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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恶狠狠地说:“对,做男人有时候就要狠一点,就要加速她走向灭亡。”
阿三开怀一笑,道:“今后毕妍找下人也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才能安排,我派人打扫庭院、我派人守护家园,向毕妍收取保护费,行不行?”
何宣道一愣,竖指道:“太行了!不过名目还得改改,叫保洁费和保安费顺耳些。最后把毕妍收得呦,变成乞丐婆好啦。”
阿三笑道:“好好,不过要是毕妍手里攒的钱多的话,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变乞丐婆啊?我有点急不可耐了。”
“这些赚的都是小钱,要是嫌慢,可以再干一票大的。”
“王爷,你说咋干?我想早点看到那一天!”阿三跃跃欲试。
何宣道微微一笑,道:“毕妍的下半生,我早就替她规划好了!阿三,你今后不止是物业公司经理,还要做房地产开发公司经理啊!等房子盖好以后,你就把房子再拆了,说要在原来这个地方建更好的别墅。”
阿三又问:“毕妍不干怎么办?”
“给她多点儿钱,她就干了,起个名堂叫货币化安置。要注意,给她的钱,无论如何也买不起新别墅的。”
“那毕妍拿钱去别的地方买房怎么办?”
“让她买你的啊!你再盖几间简陋点的,就盖到原来茅厕那地儿几好啦,起个名堂叫经济适用房,比市场价格都便宜,她不买别人,抢着买呢!因为便宜,所以毕妍肯定会买的。”
阿三想了想,又问:“毕妍的钱,要是不够买经济适用房怎么办?”
“笨啊,贷款啊!就是你借钱给她啊!”何宣道冷眼瞅着他,道,“等你和霏烟结婚了,等咱酒楼恢复营业,葡萄酒恢复供应,你又有钱了,让霏烟开个钱庄,把自己家的钱借给毕妍,今年五分利,明年就涨到八分利,一年加息六次,咱这钱还能生钱崽,还没有丝毫风险……”
阿三瞪大了眼睛,对何宣道神奇的言论佩服得五体投地,道:“那毕妍不是一辈子都要做房乞丐了?”
何宣道道:“对啊!什么房乞丐,那是房奴!等她一分钱没有了,还欠你们一屁股债的时候,你把她弄到家里做家奴,让她住柴房猪圈里,天天得给你洗脚,咋样?”
阿三嘿嘿嘿笑着:“原来的二夫人,马上就要给阿三洗脚了,嘿嘿嘿……痛快!解恨!”
何宣道又说:“上面那几条可以反复使用,直到她倾家荡产。”说着拉起阿三的手,说,“阿三你放心,就这块地是皇帝亲口批给我的,以表彰我平胡的功劳。现在我把这块地转送给你了,除了皇上,任何人也没资格动它。咱想盖房子就盖,想拆就拆!毕妍不是喜欢这里么,让她住,但是她要为自己继续能留住在这里,而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阿三答道:“王爷放心,您教授的这几条,阿三都牢牢记下了,绝不会提前透露给任何人,让毕妍到死了都不明白是怎么死的。”
何宣道在21世纪买不起房,他把自己认为买不起房的原因无限扩大,让阿三将这些原因全都付诸于毕妍身上。何宣道点头道:“你和霏烟的婚事,抓紧时间办了,今后也不要辜负了她。溪贞待我情深意笃,我却没能抓住这份真情,想来真是心碎!……”说着,又陷入深深的自责与对唐溪贞的怀恋之中……
阿三见他伤心难过,默默无语。
何宣道不愿吧感伤传染被别人,勉强笑了笑,道:“这里交给你了,酒楼的生意也全交给你了,还有那三十三家店铺的生意也要兼顾,辛苦你了。我心已死,今后,我打算辞官,云游四海,死到哪里,便是哪里……”
阿三不干了,道:“爷,你真要离开小的们啊?”
萍儿在他身后一拉他的袖子,道:“你打算四海飘萍,萍儿呢?可想过萍儿?”
何宣道默默不语。
萍儿急道:“你一时疏忽,失去了唐姐姐,难道不知改过,还要让萍儿也像唐姐姐一样失去相公么?
何宣道咬着唇,暗想:确实未曾替她考虑过,一时色惭,道:“等事情了了,你陪我浪迹天涯吧。”
萍儿低头道:“当王爷还是做乞丐都无所谓,我就是担心你的状态,看你一蹶不振的样子,下半生可想而知。唐姐姐若是活着,也希望见你成才,而不是现在落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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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不和她辩驳下去,似在自语,轻轻道:“我内心愧对溪贞,只想一死百了。我现在还没死,是为了先替溪贞报完仇。今后自己能走到哪一步,我自己全然不放在心上。毕妍在产业上迫害溪贞和咱们,我已经替溪贞报仇了;裴寂的女儿银儿,在情感上害了溪贞,明天,我便要去找她算帐!”
次日,天色晴好,古代的气候舒爽怡人,而且唐初之时,一年四季皆是偏暖。
何宣道依旧穿戴官服,和萍儿骑着马,直奔裴寂府中。
不等家丁通报主人,何宣道硬生生往内闯,几个拦阻的家丁,俱被萍儿打跑。这些家丁识得何宣道,也识得萍儿,却不知道今日二人为何这般气冲,当下也不再真的阻止,任由二人横冲直撞。
何宣道对裴府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识,根本不需有人带路,怀揣着一腔怒火,直扑银儿的闺房……
一个丫鬟站在银儿闺房的门口,见了何宣道和萍儿两个人,立时走到门的中间,看样子是要阻止他们进去,小声地道:“官爷留步……”
“放肆,滚开!”何宣道一把抓住堵门丫鬟的肩头,将她推搡向一边去。
门是关着的,何宣道一脚将它踹开……
门扇的响声掩盖不住一个女子的惊声尖叫!
屋子内热气蒸笼,一个齐腰高的大木桶摆在屋子的中心,木桶里冒着白汽,一个女人的头从木桶里探出来,向外张望……
何宣道透过水汽,与木桶里的女人四目相对,终于,何宣道看清她的面目,她正是自己要找的银儿。
银儿也看清了他,脸色绯红,身子一沉,头往下一缩,整个人缩进木桶里,朝外急切地叫道:“你、你出去!干嘛偷看人家身子……”
本来怒气冲冲进来的何宣道微一怔忡,心道:“这个女人乱七八糟地在说什么?”
身边的萍儿拉了拉何宣道的衣袖,低声道:“她在洗澡,咱们先出出去,等她穿好衣服再进来说话。”
何宣道这才明白过来,哈哈笑道:“呸,我才不理会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说银儿,你不是曾经脱光了衣服自荐枕席么?今日怎么拿廉耻二字吓唬我?嘿嘿,当初我都懒得看一眼你这贱货,今天我会偷看你洗澡么?快快出来,我有话问你!”
银儿道:“你转过身去。”
何宣道一撇嘴,道:“别跟我罗嗦!”
银儿咬着唇,探头看了一下,又缩回水里去,道:“你、你、你闭上眼睛也行!”
何宣道哈哈一笑,道:“难道是,今日你妹妹在这里,你便知羞了?我没空跟你罗嗦,你出不出来!”
银儿“嗯”了一声,说道:“萍儿,给姐拿件衣裳来……”
“唔。”萍儿应了声,走向内室找衣服。
银儿道:“何、何将军,今日是银儿和元景大喜的日子,银儿即将出阁做王妃了。你、你须给银儿留些情面,过去的事情,银儿有错,银儿请你原谅……”
“过去的事!你还有脸提过去的事!不提过去的事还则罢了,一提过去的事我恨不得生吃了你的肉!一句原谅就算了吗?说的轻省!”虽然是第一次听到银儿服软的话,何宣道仍是气往上撞,迈步走进木桶,一把揪住了银儿的头发,使劲往外拽!
“哎呦呦……”银儿痛叫连声。
何宣道怒道:“你不是要嫁我么?又要给李元景做老婆啦?呵呵,你这个反复无常的贱女人!我管你今天大喜不大喜,我来问你,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的溪贞老婆!”
银儿被他从水中拉了出来,赤条条水淋淋地站在木桶里。
银儿头上吃痛,倔强之性立刻萌发,瞪着他道:“你松开我!别以为你当了福王,就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何宣道哈哈一笑,道:“今天我何宣道收拾你,可不是仰仗福王的身份!福王也好,草民也罢,你害死我的爱妻,我不会轻易饶了你!”
“呸,哪个害死你的妻子了!你家死了老婆?好得很啊,谁让你当初不肯乖乖的与我结为夫妻。”银儿恶语相向。
何宣道闻言更怒,另一只手反手扇了她一个嘴巴,道:“打烂你这张胡言乱语的臭嘴!看你今后还敢不敢!”
何宣道一边打骂,一边将她揪出澡桶,摁在床上,连拳头带巴掌猛捶了一阵,边打便失控得吼道:“你还不承认!你有没有去过我家?你有没有见过溪贞?你有没有伪造休书欺骗她?……”
萍儿站在当地,愣愣地看着何宣道,她从没见过何宣道如此暴怒过。眼前的何宣道,不逊于发怒的狮子。
银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叫着:“没有!没有!”
何宣道骑在她身上捶累了,目光瞥见萍儿正双手端着一件衣服傻傻地站在身边看着自己,伸手一把抢过萍儿手里的衣服,抖开来,却是一件大红色的华贵衣装,不用问,这是她准备穿着结婚的礼服。
银儿刚才正在沐浴更衣,也许,过一会李元景就会用八抬大轿将她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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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又看了看四周,窗棂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屋里也挂着红灯和彩灯,看来今天真的是她和李元景大喜的日子。
何宣道心道:有什么事情必须赶紧解决掉,有什么话必须马上问,如果待会碰上李元景,可真是大大的不妙!哼,不打你量你不招。于是将大红的婚服绞成绳子,反翦银儿的双臂,将她牢牢地捆了。
何宣道抬眼看见红色的帐幔垂下两条红布,伸手扯了过来,一条拴住银儿的手腕,一条拴住银儿的脚踝,将银儿悬挂在空中。
银儿面朝天,嘴里乱骂一通,身体横在空中,每动一下,都像蜘蛛网里的虫子一般蠕动。
何宣道笑骂:“别撅屁股啦,真是难看!”随手操起一根鸡毛掸子,反执手里,用竹棍朝银儿的后背、屁股一阵抽打,喝问:“爷今天想好了,打到你招认为止!你说不说!待会李元景来了的话,看你光着个大屁股,你觉得他还会不会娶你做王妃?你如实说了,我就放了你,不影响你嫁人!”
银儿心里果然怕了,一阵哀号,招供道:“你、你逃走后,我确实去过你家,见过你家娘子,我也伪造过休书……可是银儿当时做这些,完全出于对你的倾慕,完全是身不由己!后来你家死了娘子,与我何干?”
何宣道听她承认,怒火更盛,道:“若不是你这般胡搅蛮缠,我老婆溪贞怎么会死!”
“我,我只让她离开你,我又没有害死她!难道她活到八十岁死了,也要追究我的责任么?”银儿反驳道。
何宣道停止抽打,道:“那天晚上,萍儿救我出了裴府,你便由爱生恨,寻我娘子晦气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银儿口气又硬了起来,道,“我堂堂一品大员的千金,难道要做妾吗?你不忍心抛弃唐溪贞,我代你休了她!”
“你……你……你无耻!”何宣道气得浑身颤抖,道,“你的休书是如何造的假?如何骗过我那聪明的溪贞?”
“我叫人仿造你的字迹写的!”银儿答道。
“我的字迹?你又是怎么得到的?”何宣道仍然不解其中谜团。
好像是为了解脱自己的罪责,银儿很大声地道:“是萍儿给我的!她给了我你写给唐溪贞的一封书信!”
“萍儿?”何宣道一呆,扭头去看萍儿,见她肃然而立,低眉垂首,默默不语,更加不敢看何宣道一眼。
何宣道心下一急,问道:“萍儿,看来你姐姐说的没有错了?”
萍儿“嗯”了一声,道:“那夜你宁可纵身跳下紫云楼,也不愿与我恩爱,我一时恨你,偷走了你写给溪贞姐姐的家信……”
何宣道失声惊叫,他随李元景去雍州之前,曾经给唐溪贞写过一封信,交给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