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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儿不悦道:“你是不是怕死?
她见陶醉不出声,又道:“你若窖怕,就让我来做好了。”
陶醉道:“我也不是怕,只是觉得这么大的事情,不跟教主说,总之不太好。。。。。。”
爽儿笑道:“既然你不怕,这事就这样说定了,谁反悔谁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陶醉叹了口气,道:“好,我听你的。”
爽儿忽然沉默半晌,道:“你刚才真的听到秋媚儿跟那姓土的做种事儿?”
陶醉道:“是”
他的心里又想:“其实还不止这一次呢,陶刚叔叔跟秋媚儿、顾少游跟于婆婆、于婆婆跟鹰大师等人,只是我不能跟你说罢了。”
爽儿轻声道:“其实……其实我也发现娘跟一些男人在做那种事情,不过事后,那些男人都死了,死的模样挺怕人的。我问娘,是怎么回事儿,她不肯说,还把我骂了一顿。”
她幽幽一叹,道:‘“因此我那天才躲在轿子下边偷看于婆婆与那姓顾的……”
爽儿忽然伸出手去,在黑暗中捉住了陶醉的手。
她的手好热、好抖。
陶醉吓了一跳。
爽儿握住他的手,使的劲好大好大,低声道:“小醉,你……你说女人在那时候,真的很……很快乐吗?”
陶醉摇摇头,道:“不知道。”
爽儿终于鼓足勇气,道:“小醉,你也那样子对我,看我……快不快乐,好不好?”
陶醉脸都红了,道:“我不行的。”
爽儿抓紧他的手,将他拉近自己,道:“没试过,怎晓得不行?”
陶醉的心怦怦直跳,只觉得一阵幽香围绕着自己,已被爽儿搂在怀里。
爽儿把他的小手轻轻的、慢慢地靠向自己娇小的胸膛。
若非在黑暗之中,爽儿胆子再大,也绝不敢这么做的。
陶醉骤觉手指碰到爽儿那光滑柔腻的肌肤,居然吓得一缩,退了几步,呼呼喘气,道:“我不行,不行的。”
爽儿也觉得害羞,道:“好吧,这次我暂且放过你,不过……”
她停了停,道:“不过,等你长大了以后,你一定得答应我,好不好?”
不知怎的,陶醉也感觉甜蜜蜜的,道:“好的,咱们现在来拉个勾,往后谁要反悔,谁就是小狗。”
两人伸出手指,勾在一起,然后出了黑洞,回了桃花教。
翌日、秋媚儿求见战喜,说她物色到了一个体格强健、颇有内功基础的汉子,准备献给教主享用。
战喜大喜,道:“带给我看看。”
秋媚儿就将郁土带了上来。
由于那兄弟谷五行坛坛主尽皆行事诡秘,江湖中极少有人能认得他们的真面目,所以战喜也不知道眼前站着的男人就是郁土。
但见郁土宽肩长臂,虎背熊腰,一脸木油之相,两眼痴痴迷迷的。
在战喜想来,那定是中了秋媚儿的迷药所致。
战喜瞧了瞧,点点头,道:“看身体蛮强壮的,就不知内力如何。。。。。。”
说到这里,突然右掌疾出,直向郁土胸膛击去。
这一掌迅捷无比.事先又毫无征兆,当真是迅若霆发,令人闪避不得。
郁土其实并没有吃了秋媚儿的迷药,眼见战喜一掌击来,心中也感到害怕,暗想:“她是不是瞧出了破绽……”
可是他又不能躲避。
战喜的掌力已吐出。
郁土暗叫一声:“罢了罢了,只得强装到底。
战喜不是神仙,哪能料到秋媚儿勾结外人来陷害自己?
她只是想试试对方的内力深浅而已。
她的掌力刚刚吐出,便觉得郁土体内立即有一股强大的内力反弹过来,沛沛然、盈盈然,极其深厚、绵延。
战喜掌力又加了两成,郁土的内力便马上被压了回去。
战喜收回手掌,笑道:“这个男人不错,待我享用之后,再赏给你。”
秋媚儿躬身道:“属下为教主效力,乃天经地义,何敢求赏?”
战喜越看郁土,眉梢越流露出喜色,笑道:“你先去吧。”
原来战喜非但生性奇淫,而且擅长“女蜗补天”大法,她的内功正邪双修,能柔能刚,能潮能阳,深厚、雄浑、柔韧。
绵延,并不是她一朝一夕苦练而成,皆是她先以色相引诱男人,然后吸取对方内力积聚而成。
由于她将媚术和“女蜗补天大法”融为一体,相济相辅,因此武林之中不论内力如河深厚、定力如何奇佳之人,只要受她色相所惑,为“女蜗补天大法”所制。使只有乖乖地听战喜的话了。
数十年来,战喜几乎每过三天就要吸取男人的内力。所以派了很多挑花教高手到外边物色猛男,供她享用。
秋媚儿正是看准了战喜这个弱点,才布下这个“猛男计”。
战喜亲自将郁土带到了“狮虎房”。
狮虎房,在桃花教中人人皆知,乃是教主行欢作乐的地方。
殊不知昨天晚上,秋媚儿就秘密潜人狮虎房,在那张大床上布下了机关。就在半个时辰之前,爽儿和陶醉也进了狮虎房。
守门之人见是教主之女,而且两人都是小孩子,毫无阻拦之意,就让他们走了进去。
到了房内,爽儿点了陶醉的穴道,将他放在床下。
封闭陶醉穴道,乃是怕他忍不住动弹或者大声喘息,被人发觉。
爽儿的点穴法也极为高明,只要到了那个时候,陶醉被封穴道将会自己解开。狮虎房,宽敞、华丽。
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正当中那张大床了。
床宽六尺、长一丈、高五尺,帐慢、被褥、枕头等物俱是天下最好、最昂贵的布料,也是请天下最有名的大师裁剪、订做的。
整个狮虎房,香气浓郁。
地下铺着来自波斯的地毯,踏上去听不到丝毫声音。
陶醉躺在床下,等得都不耐烦了。
脚步声终于传了过来。
房门一开,战喜已扶着郁土走了进来。
郁土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战喜道:“行乐房。”
“行乐房?”
“就是咱们的行乐房,莫非你不喜欢?”
郁土望着战喜风情无限的模样,心早就酥了,道:“我……价是天上的仙女,我能跟你在一起,真是幸福死了。”
战喜嫣然一笑,道:“既然如此,你还等什么?”
第九章 获宠
战喜不笑则已,这一笑,顿时把郁土的魂都勾走了。
战喜虽年已花甲,但由于其驻颜有方,又经常吸取武林高手的内力精血,因此看起来只有三十岁上下,成熟、美丽。健康。
此时她见郁土如此强壮的身体,早就淫兴大发,急不可待。
她有意勾引郁土,嫣然一笑之间,已经震飞外衣,羞涩无限,樱桃小口轻吐温香,杨柳细腰软若无骨,胸口更是一起一伏,完全可以将男人的魂魄摄走。郁土搂着温香软玉,神魂俱醉,心想:“战喜虽然精通‘女蜗补天大法’,是好色男人的克星,但秋媚儿既在此床上下了‘情丝万缕’之毒,我还怕她什么?”
他大笑一声,已把战喜娇弱的身躯拦腰抱起。
战喜似乎被他呵痒,咯咯咯一阵媚笑,酥人筋骨。
郁土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柔媚人骨的娇笑,忍不住将战喜举上头顶。
战喜笑道:“你是不是要我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郁土大笑道:“能被大美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也是一种福气,就是在我头上撒尿厨屎也值得!”
战喜毫不客气,双腿一分,竟真的坐在郁土脖子上。
她伸出了那只光滑柔腻的手孰轻轻抚摸郁土脸颊,两条修长的大腿同样在郁土脖颈上摩擦不已。
战喜用手掌轻抚部上脸颊倒也罢了,可是她的两条大腿却仅穿着薄如蝉翼的裙子。非但能隐隐看到雪—般的肌肤,而且于摩擦之际,完全能够感受到其丰腴、结实而又柔软、火热,只摩擦了数下.郁土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那颗硕大无比的脑袋已晃动不已,呼吸变得粗重。
战喜见状,忽地嘻嘻一笑,道:“你轻一点好不好,蹭得人家大腿好痒、好难受哟,哎哟,我……我支持不住了……快放我下来,。。。。。。”
郁土笑道:“你支持不住最好,我也支持不住哩。。。。。。”
一语未毕,只听得咕的一声,战喜竟然放了一个响屁。
臭味直冲郁土鼻端。
战喜只笑得腰肢乱颤,道:“我叫你把我放下,你不放,这可是你自找的。”
郁土皱紧鼻子,使劲唤了两口,道:“大美人放的屁都馨香无比,可见你其他地方更是香喷喷的,意人欲醉!”战喜道:“我的乖猛男,居然夸赞起老娘的屁来了,好乖!待我再赏你一个香吻!’说着,她腾身而起,双足蹬在郁土双肩之上,纤腰一折,使了招“美人倒卷帘”,樱唇已在郁土嘴上深深吻了一下。
这“吻更是芳香满嘴,回味无穷。
郁土闻着这股芳香,只感头脑微荡,丹田中热流急升,暗叫道:“战喜果然名不虚传,居然把春药与香吻溶为一体,真令男人防不胜防。”他又想:“别人怕你战喜,不敢跟你上床,我郁土可不怕!
郁土所料不错,战喜那柔嫩、潮湿的樱唇上确是染上了春药,既催人情欲勃发,又令人意乱情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她见郁土这么威猛,着实欣喜,想把对方的潜力尽皆催发出来,然后毫不客气地占为已有。
郁土看战喜仍然弯着腰,亲吻着自己,陡然伸臂抱住她的脖子,侧转头来,紧紧地回吻着战喜。
他们的嘴唇都紧紧贴着对方的嘴唇,一阵令人天族地转的深吻。
他们的舌头都似蛇一般互相缠绕着,吮吸着,再也分不开来。
战喜被郁土吻得激动起来,两条腿竟然绞着郁土的脖子,来回摩擦。
如果战喜这时候想下毒手,只需双腿微一用力,郁土的颈骨就得断折。
也不知吻了多少时候,战喜的腿摩擦了多少次,只听得“砰”的一声,战喜已被郁土狠狠地掷在床上。
战喜那两条白皙、修长、富有弹性的大腿已完全裸露出来。
原来就在刚才战喜不断以双腿摩擦郁土的脖颈时,裙子已经褪掉。
郁土本就为战再美貌所迷,体内又中了春药,更是激情进放,欲火焚身,动作既疯狂又粗野。
那张大床宽大柔软,郁土掷得力气虽大,战喜被掷上去却也不怎么疼痛。
可是战喜为了添油加醋,渲染气氛,居然咬紧嘴唇,长长地呻吟一声。
郁土听到这声呻吟,几乎昏了过去。
准确地说,应该是“醉死”过去。
战喜的呻吟还未结束,阳体就被郁土死死压住。
即使郁土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即使他没中春药,面对着战喜幽香阵阵的胴体、圆润美妙的双峰、滑如凝脂的肌肤、不盈一握的纤腰,也绝对无法控制自己。战喜对勾引男人的功夫可以说是当世一等一的大高手了。
她善于利用。
利用每一个能够利用的东西勾引男人。
她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似乎都变得微笑起来,都在以最热情的姿势欢迎男人。她所做的姿势虽然不堪人目,但在郁土看来,却显得优雅、从容、高贵。这旖旎的狮虎房,以及具有强大诱惑力的光线,都给予郁土无穷的威胁。战喜的时急时缓、时粗时重的喘息,还有喃喃的言语,都使得郁土浑身起了奇异的变化、强烈的反应。
霎时间,两个赤裸的胴体己分不清谁是谁了。
大床剧震。
呻吟不绝。
战喜的叫声越来越响,凡欲震裂屋顶、响彻云霄。
郁土也跟着狂呼乱叫。
两人已至高潮。
两人享受过高潮的快乐,战喜就要开始用“女蜗补天大法”了。那时,郁土的激情、潜力将被不断激发、吸取,直至死亡为止。
战喜躺在床上,微闭双眼,紧咬樱唇,云鬓散乱,额头上、小腹上、大腿上已沁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她不住晃着脑袋、躯体,长长的青丝也被汗水浸湿一大片。
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她那雪白、晶莹的胴体上不知何时生出了许许多多的红痕。
江痕或短或长,但都非常细微,几非肉眼所能看见。
颜色起始很淡,但随着战喜渐渐推近高潮,红痕也渐渐变得深了起来。
郁土虽深受春药的影响,但神智却始终是清醒的。
他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战喜胴体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他已看到战喜胴体上无数的红痕。
郁土内心暗喜。
“这回战喜不仅偷鸡不着,还要蚀把米了,把性命都丢了!”
郁土已准备运用采阴补阳的阴邪功夫,吸尽战喜的内力。
恰在此时.战喜也感觉到事情微微有点不妙。
她虽然欢快愉悦,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