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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儿又觉好笑,又觉心里甜丝丝地,娇笑着道:“你喜欢我啊,可是不用把我宠成这样嘛。你、你不动我,我可要来碰你了喔,你一件衣服也没脱呢!”
何宣道不禁一笑,他从未和十四岁的少女有这般亲昵的举动,心中紧张实不下于她,又狠了狠心,一边与她闭目亲吻,一手大着胆子,轻轻揉着她的乳房。
嫩乳勃发,手里是一片柔软。
萍儿年纪尚小,虽然不解风情,却也是芳心如醉,发出几下娇柔的喘声。
何宣道渐渐放开胆子,指上多用了少许力。萍儿轻轻咬着下唇,却不时松开,发出难耐的娇啼。她这一番喘叫,简直是直接催情,满是荡意,何宣道听得心弦大乱,轻轻放开纠缠着自己的萍儿,急吼吼地将腰带解开。此时热血狂聚下身,又是剑拔弩张、跃跃欲试之势。
那日在水牢里,萍儿曾有过经验,这时再次派上了用场。她玉指挑动,香掌轻摩,时圈时套,仍是又揉又捏……这是她对他做过的事了,只是情境差异大不同了。
何宣道把持不住,看着她微微摆动的身体和迷离散乱的眼神,怯怯地道:“你生得太美,害我不敢太放肆。”
萍儿羞红了脸,轻笑道:“我看你对谁都是一样的吧?”
这个时候还说笑,怎么和我溪贞老婆一样爱吃醋?何宣道此时春情大动,心想,我可不是迷恋充气娃娃的色魔,可是植物到了季节要开花,猫儿要叫春,人的身体发育起来,便会萌发爱欲。萍儿无疑是“早恋”一族,她把她满腔的爱恋全部投注到我的身上,有她相伴,我真是三生有幸,有侣如此,夫复何求?
“乖些,放轻松……”何宣道慢慢诱导着她,将一根灼热之物慢慢推近萍儿最私密的地方。萍儿满怀好奇之心,待陡然接触到它,周身剧颤,兴奋之情更是难以言喻,又觉羞耻不已,若说不怕,连她自己也不信。何宣道不敢贸然强来,伸手轻抚萍儿股间,柔到了极处,只羞得她无地自容,口中不停地靡靡呻吟。
何宣道将萍儿的两条美腿叉向两边,将下身向前对了上去,甚为怜惜地与她轻轻摩擦着。萍儿勉力睁开双眼,娇喘连连,香肩上下起伏,两个玲珑可爱的乳房轻微摇摆,还没有刺入,萍儿快要刺激得几乎晕过去,那样子就好似已经经过一场猛烈的床上大战一般。
何宣道心中油生怜香之心,轻道:“我看今天就这样吧,你该休息一下。”
萍儿眼眶霎时微有湿润之意,低声道:“我真的没关系……”
何宣道摇摇头,轻轻摸着她披散的长发,柔声道:“你别太逞强,这次……”
萍儿不等他说完,抬起头来,两片樱唇封住了后面的话。
何宣道见她如此,便去了这些担心,轻轻道:“别咬着唇,不要怕,那我们轻些。”抱着她如柳柔腰,向自己胯下送来,两人的下身,终于渐渐结合……
萍儿毕竟年纪幼小,紧蹙月眉,立刻露出痛楚的表情,心底当真痛不堪言,一时说不出话来,连一点快活的发声都没有,只是紧紧抓着何宣道的肩头,暗自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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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小心翼翼地寸进,一点一点地推进,然而前方虽然柔韧,却着实颇为狭小,不易进入。
何宣道觉得难以再进,却仍不甘心,稍一用力前挺,萍儿抵受不住,放声哀鸣:“啊!啊啊……”霎时间香汗直滴,脸上表情也是痛楚无比。
何宣道心中不忍,慢慢退了出来。
萍儿压力骤去,急喘了几口气,呜咽道:“我、我不行……对不起……”
何宣道轻轻搂了搂萍儿,柔声道:“怎么会不行?别这么说,等你长大些,我们以后还可以试啊。”
萍儿疼痛未消,急忙应道:“都是你占便宜,我可不想试啦,一次也不可以。”
何宣道抱着她滑腻的身体,又吻了吻她的樱唇,眼看她竟然要流下泪来,忙道:“别哭别哭,很快就不疼了,哭了就不漂亮啦!”
萍儿揉揉眼睛,露出顽皮的笑容,轻笑道:“你好像在哄小孩子。”
一切平静下来,萍儿看着草丛间的落红,想着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
何宣道用手轻轻摩娑着她的嫩乳,笑道:“这么美丽的身体被衣服遮着,真是可惜得很了。”说着为萍儿穿上衣裳,让她靠坐在自己怀中。
萍儿虽然已识云雨,但在情事上仍是不改羞涩,挣扎着浅笑道:“别说啦!你也快把衣服穿上吧!”
何宣道、萍儿两人穿好衣服,回到寝帐。是夜,同榻而眠。
何宣道感受着萍儿娇躯的柔嫩,凝视她俏丽脸庞,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触:萍儿仅是不满十五岁的少女,身材尚未长成,远不及唐溪贞的婀娜多姿,但肌肤之美,却远有过之,粉雕玉琢,白璧无瑕。以前的小乞丐,现在已变成自己的爱侣。
两日之中,两人形影不离,极尽亲热。
第三日,大军始向长安开拔。
此时此刻,何宣道已经归心似箭了,对唐溪贞的思念越来越强烈,真想立刻飞到她身边。不知道她现在可好?想到她有父兄照顾,应该不会受到委屈,自己的葡萄酒生意,也有能干的阿三打点,问题不大!想到这里,心里踏实了许多。
此番任西征先锋官,与苏定方所率骑兵历经大小数十战,东突厥诈降,又冒死出任使臣和谈,最终亲自活捉颉利可汗,可谓战功赫赫,回京面圣后封侯拜相自然不再话下……
想不到我何宣道穿越大唐不到半年光景,在商界和军政界竟然有了如此大的成就。
人生终于有了新的起点。何宣道越想越自鸣得意,把自己看成冉冉升起的新星,并且非常自我地预言这颗星星必将越来越明亮璀璨。
小乞丐萍儿么,我们是真心相待,发乎性情,想来溪贞老婆也能理解,何况她对小乞丐一直没有厌恶之感,大不了我多做做她的思想工作,老婆大人一定会答应萍儿留下来。哈哈,娇妻美妾,左拥右抱,不亦乐乎!一切都如此完美妥帖,看来我何衰人,前世今生都很衰的衰人,通过绝地反击,开始一顺百顺了!
李元景、李绩、李靖三人也都是脸上容光焕发,整天在一起互相吹捧,吹捧完了就从头再吹捧一遍。
何宣道遇到这些情况,一般是不躲避的,表面和他们套近乎,心里却不耻李靖和李绩的为人,貌合神离是也。
李靖也不喜欢他,因为被这小子白白捡了头功,自己几万人马奔袭血战,倒不如这小子风光,又想到自己也算久负盛名的将军,不屑与竖子争名,何况打扫战场时劫掠了不少人牲财物,心里便略略平和一些。
李绩也不喜欢他,主要是因为何宣道惩罚过他的兵士,而且惩治的程度过重,要超过大唐的律例,私下多次向李元景告状,提出要责罚何宣道。索性李元景对何宣道很够意思,一次次都拦下了,告状的事情到他哪里就为止了。
何宣道还不知道这些隐情,直到有一次他和李元景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李元景才把这些话如实告诉他了。
何宣道暗暗心惊,想不到官场如此勾心斗角,自己一个小小的角色,竟也成了李靖和李绩两位朝廷大员的眼中钉。索性李靖李绩还算是君子,若换成小人,真够何宣道喝一壶的!
隐患排除,对于李元景的私心袒护,何宣道内心是感激的,心想:这次要不是成功把银儿“还”给了他,他也不会这样罩着我,李靖李绩不一定怎么整治我呢,我的小命还不丢了大半条?窦建德、苏定方这样的豪杰都得不到天下,落得个失意英雄的下场,我小小何宣道还是太嫩太嫩了。
“不过我也要吸取教训了。”何宣道反复扪心自问,“今后凡事须多加小心,教训是要吃的,不要以一己好恶去轻易得罪人,尤其是不能得罪小人……难道,见到不平事为了明哲保身而迷失自我么?”
大军行了几日,这天李元景对何宣道说:“我正在命人拟写奏章,上报朝廷,为所有有功将士表功。我打算保举你做左武侯中郎将,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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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品?”何宣道只会问这个。
“四品。”李元景笑答。
何宣道心里道:四品,小了点,恐怕还是要受李绩和李靖欺负的,可是李元景决定的事,肯定有他的道理,算了,就这样吧,李绩和李靖跟李世民打了多少仗,眼下我根本没法跟人家比的。
李元景见他紧锁眉头,不高兴的样子,笑道:“我已经尽我所能了。我要是举荐你为官三品,皇上肯定不会批了。”
何宣道默然一阵,问道:“如此说来,这个四品,皇上肯定能批?”
“是啊,明天我就先派人回长安,把功册献给皇上,皇上论功行赏时候,会充分考虑我的意见的。”李元景道。
何宣道叹气道:“那两位李将军,肯定又晋升了吧……”
“没有,呵呵。”李元景道,他的话让何宣道好奇而意外地抬起头来,“李靖他们本来已经是国公,是一品了,没什么好升的了,呵呵,有些事你是不会明白的,不过,皇上会考虑追赐财帛和封地的。”
“那我有封地么?钱财我倒不在乎。”何宣道心说:钱我有。
“当然有。你是四品……受职分田十顷,永业田八十顷,合九十顷。”
何宣道一听大喜,这样说来,自己也是有良田百顷的人物了,一顷是一百米乘以一百米的面积,我有九十万平方米的土地了,不知道唐朝的度量与我的知识储备有多大差距,反正这么多的土地足够我折腾一番了。
李元景疑惑地问:“怎么,你不懂受职分田?你以前不是九品官吗?没拿过俸禄?”
何宣道尴尬地笑笑,道:“没有,我也不懂。我的官职是一位大人保举的,没有俸禄,也没告诉我在哪儿上班……啊,上任……”
李元景笑道:“哈哈,我明白了,是外官吧。”
“外官?啥是外官?”何宣道只听说过外交官。
“京官以外的喽,京官与外官的俸禄严重失衡的。兄长,我这次保举你做的可是京官啊!”李元景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何宣道一惊,原来如此,从前自己大概只是某市县驻京办事处挂名的副主任一类闲人,这次总算遇到贵人了,可以堂堂正正走进官场了,多谢你,李元景。
对于他的谢意,李元景总是笑道:“谢我干什么,我还要谢你呢。”
想到即将分到大量土地,何宣道沉思良久,他始终在想同一个问题,最后忍不住问道:“我想指定一处田产,可不可以分给我?”
“可以,我帮你讨要,只要不是皇宫里,哈哈。”
“哦,那可不是。是,一块普通的地方,不过土地上是一个商人的民宅。”何宣道补充道。
“哈,勒令让他搬走就是,官府征用,岂能不迁?你可以给他一些钱财作为补偿嘛,简单的很。”李元景不知他心中所想以及话中所指,只是就事论事。
“既然这样,那太好了。”了解了当时的土地政策,何宣道心里一直郁结心头的一件事情有了着落,看来,我何宣道终于有实力大胆地下手去做了!何宣道心底涌动起跃跃欲试的兴奋。
这夜,何宣道睡在营帐里,突感胸闷,呼吸急促,惊愕中醒来,原来是萍儿赤条条伏在他的身上。便也没有在意,轻轻合上眼睛,说道:“你压得我好闷,快睡吧。”
萍儿脸红了,轻声道:“上次你占了便宜,这次我来占你便宜,嘻嘻。”原来她因为那晚和何宣道的一段缠绵后,脑海里经常出现那样的情境,由此对男女之事更加抵受不住,心中如同千万根小羽毛搔着一般难耐,平白多了许多放浪的幻想,挥之不去,是而夜里爬起来挑逗情郎。
何宣道听着她软语央求,不禁气血如沸,低声问:“你没事了?你又想试?”
“来不来?”萍儿的问话令何宣道再无考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轻吻着她的脸、唇、颈、胸……
“宝宝你真乖……”何宣道的言语已经变了腔调,一副放浪形骸。
萍儿一阵羞意袭来,娇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