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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要自己的命,今天就算有十个飞藏也跑不掉。”
我见他们轮流欺负飞藏,气的发晕,就想下去。却被秦老大拉住,他摇头显意不可。正想说话,渡慈也冲我嘘声,他面色凝重,我几时见过神僧这般神色?不由一愣,只好强忍满腔怒火!而李远之旁边那个青年人,和高大的喇嘛竟不约而同向我们藏身之地望来,吓得我爬在地上再不敢说话。
飞藏正想伸手去捉,可是那鞭子突然绕过飞藏,陡然变长划出一道红光向森姬卷去,去势之凶有如群兽奔腾,森姬只觉胸中气紧,她使毒天下无双,但武功不高,大思不得其解,正想跳开,那鞭子却化成万点红光,笼罩住她周身方园数米。森姬怎么想的到此人会对自己下杀手,见避无可避,心中暗叫:“怎会碰上这等恶婆娘?”闭眼叫,我命休矣。
就在这时一道青影迎着红光撞去,“蓬”叶蓁倒退两步,那青影身背六把长短不一的刀,落地后,笑道:“我是伊贺五人众的虎马,姑娘好身手,但今天是我们伊贺清理门户,如果你有兴趣我改日和你切搓怎样?”
叶蓁娇笑道:“你和飞藏的本事都好,可是那个女人就不行了,太差了。”说罢向飞藏一笑,转身要走。却听那个高大的喇嘛笑道:“蓁儿你太目中无人了,还不好生请那个姐姐把解药给你?”
森姬脸色剧变,适才她以为自己必死不疑,暗中遥向叶蓁下毒,她的独门手法诡异无常,不知多少人枉死在她手下做鬼都不知怎么死的,却被这喇嘛看出来了。不过森姬也非常人也,心中虽然气极,却笑道:“女人家不会动刀动枪,只好用这个办法陪小姐玩玩。”说罢,向叶蓁扔出一颗碧绿的丹丸。
叶蓁接住药丸,见高喇嘛含笑点头,冷冷瞪了森姬两眼,也知师父故意提点,必是剧毒,连忙吞下去,跃回他身边去了。
李行之旁的青年人冷哼两声,道:“你们玩猴戏吗?小的不明事理,老的也为老不尊。”他不理众喇嘛怒目而视,扬手朝飞藏扔出一颗红色药丸,道:“你刚才运功过度,这是疗伤圣药一颗足够你复元如初,快快吞下去,跟他们做个了断。我可没耐心再看猴儿们闹。”
苦行脾气最为火爆,当场就要发作,却见师父默默摇头,重重哼了两下,强自忍住。
飞藏接了药丸,笑道:“谢了,不过我还不至于这样不济,如果阁下等不及就下来试试,我飞藏必不会令阁下失望。”说罢,摊开手掌,那药丸化做粉尘,随风散去。”
虎马见所有人视他们如无物,早就怒不可遏,大吼道:“裕川君,小心了。”手上银光闪现,数道刀气破风而来。飞藏再次陷入苦战!
正文 那日东京
飞藏高高跃起躲过刀气,犹如雄鹰般向伊贺众扑去。虎马各横架一柄宝刀,迎着飞藏而来。他们年龄相若,五年前飞藏还曾救他一命,可虎马野心勃勃,为人卑鄙,暗地里从没停止对飞藏的迫害。上次日本围歼飞藏正是他一手安排!小久源并非不知,但飞藏也确令他难堪,无奈之下自己再爱飞藏之才,也只能取他性命。
虎马使出全部本事,招招连绵不绝,似行云流水,顷刻间全身笼罩在一片光幕之中。但无论他每一招有多毒辣,却递不到飞藏身前,反而被他的无形真气逼的手忙脚乱,东闪西避。飞藏喝道:“小心了。”左手疾拍虎马面门,虎马只觉一股炙热的真气扑面气息窒滞,心中一惊,连忙合刀面前,封住掌势。
哪知飞藏沉喝一声,右掌猛力拍出,双掌击在两刀之上。虎马手上宝刀被飞藏真劲所断,化作寸许碎片,飞上半空,一时间两人中间银光闪闪。虎马却不慌乱,右掌急拍,将数十枚断刀反震回去,满天飞花般向飞藏疾射回去。
飞藏拧腰错身,断刀都从他头顶飞过。两掌一错,陡然向虎马隔空劈去,虎马只觉面前生起一道气墙,力似千均朝自己压来,连忙抽出一刀,挥气狠狠向气墙砍来。“轰”一声闷响,碎石飞溅,地下现出一坑。虎马倒退数步,披头散发,怒目圆张,胸部剧烈起伏。虽没受伤,但神情狼狈不堪。
飞藏只退了半步,左袖子却片片尽碎,他刚才一战胸前中刀,勉力运功止血,这一拼又再度破开,潺潺鲜血染红了整条胳膊。他本想一鼓作气,就算不当场杀掉虎马,也能使他重伤,自己少掉一名劲敌。可自己精元损耗巨甚,这一口气提起来总归是慢了,而虎马毕竟非普通上忍能比及皮毛,这一顿,对方已摆好招架,战机尽失。不由心中暗叹:“今日之战凶多吉少。”
他心神微分之际,魔牙面前黑丝狂涌,射向半空,数十云丝挟着破空之声如漫天乌云般向飞藏卷来。云丝不惧水火,不畏刀剑,魔牙的真气透丝而过,却立刻变得刀刃还锋利,切物碎体不在话下,当直如万千刀网,利害无比。且魔牙能随心所欲操纵云丝的方向,让敌人避无可避,才是最恐怖的杀着。
飞藏双目电芒乍闪,体内经脉窍穴间的真气在剎那间提升至最巅峰的状态。身上毛发根根耸竖,向魔牙冲去!这时飞藏双手化作两道蒙茫的光影,如两柄烁动的短刃,发出尖锐又若有如无的呼啸声。他以飘忽不定的奇异玄妙身法,以令人无法揣测的进击路线,不断变化,不断接近。方圆三丈的范围内,一滴风都欠奉,而庞大无形的压力,却令魔牙呼吸不畅,体痛欲裂。飞藏全力出手下,尚未交锋,他已有寸步难移的感觉。到此时他才领教到飞藏真正的实力!
魔牙毕生转战天下,由日本打到中国,眼力之高明,不让虎马,可飞藏若一缕轻烟游移飘闪,令他生出有力难施,无的放矢的颓丧和无奈。眼见飞藏在云丝中飘走,勉强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手上一紧,云丝风卷残云般照飞藏而去!飞藏却奇迹般原地转了一圈,跃进云丝网中!他双手白芒化作两道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云丝中向魔牙电射而出!
魔牙见飞藏自己送进云丝,本来大喜,怎知一先一后两道白光,带起凌厉刺耳的剑啸嘶声,向自己胸口射来!心中大骇,急忙跃起,两道电光擦身而过。魔牙只觉耳内巨鸣,双肩如刀割被电光带起的劲力切出两条大血口!他惊魂未定,又怕飞藏趁势进击,操控手中云丝,交织成一片波浪状的纹样,像绞缠而有生命的灵蛇般,遁着迂回曲折的路线,卷向半空中的飞藏。
虎马看得目瞪口呆,本来他也是运气化刀的忍术天才,但要像飞藏这样空手造出威力如斯的有形刀气,却绝无可能办到。不由心中大羞,气的咬牙切齿,暗中运气势要斩杀死这个让自己又敬又恨的对手。
而渡慈等人看到飞藏如此功力,也暗自佩服,大为感叹此人年纪轻轻,却英雄了得!秦老大心叫:“他怎么会“神仙躲影”?”再一转念,心中了然:“是了,这人和离儿是过命的朋友,离儿生性耿直传他身法也不为奇。可惜,忍者路数虽出于道家,但两者对修为理解相差甚大,所以飞藏空有其表,并不得精髓,不过他能自己揣摩到这个程度,也是大不容易。”他却不知,飞藏曾有心激我拆招,暗中研究运气方法和脚下方位!我没教他,但他自己照模照样还是学得了三四成。
飞藏一击不中,暗叫不好,强凝真气拍向云丝,魔牙被硬生生逼退两步。飞藏虽迟迟不能伤到敌人,自己内力也开始逐渐不支,但仍不急不怒,脸容变得像冷硬的山岩,无忧无喜,双目射出慑人的精光。
这时远处森姬右手一道黑光电闪般窜向飞藏。飞藏冷笑道:“你这般不知好歹,我不出手打女人,你却来逼我?”飞藏青年时曾经奇缘,百毒不侵,所以森姬虽然用毒本领神乎其神,但手脚功夫不高,在他眼里毫无威胁。说罢,凌空一拳打向来物。
那团黑影正是森姬那条白头蛇,应声被轰的稀巴烂,模糊的血肉星星点点在空中洒开来,顿时周遭腥臭大作,令人作呕。飞藏被溅得一身,初时他不以为意,但那些蛇血沾身后立刻“滋滋”发声,升起淡淡青烟,衣服被烧开无数破洞,肌肤所触之处又麻又庠,散发出焦灼的气味。
森姬阴笑道:“哟,幸好没烧到飞藏大人的脸,帅脸破相可不好。你不是百毒不惧吗?爱子是我专门养来对付你的,好好享受这滋味儿!”
飞藏心头一震,实没想到白头蛇如此怪异,忙运气一周,发现身体并无异样,朗声笑道:“可怜你的蛇和你一样没用,我不过破点皮肉而已,不碍事不碍事!”飞藏索性撕开上衣,目内精光一闪,发出一阵震耳长笑,说不尽的豪情壮气,道:“你们有多少人还是一起上吧,浪费时间!”
森姬朝虎马二人微微一笑道:“难得裕川大人有这样的雅性,那大家就一齐吧。”说罢,脸色一变,身前地面黄沙晕天暗地向飞藏涌去!虎马同时跃来,向飞藏斩去!
飞藏冷哼一声,正待发招,忽觉一股热气钻入鼻孔,顿时脑中天旋地转!连忙闭住呼吸,手上硬接了虎马的一击,胸中巨震,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此一剑乃虎马信心尽复下的凌厉反击,看似简单,却是精气神聚蓄下巅峰之作,达致化繁为简,以拙胜巧的大师级境界。平日本来飞藏接下这招原也不难,但心神大乱之际,竟受了重伤。耳内传来森姬的媚笑:“毒药不怕,换迷药可不可以?飞藏啊,你以为摒住呼吸就没事了?本来放在平时这些迷药能发挥作用有限,傻子也知道你飞藏可以暂时不呼吸,但爱子可不能白死,这些迷药配合爱子的血,从你万千破损毛孔直入心脏,就算你有通天的本领也逃不掉了,认命吧!”
飞藏又接了虎马一击,他脑中晕眩更甚刚才,眼前似乎到处都是虎马等人的身影,张口狂喷鲜血,此时的飞藏身上伤口尽数迸裂,形同厉鬼。他跌跌撞撞盘蹒着向前走去!他知道自己倒下了,这些人一定不会放过美由嘉,他趁自己还没倒下前,定想办法救出美由嘉。但这时的飞藏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想躺下休息,再不愿起来。
就在这时,美由嘉尖叫着冲过来,抱住飞藏的大腿,拼命的摇头,嘴里不住尖叫,但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本来把美由嘉放在西边一个山坡后,但这个美由嘉却是从北面奔出。飞藏神智不清,绝丝毫不觉有异。强忍内心伤痛,抚摸着美由嘉的头发,柔声道:“不要怕,有好人哥哥在,就没人能伤你。”
美由嘉仰起脸,无限柔情的望向飞藏,袖中突然冒出一柄短刀“噗嗤”,插入飞藏的小腹,直至没柄。几个起落,跃到远处,将脸一抹,现出原来的模样。
飞藏咯血惨道:“呵…。呵…没想到…。渺山…。你…。。好啊,我飞藏今日终于着了你的道!”这时魔牙的云丝卷到飞藏腿上,硬生生切掉一大块血肉。飞藏一个踉跄,单膝跪地,再无力还击。魔牙仍嫌不解气,数条云丝射出,飞藏被透体而过,此时的他浑身是血,动弹不得。虎马刚才和他硬攻几计,吃伤不轻,见飞藏重伤将死,吃力从地上爬起来,他清楚,从此自己仍要活在这个男人的阴影下,飞藏生是如此,飞藏死亦如此。他满眼血丝,提着刀向飞藏走去,每一步都像踏在所有人的心上!
这时我再也忍不住,取出“遁符”,拔出“妖月”双手结印。“嗖”从魔牙身后钻出,挥动妖月斩断了他的左腿。魔牙紧紧扯住云丝,飞藏的头只要在肩膀上,他就不敢掉以轻心。突然听到森姬大叫不好,腿上一凉,一股巨痛沿身而上,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森姬、渺山急掠而来。
我正想去拦虎马,忽然眼前一花,一道白影闪过,李将军身边的青年人狰笑着站在我面前,举掌向我拍来。
秦老大他们本来正在考虑要不要出手相救,突然看我现身场内,又见那个青年人要下杀手,连忙跃出,疯老道和那青年人对了一掌,各退几步,相互怒目而视。秦老大和神僧则护在我身边,阿七和定修分别提着二胖和纪北雨也来到两旁。
渡慈神僧袈裟一摆,手上多了把法杖,遥指青年人,怒道:“你这妖孽!”
那青年人一愣,似乎对神僧手上的法杖颇有顾及,退了两步,旋即笑道:“想不到来的人不少啊,这是别人的家事,我们都说好了不许管。这小孩不知轻重,我出手拦他,怕他惹出乱子来,既然你们大人都到了,我就不管了。”说罢笑呵呵的站在原地,也不退开。
就这么一阻,虎马的刀却刺进了飞藏的胸膛!我只觉一股热血冲进脑际,疯狂的向他冲去!但人影幢幢,众喇嘛也飞身而来,挡在我们面前,老妖怪激动的指着我怪叫道:“你这个小混蛋,快把东西交出来,就是他,就是这个坏小子。”高大的喇嘛,朝疯老道和秦老大点头示意,笑道:“两位别来无恙?”
疯老道见到他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