一直延续到现在。嘿嘿,要不是房价太贵,我这时候都是已婚男人了……向慨然回忆着将近两年来与王雨玥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温暖。
在她的公司楼下,终于等到她出来。向慨然刚牵了她的手,身边一辆黑色奥迪使劲摁了两下喇叭。
车窗摇了下来,一个满嘴黄牙的男人把头探出车外,说:“王雨玥,你男朋友啊?”
“啊,钱总。他,他是我哥。”王雨玥有些惊慌地说。
“呵呵,你不是说你没男朋友么,我还以为你骗我呢。来,你们上车吧,我送你们。”一声轻响,钱总把车门锁打开了。
向慨然眼睛睁得大大的,瞅着王雨玥,这是咋回事啊!这个猥琐的人是谁啊,丢你啊,丢你老母。
王雨玥拉着向慨然赶紧走开,挥手跟汽车里的男人说:“不用啦不用啦,谢谢钱总。再见!”轻声跟向慨然说:“我的上司。”
向慨然一边走,一边不服气地回头,嘴里用别人听不清也听不懂的话小声骂着。
接下来那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尤其是王雨玥说到钱总给她涨了工资,还要送她去上海培训一个月的时候,向慨然的脸上闷闷不乐。
王雨玥也发觉他情绪不对头,不想和他发生争吵,绝口不再提及那个钱总。
付账的时候,向慨然猛然发现兜里的钱不见了!糟糕,一定是公交车上想入非非的时候被小偷给上了一课。
王雨玥灰着脸交了饭前,一声不吭,就往外走。向慨然跟了出来,问她生什么气啊?王雨玥生气地说,和你在一起这两年,没少丢人。
向慨然有些怒了,说:“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失业加丢钱,出门撞见恶心男,心情不好,不想和你吵。”
“窝囊废,我看你才是恶心男。”
“我废物?我恶心?谁好你找谁去啊!”
“我算看透你了,你这样的人除了知道对老婆好,什么事你都干不了!”
“对你好,这还不够么?你还要求我什么?”
“我要求很多,你给不了,你还是去找别的女人吧!”
任何时候,争吵超过三句,矛盾就必然被激化。眨眼功夫,分手,就被这对小情侣提到议事日程上来。
“这个挎包,是你买的,还给你;里面还有你给我买的化妆品,也还给你;以后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了,咱们俩完了!”王雨玥嘴角翘着,一句跟着一句。
“分手可以,你是不是跟那个钱总好上了?刚才吃饭的时候,我闻到你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香水味,我没给你买过那个味道的化妆品!”向慨然气愤又无奈地吼叫着,女朋友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气,他更加没发过这么大的火气。
“不要你管!”王雨玥把东西塞进他手里。
向慨然看着手里的挎包,那是去年她过生日的时候送她的礼物,那天下了好大的雪,公交停了,他冒雪走到商场,买完又走回来……东西是不贵,可是花光了他身上所有的钱。想到这里,他的鼻子发酸。
“哦,对了,还有这手表,也是你买的,还给你,不到两百块钱的玩意……”
向慨然木然站着,眼前的人好陌生,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半晌才回过神来,凄惨地说道:“你生病的时候,我背你去医院,你怎么还?生化系那个流氓晚上堵你,我跟他打架被学校处分,你怎么还?我早上三点半骑车去火车站给你买票让你回家过年,你怎么还我?我什么都不说了,我做的这些都是免费的,不需要你还,从现在起,我不喜欢你了。”
向慨然说着,转身走向黑夜,头也不回。装着化妆品的包被他扔得远远的,手表在他手里使劲攥着,攥着……
我还不够好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向慨然的心完全碎了,突然间觉得手好疼,抬手一看,手表的玻璃已经被捏碎了,中指被划个大口子,涌出的血将手表浸红了。
鲜血。
怨咒。
手表的指针突然快速旋转了起来。
向慨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旋转了起来,转了几下便头晕目眩忍受不住,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东西,一股强大的力不知从何而来,将他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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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的外力持续加注在他的身体上,使他被动地跟着摇啊摇……
终于,向慨然被摇醒,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软的床上。
我睡了多久?怎么感觉像是睡了一个世纪?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脑子里空白一片。这个人是谁啊?用这么大力。这人怎么还骑在我的胯上了?咦?是个女人,一丝不挂的女人,两颗饱满的乳房在眼前跳啊跳……
女人的长发遮掩了半张脸,另外半张脸在黑夜里也看不清楚。女人身上散发着特有的气息,有些迷人、醉人。
是玥吗?刚才明明吵架分手了,怎么和好的呢?和她恋爱了两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情到深处也只是摸过她的几个敏感部位,从来没有上过床没有做过这种事情……难道,她终于肯把她的一生托付给我了?呵呵,我的女朋友有点狂悖,没想到。可是,我们不是约好的,要在结婚的那天晚上,再入洞房的么?
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呢?我憧憬23年的新鲜刺激,原来这样索然无味。向慨然胡思乱想着,只觉得身体好沉重,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慢慢地伸手托了托身上的女人,只摸到她汗津津的香臀。
女人似乎没有察觉,依旧专注地摇晃着腰肢,赤条条的身体起起伏伏,骑马一样的。
“玥,是你吗?停,停下来……”向慨然积蓄着力量,勉强发出声来。
“哎呦,死鬼能说话拉,玥是你三夫人,回娘家啦,你想那个骚狐狸啦?”
“你不是玥,你是谁?”向慨然大吃一惊!
“我是你二夫人毕妍啊……”
向慨然脑袋里乱得很,一时理不清楚,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是毕妍?我认识的人里,没这个名字!
因为我是处男,平时都被是同学取笑的对象,我,我怎么可能突然“兽性大发”了?我怎么和陌生女人在床上做这种事情的呢?向慨然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下流行为,命令似的喝阻:“停、你快停下来!”
终于,女人从他身上爬了下去,气喘吁吁地说:“你这个没用的男人,又害得老娘白费劲,真没用,起都起不来啊……”
什么起不来?向慨然茫然。哦,原来他胯下的小向同志软塌塌地睡着呢。难怪她开口骂人,原来白白做了无用功。
门外又出现一个女人的声音:“妍妹妹,好了吗?姐姐要进来啦,妍妹妹早点去休息,还是姐姐服侍相公休息吧。”
毕妍鼻子哼了一声,穿了衣服,扔下向慨然,问也不再问一句,开门出去了。在门外说了句:“看看吧,你的官人醒了。”
接着另外一个身形妖娆的女子从门外走进屋子。
向慨然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筋骨无力,想动,动弹不得,眼见那女人到床边坐下来,不禁羞得满面通红。
“相公,你醒了么?”女人轻声问道。和前一个女人一样,毫不避讳他的身体,伸出柔柔的手来,按摩着他全身。女人的问话没有得到回答,深深叹了口气。
向慨然浑身触电一样,想推开她,可是真的动不了,浑身筋骨似乎一寸寸地断了。他没办法吭声,那个女人好像并不在乎他是睡着还是醒着的。
这是怎么了,好像突然交了狗屎桃花运,美女一个接一个,而自己一经检验才发现自己是个失败的男人!难道只是春梦吗?
按摩完毕,那个女人替他盖上被子。他眯着眼睛,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但是那种感觉确实实实在在的,说真的,按摩完了,还真的挺舒服。他脑海里突然想到一种被警察打击的服务,我,我怎么到了这种地方!是谁坑的我?
那个女人自己脱掉外面衣服,钻进被窝来,轻轻搂着向慨然。向慨然被她搂着,好不自在,该不是,该不是像刚才那个女人一样,又要来吧,他心里觉得恶心。
女人轻轻地在他说:“相公,你再不醒来,何家的家业恐怕保不住了,到时候妾身也是无能为力了,相公怕是要四海为家了。”
“相公,妾身?她说什么呢?”向慨然心头疑惑,眼珠四下扫了扫,此时帐幔已合,看不清外面场景,头脑虽然清醒多了,身体依然十分沉重,像被大山压着一样。他不敢睡,他可从来没和年轻女人睡过呵,虽然每个男人内心都深处暗藏着贼心因子,可是天鹅肉送到嘴边的时候还真不是那么回事!吃第一口,毫不轻松!向慨然心里一遍遍念佛,告诫自己有铁一样的定力,不能吃,不能吃……
屋子里黑得很,隐约可以看见女子的脸庞,鹅蛋圆的脸上,嵌着两颗黑葡萄,正温柔地看着他,喃喃自语着:“老爷也走啦,找老夫人去啦。后事我都办好了,你安心养病。”
她说什么哪,她是谁啊!向慨然再也忍不住了,他努力想坐起来,腿脚却很不听使唤,还真的坐不起来,而且嘴里真的很渴,轻轻挣扎,说了一个字:“水。”
这是国产战争片的桥段,伤员苏醒时的样子,向慨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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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话,眯着眼睛看她反应,希望对方能从声音上分辨出一个事实事实就是她认错人了。
睡在他旁边的女人,被他发出的异样的声音惊醒,愣了一下,抬起头,喷涌出泪水,撕心地大喊:“相公,相公,你醒了,你醒了……”
紧接着,女人猛然紧紧抱住了向慨然的脖子,哽咽着:“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年……”泪水滚而下,落在向他的脸上。
我说一个“水”字,她反应这么强烈,这令向慨然吃了一惊,难道她没发现我不是他“相公”吗?怎么办呢?谁能教教我?那我多说几个字,听声音她就该听出来了吧。
向慨然不得不继续讨水,“我感觉浑身没力,有水吗?”
他这才发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了,完全不像自己的声音,他并不是有意装可怜,可是说话的声音却十足的大病初愈的样子,有气无力。
“有,有。”女人翻身下床,点着蜡烛,在床边忙了一阵,将瓷碗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