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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传之神箭英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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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高头大马疾驰而来,马上跳下那位也曾偶见几眼,那衣饰朴率、剑眉虎目的大汉。这汉子拱手叫道:“哪位是蒋老板?”蒋门神回过头来吃他的气概撞个趔趄。端详住又眯了眼斜视道:“你是什么来路?”这大汉答道:“在下是郓城县武二,来青州城出一趟公差,家妹与我同行。在下有失管教,乃至开罪了蒋爷,恕罪。” 
  花荣的耳边不啻又响过一串惊雷,原来他就是有名的打虎武松!果然大有豪雄风范。那妖娆的妇人究系他何人?蒋门神道:“看你模样象条汉子,你那妹子通共欠我一百两纹银,也是看在你是个男人,打了折扣的,可曾带足?” 
  花荣在窗外方才明明听见是四十余两,怎么一刻钟便翻倍涨了。那打虎好汉却并不气恼,陪笑道:“小可只带了五十五两,请先收下。剩余的四十五两,小可以身名担保,三日内必然还清。”蒋门神摆着手道:“不可,不可!俺们开赌场的,从来只认得现钱,便是亲爹亲娘,也没有周旋余地。你那人格抵得甚么!”武松隐忍道:“阁下请先容我见一见鄙妹说几句话如何?”蒋门神盯着他手中的银子,“外乡人,素来俺最通情理,又最爱交结好汉,现指点你一条还钱的快径,只消到里厢押上两把,赢它个五六十两,岂不省事?”花荣思量着出门只带了十二两锭银子弄几贯小钱,这蒋门神分明舍不得放人,却又打起了赎金的主意。 
  武松冲花窗内的媚丽女子点了点头,他那妹子神色始终从容,对窗外的变故毫无反应,仍只是漫不经心地用纤小金莲敲打着桌腿,便是这随意的走神,总有一番勾魂夺魄的味道。武松遂上赌场,并不打双陆,也没有押大小。却看中了那阴暗干躁大白天仍点着数支牛烛的内厅,那里搭着一座擂台,几个武师正在一旁磨练拳脚,可以出钱直接向他们挑战,若胜会有相应的赢金。若输,任你筋骨断裂,也只好自认倒霉。下面赌徒买输买赢地狂赌。 
  武松道:“小可也练过几天把式,哪一位不嫌我粗鄙的,便将四十五两作赌注如何?”蒋门神笑道:“好汉,我这里都是些庸手,断断不会伤及性命,这银子好赚的很!尽可放心下本钱来。”他却也不大敢托大,叫了最硬的一个出来理会。放心暗笑这外乡呆子要脱裤子爬出去了,到时候让他吐着血连他那自己玩腻了的妹子一并卖了换钱。想起那小娘子,骨头酥得十七八块并为一块,让她如何伺候得自己溜爽。突然赌场的伙计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将信将疑,破起眉,咕噜着却又脸带兴奋地走出去了。 
  花荣知道那个练鹰爪手的人不会在武松手底超过十招。事实上那个鹰捉式刚摆出来,倒也声势雄浑,技击精准。然而武松只不过一记横拳,封住了所有攻势,捣毁了所有守势,如同对手没能防备般击中他的胸部,那只颓鹰瘫软在台上,爬不起来。他那一拳真有六七百斤的神力,花荣骇然钦服,别的赌徒却鸦雀无声,以为鹰爪手临场发病哩。武松便凑齐了一百两银子,赌场里的打手们叫嚣不作数你使妖法,很快他们领教到根本不是妖法,最厉害的那名武师不服气与之对了一拳,骨头陷进了肉里腕骨指骨皆粉裂造成了终生的残废,又一个武师拿根熟铜棍往下三路扫去,武松冲着棍头蹬了一脚,先是铁棍撞在他肋骨,继而人飞出,继而棍脱手,一边飞一边吐血,倒在八九丈远的墙壁上,墙壁也遭了殃。 
  十几个人手执明晃晃的刀朝他冲去,花荣在惊异这赌坊跋扈的同时见识了武松奇妙的步法,矫健无比的腿法。刀丛中他一边将银子装入布袋一边踩了几个不规则的圈步,奇怪他何以踏入了密集的刀网,然而几个眨眼,拿刀的人全都倒了下去,他可以同时扫落几个人的刀,更漂亮的是他身体腾空两腿交互将十余人无一遗漏全部踢得仰面朝天的本事,花荣不是外行,也见过些场面,却要疾呼大开眼界了! 
  武松看了叫好的花荣只有一眼,匆匆跑了出去,他担心他那假托的妹子。事实上女人已经走了。蒋门神屁颠颠送客送到大路上,笑嘻嘻捧着一张纸券。到酒旗边还冲他的伙计赞了一句:“这西门大官人真是大方得不得了不得了!若有一日学得他一分派头,死也甘心!”花荣想他说的大约就是那西门庆了,他和那女子乃至武松三人间有何沾连?看来这西门庆在美女跟前出手豪阔,据花荣看至少不会低于二百两。 
  武松看明白那女人已走,紧皱双眉,去解他系在树边的马。这时候蒋门神晓得了赌坊的狼狈,蛮吼一声,顿时将不曾睡到女人的失落也发泄出来,那气焰象饿极了的熊罴。武松心事重重对他的冲撞不甚在意,抬肘撞向他小腹,花荣知道他轻敌了。果然蒋门神满肚子肥肉一运气变作一块铁板,竟然将打虎英雄弹了一跌。 
  武松很快跳起,蒋门神浑身肌肉隆起,轻轻搭住他双肩,武松沉肩卸力,孰知未能卸开,蒋门神乘势勾绊,一个倒臂,竟然将武松偌大的身体举起来再度掼倒。展开大架式去踩他肚肠。武松焉是受不得一两跤之人,早已翻身立稳,看蒋门神风风火火又来,却不再硬上,而是绕着他,又退又进地走了两个半圆。 
  这蒋门神看似粗蛮,实则颇能施展巧劲,跤技不凡,否则武松那么雄厚的力道怎会为他连制?好在武松重又施展步法,知道寻求破绽了。又是鸳鸯连踢,起初踢中他肚子,却是虚力,右腿突地往他胯部点出,蒋门神方自将劲气运在肚皮上面,疼得捂裆蹲身,力道尽泄。又是鸳鸯腿再度连环踢中他上腹下腹,蒋门神望后苦撑连退几步,武松借势凌空越过他头顶,左脚往他头上一踩,右腿呈百余度往他背上一扇,蒋门神正在云里星间,却又一堵铁门般硬生生仆倒于地。 
  花荣正待与武松搭话,看看他心中焦虑,放马疾走,甚为匆忙,蒋门神爬起来竟然凶性不减,晃荡着身体喊道:“刀,快给老子抬一把快刀!”话音刚落,冤家天降,一个胖大和尚自田间闪出三步并作两步已到他近前,蒋门神缓过痛觉,何处来个和尚!比自己还要突兀!比自己还要野蛮!比自己抢钱的套路还野!哎呀!那和尚只一拉,抢小孩般将偌大一个蒋门神捧在肥胸奶口,一双老茧横生的大手捏住他头皮脑勺上磨了几磨,蒋门神婴孩吃奶般呜噜噜晃头,不知怎的才挣脱出来,破口大骂,骂不成音。 
  伙计们早送上一把鬼头刀来,提在手里,正要砍时,胖和尚一个怎的成了三个,四个,刀哐啷坠地,一手捂头一手软垂在原地打转。他的脑袋里有水流声,吊桶坠井声,炮仗爆鸣声,泄了气的球一般垂下来浓缩膨隆脑袋变得象葫芦了。这和尚的劲力手法真正令人可畏!和尚泰若无事走进竹林子里,林子里有一伙伤员,正是半个多时辰被蒋门神打的不知何时救了出来。花荣对大和尚极有好感,大和尚也看见了他。爽朗地招了招手,“兀那小哥,不期又在此地相遇,你两度看见洒家打杀人了,那鸟厮更加的经不起打。来,洒家请你吃酒!”花荣带笑拱手,正待细谈,忽然他爽快的脸色不耐烦下来,他看到了一把伞。 
  这把铁伞不理会竹林的阻滞,因为阻挡它的竹子都已经断了,只见伞面尚未见人面,但已人为冲撞出一条直路,直路的未端自然是智深和尚。这种奇门兵器,很少人使,它的主人却又是深居名刹高深莫测的一个僧人。智深跺着脚烦躁道:“洒家到哪里,你便跟到哪里!你要洒家这颗枯头,拿去!”那伞蓦地里收往,智松稳稳堂堂一脸原则,“长老要我带你回去,我决不敢怠慢了长老的法旨。你下山以来惹得事多,连人也杀,若是我放任你,‘我五台山’的几百年功德怕要毁在你的手里!” 
  智深叫道:“洒家本就不心甘做这劳什子和尚,如今酒也吃了,人也杀了,洒家酒也吃得快活,人也杀得快活,若要拉俺回山,洒家的酒性发了,连西天神佛也不认得。”智松神情尽量宽忍,“师弟!你尚可回头!当初我所为犹甚于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长老一度很看重你,只要你安下心再受度化,将来未必不成正果。”智深大笑,“洒家不要鸟正果!杀人便是洒家的修行。智松师兄,你要洒家回过头去念那头痛的经文守那不透气的戒律,还是取了我这颗大头干脆。”智松道:“你既不顾自己的罪孽,依然只管玷毁佛门,我只好逼你回头。纵然不能渡化你,也必然要制止你。我多年不与人动武,今日你迫得我如此,佛祖慈悲,阿弥佗佛,刀剑无眼。” 
  智深道:“我兵器不在手上,打不过你,你要杀得了尽管杀,要捉住我,休想。”智松道:“我不会杀你,只要废了你的武艺,就足够了。” 
  然而智松禅师并没能废掉智深的武功,因为那几个受伤的村民忽然将他腿死死把住,智松要想利用铁伞追踪,铁伞撞飞了阻拦者手中的锄头铁锹,撞裂了几人的虎口,差一点将无辜者的身体撞散,是花荣拔佩剑奋力格住,那盘旋的伞将花荣的剑也刮断了,手臂酥麻的花荣目送示意着胖和尚,终又飞奔远走。智松果然不忍心,忙着为村民赔罪推拿,这又给智深和尚从村子里转移创造了时机。智松还向花荣称谢,他确确很有谦虚博大的高僧修养,他对智深的干涉阻止自有他的道理,尽管花荣并不赞同。 
  慕容知府府中盛大的宴会惊动了青州城所有的角落,其中最为豪奢的贺礼,一件缀满珍珠的翠鸟羽衣是大商人西门庆敬贺。西门庆的到来慕容知府,高衙内等亲自出迎,他们分别关联着杨大尉、童枢密、慕容贵妃、高太尉等几个当今最有权势的人物。他们会心地互相笑着恭维着,西门庆那狭长佩剑更衬托出倜傥的风度,隔着剑鞘仍然透出森冷的光,映衬这热闹豪宴中抹不掉的冰冷世情。西门庆敬酒和他在巷深杀人一般的利落自如,在他们手下人命真是贱不及草呀!蒋门神的暴毙实在愉快、痛快!秦明近晤花荣在泰山争跤得过名次的蒋门神之死引发全城大规模的搜查,而西门庆造成的血案早已草草了事。宴后百十张赌台起劲地运作着,慕容知府是打马吊牌的行家,羸得眉飞色舞。却只打了两局,慕容知府叫秦明来暂代,他精气充沛地往深宅去了。高衙内将花荣拉到一边。 
  衙内的家人新运来一批蜀锦,预备到京城去转卖。他诚邀花荣去挑一匹,花荣说历来穿不惯锦袍,这白布袍穿得习惯了舒服。高衙内说这是拜师的礼仪,请万勿推却,突然很虔诚地要屈尊行拜师礼。这一举促可着实吓煞花荣了,屈身扶起连忙劝道:“我二人只以朋友相待,衙内休要折杀了小可。若是不嫌在下粗疏,自当倾花某所能,答谢盛情。”高衙内兀自不肯直身,“既是将军不肯收我为徒,小弟便请你做我的结义兄长,但得仁兄,此行不枉矣。”花荣几乎立刻答应下他了,然则高太尉的威名始终是一块梗阻。便在此时,那边内宅里半掩着面直溜出一名女誊,慌张转角身形溶入假山去了,但花荣已经大失神,并非因为她的姿容,而是因为,她分明是多年来那大嫂。 
  错愕中苍白推手:“衙内贵人,在下出身卑微,未敢高攀。”这衙内闻言奋然道:“花知寨莫非瞧不起我高世杰这纨绔子弟。不屑结交吗?”他说出这等话,看来说不得只好跟他称兄道弟了。他意当即就要拈土设案,点香发誓,慕容知府走出来一把亲热热抱住他肩膀,两人一边去体已悄言。要和这衙内一道驰骋天下,建功立业的豪情多少让花荣不自在滑稽,乘势先绕道回宅。次日五更便向秦明告辞,其时秦明赌了一夜,满身睡意。花荣急欲逃避掉他,作为朋友,有些话不好启齿若不说又为不义。另外高衙内也不爽利走得过热乎,花荣巴不得赶回“清风寨”,去发掘争取那一份情缘。        
四、英雄无可乘    
  推说有事,请高衙内的随从代为知会一声,便打马出城。行驶出二三十里,快马追来,是要兑现他昨夜的馈赠,将那匹蜀锦硬为花荣捆在马鞍。一路感念他的慷慨,思量他若是到“清风寨”来定要赤诚相待。有朝一日或可把宋公明哥哥也向他引荐,宋公明是花荣很早就结拜的兄长,他为人圆通豁达,不似花荣这般局促,这段交情或许可以给他机遇。回到寨里便收到了公明哥哥的书信,信里说他在郓城县上下相和,新纳的女人风情万种,能歌善媚,很能让他闲时排遣。花荣想他的惬意程度我也可以达成,“清风寨”上的铁笛仙马麟占不了花荣的上风,那英姿飒爽的女人毕竟不同庸脂,未知是哪一日,她在宅院的门板上留下了一箭,好象是两军交战时下的战书,她邀花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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