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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突然脚下一软,瘫在地上呕吐不止!
秦老大这才现身,捏断叶蓁身上的绳索,脚不沾地奔过来,把她递给我,笑道:“有意思,大家讲道理嘛,坤灭教出来的徒弟怎么这样没用?”
苦树看到他,发疯般想冲过来,被苦身拦住!苦身冷笑道:“秦祥林想不到你还敢来?如果我被人关了二十年,肯定有多远就跑多远!”
秦老大突然捂着脑袋,痛苦的思索起来,嘴里啧啧道:“你…。。你…叫什么来着?口怎么这么臭?臭不可闻,臭不可闻!大家讲道理嘛,老子要来便来4020电子书收集整理,要走便走!”
我学他的声音笑道:“老大,这老小子叫狗屁吃屎王,说话当然是臭的!吃屎王,哈哈哈。”
苦身勃然变色,怒道:“苦行是不是被你们杀的?”
秦老大伸出五个指头,他愣愣看了半晌,喃喃道:“不对。”又伸出左手五个指头,点头道:“这就对了!”他把十指极力张开,平伸到脸前,不屑道:“十招,对付苦行只用了十招!”
这时两人再也忍受不住,一左一右向秦老大扑来!我正想出手,被老大轻轻拦住,笑道:“你看好这女娃儿!”说罢人影一闪,秦老大忽然已抵苦身左侧,一掌往她颈侧切去。
动作行云流水,潇洒好看。
苦身冷哼一声,往外旋开,手上爆起点点白光,迎向秦老大削来的一掌。
‘蓬‘!
掌气交击,狂飚刮起雪泥,以两人为中心向外激溅,声势惊人至极点,苦身退了数步,而秦老大略一摇晃,避过苦树的大刀,脚踩奇异步法逼向苦身。
苦身从不同角度趁秦老大进击前向他虚点十五下,发出十五道凌厉的劲气,有些直接攻击要害,一些看似击往空处,实际上却对封死秦老大闪躲的变化。
十五道劲气,像十五支气剑,把秦老大完全笼罩在内。
秦老大一声长笑,身体鬼魅般闪移!两手化作漫天掌影,竟是以快对快,迎上气剑。
一时劲气轰鸣之音,连串响起,密集似烧爆竹塔。
‘蓬‘!
两人硬对一掌,二度分开。
退开的苦身一个旋身,周身白光大作!他一声冷笑,手上结印,无数羽毛状气功刀如倒刺一般,在他面前生起!
此时苦树亦结了手印,他身体被一圈光雾笼罩,又化成千只大手印,他大喝一声人影和刀光化成一个巨大的手印,挟着狂风,向秦老大撞来!
那边苦身同时发难,气功刀满天铺地卷起!泼水不进!
我如何还能忍的住?左手结印,右手擎天“攻术第一,斗心!”妖月如有灵性,向苦树激射而去!
忽然间秦老大全身衣裤无风狂拂,苦树/苦行立即陷进一个风暴里,最奇怪是地下积雪全不受影响,两人却像逆风艰苦前进,耳际狂风呼啸,全身如被针戳般刺痛。
秦老大左手从右掌中钻出,放在唇边,口中默念!两股旋风有若青龙!忽地从天而降,罩向两人!
苦身暗叫糟糕,三轮七脉间激发最强功力!双拳劈向旋风!而苦树刚本来心性极高,结果月余时间被无名小子打的重伤欲死,又被这曾经的阶下囚整的颜面扫地,两败之下狂怒不止,失了常性,心中只有杀死对方的想法!不顾头上的旋劲,背后凌厉妖月!人刀合一,无人无刀,向秦老大攻去!
“当!”
秦老大如不动的磐石,似在非在,天地人融为一体,待苦树到了面前,才拍出一掌,他这一掌去势极慢,看似平淡无奇,却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鬼头刀背上!苦树只觉得两眼一黑,喷了大口血!
“轰!噗!”
几乎同一时间旋劲砸在头顶,妖月后进前出!苦树晃了一晃,痛苦的喷出最后一口血,瘫软在地!而苦身接了旋劲虽没受伤,但双臂剧痛,几欲不提,心想:“难怪当年师父不仅器重这家伙,还不准我们惹他!看来果然有两下子!”
我凌空收回妖月,望着面无人色的苦树笑道:“大家讲道理嘛,这次又变成二打一了!”
话音未落,黑风陡起,乌烟瘴气,顷刻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黑风里边有许多的恶鬼,俱带着硶款,有摇头的,有跺脚的,有毗牙的,有瞪眼的,有骑马的,有使枪刀的,有活捉人的,有迷糊人的,种种不一。滑喇喇一声风响,竟把个我和秦老大,刮到半悬空中,上不沾天,下不连地,飘飘摇摇!
风中秦老大,头顶渐渐冲出红光,高约三尺,在空中闪耀不停,黑风即散!两人落下地来!惊魂不定中,只见苦身背后一个干瘦的老人,这人额无主骨,眼无守眼,鼻无梁柱,背无三甲,腹无三壬,一脸鬼相!吱牙裂嘴朝我们笑道:“别得意的太早!”
这时黑风消散,坤灭坐在一张台子上,被两个腰圆腿粗的汉子抬着。剩下的5名八部众,和老妖怪,还有那个蒙脸的法师分列在台前!隐隐把我们围住!
坤灭冲秦老大道:“风鹤,你杀了我两名徒弟,真是好本事啊!”
秦老大长笑不止,突然收敛笑容:“杀了便杀了,你又待怎样?”
坤灭不置可否,冲我怒道:“你这魔娃,迷惑了修罗王,我教她护法洗罪,为何又拐她而去!?罪过,罪过!”
这时之前的一对中年男女冲了出来,挡在叶蓁面前,那男的戴着付大眼镜,指着坤灭破口大骂:“你才是魔头的祖宗!我家蓁蓁从小乖巧,是我瞎了眼让她跟着你,才害她到这般地步!”他们被秦老大救出,一直躲在一边,这时再忍不住!
我正奇怪谁是修罗王,我又怎么拐了他?这才明白原来叶蓁原是八部众的修罗王,哂道:“一会儿要杀她,一会儿又要打救她,你他妈搞的我好乱!”
那干瘪老头阴阳怪气叫道:“放肆”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两朵烟花在我眼前炸开,攸地,从中窜出两条人腰般粗的黑蟒,张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
秦老大低喝一声,从袖中射出两道符,打在黑蟒头上,腾起两道火焰!那对蟒立刻跌到地上,挣扎不止,怪叫数声,便动弹不得!只至焦黑,突然变成两股黑烟,消失不在!
秦老大嘲笑道:“你号称佛前护法智者,怎么用这么下流的手段?”
老头眼中闪现恶光,怒道:“对付异教魔障不分下流上流!”
这时苦身恶狠狠说道:“你们要公平,现在我们十一个人随你们五个人挑,五打三胜。我们赢了你们就交出三宝,自杀谢佛!若你们赢了,就放你们回去!”
我啐道:“你他妈妈的是不是男人?我们五个随便挑?你有种出来和我单挑!你要是赢了,我任你处置!若我赢了,你给我磕在个响头,再叫三声爷爷!”
这时一个洪钟般的声音响起:“小朋友把他让给我怎么样?”两个人影落在我身边,居然是那个碰见过两次弥勒佛一样的胖喇嘛!另一个是他的徒弟“丹巴达杰”。
坤灭哈哈大笑道:“住落活佛想不到你也来了?”
那住落活佛也笑道:“我专程为你而来!”
坤灭笑道:“你终于想通要拜在我门下了,那么我也让你做右智者”
住落怒道:“你在法中出家,却来乱我正法!我是扫清门户的!”
苦身突然狂笑道:“住落你佛法虽高,但讲到修持功夫怎么及的上我师父的一半?你要选我?好好好!”
这时风声不断,又有几个人落在我们四周,为首疯老道冷冰冰道:“那么我也选你吧!”阿七娇嗔道:“既然这样,我也和你斗斗!”
这时浑身缠满布条的定修走到阿七身前,把她挡在后面!阿七突然记起上次定修就是被苦树打的重伤,笑道:“你喜欢就让你好了,这里喇嘛多的是不差这个!”她随手指着一名红鼻子喇嘛,笑道:“大喇嘛,上次还没分出胜负呢。”那人是八部众的龙王苦水,他并不会说汉话,吃吃一笑,算是接受了挑战。
“哈哈哈哈,好玩,太好玩了!”坤灭发出阵阵笑声,骄傲之色溢于言表!他收住笑声道:“明天才是正月三十,我等着你们!记住带上三宝!别让我失望!”说罢招呼众人回了村庄!
我们也带着叶蓁回了驻地,枫清清连夜为叶蓁把脉医治!
那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竟是叶蓁的爸爸,那女的自然是妈妈!
叶爸爸对我千恩万谢,秦老大见他汉语说的流利,奇道:“你不是古通族吗?”
叶爸爸叹道:“我是汉人,跟建设兵团到了这里!有一天我到山里玩,尿了个尿就被我老婆捉到这里来当了他丈夫。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坤灭出现了,开始以为他是得道的高僧,谁知道暗地里他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
我心想:“一定是尿尿时候不老实,被叶妈妈看到小宝贝了。”想到这里又不免有些担心叶蓁。便一个人来到帐篷外!
这时天色已亮,忽然背后响起脚步声,我忙转身看到叶蓁赤脚站在雪地里!阳光照在她古铜色的脸上,映出一片光芒!
她眼中噙着泪,无尽痛苦望着我,喃喃道:“是你救了我?为什么要救我?”
我并没回答她,而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叶蓁苦笑道:“师父给我两条路,要么骗你回去,要么殉教。”
我心中大震,急道:“你怎么样能让坤灭那老不死知道?他肯定不会放过你!你……。你为什么不答应他?”
叶蓁惨然道:“由爱故生忧,由爱如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失去是苦,堕落是苦,迷乱是苦,追求是苦,承诺是苦,痴心是苦,相爱也是苦!但我不怕付出,想开始!是我执迷不悟,动了真情!可是苦又向谁诉?
好多事总是过后才能看清楚,好多事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可是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会在乎!不在乎入了魔道,不在乎爱上你,甚至不在乎死!如果这是魔道,那么堕落为什么也有幸福?
叶蓁突然伸手扯去外衣,美丽的胴体一丝不挂呈现在我眼前,只是左右肩膀上两块被兽人抓出的伤疤,触目惊心!我忙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
却被叶蓁拔开,她苦笑道:“这是我还给你的,你看过我之后,我们间便再没有相欠!我不会再爱,不要受这种比死了还难过的苦!”
我愣在当场,却听叶蓁惨道:“其实最苦的是你甘心为别人受苦!你爱的是她!不仅苦而痛,痛不欲生!”
我看着叶蓁渐渐离去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第二日众人收拾停当,留叶蓁三人在营地,本来二胖也该留下,但见纪北雨不知从哪儿拿出两枝冲锋枪后,他死活要跟着去!也好,多个人多份力量,再说如果我们败了,没一个人能活着回去!
疯老道,秦老大,枫清清,阿七,定修,美由嘉,纪北雨,二胖,我一同向龙脉村庄进发!远远便看到黑压压一片,数千人后持利刃尖矛守在村口!
村口外的矮墙上竟漆着几个白字,字已班驳,只依稀认出两个字“***万岁!”料想一定是叶爸爸早年写的!有意思!
正文 成王败寇
看见我们到村口,人群慢慢围过来,数千双眼睛死死盯着我们!
我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只听二胖叫道:“打不过还是跑吧”。
“哗啦”纪北雨推上枪栓,一言不发冷冷看着人群!另外众人也都面色凝重,却没有要退的意思。我心想:“退出去是万不能的,否则这些人都成了千古罪人,但不退出去就得杀进去…。。可这些老百姓!”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落在村民前,叶蓁慢慢走进人群,那些村民见是她来了一脸惊喜,却都退向两边给她让出一条道来。她缓缓来到三个老妇面前,他们是族中最为德高望重的老人,族中通过大小事务均得最后由她们说了算。
叶蓁赤脚踏在雪上,欠身道:“三位奶奶,我回来了。”
其中一名红脸老妇满面喜色道:“叶蓁你没事?那太好了,我还以为这些汉人害了你。”说罢恶狠狠向我们看来。
叶蓁平静的没有一丝表情,道:“害我的不是他们,而是坤灭。让族人们都退去罢,不必为他们的事流血牺牲。”
她这话一出顿时群情激奋,有人忍不住骂出来:“你这女娃儿说什么?!”“她被汉人洗了脑子!不要理她!”“就是,她本来就是汉人生的杂种!”…。。
红脸老妇挥手制止了喧闹,冷道:“坤灭佛是我们的圣人,你怎么能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叶蓁道:“坤灭口口声声说汉人不好,但汉人有害过我们吗?我爸爸就是汉人,但他一心一意为我们族人医病、建房,这是大家都看到的!反而是坤灭这些人,不劳不作,却让我们无尝供养他,每年有多少人被送进他的地宫里去?都是一去不返,这些人里有你们的孩子,兄弟,老婆,丈夫!”她指着那尊巨形神像,怒道:“为修这东西,我们被累死了多少人,多少家妻离子散?几十年来我们为了供养他,弄的民不聊生。难道这也算圣人也算佛?现在我们又得为他卖命,去和汉人们拼命!?你们看,这些人不过十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