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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慢慢凝结成实体。一旦他们成形,说不定会闹出什么麻烦!”
“而且……”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一般的海盗只求财不杀人,遇到富豪甚至会留下来讨要赎金。他们这样毫无顾忌的动手杀人,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当年操纵他们的人,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位置。这些黄巾魂奴抢劫杀人之后,要做的就是沉船。我们得在他们把人杀光之前,先拿下这些魂奴!”
地雷再不说话了,戴上虎爪先一步跳出了门外。我和酒舞出门之后也分散开来,酒舞去了客房的左舷,我自己则直奔中间去了。
皇后号的中心地带是一座被高层建筑围绕的花园,花园周围的出口更是四通八达,想要到达其他船舱,最好的办法就是从花园出去。所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赶到花园去堵截黄巾魂奴。
我前脚刚刚踏进花园,眼前就忽然暴起了一片白色华光。我本能的用手遮了一下眼睛之后,却看见正前方出现了一群穿着欧洲中世纪铠甲的骑士。
十多个身穿重甲、背戴披风的骑士,呈人字形正对着聚集到了花园中的黄巾魂奴大步而来时,两翼的骑士纷纷拔出佩剑,冲向了对手。唯独领头的那人一手托着头盔,在钩光剑影之中从容不迫的向我走来,仿佛身边的厮杀跟他毫无干系,只有我才是他认定的对手。
他把我当成了对手?我皱眉之间,那人已经走到距我不足十米的位置上了。两只摆脱了对手纠缠的魂奴却同时从他背后出手,扬钩劈向了骑士肩头。
那人却好像没有察觉到危机已至,仍旧面带微笑的大步前行,直到亡命钩即将落上他肩膀的刹那间,他披在身后的齐腰金发和亮白如雪的披风才飞扬而起。一支金色十字架也同时凭空出现在他背后,凌空斩落的亡命钩劈中十字架时,从十字架上倒卷而起的金色火焰顺着钩身卷上了魂奴的手臂。仅仅刹那之间,两只凶威暴烈的魂奴就烧成了两团金色的火球,几乎不分先后的摔落在地。
一团团细碎的火焰像是碎裂的玻璃满地游走之间,那个金发骑士在火光中停住了脚步:“圣骑士团,亚瑟,拜访。”
我又是一皱眉头:光明教廷跟信仰死神的黑暗阵营一向水火不容,陈馥遥既然已经选择了黑暗阵营中的欺神者联盟,还能跟圣庭合作?
这个念头刚才我脑中闪过,亚瑟已经再度开口道:“异端,你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个家伙把我当成魂奴的主人了?我手里提着亡命钩,又跟黄巾魂奴脚前脚后的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亚瑟不把我当成异端都是怪事!
我刚想开口解释,亚瑟已经戴上头盔,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向我指了过来。我急忙说道:“等一下,我跟他们没有关系!”
亚瑟根本没有听我解释的意思:“不论有没有关系,你都是异端!”
我跟亚瑟对话的片刻之间,他手下的骑士已经干掉了一部分黄巾魂奴。
“去你妈的!”我明白了!我早就听人说过,在光明教庭的眼里,神只有一个,除了光明神之外,其余的神灵都是邪灵。无论我是不是魂奴的主人,他们都会选择先把我净化了再说。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必要再跟他解释什么,干脆挥动亡命钩,侧身一步从亚瑟身前横飘几米,转动身形冲进了正在厮杀的人群当中。
我不跟亚瑟正面冲突的原因其实非常简单,黄巾魂奴早晚会被他手下的骑士屠尽,一旦我跟他纠缠在一起,到了那时,我必定会陷入他们的包围。与其被动挨打,还不如我先帮着魂奴杀人。亚瑟虽然也看懂了我的意图,却让我先一步闯进了混战的人群。
“杀……”我和亚瑟不约而同的手持兵器杀入战团,竭尽全力的斩杀对方人马。斗场人群里不时看到烈焰中四下横飞的残肢断臂,淋淋鲜血漫天飞溅,头颅铠甲满地乱滚。
双方刚刚交手就将战斗推向了白热化。双方人马踩踏着遍地尸体疯狂冲击,地上的死尸阻碍着人马冲进的脚步,人头断肢在双方脚下踢来滚去,战靴下飞溅的血水一遍遍的冲刷着走型的铠甲,但是谁也不肯后退半步。
黄巾魂奴虽然悍不畏死,奈何对手强横无比,双方交手不久,优劣已经渐渐显现。黄巾魂奴在以一对一、以命换命的自杀性攻击中,一个个倒在了血泊里。终于,在最后一个黄巾魂奴灰飞烟灭之后,我也被剩下的骑士围在了当中。记呆阵弟。
亚瑟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道:“你认输吧,我接受你的投降!”
“哈哈哈哈……”我横钩狂啸道:“那得看你的本事!杀……”
我再次杀入战团,身如鬼魅,八方游走,招招夺命,转眼间连杀七人。
“拦住他!拦住他!”亚瑟气急败坏的追在我身后,大声命令:“三个人一起上,拦住他!”
亚瑟的实力虽然跟我不相上下,却在我飘忽不定的身法下剑剑落空。眼看我游走在剑锋前几尺距离之外连杀自己三名手下,亚瑟气得双眼充血,却又无可奈何。
“哈哈哈哈……”我又从身后抓出了一把亡命钩,双手各持一钩,冲入人群之中。两把亡命钩凭空挥出一双钩翼,如同大鹏展翅,从光明骑士头顶扫过,十几人被我钩锋冲出的真气炸得血肉横飞,我却在乱尸当中撤钩回旋,八颗人头顺着我的长钩飞上半空。
我在血雨里弃钩倒退时身形一矮,双臂平伸轰向拦截过来的剑士前胸,轰然一声爆响当中,最后两个骑士也被我用重拳给炸成了碎肉。
“混蛋……”亚瑟声嘶力竭的怒吼之间,周身杀气狂涨!
我在漫天飞舞的肉块当中背手而立,斜眼睨视亚瑟道:“现在只剩你和我了,来吧!”
第一六四章甲板上的对峙
“好!”亚瑟咬牙道:“你很好,居然杀了我这么多手下,我要亲手把你送上火刑架!”
“去死!”我怒吼之间和亚瑟已经厮杀在了一处。亚瑟的重剑上圣光激射、雷鸣阵阵,纯白色的圣光几乎化成一道旋风紧紧围绕在我四周,丝毫不给我一点儿喘息的机会。我双掌紧握着两把亡命钩,展开步法。飘移在对方的剑锋之间,对方狂野的攻击不时在我身上掀起一道道血痕……
蓦然间,我的脚跟撞在一具尸体的铠甲上,身形一顿。被亚瑟追到了身前,不得不将真气提至巅峰,准备殊死一搏。
亚瑟见状不由得一阵狂喜,手中的长剑霸道绝伦的狂野抢进,几十道圣光瞬间覆盖了十丈方圆,向我头顶殛杀而至。
第一剑的圣光殛落之后,我的双钩也同时迎向了对手。刹时,我们两人中间真气暴射,精芒急闪!我的护体真气被对方震开之后,亚瑟也同时倒退了五步。
他的剑势还没临近我的身躯,我的声音便森森而至:“亚瑟阁下,你失算了,尝尝我的亡命钩!”
我的双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向了他的手腕。亚瑟猝不及防之中,被我一下震飞了长剑。
“你以为我只有一把剑吗?”亚瑟从左手袖口里刺出的长剑比他的声音更快,没等我倒退,长剑已经向我腹部刺了过来。我及时侧身之下,剑锋挑开了我的衣服,紧贴着我的肚皮划了过去。
没等我再次后退,狂暴的圣光从亚瑟的剑柄上汹涌而出。只要圣光入体,我就算不被炸得死无全尸。也要被开膛破肚。
千钧一发之间,我撒手扔掉了亡命钩,一拳向对手的肩膀轰了过去。近在咫尺的距离上。亚瑟避无可避的被我一拳击中了肩头,我们两个也在同一时间退向了两边。
我的脚步刚一站稳,就见亚瑟身后又冲出了十多个手持长剑的骑士。而且还有更多的人在向我们这边快速聚集。
“丝……”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船上的光明圣骑比我想象中还要多。
亚瑟擦掉了嘴角上的血迹:“不要想着逃走,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你自己慢慢玩吧!”
我还没开口,就听见头顶上传来了地雷的声音,紧接着十多道石块从天而降,砸落在了我和亚瑟中间。以为自己遭遇偷袭的亚瑟本能的横剑倒退时,落在地上的石块却像是砸在地上的白灰口袋,呼的扬起了一层白烟,瞬间隔断了我的视线。
地雷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伸手一拉我的胳膊:“快走!”
地雷话音刚落,我就听见利箭破风的呼啸声,直奔我们两人激射而来。地雷使劲一压我的肩膀,跟我一起伏下身去,两支附着圣光的长箭就从我们头顶擦过,没入了墙壁。地雷这次不敢再出声了,干脆一拉我的手臂,拽着我逃进了船舱。我们两个在船舱里拐了十多分钟之后,才算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躲了起来。
我们两个躲起来不久,酒舞也跟着逃了过来。看见酒舞没事儿,我才松了口气:“见了鬼了!怎么会冒出一批光明圣骑?教廷也参合进来了?”
酒舞否定道:“教廷不会参合这些事情!”
我和地雷都是标准的土包子,从出道开始也没出过国门;酒舞却跟国外术士打过交道,甚至还合作过几次。
按她的解释,国外也存在类似于江湖术士的人,只不过,他们的成分非常简单,只有黑暗和光明两种区分方式。属于光明阵营的人,力量都来自于光明教廷,但是又不受教廷管辖。这一点跟国内的术士极为相像。
我们这些术道中人的法术都跟佛门、道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我们从没承认过自己属于哪个教派,道门也不会因为我们被杀或是灭门而为我们出头。说白了,就是因为我们不是一个阵营的,彼此之间也没有利益的牵扯。国外的光明术士跟教廷的关系也大体如此。
我听完之后,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光明术士?”
酒舞道:“你没发现,他们当中没有牧师么?只有牧师才是真正的神职人员,没有牧师跟随的光明圣骑,战斗力至少会下降三成。而且,他们所穿的铠甲也跟真正的光明骑士有很大区别。”
我知道亚瑟不是教廷神职之后,才算松了口气,我现在还真没有去惹教廷的底气:“你们也撞上光明术士了?”
地雷怒道:“别提了,我刚追上黄巾魂奴,就跟那帮疯子碰到一块儿了。那帮疯子就特么跟狗似的,逮谁咬谁,三句话没说完,就蹦着高的要净化我。我一怒之下,弄死了好几个人,才算跑出来。”
酒舞也接口道:“我那边也差不多,船上的光明术士人数不少,绝对不是偶然出现的。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冲着陈馥遥来的?”
“应该不会吧……”我迟疑道:“这些人上船的时间比我们要早,如果是针对陈馥遥,不可能现在才动手。”
“他们不是奔着陈馥遥,难道还能是集体出来度假啊?”地雷叫道:“要我说,他们就是准备收拾陈馥遥,才上来这么多人的。结果,发现陈馥遥的势力跟他们旗鼓相当,才立刻动手。”
“不对!”我摇头道:“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他们就更不会动手了!换成我们,也不会在敌我力量不明的情况下,贸然出手,至少也要摸清对方的意图之后再说。”
我指了指外面的摄像头道:“我们刚才所在的位置是在副舱,他们却是从主舱过来的。那里的监控设备比我们这里还全,他们不可能看不见海盗杀人。我觉得,他们很可能是跟陈馥遥联手了!”
“这不……”地雷话说到一半儿就咽了回去。在术道上,正邪两派私下交易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了。甚至蒙上脸一起干杀人灭口的勾当,也不算新鲜。
酒舞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凝重。刚才我们三个和光明术士交手时,虽然算是小胜一场,但是最后却不得不赶紧跑路;要是正面交战,我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陈馥遥的手下到现在都没露面,如果他们双方联手,我们就连一丝胜算都没有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先在这儿躲躲,现在情况不明,只能让亚瑟跟陈馥遥先动,我们三个越动出错越多,还不如以不变应万变。”
地雷点头道:“子苒还在客房里,她不会有事儿吧?”
“子苒精通算学,懂得趋吉避凶,应该不会有事儿。”我们三个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忽然听见船上广播里传出了亚瑟的声音:“项开,马上到甲板上来,否则,后果自负。”
“地雷,我上甲板会会那个亚瑟。你掩护酒舞,去破坏船上的监控系统。”我安排好了人手之后,就悄悄溜上甲板,躲在高处,往下面看了过去。
跟我们分开的子苒不知道什么时候落进了亚瑟的手里,被他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立在了甲板中间。亚瑟绕着子苒慢慢转动着脚步:“项开,我给你三分钟时间,再不出来,我马上烧死你的同伙。”
我藏在建筑物后面运起传音道:“那个叫亚瑟的,就算你不是个正经八百的骑士,也该有点儿骑士风度吧?出手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有失身份哪!”
我的声音在甲板上来回飘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