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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丫忒寒碜,不符合我英俊潇洒的形象。”
【噗——你还嫌布鲁托?人布鲁托全世界着名,不嫌你就不错了。】“你想叫啥?”
“贝吉塔!老牛X了!”
“阿凡达。”
“啥?掉蓝墨水里那堆?我长得没那么科幻吧?”
“你的精神世界很科幻。”
“嘿!堃儿,你可忒幽默了!决定了,我就叫巴拉克!”叉腰向天笑,甭提多嚣张。
听到自己偶像的名字,季堃猛抬头,阴测测冷森森朝刘侃微笑:
“你可以死,真的。”
“梅西?卡卡?C罗?乔丹?科比?奥尼尔?泰格伍兹!”
“你必须死!”季堃额头青筋迸出,磨牙嚯嚯,声声悦耳。
刘侃有饭局晚归,季堃落得清静很高兴。
但是,刘侃醉醺醺,带着浓重酒气烂泥一般被人给送回来,季堃很不爽。
以往惨痛的经验告诉季堃,刘侃酷爱醉了吐,吐了保管他遭殃。= =bbb
站在沙发边俯视这一大滩烂泥,季堃思忖是否该趁刘侃此时无反抗之力,将其大卸八块,碎尸万段,分装进弃尸专用红白蓝塑胶袋,抛丢到祖国大江南北。
遗憾的是,季堃的人性终究没有灭绝,本性善良依旧。纵使心中再不爽快,依然架起刘侃,送进房,扔在床。
热水投了毛巾好歹给刘侃擦脸擦手,擦擦汗。
解开刘侃衣扣,刘侃的手竟摸了上来,按住季堃的手。
“堃儿?”
“醒了?正好,起来自己洗干净。”季堃想抽回手走人,却抽不动。“放开。”
“堃儿,你咋这好看呢?越近看越好看。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刘侃一手抚着季堃脸庞,痴痴仰望,嘴角悬挂着疑似哈喇子的液体。
这货看了啥不健康的东西吧?流氓旅日变痴汉了?(╰_╯)#
“眼睛长鼻子上,能看啊?放开这只手,拿开这只手,不然……”
季堃威胁没说完,刘侃格外着急的倾吐醉话:“这好看咋不能是女的呢?是女的多好,咱俩就能凑一对儿过日子了。”刘侃醉的眼睛都红了,灼灼盯着季堃。
热度比较高。
“撒酒疯,是不是?讨打,是不是?”刘侃眼光的热度传递到季堃这里,立即蜕变为怒火上升指数,季堃的语气明显比方才严厉数倍。拉扯刘侃狼爪的动作随之粗鲁。
“你咋不是女的呢?是女的咱俩过日子。”刘侃不管季堃那一套,继续发花痴……呃……草痴?
“你规定非得一男一女过日子?俩男的就不能一起过日子?”这货脑袋果然被门挤过,所以思想才这么狭隘。算了,何必跟一没文化的醉鬼计较?反正从头到尾,他都没意思跟这货过日子,根本恨不得躲这货十万八千里才好。“放手,再抽风我就抽你!”
“堃儿!你变成女的吧!我跟你过日子!”痴汉痴过头,向变态偏执狂迈进。
“变你祖宗!再不放手,我真抽你!”季堃的怒火也向顶峰进军。
“堃儿,你当女的吧,我疼你,往死了疼你!”
“你TM再抽风,我让你往死了疼!”
季堃奋力想挣脱刘侃的蛮力纠缠,可醉酒的人力气恁的大,任凭季堃如何努力,仍是徒劳。
刘侃反倒得寸进尺,撅着大嘴朝季堃亲过来。
“堃儿,你当女的,我疼你,疼你……”
25
完了,乱了
这种酒后乱性的桥段应该满是暧昧的粉红色,一边冒泡泡,一边闪星星,再来点儿热气蒸腾的朦朦胧胧?
季堃都没看见,双眼都让熊熊烈火封堵了。
没有被刘侃拘控的那只手抵住刘侃下颚,阻挡油嘴强袭。
“堃儿……我疼你……疼你……”刘侃耍流氓的意志何其坚决下巴都朝天厥了,依然不肯收回高撅着的狼吻,似乎非得尝到甜头才罢休。
真是够了!这货想在他身上实现QJ未遂也得看有没有那个本事!他是狼,不是弱质小白羊!跟他这儿,这货别想甩了未遂俩字,不光别想甩还得背负上蔑视他这匹狼的实力的惨痛代价!(╰_╯)#
季堃对这种你压我挡的游戏失去耐性,斯文分寸毛的抛到脑后,微微撤回抵挡,趁刘侃心急想吃热豆腐疏于防备之机,化掌成拳,狠力出击。
正打在刘侃下巴。
且听“喀啦”一声,不晓得刘侃下巴是否被痛殴到移位,反正是仰勺摔了过去,扣押季堃一只手的狼爪就此松开。
季堃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重新夺回双手掌控权,季堃立马充分利用这份掌控权,左右开弓,照刘侃脸上豪迈挥击,再补两拳。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那是屁话。揭发的就是短处;殴打坏人,就得殴打他的脸,让全世界都看到坏人应有的待遇。谁再想当坏人,先得掂量清楚,敢不敢挂着满脸青紫大馒头游街示众。
“哎哟!啊……啊……哎哟!”
刘侃的惨叫是最动听的背景乐,是对季堃最强力的鼓舞。
两拳过后,刘侃的脸也肿得跟扒猪脸差不多了。季堃愤恨难平的粗喘了一会儿,仍是觉得不够解恨,拽住刘侃衣领,将丁儿啷当,离死不远的倒霉流氓拖进卫生间。
花洒一打,冷水喷涌,直喷刘侃脑壳。
“哎哟……咳咳咳……救命……救命……咳咳咳……”
“让你喝高了丧德行!让你耍流氓!王八蛋,还敢不敢?让我当女人?你给我清醒清醒看清楚,我是男人,铁铮铮的老爷们儿!
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TM再招惹我,我就把你掰弯了,强压你丫的,把你丫插成真正的烂菊花,让你明白明白,谁是老爷们儿,谁是被压的材料!”
“救命……嗝……饶命……嗝……堃儿……救命……有匪徒……堃儿……别救命……快跑……我、我掩护……嗝……”
“堃儿……我让匪徒打死了你得想我……嗝……我、我憋屈啊……打死我吧!我憋屈啊!”
“我让你气得跟烧茄子似的,你还憋屈?”不管刘侃是不是醉糊涂,打傻了说胡话,听见刘侃嚎叫憋屈,季堃火冲脑门子,气更大了。“浇死你!还憋屈不?!”
“憋屈!咳咳咳……堃儿,你喜欢我我知道……嗝……你管教我,是把自己当成我媳妇儿,我知道……嗝……可你是男的,当不成我媳妇儿……你得变女的才能当我媳妇儿……咳咳咳……嗝……我再咋听你话咱俩都不能一块儿过日子……我改好了还得娶别人……女人……我、我心疼你……心疼得憋屈……我、我TM不习惯坐着上厕所……肚子憋屈……堃儿,我知道你顶我更憋屈……我心疼你……疼你……”
“疼你奶奶个爪儿!谁给你当媳妇儿?要当也是你个脑积水的白痴货给我当媳妇儿,可我TM不要你,听懂没?我不喜欢你,从头到尾都是你一厢情愿的误会,我烦你,腻歪你,不待见你,听懂没?!”
“我……嗝……我也不喜欢你!强盗,匪徒,超级赛亚人!你打我就成……不许伤害堃儿……堃儿,快跑……我今儿为你舍生取义,权当还你这份深情……下辈子你变女人……嗝……我娶你……”
“娶你祖宗!让你看琼瑶,让你看韩剧,本来脑袋里就塞满了庄稼,现在全是高粱秸子,喂牲口的货!”
按着刘侃浇了半天冷水,季堃累了,丢下花洒,放开浇了水比刚才更烂泥的刘侃,靠着淋浴房的玻璃墙歇气儿。
斜睨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刘侃,季堃发现淤积在胸口的闷气未曾减少分毫,郁闷依旧。
他这辈子都没跟谁动过这么大气,更没跟谁动过粗,这货恁的有能个儿,害他破了这么多例,最后除了气坏了自己,半点儿辙没有。
这货好比擀面杖,实心儿的,中间不通气。交流起来好比秀才遇到兵,说不清道不明,越描越黑,临了还把自己拐带到自己挖的沟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丫使出来的都是请君入瓮的高端招数?
怎么可能。
这张扒猪脸看烂了,他都看不出这货有腹黑、奸狡的潜质。顶多证明他的全部智慧碰撞到这货的水泥脑袋,全部七零八落,零散拼凑成聪明反被聪明误。
没法子。上天偏心眼,傻人有傻福,吃瘪的都是聪明人和自以为聪明的人。
他也是,明知跟这货较劲纯属自己给自己找气生,还和他一般见识,不等于自动将自己划分为跟这货同一等级,陪这货一起给牲口当饲料?
季堃懊恼不该受不住刘侃的挑衅,冲动的抛下理智跨过与刘侃之间那道明晃晃雪亮亮的界限,屈尊降到与刘侃同级。继而未能留意到刘侃那厢竟还没死透的蠕动起来。
终于意识到的时候,脸颊已被刘侃捧住,然后……
“啵儿——”
四片唇瓣挨在一起。⊙O⊙b
刘侃迷迷糊糊杀了季堃一个措手不及。
唇碰唇的刹那,季堃呆滞了,忘了该如何反应,遗留给刘侃将耍流氓进行得更为彻底的巨大疏漏。
凭借本能行动,刘侃偷香窃玉的功夫实在不可小觑,不到一秒的机会叫他紧紧抓住,得以长驱直入挺进季堃口腔,感受到季堃嘴里的温度,品尝到季堃嘴里的香甜。
但,只是昙花一现的瞬间。
季堃回魂的速度亦不慢,魂魄归位,即刻出击。
刘侃脸上又挨了一拳,翻倒在地。
“堃儿……”一声呼唤好像弥留遗言。
“王八蛋,你活腻了,今天非得死,是不是?”揪起刘侃衣领,季堃提拳爆吼。
然而,一个声音远比季堃的吼声更惊悚,直让季堃毛骨悚然,小脸儿煞白。
“嗝……呕……”
多么熟悉,多么经典。
多么会挑选时机,内力多么雄厚。
喷吐!
口吐莲花一般。
“我TM宰了你!”
怒吼,伴着泣血的哭腔。
半宿折腾,一夜怒。
第二天,刘侃发烧了。
撒酒疯,耍流氓,挨揍,淋冷水,不病才新鲜。
季堃脸色幽黑媲美一得阁,满腔愠怒呕到快吐血,却扛不住心软,又是送医院,又是陪护打针输液,又是喂药喂饭外带擦身,细致入微的照顾病患。
内心饱受自责煎熬——责备自己为毛不干脆打死刘侃,清除麻烦,永绝后患。(╰_╯)#
天晓得刘侃这回真的是醉到极致,导致失忆,还是被季堃几记铁拳打到失忆,嘴上说着客气话,叫唤着感动,实际相当心安理得的享受季堃的伺候。三不五时还倚仗病号的身份,向季堃耍赖,提一些不过分的小要求。例如想吃这,想吃那,想听季堃讲故事,一心一意假装低龄小盆友。
季堃虽然恨到磨牙,照样一一满足了刘侃。
刘侃美了,得意了,向日葵的笑容越发灿烂硕大,以至于季堃不止一次想要扯烂刘侃的脸,毁灭这在他看来十足讽刺的笑容。
“堃儿,你对我真好,认识你是我的福气。”
【不客气,我身带晦气,认识你是我的丧气。】
又气又累,季堃终于还是精神衰弱了。
首先体现在睡眠上,失眠,觉浅,多梦。都是被鬼追的噩梦。
这不,熬不住脊背森凉,冷汗横流,全身颤抖着低呼惊醒。
撑开眼,低呼变低吼。
“靠!你在我房里干嘛?!”横眉竖目喷火气。
人吓人吓死人,时值阴历鬼月,鬼门开大鬼小鬼涌出来。三更半夜黑黢黢,窗前挺立黑影一道,不带拐弯眨眼的盯着你,是人都得吓破胆。
“我听你叫救命,就进来看看。咋啦?做恶梦啦?”
【还不是你个王八蛋害得?】季堃没好气的翻个白眼,懒得回答。
“指定是这两天照顾我累的。堃儿,你对我真太好了,我可咋感谢你啊!”极具戏剧效果的高呼感叹,刘侃扑向季堃,深深拥抱。
狠命抱,不撒手,唯恐抱得不够紧不足以表达澎湃心潮。
置身温热怀抱,头疼之余,季堃敏感的觉察到细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