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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根——保不住!”
风子岳出手之时,甚有分寸,他的剑气深入季三思体内,却是暂时不爆发,等他颠簸数日,才发现剑气内伤,阳肾已毁,自然是只能当太监了!
“真的?”
师兄大是欢喜,离花宫的功夫,一大半从双修法门而来,若是男根受了伤,日后如何再行双修采补之法?那些好鼎炉,还能轮到他的手上。
“那还有假,我看几位长老都是表面忧色,心底也不知有多欢喜……”
“哈哈哈!”师兄哈哈大笑,“好!好师弟,果然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亏得你了,来,既然如此,这两个鼎炉,我分你一个,正好日光晴好,我们来试试大日光欢喜禅法!”
师弟大喜,面上却还在推脱,“这……这如何使得!”
师兄豪兴大发,当下就脱了裤子,扯过一个女子,依法施为,只听那女子嘤咛呻吟,似乎是神智迷糊,“叫你用你就用,跟师兄我客气什么?日后季三思垮了台,还有我们的好日子过呢!”
师弟喜上眉梢,终于也扯过另一个女子,剥去衣服,行淫亵之事,“那就多谢师兄赏赐,小弟日后,必然惟师兄马首是瞻!”
他们两人齐声淫笑,正在共赴巫山,欲仙欲死之际,风子岳却忽然闪了过来,只是一剑,就将两人头颅斩下!
这二人实力不弱,尤其是那师兄,真实功夫,只怕还在季三思之上。若是正面对敌,风子岳就算是出其不意,也未必能轻易就将其杀死,何况两人联手,更是难以对付。
可惜这二人淫性大发,完全没想到这离花宫腹地,居然会有外人闯了进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
风子岳斩杀二人,回头看那两个可怜的女子,却是神智已失,只是自个儿厮磨,全然已成淫具。风子岳知道离花宫的迷药和采补之术厉害,这两女子中毒已深,已是没得救了,只得长叹一声,长剑轻轻一送,结束了她们悲惨的生命。
这一番杀人虽然电光火石,但到底有了些动静,何况此处距离离花宫甚静,难免有人听到声音赶来,风子岳见侧门还开着,趁机钻入门中,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过不多时,果然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有人听到动静赶来,不一会儿就听有人闹嚷嚷地喊了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大师兄和六师兄死了!被人杀了!”
一阵骚乱之后,风子岳只见一个须发皆白,却是鹤发童颜的老人冲了出来,悲声高泣。
“平儿!六猴儿!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害了你们?”
“大长老!”
一众弟子纷纷高叫,七嘴八舌,劝慰大长老不可过于惊怒。
风子岳暗暗点头,这人他也知道,乃是离花宫宫主季木的师兄,名叫苏无花,也是精通采补之术的妖人,所以年纪虽老,驻颜有术,是离花宫中,除了季木之外的另一个先天高手。
看来那师兄弟二人,正是这大长老苏无花的弟子,难怪与季木一系不睦,对季三思独占宫中的资源更是不满。
“是谁!是谁害了我的平儿和六猴儿!”
苏无花老泪纵横,看上去十分凄惨,他本事八九十岁的老人,皮肤确实油光水滑,身形又胖,抱着两个徒儿的尸体,涕泪交流,让人甚是恶心。
“定是有外人潜入了宫中,大长老,我们还是赶紧禀告宫主才是!”
总算有脑袋灵光的,想到了这一茬,赶紧出言提醒。
苏无花闻言,面色一变,顿时脸涨得通红,双手一拍,“是了!定是季三思那个兔崽子,惹了仇家,又引到我们离花宫内,害死了我的两个好徒儿!我要去找他算账!”
他将两个徒儿尸体交给了身边亲信弟子,咬了咬牙,“跟我走!我倒是要去跟师兄评评理,看看他那个好儿子,该承担什么样的罪责!”
苏无花率众离去,风子岳从隐身之处出来,暗自好笑,当然这离花宫中狗咬狗的事情,他更是乐见,最好他们闹得越厉害,自己行事也就越是便利。
他迈开脚步,远远地尾随苏无花等人,往离花宫深处而行。
第六十八章杀得你人心惶惶
离花宫中的建筑构造,甚为巧妙,隐含梅花易数的奥妙,纵横相连,却不显得逼仄小气,当初营造之人,也是下了很大的一番功夫。
风子岳缀在苏无花等人的身后,有先天高手在,他不敢靠得太近,只是凭着太玄感应篇的特异能力,远远尾随。
每过一处,他都牢记在心。
要覆灭离花宫,任重而道远,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熟悉宫内环境,这也是他原本的打算,如今有苏无花引路,直接进入宫内核心,正合他的心意。
穿过两道宫墙,经过三层院落,又经过一条长长的两壁点着油灯的院落,这才到了离花宫的内宫,风子岳见苏无花气冲冲地闯了进去,微微一笑,又侧身转到檐下长廊之中,偷听里面的动静。
季木眉头紧皱,心中正自狐疑不定。
儿子季三思受伤,一路赶回离花宫,没想到伤势却是越来越重,如今看来,竟是做不成男人的了!
据他所说受伤经过,乃是跟一个世俗世家的传人动手,居然被一剑斩破了双修轮转功,连他带着玄宠芙蓉锦豹一起受了重伤,而且对方还公开折辱离花宫的武学,让季三思颜面扫地,这才马不停蹄赶回离花宫中。
这个世俗世家的传人风子岳,到底是什么人?
他有什么本事,竟然可以一剑打败武尊巅峰的儿子季三思?
他又为了什么,在折辱儿子之外,还要折辱离花宫的武学?难道他就不害怕自己这个先天高手么?
或者说,他是有恃无恐?
如今天武试炼即将开始,对于世俗中人来说,那只是能不能去武林圣地沧澜山的一张通行证,或者是说,给先天秘境中人看上的机会。
但对于他们这些知晓内情的人,却知道天武试炼的关键,其实是在那些先天秘境的弟子中进行争夺,关系到沧澜山的大秘密——会不会是其它先天秘境弟子,为了先下手为强,这才伪装伤了季三思?
但……这也不可能。
儿子虽然不成器,但毕竟也是武尊巅峰,想要一剑败他,除非是对离花宫武学非常地熟悉,否则的话,要么就是先天高手以力破巧,但弟子一入先天,就不能参加天武试炼,这也是铁打的规则。
季木脸色阴晴不定,却死活想不通其中关键所在。
而这时候,正好大长老苏无花气呼呼地冲了进来,“季师弟,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
他将两个徒弟的尸身往季木面前一丢,神色凌厉,向着宫主叱问。离花宫中,也只有他可以不用卖季木这个宫主的帐。
季木皱了皱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问怎么回事?”苏无花怒发冲冠,“还不是你的好儿子,惹了仇人,自己伤得半死也就罢了,还将仇人引到宫中,害死了我两个徒弟!”
这时候抱着人头的两个弟子,也将人头呈上,季木认了一认,也吃了一惊。
“霍平,陆鹤?这两人怎么死了?”
霍平的实力还在季三思之上,在第二代弟子之中,也算是顶儿尖的了,虽然为了偏袒儿子季三思,他对这霍平一直不冷不热,但毕竟这人也是离花宫未来的栋梁之一,如何就这么死了?
“启禀宫主,刚才发现宫门看守的两人尸体,只怕是有人潜入了离花宫中,趁这霍师兄和陆师兄两人在后花园中修炼大日光欢喜禅的时候,偷袭将他们杀死……”
“大日光欢喜禅法?”季木眉头又皱了起来,心中不屑,这两个弟子分明是白昼宣淫,才给了别人可乘之机,大日光欢喜禅法不在漏光静室中修习,偏要跑去后花园,那不是自己取死么。
不过离花宫中,素无外人进入,他们失了小心,也是有的。
如今看来,还当真是有人混进了宫中。
“师兄,你是说,是有人跟着思儿,混进了谷中?只是……”他沉吟半晌,“离花宫外,有十里离花玄阵守护,变幻莫测,那人怎么能摸得进来?”
苏无花呆了一呆,这离花玄阵甚是神奇,就是他们离花宫中之人,也只有少数几个钻研阵法的人,才清楚所有变化,其他人无非只知道进出阵的走法而已,外人又哪里能混的进来?
“哼,说不定你儿子惹到的,就是一位阵法高人呢?”虽如此想,但他嘴上不肯示弱,“不管如何,叫三思出来,一问便知!”
季木沉思半晌,还是点了点头,季三思如今正在卧床静养,但兹事体大,虽然他心疼儿子,还是要问个清楚。要真是有人混进了离花宫中杀人,那一定要尽快查明才行。
他叫了一个弟子去卧室把季三思带来,自己则是走了下来,查看霍平、陆鹤二人的尸体。
“一剑断首,这个人的手段还真够狠哪……”
季木看了看那颈部的创口,探起身来,感慨了一声,“除此之外,并无别的动手痕迹,看来确实是偷袭所致——不过这人的功夫,至少不在霍平之下,否则绝不能一剑杀了两人,第二人竟是来不及反应……”
说明这一剑之快,已经超过了第二人反应的时间。而就算杀手先杀的是霍平,以陆鹤的武尊修为,大约一刹那间就能够反应过来,他甚至连基本的防御姿势都未摆出,那就是根本还未察觉,就已经被第二剑砍掉了脑袋。
“若是区区一个武尊,老夫有什么好担心?”
苏无花摇了摇头,不怀好意地望着季木,“就怕你儿子,惹了一个先天高手,否则的话,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离花宫中,甚至没被你我发觉,你觉得可能么?”
先天高手,感应天地,一般来说,周围百十丈内动静,瞒不过他们的耳目,若是别人能在他们眼皮底下隐藏身形,那除非他也是先天高手,潜踪匿迹。
只是风子岳的太玄感应篇别有一功,感应天地,融入天地,潜踪匿迹的本事和感应危机的能力,竟是强于这两个先天高手,所以如今虽然人在窗外,他们俩竟然都没有察觉。
听苏无花这么说,季木也不由沉下脸来,他当然知道苏无花主要的目的是为了打击他的势力,但这话却也不是没有道理,要是真有先天高手混到离花宫中捣乱,那可绝非小事,要小心应付才是。
这时候虚弱的季三思也被带到了此处,他躺在一张床板之上,动弹不得,浑身剧痛,却又无法缓解,心中早将风子岳咒了个半死。
风子岳那一剑斩下,他当时虽然立刻伤重倒地,但觉得只是皮肉伤势,将养几天也就好了。说是赶回离花宫中治伤,实在是因为无颜再留在五羊城,顺便再向父亲告状,想让他出头报仇,让风子岳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谁知道坐上马车,才疾驰一日,一处经脉的剑气爆发,原本的外伤竟然变成了内伤,季三思呕血不止,才知道风子岳的刻毒之处,随后几日,接连几处经脉中隐藏的剑气爆发,痛得他苦不堪言。
到第五日上,肾气之中最后一道剑气爆发,竟是捣毁了阳肾,季三思痛得死去活来,更是心中害怕到了极点。
还好此时,已经回到了离花宫中,他一见父亲就大哭大嚎,以泪洗面,好好一个翩翩佳公子,简直变得像个软皮虫一般。
这会儿被父亲叫上厅来,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见大长老神色严肃,又见地上两具无头尸体,登时吓得魂不附体。
“爹……大长老,这……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苏无花眼睛一瞪,“老夫还正要问你呢!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害死了我两个徒儿?”
“什么?”季三思浑身颤抖,脸色惨白,他如今最怕的就是风子岳,苏无花这么一说,他当是风子岳闯入离花宫中,杀了两名弟子,顿时冷汗淋漓,“他……他又来了!恶魔!恶魔!”
他躺在床板上,徒劳地挥舞双手,季木赶紧走了上来,握住了儿子双手,一边以玄气平复他的伤势,一边出言安慰。
“思儿,你莫要害怕。我们只是发现宫中两位弟子被人杀害,因为就是你刚回来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们担心你被人缀上,所以让你想想,一路之上,可曾得罪了什么人?”
“得罪了什么人?”
季三思回想,他这次出门,一路急行,除了路上捎上了同去五羊城的管中流之外,压根儿就没再什么地方停留,到了五羊城,就与风子岳发生冲突,旋即受伤而回。
如果说得罪了人,那就只有风子岳一个。
“爹,只……只有风……风……他一个!”
他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风子岳那恐怖而凌厉的一剑,而风子岳淡然的笑容,在他眼中,也比恶魔还要可怕,他甚至不敢提起风子岳的名字,只能含混以他字代过。
“只有姓风的那个小子?”
季木的眉头紧蹙,转头望了望苏无花,“师兄,这事情我们也询问过了,那姓风的小子,不过是一个武尊,又是世俗的武者,应该是没本事突破离花玄阵,进入宫中,就算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