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些柴禾来给自己添点火候。其实2004年是“80后”盛行的一年,老一套的文学书籍几乎卖不出去。赵凝一定是领略到了门庭冷落的窘境,所以才不甘寂寞地穿起《夜妆》在文坛的大街小巷子里摇裙呐喊,卷着“胸口写作”的舌头到处招摇,还故意跟人找茬。这不,石康就中了她的埋伏圈,说了几句虽然不好听但确实是大实话的话,赵凝就一把抓住他不放手,走到哪都要把石康提起来骂几声,说“石康心理失衡”。到处嚷嚷,从此成了一个文学女过客的日常生活。
赵凝穿着《夜妆》,半躺在文学的床上,手里捧着“胸口写作”的显示器,指望着媒体都来关注她睡意朦胧的刚刚化妆了的脸。她得意忘形地想象着,自己这一“草船借箭”之计一定能引来很多很多的人,一定引发大讨论。她早已谋划好具体步骤,一心想把自己作为一个焦点捉弄出来。可是她失望了,除了报纸花边新闻喜欢提她一下,很多人都依然对她很陌生,不吃她那一套。东施效颦的锦囊妙计,不但没给她多少好处,反而增添了人们对她的反感,讨了个没趣。
赵凝说:“我是最好的女作家,不要曲解胸口写作。”其实赵凝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最大的追求恰恰是希望她的躯体写作被大家曲解,当大家被她弄得想入非非了,她才高兴了。可是今非昔比了,再将某个身体部位单列出来当作自己的号令牌已经毫无创意,反而让人感到恶心。
为了不“曲解”赵凝的“胸口写作”这个高深莫测的东西,我们直接看看赵凝的“胸口写作”到底是怎么弄的:
那种时刻,恐惧好像真的不存在了,他们进入了感官的世界,肉体的馨香取代了一切。他真是一个性欲强盛的男子,每天都要来好几次,乔伊在这方面没什么见识,她以前是个工作狂,全部心思都用在电视节目上,关于男人想得不多,跟男朋友也是聚少离多,她朋友是个生意人,忙得要死,做事总是在赶时间,乔伊是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自然也是个大忙人,他们两个都忙一块儿了,有时连做爱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干到一半其中一个人就被电话叫走了,剩下的另一个被抛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人熬到后半夜。(赵凝《夜妆》)
哦,是这样啊,这胸口长到哪去了?再仔细找找,“乔伊以前不知道,一个女人缺乏那方面的滋润也会失眠的。这是她跟张晓光聊天时,张晓光告诉她的。乔伊很喜欢做爱之后两人相拥耳语,贴着冰凉的略带水珠的身体,说着别人听不到的悄悄话,那真是一种享受。”(赵凝《夜妆》)经考察,所谓的“胸口写作”原来是胸口“泻”作。纯属于挂羊头卖狗肉。
《夜妆》像一杯落败的茶,赵凝去拿着它来冒充咖啡,把自己的着意表演带进文坛,把偌大一个文坛看成是自家的后花园,装点起一间运筹帷幄的胸口写作房间。赵凝鼓捣着的魔球项链已经不中用了,把戏耍得再多也是惘然,我们见得多了,把身体某个部位作为卖点是可耻的。文学不是切肉案板,把身体摆出来的写作是令人头晕的,这样的伪作家需要对之嗤之以鼻。不要以为搞个胸口写作就是前卫时尚了,那叫老套和过时。就像前上个世纪90年代超短裙特别流行,可现在大家都不怎么爱穿了。让一个民国时期的女人穿上现代的吊带衫,那样子是很别扭的。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时代,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文学,一个人的文学有一个人的文学世道。而赵凝的文字所符合的文学世道在若干年前已经过去了,——“下半身”文学剑客都已经退伍了,何况是半遮半掩饰的胸口写作。
《夜妆》贴上任何时期的标签也没用,“非典”时期的不安情绪始终没有融合在这本小说的任何一个叙述场面,没有进入小说本该具有的深邃层面,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敷衍一下,然后一脚踹到一边,似乎和整个小说无关。尽管赵凝试图虚构出一种由非典时期的恐怖情绪加深的男女双方肉体相互慰藉这一图腾,可是她做不到,自身文学素养的浅薄和缺乏灵性的干咳语言造就出的只是一顿粗茶淡饭。“非典”只是《夜妆》用来借风使舵的一个帆布,小说内河与这个时期的情绪始终未能流淌到一起,始终只是两条不相干的河流;而小说里的男女主人翁也始终只是两张不相干的皮,各走各的路子,作者文学本领的语言障碍造就了主人翁在文学语境中的隔海相望。
《夜妆》的大量语言和情景描写都是一些司空见惯的片断,毫无自己的独特构件,从开头到结尾,赵凝在这本书里没有找到自己的文学语感,有的只是面容惨淡的残汤剩饭。从小说素材到情景构思再到故事的具体进展,一直到语言叙述,都是干巴巴地盲目植入。赵凝的小说就这样一直扑腾在一片毫无新意更无悬念的沙滩上,这位“中国最好的女作家”还未能学会如何绝妙地驾御语言,更不懂如何实现文学语言的飞翔。在一个享有博大文明之誉的国都,一个在文化底蕴上如此浅薄的露底的女写手,岂敢妄言自己是“最好的女作家”呢?
一个写作者写东西写得实在干瘪的时候,最好去翻翻史书,让自己羞愧一下,然后潜心读一些文化经典,增加一些文化底蕴,或者说补充一下自己的文化营养。不要肚子里没半点墨水却偏偏自以为是,装成个最好的作家,埋头苦干,硬撑着自己呕心沥血,那样“呕”写出来的只是一些干燥的文字残渣。
站在2005年的阳台上往2004年看,赵凝的胸口写作一提出来荒唐得连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收拾。除了自弹自唱,几乎没有人为她的演出而拍手,有的只是人们的有意躲避。然而,赵凝还是不失时机地抓到石康这个在人群中敢于揭穿“皇帝新衣”的大男孩子。
赵凝批判:东施效颦的姿势和画饼充饥的笑话一场草船借箭的把戏(2)
赵凝称石康心理严重失衡……因日前网上流传的一篇关于作家石康批评其提出的“胸口写作”概念的文章而大光其火。赵凝表示石康批评她是因为“水平得不到圈内认同,出版作品少有人问津,就心生嫉妒与怨恨,像疯狗一样乱咬人。心理严重失衡、扭曲。”据了解,赵凝前不久在推出新作《夜妆》时,首次提出了“胸口写作”的概念,石康称,赵凝提出的“胸口写作”是胡说八道,是废话,提这个生造的概念,空洞而无内涵,是想通过文字来寻找刺激的感觉。(卜昌伟《回应“胸口写作”批评赵凝称石康心理严重失衡》载2004年7月2日《京华时报》)
一名女大学生来电说,赵凝在出卖色相出卖女性,她不会购买和阅读赵凝刚推出的《夜妆》。读者的反应和圈内同行的态度,赵凝表现出了满不在乎的样子,昨晚,赵凝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说,女人的乳房是很敏感的,是女人最漂亮的部位,“胸口写作”对男人充满诱惑力。我是很大胆的女作家,是不怕被人炒作的。但她说她的“胸口写作”与沈浩波等的“下半身写作”不一样。(倪方六《赵凝胸口写作遭骂,自称“很大胆的女作家”》载2004年3月30日《江南时报》)
赵凝说她的胸口写作“不是呻吟状态,是呼喊状态”,可谁都知道,胸口是不会呻吟的,胸口也同样不能呼喊,因为胸口没“口”,有的只是呼之欲出的欲望。如果人们用来形容乳房的“呼之欲出”这个词语是所谓的“胸口写作”的“呼喊”的话,那么这种呼喊依然是以身体部位作为卖点的。身体写作已经过时了,历史证明,身体写作是一次性消费,对文学而言,身体写作是一场空。
看看同是奉行身体写作的女作家尹丽川,也表示自己很反感接踵而至的跟随者赵凝女士。她撰文提到:“眼看女作家身体部位快被炒完了,有位赵凝女士赶紧两眼一闭,横抓住两块肉说:我、我、我开始胸口写作了!然后补充说明:‘胸口写作就是用生命去写,其中包含了女性写作的全部含义:热血、激情、怦怦跳动的心脏、情欲、哺育,等等……’”(尹丽川《恭喜“中国最好女作家”出线》)
赵凝的夜妆打扮还没撤走,她依然点着“胸口写作”的烟头,守望在文字落寞的困境中,窃盼着人们都对她投来目光。但在人们的一片哗然嘲笑中,那一点雕虫小技的把戏也该谢幕了。妄图以身体写作的某个概念来为自己的文本做行为艺术表演,以身体部位作为挑逗读者的工具来给自己的小说增添新鲜感,试图以此来掩盖自己语言的干涸,那只会激起更多的不新鲜和不刺激,让人看到一个不务正业的文学外行人。一个没有底气的作家在文坛上忘我地作秀是舍本逐末的彻底堕落,赵凝在费尽心机地作秀的时候,也在荒废着自己本来就已经很苍白的语言。
蓄意做作的赵凝,是无聊文字粉妆上市的楷模。这样的书外面打扮得像模像样,里面全是老牛拉破车一样的唉声叹气、一样迟缓的语言,其中夹杂些无聊和乱七八糟的人物对话以及千篇一律的无聊故事。赵凝把“胸——口——写——作”这四个字连缀到一起成其为“胸口写作”,还以其“独创”而沾沾自喜,一再强调这是她赵凝首次提出,以为在这个旗号号召之下会有很多人跟随她一起表演,让她这个始作俑者名利双收。
但要考察她的小说,却实在令人失望得很。赵凝仍在语言的老路子上蒙头延伸,她的小说里面的好多片断根本就是无法融合在她小说语境里的残渣。老知青文学语言装上当下的风流韵事然后套上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现代时期(非典时期),起个粉妆而挑逗的书名就是赵凝的《夜妆》了。她的小说,几乎都是粉饰其外,败货其中;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再次郑重地提醒一句,歇斯底里奉行“身体写作”的作家们应该反省自身了,叫卖身体并不是摆脱自身文学窘境的出路。文学应该通往文学的天堂,而不是下坠到身体的某个部位。沦落为身体的部位的写作方式,只是一种投机取巧却作茧自缚的做法。这种写作永远只会在身体上摸索,到最后充其量为千篇一律的自我写真和苍白抚摸。专注于身体表演的写作者最终丧失的是自己的文学语言。
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摸她,一寸一寸地抚摸她的腿,从膝盖一直摸到大腿,他说乔伊你的皮肤真好,尤其是……乔伊忽然觉得车窗外有人隔着玻璃正向里面张望,便急忙推开张晓光的手。(赵凝《夜妆》)
赵凝试图用“胸口写作”这个口号当作延迟她文采老化的防腐剂,但在肉味炒作方面用情太深,最终只不过给人们提供了一个扯淡的笑柄而已,白白浪费了人们的眼球。就算在短时间内以此为借口登上小报副刊尾角,或者爬上媒体的娱乐版头条,也不过是娱乐了大众。然而炒作得多了,对自己不一定是好事。炒作过火就等于是在公众场合响当当地放屁。粉妆上市的失真文字蒙混大众的伎俩是暂时的,若再执迷不悟,就到了卷起封皮下台哭鼻子的时刻。
看了赵凝写的小说之后唯一的收获,就是自己感到更加自信了。
赵凝批判:东施效颦的姿势和画饼充饥的笑话缝制“皇帝新衣”的文学裁缝
《胭脂帝国》,好一个冠冕堂皇的书名啊,一看这书名就知道写这书的人是个封建遗老,骨子里的封建媚俗心态充分暴露。该书的宣传标语是“一个胭脂与血共存的女性世界”,赵凝一手搭造了一个16岁少女的性表演草棚,全书就是围绕着一个少女的性前奏和性过程以及性后果来开展,而作者的别有用心之处,在于她安排在这个16岁少女身上的性戏是和一个老头子完成的。被老头玩弄,以对一个少女身体的蹂躏和糟蹋作为小说的整个卖点,这种卖弄手法和九丹、虹影喜好写妓女一样,也和春树的《北京娃娃》属于同类物品,都是以阴暗的手段,以少女之性的扭曲和玩弄作为作家卖弄脱衣舞的道具,只不过九丹和春树是写实,是自传体,赵凝写的不是自传体,而纯粹是为了卖弄的捏造。《胭脂帝国》是一本居心叵测的不健康书籍,是一种恶劣低俗的下流小说,不管一个女作家将该小说粉饰得如何“胭脂”,不管她自我辩解的借口如何冠冕堂皇,不管作者叙述的嘴巴如何战战兢兢,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这本小说内容和街头角落里贩卖的毛片同属于一路货色。脓痰一样的性,是赵凝小说的狗皮膏药。一个16岁少女和一个糟老头子的风流韵事,这是淫秽书籍多么常见的故事内容,将这样糟糕庸俗的内容挂在嘴边,竟然唠叨成一本小说带入文学的殿堂,实在令人惊骇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