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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尚虽不认识这些家伙,但凭从越恭迎身上得来的记忆,还是能分清都是谁。
笑说:“小六小七,你们今天倒是挺勤快。把这家伙关起来吧,我也算是了结一桩宿怨。”
“怎样。皇甫尚被您搞定了?”几个人围着他,不由问长问短。
皇甫尚哈哈一笑:“他算什么,还不是被我的易容术偏偏团团转,虽然杀不了那家伙,却也让他误伤了自己人,如今正悲痛欲绝呢。
不说这些废话,老五呢?
这家伙居然出卖咱们。居心不良,必须对他严惩。盟主可有旨意过来,何时执刑?”
“已经定下来了,马上就要给这家伙个了结,等会儿盟主会亲自过来。”
“哦?”皇甫尚眼前一亮,心说那个神秘的猎丹师盟主,终于要露面了?
“你们带我去见南宫施佳,我还得问他一些问题。”
于是不动声色的,要人带他去见大舅哥,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状况。倒是落个如此凄惨?
众属下慌不跌把他送去洞内,一处布置得不俗的大厅,里面竖着一根柱子,正绑着南宫施佳那厮,显然受过刑了。
皇甫尚瞥了一眼,心说开玩笑,南宫施佳的修为他又不是不知道。这点儿皮外伤,能把他打成这样?
得亏没高手过来,一眼就能看出南宫施佳是假装的。
于是走上去冷笑说:“老五啊,你也有今天?仗着以前受宠,就无法无天,没想到一败涂地吧?”
假装伸手掐住南宫施佳下巴。要去逼问他,实则眼神中已流露出另一番询问:大舅哥,你怎么玩起苦肉计了?
南宫施佳抬起头,眼神中尽显迷茫,哼哼着听不懂的语调,却在皇甫尚靠近他嘴边时,听到了一句细微的说话:“白痴。你还不是来了?”
呵呵,你倒挺会演戏。
皇甫尚松开手,装作生气的样子下去说:“不知死活,好叫你知道,我已经去长白派,把山上闹得鸡犬不宁。你就等着看他们的下场吧?来人,再给我抽两鞭子。”
南宫施佳心里那个无语,未来妹夫你太狠了,不能这样落井下石啊?
奈何演戏中,却不能拆穿彼此,眼见下面有人就要上来抡鞭子,洞外却有人走出来说话:“抽几鞭子也没用,筑基期都快圆满的家伙,再受不了这点儿苦了?”
跟着一个身穿袈裟的和尚,手里拿着化缘的铜磬,却是单手合十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越施主你这样对待往日的同伴,是否太过狠毒了?”
“狠毒,你什么意思?”皇甫尚望着眼前的和尚,心说来得古怪啊,莫非是什么猎丹师里隐藏的人物?
然而那和尚却依旧念诵着佛经,不知嘀咕了几句,竟说:“可惜,可惜,都是执迷不悟。还是让我超度你们吧?”
猛地一敲手中铜磬,竟发出难言的鸣响,震得洞内一阵摇晃。
“你到底是何人?”有属下不服气,就要上去质问,却被和尚袖袍一挥,直接打翻在地,“全是妖孽,具是孽缘,还是贫僧来渡你们。”
竟将来人抽翻在地,跟着铜磬一翻,照出一道金光,将之兜头罩住,立刻浑身一阵抽搐,痛苦不堪地嚎叫起来。
那边还有人要再上,也吓得不由不退后。
皇甫尚心知这和尚装疯卖傻,实则却是修为高深,只不过练得却是佛法,另成一脉。
看来事情热闹了,当下背手汇聚强大的真气,却平淡地问句:“盟主,你又何必装神弄鬼,莫非要舍弃我们,全部灭口?”
此言一出,几乎是同一时间那和尚就飞扑了过来:“你错了,我只是在纠正错误。因为,你们都是我的孽障!”
手中铜磬兜头打来,又是一道金光无端照来,但看在皇甫眼中,就是一种金系功法而已。
随手一摆,强大气息化作熊熊烈焰,立时化作一头火鸟,直冲了过去。
火鸟撞击到金光上,顷刻间被冲击成冲天火焰,四溢而出,在洞内卷起无边火焰。
“这什么玩意儿?”有人惊叫,意识到眼前的越恭迎根本不是本人。
而和尚则操纵着金光,步步紧逼,似要将火鸟彻底压散,皇甫尚一手照着火焰,另一手暗中凝结法印,赫然却将要使出金甲战袍,跟他斗一斗。
突然双方猛地加速,皇甫尚借着火焰的掩护,金甲战袍已变成一根巨柱,猛然顶了过去,立时打在金光之上,当场地面就是一阵颤抖。
眼见得二人僵持之时,和尚脸上却露出一丝冷笑,口中念起法咒:“妖孽,还不给我显形!”
待要施加什么法力,忽的铜磬中照出的金光,竟是无端破碎,化作无数碎片,悄然消失。
就在此刻,一道人影嗖然而至,却将十几张金符凝聚成利剑,打在了和尚胸前:“还不中招?我等你很久了,法桓禅师!”
竟是南宫施佳挣脱了捆绑,离奇杀到。
只见他指挥着一道道符咒,赫然攻破了法恒禅师的防护,直接刺中了心口,竟令法恒禅师的铜磬无力出手。
“你这叛徒,居然算计我?”法恒禅师眼中露出一丝恨意,再没什么佛口婆心。
未等他反抗,却忽然松开手,扔了铜磬,竟自动将手脚张开,摆成一个太字。
如此诡异的举动,连围观的几个属下,都看呆了。
谁用不知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然后方才处于下风的皇甫尚,却在南宫施佳背后,露出一丝得意笑容。
因为就在此刻,他十指间已释放出大量的木系真气,正化作无数游丝,控制了法恒禅师的手脚,令他无力抵抗。
“我和大舅哥联手,还能不是你的对手?”皇甫尚微微一笑,却露出原来的声音,“怎样,傀儡术的滋味,不好受吧?这还只是开始,再尝尝我搜魂刮骨的炼化之术……”
未等使出绝招,窥探此人的记忆,皇甫尚忽然感到有股特别的力量,正在阻挡自己的探查。
随后,那一根根丝状真气,无端断裂。
“糟了,这个人是傀儡!”皇甫尚立时醒觉,意识到是对方体内寄居的宿主灵识,生出了反抗。
而且对方的修为,远比自己和南宫施佳强大,否则不会远隔百里,还能从容操控。
当下,身形后退而出,贴在石壁上,使出土系遁术,却将山石快速凹陷,打开一条出路。
南宫施佳反应也不慢,一看眼前的法恒禅师背后另有高手,当场就收了符咒,化作一柄金色木剑,夺路而去。
两人分头行事,第一时间想得就是逃出生天,然而皇甫尚在山洞内,才逃出出几十丈的距离,就感应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凭空袭来。
只是一道寒光乍现,身前的山石就被彻底破开,自己当场被抛了出去,一下子来到地面上,顿时气血翻涌起来。
他返回头一看,却见南宫施佳一样待在山外,正在理顺气息,而不远处一名绿袍男子,背负一把无鞘之剑,傲然而立。
“你们,谁是皇甫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二十七章 剑傲莫沧海
眼前突然出现的男子,颐指气使地询问,以及他那不可一世的态度,却让皇甫尚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不服。
“你是谁?找皇甫尚干什么?”
不服归不服,一贯的狡猾却没忘,皇甫尚故意装糊涂,没说自己就是。
南宫施佳却冷笑说:“原来是他。你不用再耍显眼了,此人就是猎丹师的老二,昔日天涯剑派的轿子,神州剑傲莫沧海。他手中的绝世傲剑,已是神州无双的名剑,你我怕是要败了。”
“但是,明知要败,我也不能在未来妹夫面前,丢这个人。”南宫施佳悄然祭起手中木剑,那是一把由数百道符咒凝聚而成的飞剑,可以随时施展各种玄妙的术法,曾是南宫施佳无往而不利的神兵。
但是,那只是在遇见剑傲莫沧海之前。
一个是筑基期始终未圆满的贪天者,一个却是金丹期傲视苍生的高手,境界之差,可想而知。
但,南宫施佳无畏无惧。
昔日的他,是为自己而战。
今日的他,却为妹妹而战,为信念而战,为兄弟而战。
如果,后面的人,真当他是兄弟的话?
南宫施佳回头,淡淡一笑:“好好,照顾我妹妹,未来妹夫。我去了!”
宝剑嗖然亮出,三尺剑锋,斜指眼前对手,义无反顾。
“南宫施佳?昔日长白派的那个?”
莫沧海望了他一眼,只是望他手中的剑,“木系灵剑,符咒加持,很好!”
一个好字出口,背上的傲天剑,却已顷刻间冒出,以难以形容的速度,化作一道肉眼都看不见的寒芒,划破了南宫施佳的胸膛。
手中那柄木剑。顿时破碎成无数符咒,纷纷落下。
最终掩盖在倒地的男人身上,落在弥漫而出的血迹上。
这就是境界的察觉,速度的差别,令人心寒的恐怖!
皇甫尚眉头一皱,他知道自己绝不可能赢,但也绝不能弃!
“不。小师妹还在等着我,我答应过带她大哥回去。岂能言而无信?”
莫沧海望了他一眼,却冷笑说:“你还不值得我出手,十年后或可与我一战。我手中剑,不杀无名之辈。”
“你说我无名,但我不服!”
皇甫尚倔强地亮出了诛仙宝剑,横握在掌中,赫然一变。
就在对面无形的杀机中,他却把剑尖慢慢指向了对手,只是这一个动作。竟然莫名流下汗来。
难道,连剑锋指向对方都这么艰难吗?
他究竟练得什么神功,如此地夸张,如此地厉害?
皇甫尚的眼中有火,他不信自己会败得这么轻易。
但莫沧海望着他的神情,却有些玩味:“神剑诛仙,惊世之剑。真是浪费。”
忽然一伸手,不知何时宝剑竟已落宰了他手中,皇甫尚竟根本没看到他是如何夺取的。
马蛋,这家伙一定用了什么障眼法?
皇甫尚固执地在心中想,这厮的剑道有问题,肯定有什么特别的能为?
当下独孤九式无端运起。正要看破对方破绽,偏是莫沧海站在那里,竟然全无架势,也全无破绽。
更在他全神观察的时候,居然皱了下眉,然后侧目朝自己看了一眼,却抢先一步看透他的想法:“你想找我的破绽。那不可能,还是退去吧?”
伸出右手小拇指,随即一点,皇甫尚立觉有股寒意,洞穿心口,当场吐出一口精血。
是剑意,强大的剑意,金丹期以上才可能有的修为,难怪此人可以睥睨众生,就因为他有如此厉害的剑道,才可能轻易击败南宫施佳。
皇甫尚的眼神,慢慢暗淡下来,内心却升起无比的狂热。
这是久违的挑战,高难度的对手,才能刺激自己的战意,否则升起级来太没有意思。
随后,擦了擦嘴角血迹,竟在一瞬间境界更上一层楼。
那一刻他气息的改变,竟令莫沧海有了一丝诧异:“厉害,一瞬间竟能化危机为转机,你的意志也不简单。
我留你一命,走吧。”
“你不杀我,下次后悔的将是你。”
皇甫尚二话不说,飞身而起,便要离去。
不想地下就窜出一人,却是那古怪的法恒禅师,手执铜磬怒说:“他不能走,此人毁我联盟,乃是主人的大敌。放走他,岂不是给皇甫尚机会东山再起?”
“笑话,我的事由不得你这个傀儡做主。”莫沧海不悦地望了法恒一眼,竟是根本不给面子。
所以只朝皇甫尚一点头,却抓起南宫施佳飞起把他带走了。
皇甫尚眼见今日事,自己怕是难将大舅哥带回去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回去,再做打算。
因此在法恒发难前,第一时间就祭出飞剑,狂奔而出。
哪知法恒禅师也不肯罢手,亮出铜磬就要照来,二人正纠缠之际,地下又冒出来一只手,拉住法恒的足腕,硬是把他给绊倒了。
“够了,今日我要报仇雪恨了。”随即琉璃师竟从下面窜了出去,他像个泥人似得,扑在法恒身上,疯狂出手。
“哪里来得混蛋,还不给我滚!”法恒挥手赶他下来,却惨被咬着耳朵,撕下一块肉去。
“秃驴,忘了没有?当日你害死我全家,夺我师门血脉,令我无处容身,我今天就来报仇了。”
没想到琉璃师和他竟是宿仇,当下竟进入同归于尽的状态,皇甫尚人在半空看到此一幕,不由黯然。
伸手朝向琉璃师,却不知该不该下去帮手,然而琉璃师却抬头望着他,决绝地说:“你快逃,记得他人为我报仇!我和猎丹师,势不两立!”
轰然一声,琉璃师身下竟引爆了强烈的火器,直接炸了烟消云散。
皇甫尚再不停留,飞身到了高处,却感应到下面法恒禅师残留的气息。
琉璃师怕是要死了,法恒禅师却还苟延残喘,看着他从硝烟中爬出来,露出可恶的光头,愤然祭出十二把金剑,轮番轰了下去。
这一回,徒剩一滩血肉!
皇甫尚只是回头望了一眼,心中却只剩一句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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