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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清清这才解开我的穴道,帮我披上衣服,正色道:“炎阳能与你的气脉合为一体,并借助你的真气在体外一寸处形成气墙。一般钝物绝不可能伤到你,不过对内家真气它就一气也没用了。而且记得妖月和炎阳绝不可对攻。”
我反问道:“如果碰上了了呢?”
枫清清道:“不知道,没人试过。妖月能破所有的物体,而炎阳能挡住所有物体。一个极阳,另一个极阴,能同时存在就是天地间的奥秘。你要不想活的可以试试。”
我出了佛堂,深吸了口气。畜牲!屋外阿七和纪北雨已等了许久。枫清清辈分最高,她发话道:“还有十天时间,你们用心保护神台,绝不可胡乱动手免得惹来麻烦。我们随后跟来。”
二胖仍想和我们一起,被枫清清骂道:“火离的本事已经远超过我了,他和阿七在一起碰上什么角色,保命都不会成问题。你懂什么?跟着我学点东西,否则连你媳妇以后也看不上你。”二胖听这意思枫清清是收他做徒弟,喜上眉头,差点当场给她跪下来。
就这样,我们三人告别枫清清等,踏上去成都的路。我用风遁带着两人飘下山,坐牛车来到个小镇,又赶小面包到小县城,除了阿七会造成围观外,一路平安。在纪北雨偷了部车后总算不用再跟人挤,开车到最近的机场,转了两次机,深夜中降落到了成都。
离开了大半年,我终于回来了…。。
正文 掐指一算
出口外挤着一堆堆来接机的人,我们三个轻衣便装又没行李,自然走在所有人之前。这下两个穿着长袍样貌不凡,颇有气质又非僧非道的男人带着个宛若天仙下凡的美女,突然出现在大家眼里。这下好了,本来人声鼎沸突然安静了下来,无数目光“刷刷刷刷刷…。。”向我和纪北雨身上扫过,然后整齐落到阿七脸上。
直到我们穿过人群,大家才反映过来,十来个出租车司机追上来问我们要不要车?我看到个女司机连忙让她把车开过来,然后二话不说拉起阿七上了她的车,纪北雨微一愣,不过立刻开了前门坐到副驾上。我这时才想起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我的阿七了,刚才拖她时却没想那么多,自然而然就下手了。不过见纪北雨面上尴尬,心中多少有些痛快,牵牵手嘛,天知道你小子给我戴了什么帽子?
这时出租车司机蛮声蛮气问道:“你们去哪里?”
阿七脱口道:“我们去草堂祠,云龙师父在那里有间屋子,我在那里住过……”她突然猛朝我看来,接着双手捂住脑袋,眉头拧在一起,肩膀颤动。
我本来以为她想起我了,心中大喜,可看到她这么痛苦,暗叹一声,对司机说道:“给老子找家成都最好的酒店。”这时纪北雨发现阿七的异常,急忙问道:“琪琪怎么了?”
过了一小会儿阿七才把头抬起来,面颊发烫,脸色苍白。她只摇摇头,并没答话,把头仰在靠座上,不时看我,目光写满复杂。
司机把我们送到“锦江宾馆”,这里离青羊宫虽然不近,不过离下月初一还有四五天呢,那个药师寺再会变,到时人到齐,一起取神台料他也下不了手,我盼望他现身,能拿回那本《奇遁天书》是最好。
“格老子,这是五星级啊!”比起日本那间临海的“太平洋”差了不止半点,可这是成都啊!过去在这里老子我被呼来吼去,只要是城里的,就算“果皮纸屑”但凡能开口的就都可以欺负我,大小娘们儿都他妈不正眼儿看我!还不准我正眼看她们!今儿老子爷爷我回来了!而且老子我还有大把的钱,住锦江宾馆!嘿嘿,我也要让大小娘皮,果皮纸屑们尝尝被人喝来吼去的滋味!”一边想一边踏进大厅,这半年来大场面不少见,老实说锦江宾馆的档次也就那么回事儿,比他高级的我还不正眼儿看呢。不过把它放在成都,心中不知为何多了些滋味。
想归想,临到前台我本来满肚子恶语滥调反而说不出来了。不过仍然扔了沓钱到桌上,轻描淡写道:“给我开俩最好的房间。”十足暴发户模样!
那服务员问道:“请问先生是两个标间还是单人间?”
我毫不犹豫道:“单间,要最好的!”心想如果看到阿七和纪北雨住到一起,就真死心了吧?可是一路上他们也没有任何亲昵的举动?会不会我误会了呢?哎,有我这个电灯泡。那天可亲眼看到他们进了树林!
纪北雨奇道:“我可不要跟你睡一张床!”
我暗骂:“你当然不想跟我睡一张床,臭小子看你怎么装!”却见纪北雨问道:“有带三间卧室的套房吗?”。
我从来没想到宾馆里还会有这么大的房间!除仨卧室外还有会议室、饭厅、书房、甚至有个小游泳池!一边看一边叹道:“纪北雨你可真大方啊!”
纪北雨笑道:“心疼了?你那么有钱,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摇头道:“和你混可没意思,人家宏宇出手少说就是几十万,伊贺十几亿的给。嘿,你们这些人可真够一毛不拔啊!从头到尾都花我的钱!”
纪北雨道:“现在是我跟着你混,我累了,大家早点睡!”
我对阿七耸耸肩,道:“那就睡吧!”随便找了间卧室钻了进去,先用“五鬼搬运法”将妖月引了回来。然后抛开杂念,行气运功。再睁开眼时,仿佛生命又进入了新的层次,一天新过一天。而需要的食物也越来越少,几乎不怎么吃东西,这两天都只喝点水,偶尔吃个水果,打打坐精神就上来了,肚子也不会觉得饿,体力充沛!
纪北雨在坐客厅看报纸,见我出来点头示意。我道:“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他道:“早睡早起身体好。”
我在他对面坐下来,笑道:“在美国的时候你说的自己的本事,现在可一点也没看出来。”
他打了个哈哈,正想说话,阿七走了出来,拢过两边的头发,冲我们微微一笑,道:“今天什么安排?”
我首先答道:“我没什么安排,不然让纪北雨调个部队去青羊宫,地上开坦克,天上直升机,到了初一我们打开地宫把神台拿出来,万事大吉。”
纪北雨冷道:“我是负责调查李行之的事,不会胡来!三宝还是传闻,真假不知。你要这么利害,不如掐指一算,算准了我就信你,算不准还是别拿我开玩笑!”
我也冷笑道:“好啊”说罢抬起左手打了一卦。其实掐指一算也不是什么奇事,只要懂八卦谁都可以!在左手无名指的根节放乾卦,中指的根节放坎卦,食指的根节放艮卦,食指的中节放震卦,食指的尖节放龚卦,中指的尖节放离卦,无名指的尖节放坤卦,无名指的中节放兑卦,按口诀排卦即可。
卦成,阿七见我无语便问道:“是什么?”
我叹道:““坤卦”变“剥卦”。
纪北雨一下来了精神,笑道:“龙战于野,其血玄黄,你这个卦和没起一样。”
我瞪了他眼,心中暗暗奇怪他怎么懂卦辞?脱口道:“阿七你还有朱砂和黄纸吗?”她摇头道:“没了,跟坤灭手下那人交手前就用完了,否则他怎么是我对手?”
在成都买这些东西颇费了些周折,青羊宫是不敢卖的!最后临近晚饭才在一个古董跳蚤市场找到些,勉强能用。这时我突然心中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抬头发现城西上空居然有股妖气!
道家方术中,在世上最流行的无非三类,升仙,请神,捉鬼。反正怎么绕,总有人能绕到这些方面来。升仙且不说,单是神鬼妖怪,是决不少骗钱的江湖术士的。至于你信或不信?我只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不过《道藏》中对这方面的记载和符法肯定不少,我如今气脉初成,反而以前《道藏》中稀奇古怪的东西,在脑中清楚起来!“望气”便是一例,虽说是妖气,实际则类似一片灰光,灰光中丝丝红气翻涌,此刻缓缓在城西上空飘动。
那正是青羊宫所在的位置,我暗叫“糟糕”悄悄对阿七讲了。她惊道:“那我们快赶过去,会不会是坤灭他们?糟了,我爸还有云师叔……”
我心想:“肯定不会是坤灭,密宗为佛门之法,再怎么练也不可能出现这类妖气!”摇头道:“不会是坤灭,放心吧,你老爸和我师父怎么会这么不管用?别急着过去,我们先找地方想想办法!要解开地宫的阵法没那么容易!”
纪北雨也想马上过去,他说:“要是这些人用挖土机直接硬挖开怎么办?”
这时阿七突道:“听火离的吧,就算要动手,白天这么多人他们怎么干?”
我正往前走,听他这么一说转头笑道:“你放心,阵法不破给你十台机器也挖不开!”说完转头,骇然发现自己面前立着个红影!收不住脚,一脸撞了上去!心叫不好!以我现在的功夫,十米之内落针可闻,一个大活人在背后我竟然没发现!最可怕的,他穿的那个好像是喇嘛服!
我只觉脸上撞到一团软软的棉花上,我暗叫“完了,太大意了,居然撞到坤灭怀里,不死才怪”。脚下快退,手上运功,欲做最后一搏。
那红影任我退开却没动手,我站定才看清这果然是个喇嘛,而且他很胖!胖到像个弥勒佛,戴了付眼镜,正笑着看我。他洪钟般的声音笑道:“小伙子天上有什么?看的这么出神?”
我如今见到喇嘛心里就发毛,但见他神态慈祥,眼神间大是惊奇。四川本接西藏,且甘孜,阿坝两地均属藏区,故在成都的藏人不少,喇嘛自然也不少。我心想:“不可能个个都能修成坤灭那样吧?”冲他勉强一笑,道:“老喇嘛恐怕也没看路吧,不然怎么能被我撞上呢?”
这时后面跳了个十八九岁的小喇嘛,生的高大健壮,他面有怒色,叫道:“你们自己走路不长眼睛,怎么能挡着活佛的路?”
我暗骂道:“他*的,这年头活佛怎么这么多?!”
那胖喇嘛责备道:“丹巴达杰你不要说话。”那小喇嘛果然立刻低下头退后两步。
纪北雨打了手势要他们先行,胖喇嘛看了我们三人几眼,眼光中颇有欣赏的的味道,也不多说迈开步子便往前行。
和小喇嘛擦肩而过时,被他狠狠瞪了两眼。回身叫道:“喂!”他很快转过头来,我毫不犹豫竖起中指!
似乎整个成都都在修路,青羊宫外也被挖的稀八烂,到处都是蓝色的铁皮栅栏。今天的工地却停了工,整条大街一片漆黑,天上飘起细雨,隆冬的成都显得更加阴冷,而道观早已关了门。
如今那股妖气果然聚在青羊宫顶上,而且更胜刚才!无数暗红之气变的有如鲜血,在灰光中纠缠。我皱眉道:“怎么会越来越盛?”正在这时,一个骑车人从我们背后缓缓经过,车后搭着个装了十数只鸟的方笼子,可能是附近鸟市的贩子,被他吓了一跳。
鸟笼里鸟突然开始狂叫着发疯般向笼子撞去,一时间鸟毛纷飞,有些鸟儿刚把头挤出笼外,就被竹柱夹住脖子,挣扎几下便告死去!那鸟贩忙把笼门打开,准备救那几只鸟,结果笼门一开所有鸟一齐飞出笼外!它们显得异常慌乱,诺大个天空,竟像有天敌猛禽追的小鸟们四散而逃。但又都飞不出周围百米距离,突然所有鸟儿一齐向青羊宫飞去,结果半路中全部跌落在地,气尽而亡。
那鸟贩啐了一口,骂着脏话悻悻而去。
我和阿七越墙入内的那一瞬间,半年前那个黄毛丫头又浮现在脑海中。夜色中的道观内树影幢幢,多少有些吓人,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这时纪北雨也跟着跳了进来,我拔出妖月,皱眉说道:“你们跟在我后面!”小心翼翼向道观内走去。
踏进附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倒抽一口凉气!道观内的神堂门上被钉着无数墨绿色的法符,地上散乱扔着七八条大狗的尸体,俱被砍掉脑袋,狗血被泼的四处都是!
阿七跳上前,手上银针洒出,钉住法符,结了手印,喝道:“燃”法符上的升起火苗,还没燃起来便被雨水打灭。阿七换了手印,又喝道:“飞”银针才将这些符咒拔出!
突然远处响起低微的狗叫,我急忙朝那里奔去,低声吩咐道:“纪北雨快退出去,阿七你跟着我小心点!”灵霄殿外也贴着无数符咒,殿内三个黑衣人正切了狗头朝神像上涂。何时见过有人如此亵渎神像?我暴喝道:“住手!”右手拍出,将三人卷起撞上柱子,他们未及出声便晕了过去。
我跪在地上,向神像磕头,暗叫道:“一定不会放过这群混蛋!”正在这时,听到阿七叫道:“什么人?火离快来!”我旋风般转出大殿,哪里还有阿七的影子?身上发冷!跃上殿顶,四下张望,什么也没有!在道观中穿堂入室寻找!可是所有的殿堂内外都和灵霄殿一样,被贴着符咒,神像被俗物亵渎!连神羊也不例外,地上狗尸七零八落,人就不见一个!
这时突然有打斗声入耳,我气填遍穴,如离弦之箭向来声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