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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再漂亮我也不要,你要是喜欢你要吧。”何宣道不耐烦地说。
“俺也不要,俺现在家身有两百五十万了,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要她干嘛?我只忠于霏烟姑娘!”阿三坚定地说。
“这不就结了!明天执行好我的命令。”
“是!少爷尽管放心!”
第五天,六夫人赵芷明迟迟没来。阿三感觉奇怪了。
何宣道就更奇怪了,难道这个六夫人人品好,不爱财?我得问问大老婆去,免得错怪了好人,于是去找唐溪贞。
唐溪贞听他问起六夫人,笑得前仰后合,说:“今天早上,一个女子毛遂自荐要在咱们酒楼当传菜员。我出来一看这人,不正是六夫人吗,她以为化了妆我就认不得她了么?哈哈哈,笑死了。”
“人呢?”何宣道有些不解,看来他还不十分了解自己这个爱妻。
“撵走了,我撵的。我怎么能让别的女子,轻易接触我相公?”唐溪贞饱含醋意却又自信地笑了,笑得十分惬意。
“我的休书忘记给她了。”何宣道懊恼着说。
“给了,妾身模仿相公的笔迹早就写好了,她一来我就给她了。”
这个小姑娘好是好,醋劲还是蛮大的。以前看到的都是她的正面,没想到还有这一面。呵呵,好在我还不是花心大少,对那六个女人没有一点兴趣,有她一个女人就心满意足了。
日子总算清净了一些,不过,烦恼马上来了。
我,何宣道,接连休掉四位夫人的壮举,立刻流传于坊间,一时传为美谈。
美谈是美谈,传着传着有点变味,成了奇谈,接着成了怪谈……
这话怎么说呢?风流才子,将我视为偶像,因为我潇洒;惧内的男人,将我视为偶像,因为我强悍;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包括一些下流的和尚等,把我视为偶像,因为我敢于玩弄女人;中农富农及小资产阶级中的大部分男人,甚至包括一些清水衙门里的官员,把我视为偶像,因为我比他们有钱,可以用钱换更好的女人;奇怪就奇怪在还有相当一部分女人,她们觉得能找我这么好的相公,被抛弃也值了,还说什么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叫人搞不懂。
这几天到家里来的媒婆多起来了,要送一些女人来做妾,我没答应,媒婆就改进口说做丫鬟也行,总之一句话,怕我没的甩,送来几个随便甩。
好像我身边没有很多女人是一件极其不正常的事情,很多人都在为我操心。
可是我要忙生意,心理盘算着下个月该和唐溪贞结婚了,到时候来的宾客一定不会少,我有我的打算,我设计好了我未来的蓝图,我真的没有时间和闲心甩她们。
眼下,我几乎是长安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了,一是因为葡萄酒而名声大噪,一是因为甩女人甩的狠。
哈哈,21世纪被女人甩,现在小小的报复一下,也算是心理的补偿。
有钱就有女人,这话不假,可是,我是极其排斥的这句话的。我觉得,要看什么女人。
其实,这些人都会错了意,根本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唐溪贞在流言下,适当加紧了对我的“监视”,但她是很懂我的为人的,很爱我。
我总是告诉她,你相公是不会脱轨的,你相公就快要娶你了。
闲话听多了,也很烦的,特别是上街的时候被熟人认出来,肯定立刻被人群围起来,跟看耍猴一样。偏偏这个熟人不肯轻易放过我,拉着我没完没了地说话,以显示一下他非比寻常的社会地位。
有一天,我在街上看见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好像是那个小乞丐之王,不等我追上去,就被人围了起来。等人群散了,小乞丐早就没了踪影。咳,挺耽误事的,难怪那些明星出门都戴个大大的蛤蟆镜。
我也想化妆一下,可是找不到蛤蟆镜。找不到就算了,我要是带个蛤蟆镜上街,看我的人会更多,因为稀奇嘛。以后多在家陪老婆好啦,少上街为妙,每次出门都被耽搁办正事,直到忘记自己要办的事情是什么,挺苦恼。
古人的休闲娱乐方式太少了,特别是晚上,大概除了玩老婆,就只有传闲话了,难怪传得我这么有名。这是唐代,没有舆论领袖和把关人,没有一家权威报纸出来辟谣,对我进行一下正面宣传,就这样,任由我的名字在大众传播的汪洋大海里扭曲扭曲……
某晚,闲极无聊,坐在天井里晒月亮。突然想起一句古诗来,叫什么“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我骂了声放屁,我是特例,我要好好晒晒这古时月。
唐溪贞亲手做了好吃的点心,拿到我身边,和我一边吃,一边晒月亮。
记得当年,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电视,对黄金时间的40多个电视台粗略作了一回统计,21个台播的是清朝故事,长辫子男人和大脚片的女人正勇敢恋爱或打斗;19个台播的是韩剧、日剧加港台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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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好烦,除了《我叫金三顺》,没一个看得下去的,现在想看一眼刘德华也没有了。
看来,我得赶紧和大老婆结婚了,然后赶快造几个小人来,让娃们陪着解闷……
胳膊一痛,何宣道的意识从漫失中转回,唐溪贞的手掐在他的胳膊上,嗔道:“又打谁家姑娘的坏主意呢,看你笑的得意的样子,要不要拿镜子给你照照?”
“想你呢,嘿嘿,真的。”
“想我?要是真想我,就快点把自己身体养好。”
说到身体,我倒忘了,其实我的身体一点毛病没有,而且,这一个多月来,没少吃补品,高丽参啥的,纯野生的,没有养殖的,搁在21世纪得人民币好几万一根呢,我的身体强壮的很,鼻子都快流血了。
每天晚上,我都难以入眠,为啥?美人在侧,勾着你的魂儿,你睡得着吗?还要装病,昧心地假装对女色不感兴趣,尤其是在一阵亲吻爱抚马上进入激情的时候,迅速强迫自己止住焚身欲火,那感觉,真叫一个痛苦。
等结婚以后吧,我决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我真佩服自己有如此强的定力,不过,我想我真的该结婚了。有钱了是一方面,生理上的折磨实在受不了了。
唐溪贞真的很乖很纯,这样的小姑娘一定没有试过云雨之情,不然不会把持地这么好,被我拥抱着就是一副心满意足的醉态。
“我的病好了,找个先生掐算个好日子,我要再娶你一次。”何宣道捏着唐溪贞的手,轻轻捏着,认真地说。
她显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再成亲一次,而且是和同一个人,可以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木然道:“好端端的,为什么?”
何宣道只得撒谎,表情却很郑重:“三年前成亲的时候,我卧病在床,什么都不知道,想起来真的很遗憾。”
“遗憾什么?”
“人家不是说,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么,我这样草草地度过了,很是遗憾。”
“原来如此。”
“老婆,我还听人家说,穿婚纱……不是,就是女人的出嫁那天,是她一生最美的时候,可惜我没有看到。我今生要是看不到,会死不瞑目的。”
“真的么?那我就和相公再拜一次天地。不过,一想到要宴请很多宾客过来,妾身快要羞死啦。”
“不是有红盖头么,呵呵。”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墙上的瓦片响了一下,一团黑影掉进院子,发出闷闷的声响。
何宣道、唐溪贞听到了声音,一齐回望,见不远处一个黑点正迅速扩大,忽然眼前一花,面前已多了一个人!
两人见了不由自主“霍”地站了起来,何宣道当先叫了声:“谁!”一颗心也跟着跳到了喉咙口。
“是个坏人。”来人开口说话,语音奶声奶气,有些熟悉。
“哈哈,那我揍你一顿。”何宣道说着,笑呵呵地迎了上去,这时他已经认出来人是一个多月前见过的那个小乞丐!
小乞丐走后,何宣道、唐溪贞时常提起他,希望能再见到他,却始终未能如愿,谁料,这个刁钻的小乞丐竟然夤夜上门来。
唐溪贞也认出他来,惊喜地叫道:“小乞丐!是你!”
“是小乞丐之王。”小乞丐一字一顿地纠正。
“小兄弟,请坐!”何宣道热情地招呼,“来尝尝你嫂嫂做的糕点。”说着,将盘子递到小乞丐的面前……
“不必了。”小乞丐话音未落,挥手将盘子打翻,糕点和破碎的盘子散落一地。
何宣道不明所以,诧异地问:“小兄弟,这是为何?”
“因为我是来杀你的!”小乞丐说完,袖管里亮出一柄银闪闪的匕首!不等何宣道争辩,那雪亮的光线快速流伸,朝他当胸刺了下来!
何宣道初时以为小乞丐在开玩笑,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做见面礼而已,眼见匕首真的刺来,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急向后缩,堪堪躲过了一击。
小乞丐一刺不中,迈步追来,匕首再次刺落!
何宣道再次躲开,这次躲到院子里一棵槐树的树后,大叫道:“小乞丐,你疯了么!”
小乞丐并不言语,也不理会站在一边的唐溪贞,只顾追着何宣道不放。
唐溪贞见小乞丐脸色铁青,很是难看,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心下登时乱了,喝了两句“小乞丐住手”,小乞丐全然不去理会她。
“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何宣道瞅准一个机会,双手死死抓住小乞丐执匕首的手腕。小乞丐的手腕很细,被他扣住,一时挣脱不开。
小乞丐阴惨惨一笑,另一手在身上什么地方一摸,又抽出一把匕首来,直朝何宣道的心脏刺去!
他这是要人命啊,我和他素昧平生,为什么这样恨我,非取我性命不可呢?想想自己实在没结什么仇,难道是被休的某个夫人雇用杀手来报复了?她们的底细自己全然不了解,有这么大的能量和魄力么?咳,清官还被恶霸泼硫酸呢,我好人不一定就有好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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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脑子里没有停止思考,身形向后一躲,呲地一声,衣服被刮开一条长长的大口子,皮肉随之一痛。看来小乞丐真的动了杀机,无情地痛下杀手……
小乞丐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呢!唐溪贞也被这个问题弄懵了,但是她也没时间去弄清楚了,见相公处境十分凶险,竟然勇敢地冲了过去,双臂一张,横在二人之间。
“躲开,让我杀掉这个负心的狗男人!”小乞丐手背一推,手劲奇大,一下子将唐溪贞推向一边,双匕首连环刺出,不离何宣道的咽喉、心窝!
不得了了,何宣道背靠墙根,已经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小乞丐一步步紧逼上前,杀气腾腾的匕首,呼地直刺出去……
“啊”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
唐溪贞摇摇欲坠,一柄匕首插在了她的肩头,鲜血霎时染红了一大片衣裳。
原来危急关头,唐溪贞舍命而出,再次挡在了何宣道的前面!
何宣道大惊失色,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大叫着:“来人啊,快来人啊!”
小乞丐木然站在原地,被眼前的情景呆住了,一动不动,原本恶毒无比的目光,散乱开来。看样子,事情发展到现在的样子,超出了他的预想。
几个丫鬟下听到呼唤,都跑了过来,将唐溪贞扶回房内,有的跑出去叫大夫过来。
小乞丐显然也受到了打击,站在院子里,既不说话,也不离开,宛如泥塑一般,仿佛被眼前打算的一幕惊呆,又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干什么。
六神无主的何宣道,终于等来了一位医生,他和丫鬟围在唐溪贞的床前,听着唐溪贞揪心的呻吟,心惊肉跳地看着医生拔出匕首……
“大夫,我这有金创药,你给这位夫人用吧……”一个细弱的声音,在一旁嗫嚅道。
何宣道扭头,小乞丐不知什么时候进到屋子里来,手里递过一个小瓶来。
小乞丐脸色死灰,全然没了神采。
何宣道见状,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