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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落在晨色里(又:小红帽落在大色狼手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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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神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唐老太太当下没有再为难他们。可是临走前,叶晨还在唐恢弘耳畔旁嘀咕了一句。虽然她怀疑唐恢弘是被靠太近的叶晨吓傻的,但她还是很好奇他说的是什么。
  叶晨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告诉他,其实我并不是因为他那些愚蠢的欲盖弥彰的行为而怀疑他的。”
  杜纷纷愣了下,“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谁是站在他背后的人。”

  青天白日云雾深

  尽管唐门冤案已经破解,但杜纷纷的心里还揣着很多疑惑。比如说——
  “菁菁知道凶手是谁吗?”她不得不这么怀疑,总觉得唐菁菁和唐夫人一样,每次在案子遇到瓶颈漫无头绪的时候就跳出来推波助澜一把。
  她问的时候,正是中午吃饭的时间。
  叶晨筷子不停,“你说呢?”
  “呃,应该知道吧。”不然为什么凶手直指唐恢弘的时候,她那么气定神闲,而叶晨一准备提共谋,她就紧张得不得了。
  “你说唐恢弘和唐开心会被……”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会。”就算唐恢弘和唐开心是唐老太太的亲生儿女,但在唐门铁律面前,人人都微如草芥。
  杜纷纷暗自叹息,又问道:“那楚越呢?”
  “你很关心他?”
  “总算有一面之缘。”虽然到最后她都不知道楚越究竟长得何种模样。
  “缘?”叶晨挑眉,意味不明。
  杜纷纷被他眸中直荡荡的炽热灼得双颊一红,慌忙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唐门的案子也结束了,你当初说的三个月之期也快到了,你看,我们的雇佣关系是不是也应该……”
  “什么三个月之期?”
  杜纷纷愕然抬头,对上他的眼眸,适才的热烈已经转化成深潭,幽幽难测。她定了定神道:“你当时雇我当保镖,我问你雇多久,你伸了三根手指……”她的尾音自动消失。
  三根手指实在是很复杂的语言。
  尤其是在叶晨这里。
  果然,叶晨微笑道:“谁说三根手指就是三个月?”
  “……”杜纷纷吞咽了口口水,“难道是三年?”三年一百两?她亏得不是一般的大。
  “为什么不能是……三生三世呢?”
  ……
  杜纷纷趴在桌上无声啜泣。
  她该有什么脸面去告诉师父,因为一百两,她把自己的三生三世都赔上了。
  叶晨笑得得意。
  她突然抬起头,悲壮地望着他,“如果我下辈子做牛呢?难道你也跟着做牛?”
  叶晨摇头。
  “不然当……牛郎?”
  他还是摇头。
  杜纷纷不屑地看着他,“哼,所以三生三世是不可能的。”看吧,一提做牛做马,他就本性曝露了。
  叶晨笑道:“我要当那条每天抽你屁股的皮鞭。”
  “……”这明明是色狼啊,怎么可能是剑神?怎么能是剑神?呜呜,这可让她怎么翻身啊!
  走了两天,杜纷纷发现他去的竟然是峨眉,心情微微激动起来,“你是要去见青云上人吗?”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还带着点颤抖。
  叶晨斜睨了她一眼,手里马鞭一挥,马车就开始绕着峨眉山打圈圈了。
  转到第六天的时候,一个看上去四十,又像三十的中年和尚在路中央,拦住了去路。
  马车自然而然地停下。
  杜纷纷探出头,峨眉山下的和尚绝不会是普通的和尚。
  果然如此——
  叶晨坐在车辕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皮笑肉不笑道:“几个月不见,你长得更平凡了。青云。”
  ……
  青云?
  青云上人?
  杜纷纷半个身子侧出窗外,极目打量他。
  青云上人目光从叶晨转到杜纷纷身上,微笑道:“这位想必就是近来威震江湖的绵雨刀杜施主吧?”
  ……
  什么是高手?
  什么是气度?
  这就是高手气度啊。
  杜纷纷被他和蔼的笑容笑得七晕八素之余,还不忘行礼道:“晚辈见过上人。”
  叶晨在车那头冷哼,“当他是平辈就好了。”
  ……
  这就是有教养和没教养的区别。
  杜纷纷稍稍有了点优越感。
  峨嵋派设立在山腰。
  虽然青云上人和叶晨都放慢了脚步,但杜纷纷依然跟得气喘吁吁。
  望着更高的山峰,她对着眼前雄伟恢弘的寺庙疑惑道:“为什么不建得更高点?”她一直以为峨眉派是在峨眉金顶上的。
  青云上人解释道:“太高不方便香客来往。”
  叶晨追加解释道:“寺庙收香油钱更不方便。”
  杜纷纷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叶晨拖缓着脚步,微笑道:“到了峨眉,你的勇气倍增啊。”
  杜纷纷跳到青云上人的身侧,得意道:“那是,这位可是青云上人啊。”不是传说,而是真人啊。她看着他走路时晃动的袈裟,恨不得扑上去用脸蹭几把。
  青云上人闻言,转头苦笑道:“杜姑娘勇气倍增得正好,贫僧正想向杜姑娘借点勇气。”
  ……
  杜纷纷掏了掏耳朵,“哈?”
  难道她爬山爬到耳朵坏掉?
  不然她怎么会听到青云上人要向她借勇气?这简直比黄瓜上开出喇叭花更加不可思议。
  青云上人叹气道:“杜姑娘难道看不出叶晨他来者不善吗?”
  “……”还真是看不出,“他不是向来如此吗?”
  青云上人点头道:“这倒是。当初他手持无尽来向我挑战时,也是这种表情。”
  杜纷纷听他主动提到新旧天下第一高手交替的惊天一战,连忙问道:“那后来如何?”
  “白衣淡扫峨嵋雪,一剑接花天下倾。”青云上人淡然一笑,“后来,世人不已经广为流传了吗?”
  听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杜纷纷对他更为叹服。
  这才是一代宗师的气度,胜不骄败不馁,面对失败泰然处之。
  叶晨突然插进来道:“这座大殿你刚刚已经走过了。”
  青云上人幽幽道:“我就是想再拖延一会时间。”
  “……”杜纷纷眨了眨眼睛。她的眼睛好像……也爬山爬坏了,不然怎么会看到青云上人脸上出现畏缩的表情呢?
  三棵高耸的松树。
  树下一张八角石桌,四个石墩。
  墩上坐了三个人。
  两男一女。
  两俗一僧。
  杜纷纷手里捧着茶,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
  青云上人和叶晨一人执着一色的子,慢慢地下着棋。
  若光是下棋的话,杜纷纷此刻恐怕早就已经梦周公去了,幸好他们还说话,说些杜纷纷很感兴趣的话——
  “我已经破了唐门的案子,你应该还记得我们当初的赌约内容吧?”
  “贫僧记得我们当初约定的是,在破案之前,你不得使用武功。”
  “我杀唐门死士是在破案之后。”
  “但是破洞而出,却是在破案之前。”青云上人嘴角微微一扬,自信从容,哪里还有半点慌张畏惧的痕迹,“杜姑娘虽然是后起之秀,但内力尚不足开山裂石。”
  叶晨啪嗒,一子落在天元,“所以你故意让霍瓶瓶引我入洞,目的并不是要置我于死地,而是逼我毁约出手。”
  青云上人并不否认,“贫僧总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杜纷纷已经听得呆了。

  晨曦西照密云开

  青云上人以子紧逼叶晨占据的天元,微笑道:“堂堂剑神应该还不至于翻脸毁约吧?”
  叶晨不置可否,“事已至此,总要让我输得心服口服。”
  杜纷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叶晨大人居然说输,他居然说输……
  这真是苍天有眼啊!
  她对青云上人的崇拜顿时直冲云霄。
  “你我相交一场,何必如此谦虚。”话虽如此,青云上人在眼睑低垂的时候,还是难掩眸中得意。
  叶晨不以为意道:“霍瓶瓶出身太原霍家,势力不容小觑,绝不是轻易任人摆布之人。”
  青云上人接道:“只是她的弟弟刚好中了一种毒,解毒的引子只有峨眉金顶才有。”
  叶晨挑眉道:“那种毒不会也刚好只有峨眉才有吧?”
  青云上人道了声佛号,敛容道:“出家之人,慈悲为怀。以药济世尚且惟恐不及,如何还能制毒害人?”他顿了顿,正好对上叶晨似笑非笑的目光,肃容道:“不过人在红尘,身不由已,非常时期也只能用非常手段。”
  叶晨道:“威胁霍瓶瓶是身不由己,那怂恿唐恢弘杀贾琼是否又是另一桩身不由己呢?”
  杜纷纷吃惊得几乎要跳起来!
  青云上人却是毫不吃惊,甚至没有半点动容地颔首道:“贫僧身不由己。”
  ……
  至此,杜纷纷对于绝世高手的幻想彻底破灭……
  小沙弥奉上茶盏。
  热气袅袅,从微掀的杯盖中溢出。
  杜纷纷斯文地饮着茶,因为这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事。
  子不断落下。
  黑白两色很快各占半壁棋盘,四边四角局势已定,独剩中腹,依然胶着。
  叶晨夹起白子,搁在耳边,笑得云淡风轻,“从我下山那刻起,你就盯上我了?”
  青云上人道:“确切的说,是你用烧饼将一个峨眉子弟拍到河里开始。”
  叶晨道:“因为前天晚上我梦到你抢了我三两银子。”
  ……
  杜纷纷继续喝茶。
  青云上人也开始喝茶。
  “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贫僧和唐门的案子有关呢?”
  叶晨淡然一笑,用当初回答唐恢弘的三个字答道:“一开始。”
  青云上人微惊。
  “一个连吃饭都懒到恨不得两天吃一次的人,居然会千里迢迢跑到扬州来找我下赌约,你说蹊跷不蹊跷?”
  青云上人叹气道:“蹊跷。”
  “一桩在六天前刚刚发生的凶杀案,却让他半个月之前就出发来找我,你说蹊跷不蹊跷?”
  青云上人的头几乎要低到茶盏里去,“蹊跷。”
  “黄山道人要和长白老祖决战,戚家帮要和飞龙山庄火拼,天下有这么多可赌能赌且趣味盎然之事,他却偏偏要和我赌什么不用武功查唐门的凶杀案,你说蹊跷不蹊跷?”
  青云上人道:“本来也不算蹊跷,只是连着前面两桩……的确蹊跷。”
  叶晨摊手道:“既然有这么多的蹊跷,我怎么能不怀疑你和唐门之案有关呢?”
  青云上人道:“因此你故意将计就计,来唐门查探究竟?”
  “猜对了一半。”
  “哦?”
  叶晨微笑道:“在这之前,我必须先明白一件事。”
  青云上人似乎已经知道他所指为何。
  “你为何要引我去唐门?”
  青云上人眼神闪烁。
  杜纷纷看看他,又看看他,完全迷失在一团白茫茫的雾里,并非她太笨,而是他们所说的委实太过深奥。简直是天书啊!
  “我想到了两种可能。”叶晨伸出食指,“一是,唐门案中有人与你关系密切,或者与峨眉休戚相关。”
  青云上人连忙道:“我说过,楚越乃是绿水师弟流落在红尘俗世的儿子。”
  哎?菁菁不是说楚越出身普通农家吗?
  杜纷纷张了张嘴,刚要开口,却被叶晨抢先,“若是如此,那你更该盼着我及早破案,又何必用赌约禁止我使用武功呢?”
  青云上人一窒,勉强辩驳道:“或许贫僧是怕你自恃武功,徒然树立唐门这一强敌。”
  叶晨道:“你觉得你是这种人吗?又或者说,你觉得我会认为你是这种人吗?”
  青云上人叹息道:“那第二种可能呢?”
  叶晨弹出中指,“调虎离山。”
  青云上人下颚微紧,“为何?”
  “这正是我当初想的。”叶晨用棋子摩挲着下巴,“我好端端地下山,四处游玩,与你何干?怎么就劳驾你千里迢迢跑来赶我去蜀中呢?”
  青云上人不语。
  “我左思右想,只想到一种可能。”叶晨嘴角一弯,“那就是不久之后将会发生一件大事,一件让我不得不插手,不得不管的大事。而显然,你并不希望我介入。”
  青云上人嘴巴抿得死紧。
  随着叶晨一层层地剖析,一层层地抽丝剥茧,杜纷纷听得越来越入迷,也越来越紧张,扣着杯盖的手心竟然冒出冷汗。
  叶晨突然停口,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丝绢,翻开她抓着杯盖的手掌,轻轻拭了两下,又将丝绢塞在她手中,才对着青云上人继续道:“当今天下,能让我毫不犹豫介入的大事,只有我家里的事。而牵连我家里的人中,能够请动你出山的,也只有那个人而已。而那个人所图谋的大事,也只有那一件而已。”
  杜纷纷握着丝绢,被他一连串的那来那去那得头昏,忍不住问道:“究竟是什么事?”
  “没什么,”叶晨淡淡道,“谋反而已。”
  ……
  从青云上人要挟霍瓶瓶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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