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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的特殊本领,蒋劭杰不由骂自己人头猪脑,双手顿时被他粒子化,而令蒋劭杰想象不到的是那双手镯也一样粒子化,等他恢复的时候那对手镯一样恢复,如此几次把蒋劭杰的信心击的粉碎,看来他是摆脱不掉这令他讨厌的东西了。
醒过来的朴慧英轻声呻吟着,咽喉部位的不适让她记起刚才发生的事,冒出的冷汗顿时将后背溻湿,那个病人要杀她,这个感知让她马上从地上滚爬起来。
听见床下的响动蒋劭杰才想起刚才被自己误以为是木乃伊的人,她应该是护士吧,该死不死的护士服装和那个木乃伊的衣服很像,要不自己怎么会差点杀了她呢!他怎么不想想自己是什么眼神呢?
朴慧英站起来的动作和蒋劭杰探身前看的身形恰好顶碰在一起,朴慧英马上又被撞倒在地。
“你不要紧吧?刚才可能是误会了!”蒋劭杰出于好心想上前扶她起来,他却忘了自己的语言对方根本听不明白。
仰起头的朴慧英正好看见蒋劭杰朝自己伸出双手,刚才的惊恐阴影还没有消散,惊弓之鸟状态下的她猛地推开那伸来的魔爪,双腿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手掌拄地向后磨蹭着,“你……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人啦!”
人要是无法沟通就会弄出很多误会,而语言的障碍又是沟通的大敌,要不怎么现在的外语学习那么流行呢!不过流行的有些过头,可以说是舍本逐末了吧!蒋劭杰见那个护士一脸惊吓的表情,难道自己很难看吗?不会是自己的脑袋成了那个怪物的模样吧?想起手上的手镯,蒋劭杰十分想找个镜子瞧瞧。
“救命啊……!”见蒋劭杰依然向自己‘摸’来,朴慧英使足全身力气破嗓而出救命二字,音量还真不是盖的,连楼下的门房大叔都被她的尖叫声从瞌睡中叫醒,要知道那位大叔可是有名的瞌睡虫呢!
蒋劭杰就是再不懂韩语此时也能猜出朴慧英喊的是什么了,他马上转身朝窗户看去,借着玻璃的反光,里面映出的是一张人的脸来,这让蒋劭杰长出了口气,还好没有超出他的想象。
病房的门被咚地一声撞开,七八个闻声而来的保安涌进房中,手持电棍的他们横眉立目紧张非常,这间病房里的病人可是大小姐的亲戚,换而言之就是他们的拐弯老板,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工作马上就砸啦!现在失业率这么高,能找到个好活计太不容易了。
蒋劭杰被吓了一跳,相对地进来的保安也吃了一惊,都知道这个病房里的病人是不会轻易就醒过来的,其中一个保安面露喜色,“快……快去告诉郑小姐啊!她临走的时候不是交代了吗?”其他的保安被他这么一提醒,马上都邀功而去,房间里顿时又剩下他们俩人。
朴慧英被刚才进来的保安壮了不少胆气,心绪也恢复的不大离,这才想起自己照顾的这个病人的重要性,回忆郑小姐走时那千叮咛万嘱咐的神态,朴慧英的心不由颤了颤,看来自己的这份工作是要泡汤啦!
“你没事吧?刚才真的是误会,我刚醒,把你当成另外一个人了,请你不要介意!”蒋劭杰想起自己不会韩语,情急之下的他只好把蹩脚的英语搬出来,希望对方能听懂。
幸好朴慧英听懂了大概意思,解除误会后她护士的职业惯性马上让蒋劭杰躺到床上去,“你会说英语吗!那太好啦!你的身体非常虚弱要好好休息。”她难道忘了自己刚才差点被床上的人掐死吗?又或许她真的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护士吧!
“帮我倒杯水可以吗?我觉得非常口渴。”躺到床上的蒋劭杰感到咽喉部位像是咽着把沙子,非常难受。
朴慧英并没有去为他倒水,他的身体状况当务之急是补充营养,所以朴慧英拿起小柜上的水果刀为蒋劭杰削了个大苹果,看她的手法十分熟练,削下的果皮也极其薄,一定是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没用到一分钟的时间一个白晶也似的大苹果被她分割成等份的小块,用竹签扎着递到蒋劭杰面前,“请慢用!您的身体现在不适宜喝白水,还是吃点水果吧!”她的英语要比蒋劭杰所说好听连贯许多。
蒋劭杰道了声谢,也没用一分钟的时间就把苹果消灭了,这才感觉嗓子滋润一些,“我来这多久了?是谁送我来的?”费了很大的劲,蒋劭杰才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是郑小姐送您来的,您已经昏迷将近三天,保安去通知郑小姐了,我想她会很快赶来,知道您醒过来想必她一定很高兴!”可惜朴慧英这些话说的太快,蒋劭杰一点都没听懂,只是感觉她说话的声调很好听罢了。
看着蒋劭杰的表情,朴慧英知道他没有听懂,放慢速度又说了一遍,同时也自责自己太过激动忘了病人的英语不太好。
听说是大姐送自己来的,蒋劭杰很欣慰他们没事,“是四个人吗?三个大人一个小孩?”蒋劭杰还是有些不放心。
就在朴慧英详细“解说”的时候,一脸激动之色的郑贤淑从门外进来,看她那疲倦的面容,怕是刚从温暖的被窝出来吧!
“劭杰!你真的醒啦!真是太好了,我好害怕你永远都醒不过来,那会让我永生不安的……。”郑贤淑跑到床边紧握着劭杰的手,情绪激动的她竟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大姐。我刚刚知道你们都没事,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韩大哥和千慧都还好吧?”见着亲人,听着熟悉的乡音,蒋劭杰的心里别提多敞亮了。
朴慧英自然不能在旁边打扰二人,身鞠一躬,“病人刚刚醒,请不要聊的太晚了,我现在就去找医生,有什么事的话请按床边的按扭,会有护士来处理的。”朴慧英本着职业本性提醒俩人,随后便去找蒋劭杰的主治医生。
“他们一点事儿都没有,就是你让我们担心极了,现在多好,大家都平安无事,我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啦!”郑贤淑从心里往外地高兴,压在她身上的石头终于搬掉了。
看着郑贤淑红红的眼睛,略显憔悴的面容,蒋劭杰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姐!”千万种情感汇聚到这两个字上,让人听着就能感觉到它所蕴涵的情感是多么真挚。
郑贤淑把蒋劭杰的手捂到自己的脸上,“小弟!”郑贤淑没有觉得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妥,因为她和蒋劭杰的感情升温很快,但绝不是友情和爱情,而是一种浓浓的亲情将他们俩包围,那是一种没有血缘但胜似血亲的感情,是患难与共所换来的真情!
从医院出来已经半个多月,蒋劭杰几次想提出来要走,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郑褪缇圆换崛盟叩模约憾哉庵智浊橐灿行└钌岵幌拢且跃驼饷赐献牛宦凼撬故侵O褪缍贾溃氡鹗亲⒍ǖ模皇鞘奔湓缤矶选?br》 郑贤淑和她丈夫一样是个大忙人,蒋劭杰白天几乎见不到他们,偌大的别墅里面通常只有他和韩千慧俩人,小姑娘也是寂寞的很,因为她的韩语也不怎么样,连电视,杂志什么的都听不懂看不明白,好在她和蒋劭杰能互相做个伴,要不然怕是谁都呆不住吧!
“舅舅,该你出牌啦!”韩千慧手端扑克牌一个劲地催促蒋劭杰。这是他们能找到的唯一娱乐,小丫头乐此不疲,虽然郑贤淑想让人带着劭杰和女儿出去玩,可却被他们俩拒绝了,在陌生的环境中听着陌生的语言,又怎么能玩的尽兴呢!
蒋劭杰刚扔出一张红桃k,一个黑色的小包便扔到了他的身旁,颠起多高,随后满面笑容的郑贤淑光着脚进来。这个礼拜可把她忙坏了,幸好一切都没有脱出她的掌握,经过一番努力把现代集团的危机化解在萌芽状态,她也终于有时间来陪女儿和劭杰了。
韩千慧见是妈妈,一下从床上蹦起来缠到妈妈身上,“妈。你今天回来的好早,是不是以后也都这样早回来啊?”她毕竟是个孩子,又怎么不渴望父母时刻都陪着她呢!
韩千慧的重量使郑贤淑立足不稳,母女双双倒到床上。郑贤淑左手揽着女儿的腰鼻子闻着女儿头发的清香,右手则握住了蒋劭杰的手,“劭杰,这几天把你憋坏了吧?公司的事都处理完了,明天咱们出去玩好不好?”
“好啊!好啊!”韩千慧拍着双手赞成,“最好爸爸也能来,咱们先去汉江然后……!”兴奋的她已经在编排行止。
蒋劭杰心中打定主意,在游玩完汉城后便是自己离开的日子,“好啊!我还没正经八百地旅游过呢!那就依千慧先去汉江吧!”他们都是从北京出来的,还真没领略过大江大海的风光。
郑贤淑觉得这样抱着女儿太累,便毫不避嫌疑地转身把头枕在蒋劭杰的小腹上依靠着,看了看表,才上午九点多钟,早饭已过吃中犯还早,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由于蒋劭杰是盘腿坐着的,郑贤淑刚才进来前已经把身上的累赘衣物解除干净,这么一靠,蒋劭杰顺眼望去正好看见郑贤淑女式衬衫内的无限风光,两个半圆的玉球因为呼吸而微微颤动着,彰显着它诱人的魅力。
蒋劭杰连忙把目光挪开,不错,他和郑贤淑是谁都没有不洁的念头,但俩人毕竟男女有别啊!太亲近了反而不好,感情的事谁又能拿捏的准呢!
“大姐,你帮我读读报纸行吗?”见床头放着一份报纸,蒋劭杰伸手拿过来。
郑贤淑还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光,接过报纸坐起来,“好。我也很久没看啦!”拿过来一浏览,郑贤淑不由惊咦出声。
看着郑贤淑的神色,蒋劭杰就知道报纸上一定记有什么大事,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蒋劭杰知道这位姐姐乃是女中豪杰,等闲事情她是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大姐,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郑贤淑又仔细地看了看,“这报纸是昨天的,没想到几天没读报纸出了这么大的事我都不知道,看来最近是忙晕头啦!”
“妈。到底出了什么事你都说啊!干嘛调人的胃口。”韩千慧也被母亲的样子所牵动,急于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是关于日本方面的,日本议会参众两院以绝对优势通过了一项宪法修正案,允许女性继任天皇,报纸上评论说这为日本公主继承皇位扫清了障碍,在法律上承认女性天皇的地位和权利义务,结束了日本国民关于皇室没有成年男性接任的普遍忧虑,对改变日本男尊女卑的现状是个新的起点。”郑贤淑逐字逐句地翻译给蒋劭杰和女儿听。
蒋劭杰听罢不禁笑道:“原来日本皇室是没有男人啦!那不就是绝种了吗!让女性接任天皇她将来终归是要找婆家的,看来日本皇室的气数已尽,这倒是个令人心情愉快的消息。”蒋劭杰生长在中国,骨子里有股仇日的情绪,那是深埋在中华儿女心底的不可磨灭的仇恨,有没有明显地表现出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已经深深融入到血液当中,时刻都可以迸发。
韩千慧是在北京接受的教育,颇受爱国主义的熏陶,加上身为韩国人的父母天生有强烈的爱国思想,因此别看她年纪小,对日本在二战所犯下的罪行了解很多,一听蒋劭杰这话,她也拍动双手笑道:“是啊!是啊!舅舅说的对,最好是像爸爸所幻想的,日本整个沉到海里去才叫棒呢!省得给世界增加污染。”
郑贤淑见她说的有趣,一捏女儿的鼻子,“你呀!跟着爸爸学不到好东西,天下都是有好人和坏人的,日本人也不全都是坏人啊!正义的人毕竟还是占了大多数,一个人的眼光要放的长远一点,世界最后终归是要融合到一起的,那时候要还是惦记着我是某国人,你是某国人,又怎么能团结协作致力于发展呢!”郑贤淑当惯跨国公司的负责人,因此遇到事情总是先从全球化着眼,这也许也算是一种职业病吧!
韩千慧一吐舌头,对妈妈所说很不以为然,摇着蒋劭杰的手,“舅舅,妈妈好迂腐喔!要是一个人的思想已经坏掉了,那他就不会变成真正的好人,我们老师说日本连历史都不愿意承认,还篡改教科书,这对一个民族来说他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民族的资格,丧失了他应有的尊严,天下是有好人坏人之分,但他们是绝对不会变好的。”
蒋劭杰和她所接受的教育一样,很有共同语言,因而站在同一战线上反对郑贤淑的观点,最后被韩千慧搔挠脚心弄的郑贤淑只好缴械投降,却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道肚子好疼。
日本·东京·皇居寓所。
“公主!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天皇知道后会生气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脸色很难看,但这却无损于她的青春靓丽,“再说现在已经快黑了,晚上……!”
黎丽玫没有说话,瞪着眼看着少女,“乃木秀禾,你要是明天不想继续打扫洗手间就不要反对,还有不要再叫我公主,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