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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不是很潇洒吗?”我吃吃的笑道,搂紧着她。
“那总得象天儿那样做个亮相呀。”秋雨羞涩的笑道,“凡正我心里害怕,你们也看不到。”
我理解的笑笑,开始却解她腰间的绳索,她深吸一口气,好让我能更方便的能解开,绳子解下来后,我看到大概因为是系得更紧的关系,她腰间的那道深紫色的捆痕比天儿的更明显,而且很清楚的看到,有许多的地方已出现了小小的鲜红的血点,定是在受力下绳子的纤维扎出血来的。
“肉皮这么嫩啊,都成这样了。”我惊疑的叫一声。
秋雨低头看了下,边抚摸着边轻轻的抽着冷气扭了扭腰肢,“没关系,我不是疤痕体质,过两天就一点也不显了。就是现在——有点恶心和痛。”
“一半是绳子勒的,一半是心里吓的。”我呵呵笑道,手里握着绳头,向对面的柳梦她们挥挥手。
天儿吃吃的笑一声,“这哪占得下啊。”她边说边和秋雨手挽着走向了对面的秋雪那里,把这里腾出了位置,按正常的计划那样,紫玉和江茹一前一后的牵着手小心的走了过来。
我迎上去,在最窄的地方,拉住了紫玉伸过来的手掌,紫玉胆战心惊的在我的助力下急走两部,来到了我的身边,可那一瞬间,却忽略了身后的江茹。
被紫玉带了一下,又被放开手的江茹立在悬崖的最窄处,她的身子本就有些晃动了,再加上被那猛烈的山风一吹,只听见她发出一声惊惧无助的尖叫声,便猛的晃晃了一歪,轻飘飘的向那深谷落了下去。
第五卷 荒山野营 第二十六章 生死边缘
看到江茹的身影在崖顶一晃消失,我来不及多想,脑中电光火石的一闪,攥紧了绳索,身子一晃,已如离弦的箭疾射而出,紧随着江茹跳了下去。
“时间就是生命!”我知道自己只要迟延片刻,就会永远失去拯救江如的机会。崖顶上众女的娇呼声很快便被耳边呼啸的风声压过,身子下,江茹慌乱的在空中挣扎的身影就在眼前,可我们之间,还有着一段虽然短小但确又似遥不可几及的距离。
我的脑海中忽然想到了那个自由落体的定律,两个体重不同的人同时下落,下降的速度会一样吗?但即使一样,我也要改变它。在那一瞬间,我想到了高空特技的人员,他们能在空中自由的飞翔,摆出许多的花样,最后才在不得不降落的时候打开那降落伞。想到他们表演的体态,我吐气开声,对着下面急速坠落的江茹大喊道:“身体张开,减缓速度,我来了。”
空中的江茹显然听到了我的喊声,她的腰肢一挺,双臂与双腿呈“大”字形的分开,在那山风的激荡下,下降的速度果然明显的慢了下来。
我头下脚上,双腿并拢,假想着自己是一枚破枪而出的子弹,又似那高台跳水的运动员,意念中,自己的身体无比的沉重,以极快的速度向下俯冲而去,在那绳索将要伸直的一刹那间,我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了江茹纤细的脚踝。
登山绳猛的伸直,痉挛着上弹,在江茹强大身体下落的重力之下,我的手心一颤,一种酥软要脱手的感觉油然而生。
暗暗哼了一声,借助于绳子的弹力,我和江茹一弹而起,在那上起的短短的仓促时间内,我地手臂如蛇一般旋转缠绕向上。让那绳子在我的手臂上转了多个的圆圈,当我感到手臂上传来绳索绞紧的感觉之后,我的心里才放心的长叹一声,“现在,是基本的已不怕再掉下去了。”
另一只手下,江茹的身子柔柔地悬挂着,同天儿一样,她那下垂到腋下的衣服早已春光暴露的裸出她洁白艳丽的上身。并且在那里忽忽飞扬着,这让我看不到她的面容,但现在已听不到她的尖叫了。
“江茹,昏过去了吗?”我关心的问道,心中想起了那个不详的感觉,莫非命中,江茹便有此一劫吗?“
“没。”下面传来了江茹的声音,她徒劳的想用手遮掩一下她地衣服,但那猛烈地风势显然随后就让她放弃了这个无助的动作。
我笑笑,安慰她:“你这是最刺激的蹦极了。天下间决没有第二个人敢象你这样地做。”
“你又笑话我了。到现在我的头还晕呢?”她轻轻呻吟着说。
这时,我感觉到捉她脚腕的手掌臂上传来了一阵可怕的软麻,随着那种渐渐脱力的感觉到来。我长舒一口气,问她:“现在,你还有一点力气吗?”
“怎么了?”她问。
“你能不能象演杂技的那样,翻身上来。”我没有敢说已经快捉不住她了。
“试试吧。”她轻声的说着,随即我感觉到从她脚踝处传来了一股挺起的力量,再见她的腰肢一躬,身子已前弯上来,双臂抱住了我的大腿。
“现在呢,爬上来,象我这样抓住上面地绳子。”我用眼神鼓励着她。在她搂着我的腿往上移动的时候,我捉她脚踝的手臂快速的松开抽动,蓦得伸入她的两大腿间,反托住她的臀部,因为这样,我才能确保能以最安全的力量和保险托住她的身子,却早已忘记那是女孩儿们地禁地了。
在我的手臂伸入她裆内托着她上升的时候,女孩儿独有的敏感让她轻轻的哼了一声,可现在。谁还能避讳这些呢?甚至在她继续搂着我的身体向上攀援,紧抓住我头顶的绳索的时候,她胸前的乳罩也早已有一个蹭落了,一只白鼓鼓的乳房裸出来,紧贴在我的胸部,被压成了扁饼的形状,而旁边的那只虽然俏挺着,但确也是半遮半掩的,淡褐色的乳晕已经显露了出来。
江如低头瞅了自己的胸前一眼,面色更加的红了,看到她的神色,我轻轻的笑道:“现在生死悬于一线,我们就不要管它们了,好吗?”
江如羞涩的点点头,双腿盘住我的腰,开始学着我的样子尝试着将已握在手心的绳子缠绕在白暂修长的前臂上,我往上支托着她的臀部,好让她能更轻易的完成这个动作。透过她那那微微上仰的脸庞,我看到她秀美的脸庞变得更加的痛红了。
慌乱之中,她不好意思的摆头向四周看了看,强装着笑道:“这高空中的风景还真美呀。”
“是呀,难得的机会。”我笑道,感觉到绳子的颤动,我们的身体已开始了缓慢的上升,显然是崖顶上的女孩儿们开始往上拉我们了。
“我们两个人,够她们使出吃奶的劲儿来拉了。”我轻轻的笑道,下意识的扫了下江茹胸前白鼓鼓的乳房一眼。看到江茹的害羞,我腾出一支手来,替她往上托起乳罩,并微微挪动着身体,好让她上掀的衣服能再顺利的降落到她的腰间。
江茹默默的咬着嘴唇,看到我帮她整理完毕,她眼神复杂的望着我,轻颤的低语道:“谢谢!”
“谢什么,别骂我就好,是我把你带到这个危险的境地的,还害得你差点被摔死。”
江茹猛的摇摇头,“来这里,是我们自愿的,我们都是一帮疯丫头呢?”说道这里,她吃吃的笑起来。
“听说老鹰教小鹰飞行,就是将它在高空中扔落,在求生的欲望下,小鹰才会本能的扇动翅膀,学会了在空中翱翔。”我笑着点点头说道:“我们中国就是缺少了这样的一种疯劲,要不鲁迅早就说过要来个‘少年中国’吗?”
“哎,只有开国元勋他们那个时代才可能再正当壮年时成为高官,现在进入国家的最高层,好象是有年龄限制的,就怕年轻人疯了。”江茹叹一声。
“稳定压倒一切!”我呵呵笑道。
江茹笑着点点头,经过一番的谈话,她的情绪很明显的舒缓了下来,望望上方,她担心的说道:“你说这绳子能担负起我们两个人的体重吗?”
“从理论上说,我们用这根登山绳系住两个人在空中摇摆,是很危险的,可是现实证明是完全可行的。”说道这里,我哈哈笑道,“据保健医生们说,油条和豆浆在一起吃就相当于吃毒药,可中国人中有多少早餐就是这样搭配着吃的呀。”
江茹笑着摇摇头,说道:“大概和抽烟有害健康的道理是相同的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呗。”
说话间,我们的头顶上已出现了黑压压的岩石,竟然已经很快的就到山顶了,看来女孩子们急起来力量也是很大的,听说一个记载,外国一个父亲在修大卡车时不慎千斤顶滑落,眼看车就要下落把他砸死,在他旁边的五岁的小儿子着急之下,竟然用手把汽车托了起来,救了他父亲一命,不知这个消息是不是准确,不过我相信情急之下,人的力量却是决对我超长发挥的,这也是为什么战场上的军人受伤后会感觉不到疼痛,会将掉落在体外的肠子在塞入肚内继续冲锋,兴奋的神经会制造出一些常人想象不出的事情来呀。
托着江茹丰满的臀部,我最先将她送上了崖顶,上面,响起了女孩子们兴奋欢快的哭声,当我也终于登上去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女孩子们看我的眼神全都变了,那简直就是人人一副以身相许的神情。
在我的微笑还没有挂在脸上的时候,我的身子已被她们紧紧的拥抱住了,在阵阵女儿家的体香之中,我眼中闪现的只是一个个粉嫩粉嫩神彩飞扬的笑脸。
在这慌乱之中,我闪过身侧女孩儿们的脸,看到了柳梦,见她并没有象其它的年轻女孩儿那样扑过来,而是立在圈外默默望着我,但我却见到了她雪白的牙医紧咬着嘴唇,看到了她用手指正在轻轻揩拭着双眸中流出来的眼泪。
我向她笑了笑,软弱的瘫坐在地上,浑身已没有了一点的力气,全身懒洋洋的,秋雨俯下身,在我背后轻轻拥抱住我,柔声的说道,“我们回营地休息一下吧,我还真担心这座危崖会被我们这么多人踩踏下去呢,到时,你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们这么多的小女生了。”
“你们拉着江茹先过去,我休息一下,随后就到。”我嘴里说着,身子却软软的斜靠过去,依偎在她丰满而有弹性的胸脯上。
听到我的话,天儿走过来去拉同样是软软的坐在地上喘息的江茹,从她那伸开的手掌心里,我看到她那的皮肤已经是通红通红的,甚至已有几处被绳子勒破了皮,露出了鲜红的嫩肉。
我的心中一疼,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秋雨虽然从后面紧紧的搂紧着我,但她环抱在我胸前的两手却是紧握着的。
我伸过手去,轻轻而执着的抓掰开她蜷曲的手指,通红的手掌心中,被蹭破皮的嫩肉轻轻的颤栗着,带着鲜红的血丝,夹杂着细细的浅黄色的绳子纤维。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第五卷 荒山野营 第二十七章 淫邪的毒蛇
走回了花草遍布的“百亩台”,躺在了那深绿色的如军营般的营帐中,我和江茹两个就如同重病员一样被精心看护和服侍着,经过了生离死别的惊险战斗,人于人之间顿时平添几许亲近。朋友间的情谊也更使人感到份外的珍惜了。
江茹坐在一边接过了女孩儿们递过去的热水,白暂的脸庞很快边朦胧在袅袅的水汽中,她一口口慢慢的氓着那滚烫的泉水,逐渐的平复下受惊的心态,开始浅浅的和她们谈笑起来,诉说着自己在空中的感受。
秋雨安静的坐在我的身边,边听着江茹谈话边用一根细细的野酸枣上的尖刺挑着自己手心的绳子细末,天儿在旁边轻轻的叹道:“小雨,你的肉皮也太嫩了吗?”
“还说呢?你的不也蹭破了?”秋雨吸着凉气笑道。
“真怪,当时不疼,现在却疼了。”天儿边说边皱皱眉头。“不只是手心疼,脚踝和肩膀都疼了起来。”
我缓缓闭着眼睛,轻轻的叹道:“听说摔跟头的人,往往第二天才会觉得身上痛疼,不知明天我和江茹两个会是哪里不舒服,不敢想像啊。”
“得了吧。”天儿吃吃笑道:“江茹还有可能,你神功盖世,你会有什么问题呀?”
“高夸我了啊。”我呵呵笑道,听到她提起了江茹,我心中忽然想起了一路上关于对江茹的那种莫名的不好的预感,现在危机已过,大难已去,终于可以放下心头的那副大石了。我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扫了下远处坐着的秋雪一眼,却见她正双目默默的瞅着江茹,脸上一副狐疑的神色,好象还是有什么心事似的。
“事情应该可以是过去了吧?雪儿是不是太小心了?”我心里想道,暗暗摇摇头再次闭上眼睛。浑身放松着吸收着天地间地灵气,假想着自己就如一只破气的皮球,软软的无丝毫着力的瘫放在地上,这种放方法是我在一本介绍外国杂技演员的书中学到的,经过多次的亲身实用下,感觉效果极好,因此每当乏力的时候便都是按这样地常规进行了。
当我不知不觉中渡过很长时间,放松完毕。起身而立的时候,外面的所有设备都已经被勤快的女孩儿们收拾好了,看到我出来,她们友好的笑笑,便开始了收拾帐篷。我向她们笑一下,心里暗暗想道:“和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