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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霓道:“那不稀奇,他们有利则忌,无利则和,小人与君子不同的就在这里。”半只手暗暗忖道:“我对小诸葛也是这个态度,难道我也是小人?”海珊珊见他发愣,催问道:“你还没说是谁在拼斗呢?听声音越来越激烈啦!”
半只手回过神来道:“那时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衣人,单独向齐秦威挑战,我判断他就是第一个白衣人。”二女闻言大惊失色,尤其是云霓,因为她自己就是第二个白衣人,目前现身的显为太叔夜无疑,急急道;“我们快去!”
半只手眼见二女神色不对,横身拦住道:“你们要帮齐秦威?”海珊珊大叫道:”谁要帮他,白衣人就是我哥哥!”半只手闻言大大一呆,既而哈哈笑道:“白衣大侠就是小诸葛啊!妙极了,你们别急,只准偷偷地看!”
云霓大急道:“他不是齐秦威的敌手!”半只手明白一切后,跳起大笑道:“你们知道什么,天翻地覆功他已练成了啦!以前所以不告诉你们,就是怕他活埋在冥路洞府啊,现在可以全盘托出了!”
他见二女惊疑不定,立将冥路洞中一切经过说出后道:“他这时在用天翻地覆的内功和招式打得有声有色,齐秦威竟以全力在抗拒,不过,那老霸主确非等闲,功力之深,比传言的厉害数倍。”
二女得闻经过后,这时喜之不胜,焦急之情立刻减退,双双催道:“那我们快去看!”半只手道:“从右侧转往崖上,我还是防止另外五人助齐秦威厂三人急急飞纵,半晌登至崖边,各择掩蔽之所,伸头朝外注目。崖下的火堆更炽,光照百丈,西天大师等正在紧张旁观,齐秦威与白友人身影难分,各以平生的内功和招式飞舞,火拼于二十文外,数丈圆的火堆几乎有道劲风扑灭之势,响声似如雷鸣。
半只手突然发现一个事实,只惊得心神不宁,忖道:“齐秦威这种内功之深,看来有超我一筹之势,那……那小诸葛的天翻地覆神功如何能敌得住?噫,但他应付自如,根本没有紧张之情呀!这事有点古怪!”突然,他心出大喊一声,几乎叫出口来,悚然暗道:“槽,我不是他对手啦,天呀겣他一定得到金母王露液了!”
其实半只手估计错了,这白衣人是大叔夜不错,他费了几天苦撑,居然被他挖到坍洞之外,这场拼杀算是出洞第一次。 而现在所用的并非金母玉露液之效,那是他原来所用的,加上天翻地覆神功和冥路神的元丹之故,如果金母玉露液发生作用时,此际的齐秦威那有与其打成平手之理。
云霓已看得喜极了,心想:“爹爹的预言实现了,我的终身……”她想到这儿独自羞答答的,偷眼一看海朗珊,生怕她看去似的,海珊珊这时眉开限笑,小嘴张的大大的,那种傻呆呆的样子,只引得云霓咭的笑出声来。好在崖高数十丈,加上下有雷一般的响声盖住,否则不被下面的人听见才怪。
海珊珊被笑声惊觉,回头叹气道:“姐姐,阿哥多豪壮啊,他能拼斗天下第一号霸主啦!”云霓微笑道:“只怕名声越大,仇敌越多!”忽然只见半只手倒曳而下,哈哈笑道:“你如敢动,野和尚,我半只手就要你马上归西。”
西天大师可能有什么援助齐秦威之言而被半只手听去,他这一现身,立将旁观五个镇住,甚至紧张提防,各运全功戒备!半只手一见怪笑道:“咱老子今晚是看斗而不想出手,你们不动,咱们和平相处,否则凭你们五人还差一点儿。”
五个看出今晚情形不妙,内心虽不服气,但却无一敢动,惟驭鲸叟冷笑道:“你与白衣人有关系?”半只手哈哈笑道:“他是我最佳敌手,岂能让你们以多取胜!”白衣人闻言纵声大笑道:“阁下有意碰碰齐秦威吗?”
半只手哈哈笑道:“我还未弄清你是不是小诸葛呢?”白衣人大笑道:“你的金钥匙交在谁手里?”半只手闻言大笑道:“那就不错了,小诸葛,金母玉露液不可独吞。”
白衣人大笑道:“我拿的是一颗红色大丹,因此几乎葬身火窟?”半只手闻言一呆,忖道:“那是冥路神的元丹。”齐秦威是自知毫无取胜的希望,双掌齐挥,纵身退开三丈道:“雷欢,凭你目前的功力仍旧报不了仇'”白衣人收手大笑道:“不出半年,你的老命除非自杀,否则自有你受的!”齐秦威冷笑一声,挥手向西天大师等五人道:“我们走!”
半只手纵声笑道:“咱们在唐古拉山脉内再会!”白衣人看六条黑影如飞而去,随即走到半只手身前道:“齐秦威的功力出乎想象之外.不知得到什么内功密笈练成的,此人尚未运出全力,将来势必当心。”半只手道:“此人功深如海,武林中无人知其底细!”
白衣人脱去伪装收好,现出本来面目,立即朝崖上喊道:“云姐和珊妹可以下来了。”云霓接口道:“你们上来不行吗?”
半只手哈哈笑道:“你先发现我们啦!”
太叔夜点头道:“我听到云姐的轻笑声了。”半只手大诧道:“你竟这样细心,不知齐秦威等听到没有?”太叔夜想想道:“他怀疑暗中有人是很可能的,但绝对不知是谁。”二人同时拔起,笔直升至崖顶,海珊珊扑上抱住道:“阿哥,听说你有奇遇啦!”
太叔夜摸摸她的秀发道:“苟老儿把一切都告诉你们了?”半只手诧异道:“你叫我苟老儿?”太叔夜道:“江湖传言你姓苟名警呀。”半只手骂道:“浑小子,你怎能相信江湖人胡言乱语,那是骂我老人家机警如狗!”二女同声道:“你到底姓什么?”
半只手苦笑道:“我老人家乃是世家子弟,当时因杀了岭南一个知府的儿子才流浪江湖,自那以后,谁也不知道我就是岭南四公子之一的寇敬了。。海珊珊咭声笑道:“寇敬与苟警听着差不多,可能是江湖传错了。”太叔夜道:“寇老儿不知道近日出现两个神秘人物?”半只手寇敬诧异道:“有两个?”
太叔夜道:“一个是什么血刃帮的帮主,江湖字号名血魔天孙,本名广文华,是个美少年。”云霓立将半只手所闻广文华之事说出道:“此人与你说的一点不错,其功力高深无比!”半只手寇敬接口道:“云姑娘说的一点不错,他与我的功力可能是半斤八两。”
太叔夜接口道;“另一个是什么冥王谷的谷主,姓封名百代,也是个美少年。”云霓大惊道:“那就是天堂地狱谷的前任谷主之后,老谷主是天涯客的死敌,只因半招之差,愤而让出该谷给天涯客后,竟不知去向。”
半只手寇敬道:“唐古拉山脉的风云可能就是起在此人身上。”太叔夜诧异道:“齐秦威等就要入唐古拉山脉?”半只手寇敬点头道:“凡天下高手都去,原因尚还不明。”太叔夜道:“那我们赶急走,先探清原因再说。”半只手寇敬道:“我现在将两女交给你了,咱们各走一路。”太叔夜道:“你先走一步也好,我这个相貌暂时不让敌人知道。”
半只手寇敬长身道:“唐古拉山脉长千余里,咱们详细探索。”三个见他去后,随即也起身前行,云霓拉着海珊珊走在后面,问道,“什么是金钥匙?”太叔夜立将冥路神居石室一切详细说明,又道:“我挖出坍洞时,还得到另一个消息,听说尹玉姬和齐霞飞己遭冷令沙和佟猛遗弃了,原因是齐白玉和齐云彩又被那两个坏家伙诱到手中。”海珊珊惊道:“尹玉姬和齐霞飞怎么办?”
太叔夜叹声道:“听说二女已出家做尼姑了,但到底是什么原因尚待查明方知。。云霓道:“齐秦威自己尚且不管,我们又何必多事?”太叔夜叹声道:“尹善人对我恩深义重,齐霞飞虽可不管,但尹玉姬岂能不顾,最低现度也要通知尹普找她回去。”
云霓知他是恩怨分明之人,不禁深深受其感动,和声道:“这事你交我办好了。”太叔夜激动道:“那就更好,谢谢云姐操劳。“三人已进入奇峰峻岭之区,太叔夜渐渐留神四野一切动静,回头道:“云姐,一旦有事发生,你和珊妹只在暗中窥伺,干万勿出面!”
云霓道:“这点你放心,必要时我和珊妹到前面等你。”太叔夜沉吟道:“最好不要等,我在没事的时候会来找你们。”海珊珊道:“阿哥,你现在还隐秘行踪干什么?”
太叔夜道:“我是为了与我有关的一些人啊!敌人拿我没有办法的时候,他们会用卑鄙的手段去找与我有关系的人。”
突然一声冷笑传出当前林内,带着苍劲的语气道:“老夫也有察破你行踪的一天啊!”
太叔夜闻言大惊,立朝云霓摇手止步,长身拔起,直朝林中扑进!暗中之人语落身去,背影留给太叔夜清晰的认识,似乎存心引逗其追去之情,他走出十余里,回身落在一座蜂顶。
太叔夜毫不迟疑,行藏被其认出,衣服也放弃换了,追到时冷笑道:“赫连洪,你是想加速自己的死期!”
原来那人竟是剑祖赫连洪,只见他阴阴笑道:“你确是雷声厉的幼子?”太叔夜忿然接道:“可惜你识破的太迟了!”赫连洪纵身大笑:“你认为老夫的剑术不能杀你?”太叔夜冷冰冰的接道:“今天不是在火坑,没有你偷袭的机会了。”赫洼洪见他立在坡上,恶念陡生,突然一掌横扫而去,他竟用八成内功。
太叔夜正想先试试他的内功,单掌一扬,硬往上接,也似有八成内功出手。猛闻一声震响起,只激得山石飞扬,赫连洪虽占有利地势,但也被打得退出峰顶三丈之远,而太叔夜竟连脚跟都没有移动分毫。这一接之下,赫连洪只吓得面色大变,反手拔下长剑待敌。太叔夜追足抢登,冷笑道:“我今天让你用剑。”话落中,顺手折下一根树枝,又道:“看你这自称剑祖的老狗能有多大成就!”赫连洪再不多说一句话,忽然剑起,银光如电,真有万剑同发之势。太叔夜树枝一抖,大叫道:“你在百招之内不丢剑,我今天暂放你多活一次!”
二个各展奇学,霎那在山顶战得龙飞风舞,赫连洪的剑术确有超凡入圣之能,当此生死存亡之际,他更尽其所有发挥出来。太叔夜以枝代剑,也将全部内功贯于树枝之上,他自知剑术不如对方,一面动是气护体,一面强行冲进。赫连洪每逢剑、枝相碰之霎,立觉太叔夜的内功电流传来,只震得半身发麻。
突然,太叔夜大喝一声:“七十招。”他招字出口,树枝恰搭着赫连洪剑身一缩一跳,锵的震出一声异鸣,他竟将对方长剑挑上天空。赫连洪在难拒对方强大无比内劲之下,长剑脱手不算,一身长袍大褂全遭太叔夜扫劈干创百孔,山风吹处,飘零飞舞。
这种奇挫大败,只羞得赫连洪老泪纵横,他虽闪到五丈之外,但却如遭椎心之痛。太叔夜与他仇深似海,这时毫无怜悯之心,冷笑道:“老贼,你也知道悲伤吗?当年你与齐秦威、余龙祖率领爪牙杀我全家三十六口时为什么能下得那样毒手?别站着,兵器没有了还可动拳脚。”赫连洪自仗盖世无双的剑术一且失手,无疑已失去生命的依靠,这时要他动拳脚,显然有死无生。
正当生死关头之际,遥遥传来一声女人长啸之音,太叔夜闻言一呆,环视峰上忖道:“这是赫连孤洁的声音,不好,要杀非得及早不可………”谁料他就是一下疏忽,赫连洪竟得隙跳纵,翻身就往峰背窜逃,及至太叔夜发觉之际,他已冲入树林。
太叔夜咬牙根道:“老鬼,你真不算英维。”骂声中拨身纵起,拼命追入林中。赫连洪耳听背后风声有异那还不拼命逃跑,身上的破衣遭树枝括得零碎撕去,他这时真正成了亡魂丧胆之人。
太叔夜一直追到天黑,发现他的行踪竟出了唐古拉山脉,心想;“这老鬼似盲目乱窜,这也好,在平地你更难有逃走的指望。”在日落西山之时,赫连洪进入一座城内,慌忙中打听道,知是青海省的囊谦城,他心中稍微安定似的忖道:“在城中他没有神通能找到我的藏处了。”他不敢落足大店,自小街找了一家最次的客栈,立即掏钱叫店家买衣服。
店家见他形状有异,神情颓糜,也不敢问,只有用心问道:“老客人,吃什么?请吩咐小的?”赫连洪那还能吃得下东西,摆手道:“老夫要唾觉。”谁料他被店家领到房内就躺下,当然,他睡觉是假,换句话说,他又哪能睡得着,不过是躲避太叔夜的追踪而已,耳听店家高声在说:“公子,咱小店确实来了个破衣老者。”赫连洪闻言大惊,吓得自床上跳起,也顾不得换什么衣服,猛地破窗冲出,路荒而逃,回头一看,一条黑影如箭紧追,简直将他的心都吓破了。
他又从深夜逃到天明,又从天明逃到天黑,如是一连经过五日五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