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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胡志明同志现在我们最要紧的就是要抓紧时机报仇。我们人民的血不能白流!”
正当众人纷纷劝慰胡志明的时候,一名中年人走了进来,“胡志明同志一位自称是华夏政府的特使找您!”
什么。华夏政府的特使找我,他是怎么知道我们落脚地点的。悲痛中的胡志明心里一惊,赶紧站了起来:“快请他进来。”,
很快,一名相貌普通年约三十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胡志明赶紧迎了上去:“您好,我是胡志明,您就是华夏政府派来的特使吗?”,
来人微微一笑,操着一口地道的越语说道:“是的胡志明先生,我是华夏政府派来和您联络的人员,我叫黄志强。我们对于今天在奠边府发生的事情表示同情。而且,我们也很乐意帮助帮助你们赶走法国侵略者。”
“是真的吗?”你们愿意帮助我们赶走法国侵略者帮助我们获得独立吗?胡志明挺直了因为鸡动而有些颤抖的身体有些鸡动的问道。
“当然,我们自然是愿意帮助你们获得独立的。”黄志强微笑道:“当然了,我们政府也需要您的一个承诺。”“什么承诺?”,
“承诺在赶走法国人之后把以前法国人占领的地方还给我们就可以了。”,
“法国人占领的地方?”,胡志明皱着眉头默然不语,说实话这些地方因为历史遗留问题很是有些说不清楚,而且整个越南在唐朝的时候曾经是华夏的领土,到了宋明清时期越南都是华夏的附属国和藩国,现在华夏政府说要收回以前的领土这实在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他要说整个越南都收回去也可以,说从清政府时的谅山、河宣两省的地方收回去也可以,总之这是个很扯淡的问题,但现在胡志明认为最重要还是把法国人赶出去,华夏人的事以后再说。
“好吧!”胡志明考虑了一会后口头答应了黄志强的要求,“这个问题我原则上同意了,但是具体事项我们以后再详细讨论,您看怎么样。”,在这里,胡志明也耍了个小手腕,反正我只是原则上同意,以后怎么谈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没问题!”,黄志强也表现得好像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兴高采烈的答应了下来。“胡先生,下面我们就来具体谈一谈明天早上你们具体要做的事情了……”,”
夜很快就深了,奠边府郊区的机场旁摸来了一队黑影。他们静悄悄的来到了机场旁,这时,其中一名黑影小声的向身后说道:“长官,我们遇上雷再,需要清理。”
“你需要多久能清理完毕!”,
“长官,这片雷场很大,你给我六个工兵,我们可以在天亮前把它们清理完毕!”“好,我就给你三个小时,天亮前你要是不能把雷场清理完毕你知道应该怎么做。”,这名长官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冰冷。
“长官放心,天亮之前要是不能清理完毕我就用自己的身体去趟雷。”,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很快就到了凌晨五点十分,潜伏在后面的少校看着前面几个模糊的身影心里很是焦急。南疆的夏天亮得很快,要是不能在六点中以前开辟一条通往机场的通道,那么整个潜伏部队就会暴露在机场上哨兵的眼皮子底下,一个的营士兵就会沦为法国人的活靶子。更关键的是这样整个空降计划就会因此而不得不改为强攻,那样的伤亡是所有人绝不愿意看到的。
四周寂静无声,一片漆黑,只有机场上几台强力探照灯在向四周不停的射向四周。
少校又抬起了手腕,手腕上的夜光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五点四十分,还有二十分钟天色就要亮了,前面突然传来几声响亮的蟋蟀的叫声,三长两短。
“靠,这几个小子总算是搞定了!”少校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他转头往后低声命令道:“所有人都跟上。”
说完,少校趴低了身子,整个人呈蛇状蜿蜒曲折的向前爬去,配合着身上的迷彩服,不是仔细观察绝不会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在前进。
要是有懂行的军人看到这样的情形肯定会为止惊叹,仅凭这一手隐蔽潜行的功夫全军就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这时,已经为部队打通了一条长三百米,宽四米通道的几个工兵掏出了一把大剪子,把机场旁的铁丝网剪开了一个足以容纳一个人爬进的大口子。而这时机场哨卡上的法国卫兵还在迷迷糊糊的抱着步枪在打瞌睡,浑然不知道一群要命的杀手已经悄悄的潜进了自己把守的机场里。
正文第五百三十九章攻陷机场
温博尔少将昨晚睡得很不踏实,在硬邦邦的行军床上翻来覆去仿佛觉得总要有什么事情发生。白天越南人的示威游行和皮埃尔少校报告的血腥大屠杀给他带来了太多的震撼。
虽然他不在乎那些越南人的性命,可并不代表他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法国已经投降,他们这些驻越南的法属殖民地的士兵就如同没娘没家的孩子,失去了物资和兵员的补给、失去了指挥,总之现在什么都要靠自己了。现在在部队里已经有了不安稳的情绪,士兵们都渴望回国与亲人团聚,但是谁都知道要是就这么回去的结果只能是走进德国人的战俘营,有家不能回的折磨让士兵们的精神都紧绷到了极限,今天奠边府市政府大屠杀的发生不能不说是士兵们在宣泄心中焦躁情绪的一种结果。
“越南人会不会进行报复呢?胡志明领导的社工党在越南可是有着很高的号召力的。”温博尔少将想到这里睡衣顿时全消,立刻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台灯,泛着橘黄色光晕的灯光把温博尔少将的房间照得一片朦胧。
看了看手表,“才凌晨五点三十分!”,
“铃铃铃”,急促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夜里如同警钟一般响起。
“喂,我是温博尔少将,有什么事?”,
“少将阁下不好了,那些越南人又闹起来了,他们在奠边府市内四处聚会,现在市内到处都是火把和人们,奠边府全都乱成一团,少将阁下,我们需要支援”听到了吗我们需要支援!”,
听着耳边传来的急促的呼叫声,温博尔少将可以想象电话对面的皮埃尔少校有多么的焦急。
“你们坚持住,我立刻派出援军!”,不管心情是多么的糟糕,温博尔少将还是尽量沉稳的安慰对方”他知道要是自己稍微露出惊慌的音调和语气会给电话对面的下属造成多么大的困扰和恐慌。
挂了电话后温博尔少将的思绪立刻就转动起来,现在机场里还有两个步兵营不到一千人,去增援的话至少也要派出一个营的部队,那么机场的守卫力量就只剩下一个营的兵力了,要是有人袭击机场的话机场上还有五千多吨的军事物资和粮食可就很危险了。
想到这里温博尔又暗自摇头,现在这附近可没有什么力量能威胁到这里,凭借责机场里的防御工事五百多名士兵那些手持长矛大刀的越南人是不可能威胁到自己的。
拿定了主意后,温博尔少将立刻又抓起了电话:“一营吗?你们立刻全体出动前往奠边府支援皮埃尔少校,是的,立刻!”法国士兵们还是币练有素的,二十分钟后,五百多名法国士兵立刻乘坐着数十辆卡车开向了市区。
“长官,有一个营的法国士兵向市区开去了。”潜进了机场的山地营的士兵们现在正潜伏在一个机库里,这个机库还停放着三架”B,2,。布洛克轰炸机,但是这款被法国飞行员私下里称为“飞行棺材,的丑陋家伙明显不被法国人待见,机身上那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就是非常明显的证明。
机库里面很宽敝”虽然已经放进了三架轰炸机,但是剩下的空间还是足以容纳四百多人的山地营。
为首的少校听到侦察兵的报告后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好了,半个小时候后准时发起攻击。一连占领飞行员宿舍区、二连攻击法军步兵宿舍区、三连跟着我攻击防空阵地,现在大家开始检查枪械弹药!”,
时针很快就指向了六点十分,一轮仿佛带着湿气的朝阳出现在了树梢上,还有二十分钟就是换岗的时间,机场周围的几个哨卡上的士兵开始活动着有些麻木的双脚。这时从天边响起了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哨兵们警惕的望向了天空,天边的远处出现了一片黑影。为首的那些黑影很快就出现在哨兵们的眼前,那是一款法国士兵没有见过的飞机”
圆圆的肚子、丑陋的机身都证明了这不是一款法国飞机。
“敌袭!”一名哨兵颤抖的手臂指着天空,嘴里发出了一声情不自禁的呐喊,随着哨兵的呐喊出现在机场上空的还有机身上那鲜艳的青天白日满地红旗帜。
“呜呜呜呜……”凄厉的警报声在机场上空响彻起来,机场上顿时如同一锅被撤了一把食盐的沸油,一瞬间就沸腾起来。许多法军士兵衣衫不整的跑出了宿舍,却被早已守候在一旁的山地营的士兵扫倒在地。
“哒哒,
哒哒一一……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独特的两连发的枪声响了起来。急着跑出营房的法军士兵立刻被扫到了一片。
当机场上的警报拉响时,早就起床的温博尔少将立刻就冲出了房门。温博尔少将是幸运的,穿着一身显眼少将服的他并没有被子弹击中他很顺利的跑到了附近一个机枪掩体里,那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挺赖贝尔机枪孤零零的伫立在那里,与它作伴的还有十几箱机枪子弹。
温博尔少将笨拙的从弹药箱里取出了弹药,颤抖着手要给机枪上弹链,但是原本一名普通弹药手可以在十秒之内完成的动作温博尔少将却哆哆嗦嗦的摆弄了近五分钟还没有装好,天晓得距离温博尔少将最近一次摆弄机枪是在多少年以拼了,三年还是十年前?现在他已经顾不上考虑这些问题了。
当温博尔少将终于把子弹上好膛时,他发现前面已经有十几名穿着草绿色作战服的士兵正向他冲来,来不及多想的温博尔少将赶紧楼动了扳机。
“哒哒哒悔”
这挺该死的机枪终于响了,同温博尔少将装子弹的水平一样,他的枪法是跟装子弹的水平成正比的,在温博尔少将对准前面的疯狂的扫射的过程中,除了开始依靠人品击中了对面一名士兵的外,其他的子弹都向着天空打了飞机。
嗯,确实,现在的天空中是有飞机的,而且还非常多。打飞机的后果就是要小心飞机扔下来的炸弹。
温博尔少将一边用机枪扫射,一边观察着跑道上的情况,一看之下心里不禁狂喜,太好了有两辆雷诺n小7坦克正从跑道上快速开了过来支援他,它们一边高速开来,坦克炮塔上的八毫米”dd旧旧机枪在不停的朝着那些华夏士兵开火,一时间压得那些华夏士兵抬不起头来。突然,一阵尖锐的警笛声从空中传来,一个黑影随着尖叫声迅速的俯冲下来,与它同时下坠的还有一个小黑点。
“轰!”一声剧烈的气浪声响起,刚才还在猖獗扫射的雷诺坦克在一瞬间就变成了零件状态散向了四周,另一辆坦克见状后赶紧一扭屁股就要向后转,突然从旁边闪现出来了一道火红色的亮光,这辆把屁股暴漏在人家面前的薄皮铁疙瘩在发出了一阵巨响的同时也冒出了一阵青调,随后就瘫倒在了地上。
“这些混蛋!”看得目眦欲裂的温博尔少将愤怒的搂着手里的机枪拼命的向前扫射。温博尔少将所在的这个机枪阵地很快就成了机场上一道觏丽的风景线,连正在天空中游荡的两架斯图卡俯冲轰炸机也被吸引了过来。
“呜呜……,轰轰”两颗五十公斤的航空炸弹落在了温博尔少将的旁边,随着巨大的气浪声的响起温博尔少将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当温博尔少将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的绑成了一个华夏人常说的粽子形状。在他的身边,两名看起来面孔很亚洲化的士兵正操纵着刚才还在自己手里的赖贝尔机枪向着法军营房倾斜着金属弹雨。
在天上已经散开了许多伞花,正在从容的向机场降落,这原本是一种自杀行为的伞降现在却因为机场上的混乱而变成了非常安全的降落方式。乱成一团的机场已经没有办法组织力量进行对空射击,而原本早就应该向天空倾吐火舌的高炮阵地上也响起了一阵阵枪声,那是炮兵们在和那些华夏军队在交火。
想到今天凌晨时奠边府皮埃尔少校打来的电话,温博尔少将明白,自己的一切行动早就在别人的算计里。
留守机场的法军步兵营的抵抗并没有持续多久,过了半个小时,机场上的枪声渐渐稀落了下来,这表示机场上的抵抗已基本被消灭完毕。
此时最早降落到机场上的伞兵已经和地面上的山地营会师,他们开始清理起了报道上的障碍物,他们的动作很快,机场上的六条跑道很快就被清理完毕。盘旋在天空中的几架巨鸟把机头对准了跑道一头就扎了下来。
“奠边府完了!”这是温博尔少将涌上心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