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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兴才进来看到于希蕾穿着他情妇之一留下的衣服,不舒服地皱了下眉。
“你迟到了。”孙国宏放下咖啡杯,张口就道。
“抱歉,客户有点难缠。”郑兴才走到单人沙发那里坐下,拇指顶了顶额头道:“你们之前说是我请你们来的?短信呢?能给我看看吗?”
孙国宏没理他,杜威撇撇嘴把那条短信调出来递给郑兴才看。
郑兴才发现发信人真的是他,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机查看,结果真的在自己手机的已发信息上发现了这条信息。
“一定是有人动过我的手机,该死!”
“你的手机一向不离身,谁能拿到你的手机?”孙国宏讥讽地道。
“我会查出来,两个小时前发的短信,那时候我还在……”
“是他,一定是他动的手脚。”
三个男人一起看向于希蕾。
于希蕾焦躁地在室内走来走去,不时啃咬自己的指甲。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是谁动了我的手机?”郑兴才问。
于希蕾站住脚步,冷冷道:“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就是他干的!是他在报复我!”
“你到底在说谁?”郑兴才不耐道。
“司徒峥。”
室内陷入极度沉静。
杜威抖了抖腿,脸上露出一个像哭又像笑的表情,“我说吧,那个人回来了,我看到他了。怎么样,现在知道我没有说谎了吧?”
孙国宏抬头看于希蕾的脸,很快就错开目光。
于希蕾冷笑,“怎么?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很可怕?我记得你以前还勾引过我,就因为我喜欢司徒峥。”
孙国宏低叱:“你胡说八道什么!”
“敢做不敢认,胆小鬼!”
“闭嘴!丑女人!”
“姓孙的,你敢骂我?你别忘了当年的事你也是主谋之一,把我惹火了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怎么?你打算向警方自首?揭露我们?证据呢?啊,我想起来了,我这里还有你当年请我帮忙买的一些药材单子,上面还有你的签名。让我想想,那天晚上也是你主动勾引司徒峥,相信看到这幕的人不止一个。呵,如果你把当年的事揭开,不知道谁更倒霉?”
“我也只是给自己喜欢的男人下春/药而已,罪名会是什么?我最多能判几年?但你们可不一样,贩毒?啧啧,真不知道这会让你们判多少年。”
杜威指了指于希蕾,“女人,有些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口。想要活命,记住闭紧你的嘴巴!还有,别忘了我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司徒峥可以说就是死在你手上。”
“别把我没干过的事栽到我头上。”于希蕾冷笑。
“没干过?你真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在郑若男耳边不住刺激她,她又怎么会神志错乱下亲手打死自己的儿子?”
“那我也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郑若男哪来的枪?谁给她的?谁把司徒峥安排去接那个任务?谁指使我让我在郑若男耳边刺激她?又是谁买了杀手打算在混乱的时候给司徒峥致命一击?不过你们很幸运,最后没动用上你们买的杀手,他妈妈亲手帮你们解决了最大的困扰。所以,三位,我顶多也就是个从犯,你们才是主谋!”于希蕾一副豁出去的光棍模样。
“够了!”郑兴才忽然大吼一声。
“你们别演戏了!”
“演戏?”孙国宏三人一起看向他。
郑兴才讥笑,“我得说你们真是天才,竟然编出死鬼复仇的谎话。说吧,你们三个谁出了纰漏?谁把我们那个生意的事不小心说出去了?”
“你在说什么?”孙国宏皱眉。
“哼,我说什么你们会听不懂?我相信你们也不敢推我出去顶锅,因为我肯定会拉你们一起下水。所以缉毒警为什么盯上了我?税务局为什么来查我的帐?你们三个中肯定有人说漏了嘴。”
郑兴才的目光在三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杜威脸上,“是你吗?听说你最近和钱家的人走得很近,是不是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了钱凯?”
孙国宏一听,也把怀疑的目光看向杜威。
杜威举起手,叫道:“嗨!我虽然从钱凯那里借到一笔钱,但我和你们合伙做那买卖的事,我可一点都没有向对方透露过。如果我说谎,就罚我全家死光光!”
“不是你说的,那缉毒警为什么会盯上我的仓库?”郑兴才还在怀疑。
“你仓库里怎么会有那些货?”杜威不明白,“你撇开我们单干了?”
“放屁!傻子才会在自己仓库……咳。”
“是呀,我他妈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你们他妈/的只要出钱就可以,老子却得承担一切风险,货是我买的,也是我找人卖出去的,你们只要在家等着分成收钱就行,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他妈真傻才会找你们搭伙。”杜威呸了一口。
“你也别说的好像我们什么事都没做一样。”郑兴才讪讪道:“一开始的路子就是我老子找的,运输路线是孙家安排的一切,那些枪支弹药和退役兵也是我提供给你的,这几年你能安安稳稳做这个生意,如果不是我们两家暗中罩着你,你以为你会那么顺?”
“操!你们罩我?那这几个月怎么不罩了?难道你们打算重新找个傀儡?你们到哪儿找像我这样嘴巴紧又不贪心的?嗯?”
郑兴才和孙国宏互看一眼。
“叮咚。”一条短信进入郑兴才手机。
郑兴才随手打开看了看,这一看,就定住了目光。
与此同时,楼下公司大堂的门被推开,四名警察走进大堂。
前台职员连忙站起询问:“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警察之一掏出证件给对方查看的同时,面无表情地道:“我们来找孙国宏,听说他来这里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孙国宏?孙总?啊,我看到他和我们郑总上了楼,但我不知道他们在几楼,要我帮助查询一下吗?”
“查他在哪里,但不要让他知道。”
前台职员紧张地道:“好、好的。”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另一名警察忽然问道。
“啊,我、我……”前台职员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随着前台职员游离的目光,四名警察发现不止这名前台职员,凡是身在大堂的人都是一脸古怪又紧张地看着他们。
警察们把手按上了枪柄,其中一名直接呼叫支援。
他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但凭感觉也知道一定不是好事。
就在这时,大堂广播的音响里传来了清晰的说话声……
6…22
“看来你们还是不信司徒峥的鬼魂回来复仇了。”于希蕾幽幽地道。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魂。不过,女人;关于我们的生意;你知道得也不少啊。”郑兴才眯眼看着于希蕾意味深长地道。
于希蕾一惊;转而冷笑,“你们怀疑我把你们贩毒的事说了出去?我为什么要说?对我有什么好处?”
郑兴才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笑了笑,道:“我一直奇怪你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男人,之前我还在想你是不是太爱司徒峥,爱到恨不得他死,却又无法接受别的男人。但事实告诉我;这世上并没有这样坚贞的爱情,尤其是像你这样贪婪、爱慕虚荣又狠毒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于希蕾气得胸膛不住起伏。
郑兴才晃了晃手机;手机的大屏幕上一张男女亲密照简直亮瞎人眼。
杜威凑过去看了眼;发出“嚯——”的一声惊叹,“你们真他妈太会玩了,这样玩,你也不怕闪到腰。”
孙国宏也拿过手机扫了眼,看到照片的一瞬间,眉毛立刻往上挑了挑,随即挪开目光看向于希蕾,十分下流地在她身上溜了一圈,道:“看你现在这副丑样,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性/感妖艳的时候,腿分得这么开,真是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什么?谁拍的?谁寄来的?”于希蕾脸色大变,想要上前夺取手机。
孙国宏晃了一下,把手机扔还给郑兴才。
“发信人号码无法显示?会是谁?钱凯老婆吗?”郑兴才又欣赏了下屏幕上的照片,这才对于希蕾道:“你什么时候跟了钱凯?我们的事,你跟他说了多少?”
“操!怪不得老子这段时间的货老是莫名其妙地消失,是不是你这个贱货说出去的?”杜威反应过来,立刻质问于希蕾。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放货的地点!”于希蕾大喊。
郑兴才拍掌道:“对,就因为你不知道货到底存放在哪里,所以缉毒警才会也跑来查我的仓库。国宏你生意这段时间有没有出问题?”
“我有两艘船在海上消失了,虽然船上的人员都及时逃了出来,但货全没了。”孙国宏没说那货是二十辆最新款跑车,他不想让郑兴才等人知道他还在做走私生意。
“只这样?警察没有盯上你?”郑兴才不信。
“啊,我想起来了,上个月有税务局的人说要来查帐,但给我想办法打发了。”
“看!”郑兴才转头对于希蕾冷笑,“贱人,你是不是打算做污点证人?孙凯许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个蠢女人,你以为他利用你扳倒我们后,会真的把你从监狱里弄出来?你就准备烂在监狱里吧,希望那些终日欲求不满的女人们会让你性/生活愉快!”
“我没说!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我?这一切都是司徒峥的鬼魂在作祟!是真的,我发誓!”
三个男人充满嘲笑和冰冷的眼神让于希蕾感到绝望,他们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
“至于我和钱凯……是,我是和他在一起,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他没有利用我做任何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和你们的关系!”
于希蕾抓住自己的头发偷看向门的方向,她感觉到了危险,那三个人看她的目光就像在看死人。
“你和钱凯真心相爱?”郑兴才大笑,“你难道不知道他有老婆吗?他还有一个儿子!”
于希蕾拼命摇头,“不,那代表不了什么,他说了他爱我,他说了他不爱他妻子,他和他妻子只是政治婚姻,就像你和司徒瑶!”
孙国宏看于希蕾把矛头指向他,冷哼了一声。
“唔,我好像听说钱凯妻子和儿子的身体都不太好,姓于的,不会又是你做了手脚吧?真是可怕的营养师。”杜威啧啧有声。
于希蕾喘着粗气没有回答。
杜威翘起腿,对孙国宏道:“你是不是请这女人帮你配药了?我觉得你老婆的症状和钱凯他老婆儿子的很像。”
孙国宏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杜威摊手,“好了,大家都知道我在说什么。当年这女人不但做了迷幻药,她还给司徒母亲下药,让她神智逐渐错乱,而这个歹毒阴损的女人发现司徒母亲怀孕后,就故意用语言刺激她、羞辱她,司徒母亲才会想要杀了她。”
“你们不要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明明是你们叫我故意刺激她!”
“那也是你主动告诉我们说司徒母亲怀孕了,而你有方法刺激她发疯,我们这才会顺水推舟想出那个除掉司徒峥的办法。”
于希蕾痛恨地死盯杜威。
杜威起身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口饮了一半,回头对两男人道:“还是我公司那些女人好吧?虽然蠢了些,至少没有这么危险,只要给她们足够的钞票,你就可以随便玩,也不用担心后遗症。但这个女人……钱凯一定会后悔的!司徒对她不理不睬,都被她弄死了,钱凯敢睡她不认帐……你们猜钱凯会不会被她煮了吃掉。哈哈!”
“闭嘴!你胡说!我不会伤害阿凯,我爱他!”
“是啊是啊,你爱他,有种你就用你现在的模样站到他面前,看他还爱不爱你。”杜威哈哈大笑着仰头喝下剩余红酒,又倒了杯。
“最毒妇人心。”郑兴才叹口气,按下快捷键,待响了三声后挂掉,随即也起身走到吧台前。
“所以事实就是这女人整死了司徒峥,现在又为了她的情人打算弄垮我们?”孙国宏貌似平静地问。
“这还用问吗?”郑兴才拎着一瓶红酒和两只红酒杯过来。
“那下面怎么办?”孙国宏问道。三人中,虽然他的地位最高,但出谋划策的一向都是郑兴才。
“她想做污点证人,那就让她做不成。杜威你等下回去把屁股擦干净点,别留下任何痕迹。国宏你回去后,反正你要进入系统中了,那些公司和股票留着也没用,趁着还有价值就全卖了吧。我这边也会尽快把公司转手,我大概年底就会到某乡镇就职。”
“恭喜。听说你父亲就要更近一步了?”
“同喜,你父亲不也一样?”
两人干杯,相视而笑。
杜威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灌酒,他大概是在场唯一有点相信于希蕾所言的人,但为了自身安全考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