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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交往的最漂亮的女孩子叫陆杉杉,苏州人,长得非常的水灵,尤其是眼睛,特别的诱人。身材也是绝对的好,后来,她被学生会主席看上了,他们交往了很长时间,我会看到他们两个进学生会主席的办公室很长时间都不出来,里面咕咕叽叽的。很快学生会主席就离开了她,因为他们不合适。学生会主席要入党,要注意影响。后来,那个男生如愿以偿入了党,他们的爱也走到了尽头。学生会主席是扬州的,他回家的时候是一个人,到车站送行的据说是一个河北的女孩子。两个哭得眼泪哗啦哗啦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还有一个女孩子是江苏镇江的,也是在一个晚上,好像是星期六,不知道怎么的,她就赖在办公室不走。她是科协的成员,据她说是她的一个朋友请她出来跳舞的,可是朋友没有来,她感觉很无聊就跑科协办公室来了。我任她坐在我对面的办公桌后面,她在拽过我的一个笔记本,翻开一页就在上面写字,划来划去的,我也不知道她写什么。后来,我问她做什么,她就把她在本子上写的东西给我看。上面写的叶倩菲,写了许多遍。我问她叶倩菲是谁,她说就是她,我说这是很美的名字,我又问旁边的那些蝌蚪样的东西是什么,她说是泪滴。我说人好好的画什么泪滴呀,有点什么什么情调。一个比较感性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我可是不敢惹的,后来的一些事情也证明了我的看法。这个叶倩菲后来跟一个南京的学生谈恋爱,据说流产了两次。大三上学期的时候,我看见她,原来白胖胖的她,憔悴得不成样子了,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真叫人可怜。我也见过跟她走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子,个子小小的,长得还满黑,我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有什么地方会吸引漂亮温顺的叶倩菲。可是事实已经发生了,我不得不承认,爱情一定有许多其他的什么东西包含在里面。据说那个男生是高干子弟,家里还很有钱。愿打愿挨,自作自受。毕业之后,那个女孩子还是回了镇江,因为大三下学期,那个男孩子喜欢上了另一个女生。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所以,我控制自己,不让自己陷入爱里。
可是我根本就没有控制得了。
我总爱把她们和燕子比,相比较起来,燕子要安静得多。
有一次,我跟莫怀慈在小酒店里喝酒的时候,我说了我的想法,莫怀慈说是因为春天了,我春心萌动。莫住在我的下铺,但还没有跟他发展到无话可说的地步,我总是对人有戒心。他鼓励我说:“此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但是我到底该怎么折呢?我实在没底。来自兰州的一个男生跟我挺和得来,我和他经常会在周末喝酒,他是学机械的,他说我太可怜了,都大二了,还没有找个女朋友,说我是浪费资源。我觉得很没有面子的。晚自习回来,总是会看到三三两两的学生情侣,心里痒痒的。
我很想跟燕子发展下去,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始。跟她约会的时间多了一些,除了看电影之外,有时会一起去逛夜市,走在街上,尤其是快到学校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因为经常可以见到路旁的树底下有一对一对的学生拥抱在一起,好几次想伸手抓燕子的手都没有勇气。如果让鲁迅知道,一定又要“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快到六月的时候,天气已经很热了,有一天晚上,我一个人实在无聊,就到学校的舞厅里。我没有带舞伴,就干坐着。大概坐在半个小时,我起身准备回宿舍,谁知道刚要出舞厅的门,门就开了,进来的就是燕子,我感到非常的吃惊和意外。她也很意外。我就没有走,我问她:“怎么不带舞伴来?”她说:“哪有什么舞伴,现找呗。”
我说:“我也没有,不行咱们就将就着吧。”她说好。
跳舞的时候,我握了她的手,但是我总是觉得那不叫牵手,那和情侣之间的牵手是两码事。大概跳了三支交际舞,震耳欲聋的音乐就响起来了,一群学生疯狂地跳DISC。我和燕子就走出来了。
我们围着学校的围墙边走,没有月亮,但路灯光把路边的人行道照得雾昏昏的,路旁有一些树。可以起到很好的遮掩作用。我喜欢这样的环境。
我问燕子:“我想拉你的手,可以吗?”我真是傻,怎么能那样问呢?直接拉就是了。可是我那时真的是那样问了。燕子没有回答。
然后我就碰了一下燕子的手,我就碰了一下,然后就拿开了,燕子也说:“下次吧。”于是我就耐心地等下一次。后来我们开始漫无边际的聊天。也谈到恋爱,但严格地说,谈的应该是爱情。谈的是电影里的爱情,身边的同学的爱情。并且好像那些爱情与己都没有什么关系。我们的关系就这样若即若离。自从那次碰了她的手,大概有一个星期没有再单独再约会。我还认为是我的行为触怒了她,就耐心地等她的怒气消失。有时候晚上上完晚自习会碰到,也是礼节性地打招呼。还会笑笑说点什么,但是我没有再想拉她的手。
直到六月中旬,科协组织去江北的珍珠泉游玩,我和她才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定山
第三十五章 定山
珍珠泉是江北有名的游览区。中午提前吃饭,吃过午饭,科协一行15人乘车去珍珠泉。下午1点多就到了。紧接着就开始第一项活动——放排。5个人一只竹排,3个男生两个女生,赤着脚站在竹排上,河水有时漫到脚底,很刺激。尤其是我,我不会游泳,不敢站在边上,只能看着他们拿着竹篙在竹排的边上放肆。我们三个竹排在比赛速度。竹排跑得越快,摇晃就越厉害,我不断的地调整着姿式,不让自己摔倒。后来一位男生累了,我就上去顶替。河水不太深,一篙子下去,竹排就跑好远,我兴奋得大叫,撑竹排没有那么多的风险!
快到岸边的时候,一不小心,扑通一声,我摔进了水里。我大声喊救命,可是他们都站在竹排上笑我。我惊惶失措地在水里乱扑腾,呛了好几口水。“我要淹死了!”我大声喊。可是还是没人救我,看我真的要淹死了,他们才冲着我喊:“别慌,站起来!”我一站起来,发现河水还在我的脖子下面!
活着的感觉真好!
撑排的时候,我们男生穿的是背心短裤,上了岸就换了长衣长裤。下午,我们分工,一部分同学搭帐逢,捡木柴,准备晚上宿营和篝火,另一部分人埋锅造饭。我不会做饭,跟几个人一起搭帐逢。帐逢搭好了,非常结实。天色还早,我们几个一起到西边去玩,来到一个射箭的地方。我们每人射了10支箭,我最不满意的是箭,做得很粗糙,羽毛也不齐整,我只有两箭射中靶心,3箭射在边上,5箭脱靶。我气得差点把弓摔在地上。我小时候,跟父母在黑龙江,曾经跟一个满族的小伙子学射箭,他教了我3天,我的箭法在那些小朋友当中是最准的,可是这次,很丢人,我责怪箭做得不好,箭身太轻,羽毛不齐,尤其是两边不一样多。箭法越好,越射不准。那射中靶心的两箭一定是碰巧,是老天爷赏我的。
接着我们去附近的山坡捡木柴。捡了不少枯枝,遗憾的是没有带斧头,带斧头,我可以砍两棵树回去。我们把茅草结成绳子,把枯树枝捆到一起,背回来。我们一边下山,一边唱着《打靶归来》,不伦不类。
下山的时候,太阳还有一杆子高,那一部分同学已经把菜全部洗了一次。我们捡的细柴正好烧锅,晚上燃篝火是不够的。我们又去附近买了一些回来。做饭以女生为主,几个男的会炒菜,也混在里面瞎指挥。我们捡柴的又唿哨而去,玩够了就回来跟做“厨师”们乱搀和,被她们举着铲刀追着打。终于,饭做好了,我们帮着铺塑料纸,菜都是放在地上的,摆了很多。我们打开啤酒,摊子铺得大,大家都站着吃饭,站着方便,可以到处走动,吃各种口味的菜。有的同学开始拍照。燕子也拿着一只相机。燕子做的菜里放了许多辣椒,大部分同学不习惯,燕子的每一样菜里都放了辣椒,而且是红辣椒,她说这是她专门在菜场里挑的最辣的,燕子是湖南人,他们说:“我的小湘妹子,你辣死我要偿命的。”我没说,因为我妈妈是四川人。
晚上燃起篝火,我们围在篝火旁聊天,燕子说,她给我拍了许多照片,回去就可以洗出来看看了。我问她为什么给我拍那么多,她说是因为我吃她做的菜最多,谁吃得多,她就拍得多,大家起哄说燕子偏心。
夜深了,我困得不行,有些同学在坚持,我坚持不住了,就先回去睡了。只有两个帐逢,大家挤在一起。我夜里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早晨醒来,我发现我枕在一个男生的腿上,我的腿上枕着燕子。我轻轻地抽身出来,到珍珠泉边洗脸,泉水很清,水底往上冒泡泡。水面上结着了厚厚的一层雾气。一会儿,燕子也来了,她可能是被我惊醒的。天色慢慢地亮了,我洗了脸,我看她的脸有些异样,就告诉她:“你脸上很红,眼睛周围也是红的。”她说:“你也是,是昨晚被火烤的,大家都这样。”
上午,我们分成三组爬山。我和燕子分在同一个组。我对爬山还是感兴趣的。我小的时候,父亲带我去过泰山,去过黄山,所以,对于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定山一点都不打怵。燕子走得很慢,我走在后面照顾她。很快,他们就抛下了我们。我让他们先走,我们很快就会追上的。路上,燕子累了,我就用木棍拉着她。我们经过一处断崖,断崖上的石头是赭红色的,研究了大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到山顶的时候,山风很大,让人神清气爽,可是我们真的累了,也顾不得欣赏什么美景。我从包里拿出床单,铺在草上,让燕子躺在上面休息。我坐在旁边,后来,我也困了。
我醒来的时候,燕子还躺在床单上,她躺在床单的样子真好看,歪歪扭扭的,现出玲珑的曲线。脸上烟熏火燎的痕迹已经没了,脸蛋红扑扑的。我坐在她身边认真地观察也的脸。我必须承认,在这之前,我没有好好地看过她,你想,我能盯着人家死命地看吗?不骂我色鬼才怪。她脸上的皮肤特别的白,虽然没有静电复印纸那么白,但是真的白得无暇。腮边的红晕隐在白色的皮肤下面,这大概就叫白里透红吧。我没再敢继续着,再继续看,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从她的脖子往下看了。她穿的衣服很少。况且,她还是梦中呢,这样看她是不礼貌的。我站起来往旁边走,走了一圈回来,她就醒了。
山上的灌木丛稀稀拉拉的。
“柳杨,我刚才做梦了。”燕子说。
“做什么梦了?云里雾里了?”
“梦见你了。”
“梦见我了?”
“梦见你坐在旁边数我的眉毛。”
“呵,我数你的眉毛,我是毛头鹰啊。”
“不骗你,真的梦见你的,梦里糊里涂的,总感觉有人在看着我。”
我的脸有点烫。我说:“我刚才看你的,就看一眼。”
“真的看了?”
“真的看了。”
“我抗议,我睡觉时的样子都让你看见了,可是我没有看你,不公平。”
“以后有机会你再看我吧,给我喂点安眠药,想怎么看怎么看。”
“我要喂就喂老鼠药。”
“你真毒。”
“假的老鼠药。吓吓你,你的样子一定会很难看。”
“以后你要是喂我老鼠药,我就当作烧麦吃。”
“不知那几个人在哪,怎么看不到他们?”
“我也不知道,可能走别的地方了,也可能已经下山了。赶快走吧。”
下山的路更不好走,有的地方很陡,我就拉着燕子的手,使她保持平衡。我这才发现,燕子的手上有了水泡,可是惜陡的地方不是太多,要是全是陡坡就好了,我可以一直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开始是凉的,后来就热了,后来就出汗了,有点粘。她很累的时候,我就抓住她的臂膀,后来演变成架着她走。后来我把一句名言改了,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改成“身体是爱情的本钱”。如果没有好身体,对燕子就没有多少吸引力。
如果说恋爱也是革命的话,那么,对于我来说,这场革命进行得很慢,旷日持久。
从珍珠泉回来,莫问我进展怎样,我说没有什么进展,只是拉了手,莫说那不算,那叫正常接触。那种时候,你可以拉任何女孩子的手,但不能叫进展。
儿童节那天晚上,我和燕子一起去长江大桥。那天没有月光,桥上虽然有灯,仍觉得暗,暗了好。我和她并排向前走,我的心蠢蠢欲动。桥底下不时有火车经过。我暗下决心,等第三列火车来的时候,我就拉她的手。我等了很久,才等到火车的声音。
火车轰轰隆隆地开过来,震得桥身颤动,我伸出手,顺着她的衣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