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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热气瞬间从心中涌来烈炎咬了咬下唇,却止不住已经发热的眼眶。
感受到掌下身体轻微的颤抖,烈元典抬起他的脸,看着烈炎发红的双眼,缓缓低下头,触碰上那张红润饱满的唇,仿佛描摹绘画一般,细细的碾过唇上的每一个棱角。“别咬,”低低的呢喃道,伸出舌头,轻舔他被牙齿咬住的下唇。
唇慢慢放松,从贝齿中滑出,在若有若无的挑逗中也开始移动。
看到身下的人起了反应,烈元典露出一个邪气的微笑,加重了唇下的力度,狠狠的蹂躏着那张久未接触过的唇。
烈炎重重的喘着气,不自觉的微微张开了嘴,邀请烈元典的进入。
却在这个时候,烈元典松开了烈炎,撤回了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干什么?怒火一下子升腾,象个婊子一样的对着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狠狠瞪着烈元典,烈炎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烈元典看着愤怒中的烈炎,邪魅的一笑:“怎么,想我吻你吗?”
谁要你吻我?烈炎心中愤怒的大吼,却不敢高声的说了出来。他怕……他怕那一开口,就会引发眼中滚滚的泪水。
“不想要吗?枉费我费劲心机的潜入这里来找你。”
狠狠吸了口气,平复心中激荡的情绪。不能生气,不许生气,一生气就会如了他的愿。
“不过我想,虽然你嘴上不说,身体还是很想要的吧,说吧,说了我就给你。”看着沉默的烈炎,烈元典低笑出声。
“谁要你给?”烈炎激越的说道,眼中尽是挑衅,声音突然间变得无比魅惑,“想要,我还不会自己拿么?”
“呜……”被吻住了,烈元典诧异的看着这个猛然间反抱住自己,狠狠吻在自己唇上的烈炎,接受着他给与的无比激烈的吻。
用那个人常常施与的技巧,舔,吸,摩擦,再加上自己的牙齿轻微的细咬,轻而易举的坳开了那人的嘴唇,伸出了舌,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口中肆虐,最后,含住那条常伸进自己口中的舌,重重的吮吸。感受那人起伏的胸口与甜腻的气息。
“怎么,想要我跟你上床吗?”套用着他的话,把他带给自己的屈辱狠狠的扔还给他。
“呵呵,”烈炎喘着气道:“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果然非同一般。”
烈炎被他激得心中一怒,又立刻清醒过来,“多谢多谢,炎儿还得感谢父王的养育之恩了。”说这话时,他的眼中流露出了深刻的仇恨之色。
烈元典一呆,深深的看着烈炎,敛去了笑容,久久不发一语。
“怎么不说话了,我说错了吗?”烈炎再也控制不住的喊了起来,“那我该说什么,哦,对了,你不高兴我叫你父王,我根本就不配叫你父王,我应该叫你王爷,我应该叫你王爷……对吗?王爷?”
“你喊得这么大声,”烈元典低叹了一声,喃喃道:“会把别人都叫过来的。”
“那又如何他们近来看到的,倒霉的人是你,我担什么心?”烈炎口中这样说道,声音却不由自主的放低。
烈元典把脸贴到烈炎的头上,不停的低喊着:“炎儿,炎儿……如果你愿意,我仍然可以做你的父王。”
火气猛的窜起,碰的一拳打了过去,把烈元典打翻在地,架起他的衣领,“你以为我在乎是不是你儿子?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压在他的身上,烈炎狠狠的瞪着身下的人,看着那人露出的迷茫神色,烈炎突然间意识到现在这个姿势是多么的暧昧,下半身突然一阵火热,一股热流迅速窜向下体。
烈元典见烈炎突然间发愣,心中也是一楞,身体马上感受到烈炎身体的变化,睨起眼睛轻笑道:“打啊,怎么不打了,还是……这里……舍不得?”说着曲腿轻轻碰了碰烈炎的某个地方。
烈炎猛的抽了口气,看着这个笑得邪气十足的人,心中又是一怒,邪笑道:“你大老远的送上门来,如果拒绝,不是太伤王爷的心了么?”说着一把撕开烈元典的领口,一路咬吻下去。
“你……”烈元典突然间明白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浑身一战,“放开我。”
“为什么要放开,这不是你想要的么?”烈炎抬眼看着烈元典,见他的脸上已经出现红晕,不客气的把手伸进他的腿间,猛捏上那脆弱的地方,同时更在他胸前的一点上猛的吮吸……
“呜……哦……”烈元典身字一软,一阵颤抖,想反抗却浑身无力,虽然和来这里的初衷有所不同,但是那种新奇的快感是骗不了人的,一阵阵消魂的快感传入脑中,在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心中已经放弃了反抗,完完全全的接受着这一刻的消魂。
“你里面好热,还发着抖。”烈炎咬住他的耳垂,手指深入他的后穴,来回的抽送,坏坏的笑道。
“我记得你那里也很热的。”烈元典虽然浑身无力的躺倒在烈炎的身下,却也毫不示弱的反驳。
“是吗?我会让你更记得这个。”猛一挺身。
“呜……你……轻点……好疼……”
“呵呵……”更加得意的笑:“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来找我呢?”
“我……我想……带你回去……啊……你干什么?”后庭突然被猛力贯穿,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从下体传来,让烈元典抽了口冷气。
“悄悄带我回去?这就是你今天答应和苏伊签约的原因?”一派胡言,烈炎心头火起,又一个贯穿,立刻又让烈元典冒出了冷汗。
“你……”额头冒着汗,身上发着抖,烈元典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死死的抓住烈炎的衣衫,目中不禁的露出企求之色。
“你当我是什么?再带我回去?再次成为你的禁脔?成为你口中的贱种?”理智的弦已经被怒火烧燃,手下更是不留情面,“再说了,带我回去?你会这么好心?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又怎么会来救我回去?”说着,烈炎脸上不禁荡起苦涩的笑容。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烈元典猛的睁大了眼,看着烈炎脸上的苦笑,心中又急又气的吼道:“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会千方百计的促成与图兰签定和约,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会要求图兰送你回来,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会冒险到这里来找你?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会让人到羌狄去救你……??”在心与身体的双重痛苦之下,烈元典最后只能无比痛苦的看着烈炎。
“来羌狄救我?你所谓的救我不过是想借机刺杀苏伊纳,救我为假,杀苏伊纳为真,这话不是你说的吗?救我?又是救我,哈,你几不会在想其他理由了么,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上你的当吗?你得情形苏伊纳没事,否则今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我几时说过这话?”烈元典一副不明白所以的模样,表情竟真的象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没有说过这话?少装蒜,你的金牌令箭总不会是骗人的吧?”烈炎更为生气。
“我真的没有,啊……”腹部猛的挨了一拳,下体所受的冲击更加猛烈,“好……疼……你……”
“说吧,今夜你前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你不相信我?”看着烈炎唇边泛起的讽刺笑意,烈元典只觉得心中猛的一抽动,苦涩之情立刻绞痛了整个心脏,“我真的……没有。”
烈元典痛苦的垂下眼帘:“不管你这次是否相信,我都要告诉你,我是真的来救你走的。”
“大世子!”一个军官的声音突然在帐外响起。
“发生了什么事?”烈炎猛的问道,不按的看了一眼烈元典,这样的夜里如果没有事情发生,是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
“苏伊纳殿下,他被人掳走了!”
“你!!”猛的一脚把烈元典踢下床,狠狠的瞪着他双目如炬。
“不是我……”烈元典惊慌的的说,只是情形实在太诡异,甚至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话中的真实性。
“大世子?”那军官听到帐内的响动问到。
“没事,我马上出来。”
“快滚回去。”烈炎忍住熊熊的怒火,压低声音对烈元典说道:“在别人发现你之前,滚,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杀了你。”
看着烈元典从后帐潜入茫茫夜色,烈炎猛的惊醒,为什么会放了他,应该……应该抓住他逼问苏伊纳的下落才对啊。一想到此,猛的开口:“来人。”
“在!”
“有奸细潜入帐中,仔细搜查大帐周围三十里,他们应该还没有走远。”
“是!”
……
……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东方天际渐渐泛出死鱼肚一样的白色。
“禀大世子,西面没有找到。”
“禀大世子,南面没有。”
“禀大世子,东南方向没有。”
……
……
听着一声声的禀报,心中又着急又是担忧,也隐隐的夹杂着一丝的放心。
“禀大世子,西北方向发现新鲜的马蹄印。”
“苏伊纳你千万不能有事,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翻身上马,领头追了出去。
快马加鞭,又因为比对方熟悉路径,一个时辰后,一支大烈人打扮的队伍出现在烈炎的眼前。
那队伍一见后面的追兵,立刻放马狂奔。
“你们从左面包抄过去。”烈炎低声对一军官道,自己马鞭一抽,直追前面队伍。
不消片刻,前面突如其来的截兵猛的将那支大烈队伍截住。
“你们不用再跑了,也跑不了了。”把后方的路也堵死,围住那队伍,烈炎高声道:“说,苏伊纳殿下在哪儿?”
“什么苏伊纳殿下?”那队伍里一个领军模样的人出来答话道:“我们没见过苏伊纳殿下。”
烈炎见这支队伍总共不过一百人,都是单人单骑,决计藏不住一个大活人,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见到我们又为何要逃?”
“是王爷带我们来的,他让我们从西北方向逃,还说不能让图兰人捉住。”那领军见烈炎怒火漫天,立刻问一句,答一句。
烈炎心中一惊,暗道:“中计。”他已明白烈元典顶是用皮革只类的东西裹住了马蹄,从其他路径上逃走,是以路上并没有留下印记。
第十四章
虽是春日,却是春寒。草原上的人习惯的称这样的天气为倒春寒。
依然是清晨,却没有太阳,那太阳仿佛也在这雪雾霜风里失掉了勇气,象个胆小的老头不敢出来见识这大地上的惨烈。
仍旧是边境,大烈与图兰的边境,却已经失去了三天前的平静。
兵贵神速,从消息传回北都到攻打大烈,仅仅花了三天。
“封图兰。云贞公主之子烈炎为定南千户侯,即日领兵攻打大烈,救回王子苏伊纳。”图兰国君决非庸种,知人善用是他夺得国王宝座的原因。从烈炎回话时那种焦虑之情看出,眼前这个人是最适合担当此任的人选。
“可是,定南侯他毕竟是大烈人,怎么能让他去攻打大烈呢?儿臣也可以担此重任。”大王子苏沙坦当即就表露出反对之意。
“我不是让他去攻打大烈,我是让他去救你弟弟!!!”
“这还不是一样。”苏沙坦低声嘀咕。
看着底下的大儿子,呼格只能叹息道:“这不一样。”这当然不一样,这也是呼格重用烈炎而不用苏沙坦的原因。苏沙坦只会把重心放在攻打大烈上,而突视了苏伊纳的性命,若如此,即使取胜,苏伊纳也可能会性命不保。他不敢冒这个险。
此刻,他仅仅是一个父亲。
而烈炎,他会比任何人都希望能救出苏伊纳。
烈炎领兵出征。
风,一阵一阵的刮过龟裂的大地,卷起刚钻住地面的嫩草,和者学与霜拍打在人们淌着汗珠的脸上。
汗,即使是在这样寒冷的日子也是要冒的,甚至是血,也是要流的。
震天价嘶吼着的战场上,生命就是一场汗与血的搏斗。
“咚!咚!!咚!!!……”战鼓声越来越响。
“杀啊……”
“杀啊……”
“杀啊……”
……
……
喊杀声此起彼伏。
发红的双眼,紧咬着的牙关,冲杀的人群,一排排羽箭射出,一道道刀光掠过。
一片片人群倒地。
没有退让,不能退让,无法退让。
战争,永远是人间的地狱。
鸣金收兵,活下来的人都暗自松了口气,自己这条