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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空、柳御史、霍侍郎等牌友不请自到,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他们不仅自己来讨喜酒喝,还带来一些朋友。这些朋友,自然是朝中六部衙门为官的大吏。
何宣道用最好的葡萄酒招待每一位客人。
宾客送的贺礼,真是堆积如山,价值连城!
最令何宣道感到意外的是,礼部居然给了他一个“膳部令史”的小官衔。
何宣道接过任职命令,大感畅快,心里知道这个“膳部令史”虽然是无实际职权的,但登入官场这件事可是质变的一个过程,其意义很大,今后又多了一个施展拳脚的广阔天地。
一通畅饮酣歌之后,宴席马上就要撤掉了,一对新人就要入洞房的时候,出事了。
不知从哪里转出个人来,跑到何宣道的面前,大声叫着:“何大哥,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啊。”
何宣道愣住了,我大喜的日子你来这套?见这个人身材又瘦又小,听口音好像是个孩子,他用粗布口袋蒙着头,让人根本看不清长相。
何宣道正想要责问,那个蒙头小孩声音提得老高,很有穿透力地大喊大叫:“可是我得了麻风病,我活不了了!”
小孩一边喊叫,一边四处跑动,向所有的客人传递着消息:“我有麻风病!今天我不想来的,何大哥你为什么让我来啊?会传染给别人的……”
麻风病的流行历史悠久,分布广泛。此病在唐朝更是不治之症。长期以来,麻风病给流行区的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宾客们一听,怕得要死,好比“非典”时期爆发恐惧一样,重重地袭击了每个人的神经。
感染麻风病毒造成人体溃疡,神经的功能损害,往往致人肢体畸形。没人知道,粗布遮盖之下,是怎样一张丑陋的脸!没人知道,也没人想知道。
麻风病小孩每逼近一桌客人,那桌客人见了鬼似的离席逃跑。一场隆重的婚礼,眼看便要以虎头蛇尾收场。
何宣道纳闷,我也不认识他啊,我没有麻风病的亲戚朋友啊!难道他是冲着真正的何宣道那个衰人来的?那个衰鬼,我真恨死你了。不行,不能让这个小鬼坏了局面,他紧走几步,追上前去,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要抓这个到处乱跑乱喊的小鬼。
这小鬼身轻如燕,在人群里穿梭,如鱼游深水,根本追不上。
“我有麻风病。”得,眼看着他把一桌人吓跑了。
“我要死了,我的病会传染的。”又吓跑了一桌。
“何大哥你不要管我,治不好的,让我死好了。”一百桌闻风而逃,散得一干二净。
何宣道真是欲哭无泪。
眼看着所有的宾客逃得无影无踪,麻风病小孩也不跑了,踩在一张椅子上,胳膊伸得长长的,捡着自己喜欢的菜吃。
何宣道有气有恼,走到他的身后,说道:“你如果是饿了,进来随便吃就是了,为什么要吓跑我的客人?”
那人根本不理会他的话,嘴巴叼着鸡腿,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给自己倒酒。
“你到底是谁!”何宣道上前一把将他的头罩掀了下来!
他脑后没长眼睛,不知道此时唐溪贞正自挑红盖头往这边偷瞧……唐溪贞看夫君掀另一个人的“盖头”,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不可更改……
粗布头罩落地,“麻风病人”登时把酒壶酒杯全扔了,跳到桌子上,手舞足蹈地叫着:“你不去揭新娘子的红盖头,掀我的干嘛?”
何宣道猛然回头,和妻子目光一触,心中竟生一丝愧疚之情,他转头又看眼前的人,这才看清他的面目:一脸稚气,眉目清秀,不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小乞丐是谁?
“又是你!你想怎样?”何宣道脸色一黑,喝道。
“老兄你可别恼,我不是冲着你何什么何来的,我是冲着溪贞姐姐来的。”小乞丐伸脚将桌子上的杯盘器皿全部踢到地上,双膝一叉,原地坐在了桌子上,一副傲慢不逊的样子。
“溪贞?我们和你没有交情,这里不欢迎你,你还是快走吧。”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好不小气!你不想和你说话,我还懒得理你呢!我只想和溪贞姐姐说话。”小乞丐撇着嘴,眼睛狠狠白了他一下。
唐溪贞早就轻轻撩起盖头查看,客人走光了,骚乱停了,夫君一个人和小乞丐正在吵架,她只好自己取下盖头,走了过来,问道:“弟弟要和姐姐说什么呢?”
小乞丐见了唐溪贞,立时来了精神,跳下桌拉住她的手,说:“上次我不小心刺伤了姐姐,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你能原谅我么?”
唐溪贞抿嘴笑笑,想都不想,说:“那件事我都忘了,原谅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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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伸手摸着唐溪贞身上华丽的绸缎,笑道:“姐姐今天好漂亮哦!”
何宣道见她不避男女之嫌,怒道:“你放尊重点!”
唐溪贞笑而不语,并没有发怒,这让何宣道颇为奇怪,娘子怎么不恼?
小乞丐回头做个鬼脸,道:“老兄,和姐姐相比,你都笨死啦!”
何宣道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见他在仔细打量着唐溪贞手上的钻石戒指,还有胸前的珍珠项链,眼睛里发出熠熠的光辉……
“喂,看够了没有,长大了也是个浪子。”何宣道骂了一句。
小乞丐也不理他,笑着问唐溪贞:“姐姐没生我气,对吧?”
唐溪贞笑道:“生什么气,呵呵,你也喜欢这挂珍珠呀?”
“喜欢,姐姐人真好。”小乞丐十分高兴,手舞足蹈地说,“今天姐姐大婚,我特意备了一份小礼物,赶来祝贺。”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系着黄色丝绦的金光闪闪的小配饰,塞进唐溪贞的手里。
唐溪贞仔细看着小兄弟送的礼物,方形的小金砖,中心镶着一块白玉,白玉的上面刻着一个篆字,仔细端详一番,却是个“兔”字,很是精美。唐溪贞笑着说:“既然是小兄弟的一片心意,姐姐就收下了,多谢。”
“这可是我家传的宝贝呦,可以辟邪,姐姐好生保管着。”小乞丐脸上满是真诚,平时少见的真诚,“姐姐人好,小弟佩服得很。”
唐溪贞似被他真诚感染,“姐姐谢谢你啦,弟弟为什么不早些过来,误了宴会。要不,我让他们再给小兄弟置几个菜肴。”
“那不必了,我要是来早些来,混在那些人中一起献礼,怎么能显示出我的礼物与众不同呢?我要是早些来,姐姐早被数不清的价值连城的贺礼弄晕了,怎么会注意到小乞丐之王送的小小礼物?”
“你这样搅乱我的婚礼,就是为了与众不同吗?”何宣道有点不耐烦了,一把拉住唐溪贞的手,说:“我们被他害得还不够惨么?不要对他再客气了。我说小要饭的,以后大家不要再有任何瓜葛。”
“姐姐都原谅我了,你就不能像姐姐一样宽宏大量?”小乞丐撅着嘴,对何宣道很不服气的样子。
何宣道苦笑一声,说:“行刺那件事我可以原谅你,可你今天又搅乱婚典,你三番两次针对我,给我带来的麻烦还小么?让我如何再原谅你?算我怕了你了,你以后做事不要再连累到我。”
“何老兄,我承认以前是我不好,听别人说你的坏话,一时冲动就想杀掉你。唐姐姐舍身救你,让我明白了很多。如果你是坏人,唐姐姐也不会救你。从前,我太相信别人的话,做起事来只凭想当然,现在我懂了,我要像唐姐姐学习,真诚待人。”
小乞丐说的没完没了,何宣道不知其中深意,只得说:“你肯重新改过,善莫大焉,种种恩怨我也不追究了,咱们一笔勾销。”
“老兄,我说了我不是来和你谈恩怨的,我是来祝福姐姐的,今后你请我我还不来呢!如今心愿已了,我该走啦。”小乞丐背起手来,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踱出酒楼,遥遥的传来一句话,“你要是敢对姐姐不好,我不会饶了你的。”
莫名其妙,简直是抽风。何宣道拉起唐溪贞的手,心里还是想这那个古怪的小乞丐。
唐溪贞问:“相公很讨厌他么?”
“不算吧,曾经想过让他做我的助手,几次交锋下来,这个鬼精灵真的难以驾驭,看来这个念头只得作罢。”何宣道沉思着。
“除了那次行刺来的莫名其妙,其实小乞丐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
何宣道笑着说:“呵呵,小乞丐虽然胆大妄为,做事确实有分寸的,他在今天宴席即将结束的时候出现还是关照咱们的,要是早来,真就没办法收场了。”
“他虽然破坏了咱们的好事,相公不要再嫉恨他了。”唐溪贞劝慰他道。
“咱们的好事还没开始呢,哈哈,谁也破坏不了。”
“什么好事没开始?”
何宣道猛地张开双臂,一把将唐溪贞抄在怀里,直奔洞房。
踢开房门,随手在背后插好门闩,轻轻将心爱的女人放到床上,看着她娇滴滴的媚人眼神,身体里孕育二十多年的火山快要爆发了。
“做好事。”何宣道伸手去解老婆的衣扣。
“相公又欺负我。”唐溪贞扭捏得摇晃着身体,半推半就。
何宣道心头一荡,用无赖的口气胡乱说道:“就喜欢欺负你了,这么着。”
任由她挣扎,紧紧抱着她,将她压身下,滚烫的嘴唇重重得贴在唐溪贞的香唇之上。
唐溪贞被他紧紧抱着,明眸微闭,额头香汗淋漓。嫁给他三年,为他喂食洗身,却从未尝过男欢女爱,这一日,不知等了多久,一切仿佛在梦中,令人欣喜之余,有些羞怯和害怕。
何宣道动情地和她拥吻,心情激荡不停,可爱的小姑娘,我终于、终于拥有了你,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得到你!为了这一天、这一刻,我盼了多久,又拼了多久,现在我好高兴,好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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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极力让她震颤的身体平静一些,慢慢帮她脱去披风,将她的罗裙向下褪了一尺,洁白的酥胸傲然挺立,暴露了出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女人的身体,但任何一次都不如这次来得兴奋。双峰傲人,他觉得她乳房的形状好美,像两只生长良好的柚子,给人一种忠贞而不失浪漫的感觉,何宣道忍不住轻轻揉捏、亲吻着它。
“相公,我有点怕。”唐溪贞吹气若兰。
何宣道只觉得一股清香的气味扑到了脸上,心脏激动地发出砰砰声,跳得更加厉害了,他肆无忌惮地去解老婆的罗裙……
罗裙落地,修长性感、晶莹玉润的长腿,雪白无暇、冰清玉洁的胴体展现在他眼前,如天使般曼妙。
何宣道忙脱自己的衣服,等他脱得一丝不挂,想要去再次抓老婆柔软丰满的双峰时,才发现唐溪贞又将披风披在身上,蜷在床脚,不敢看他。
“老婆,过来,躺下嘛。”何宣道真想砸晕她,强忍住欲火,跪着挪近,柔声道,“别怕。”说着,伸手去拉她身上的披风。
“不要……”唐溪贞死死抓住披风不肯松手。
“要,你是我的,三生三世都是我的。”
盈盈彩烛下,面对赤裸裸的美女老婆,何宣道被撩拨得再也把持不住,左手半抱着老婆,右手摸向她的玉腿。
唐溪贞一惊,双手急忙向下遮掩,护住下面,何宣道一扬手,趁机抢下披风,扔在一边,搬倒爱侣,重新将她压在松软的大床上……
何宣道在穿越之前接受的性教育,大多是网上看的,如何做好第一次什么的,可真派上了用场,诸多注意事项都注意了,前戏充分,缓缓进入,唐溪贞虽然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疼痛,但另外一种奇妙感觉接踵而来,疼痛渐缓,便不再十分难受,舒适很快掩盖了一切惶恐不安,对这种奇妙感觉越来越依赖,最后,整个人好像被浪花抛起来,一波一波的冲击令人满足陶醉,心底深处真的期望被抛得更高……
“相公,我好舒服……”
“老婆,我爱你……”
轻怜蜜爱,颠鸾倒凤。一波又一波令人欲仙欲浪的强烈肉体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